第三天上班時,公社王書記又把我叫到書記辦公室,問了我和司馬青山之間有關一些事;我聽到的當時,也有些不解,兩天後的考查人員匯報說:「王書記,大隊長午達子不放人,給司馬青山弄出幾條罪狀,其中有一條社員群眾也說不清楚,就是和現在被公社調來的史青竹有說不清的關係……」
王書記直接問我說:「小史啊!論起來你還是孩子,你比我大女兒還小三歲呢!今天我以長者身份問問你,小史啊,你和司馬會計到底是什麼關係?該咋的就咋說,不要隱瞞事實,有戀愛關係也講出來,是青年人的大事,誰都該有過的經歷,這個年齡應該考慮的大事,是任何人都要經歷的,所以我要以私人長者身份問一問,這是不該在調查之內的!下邊你就說說吧!」
王書記問的時侯,我就想起青山的善意謊言,我冷笑一聲說:「王書記,其實清辛莊大多數人都知道,也是多年前就形成的關係,我們是表親,我爸爸是司馬青山媽媽的表哥,這裡沒什麼彎彎繞,我的一家到清辛莊時就和鄉親們說明白的,所以我和司馬青山在一起說話、吃飯、學習的時間就多,這難道說有哪些不不正常嗎,我的一家到清辛莊就這一家親屬,走動的是勤了點,歷史就早已安排好的表親,現改也來不及,那只好把親情延續下去……」
我沒等往下說完,王書記擺擺手笑著說:「小史啊!別往下說了,表親關係午大隊長知道嗎?」
「王書記,清辛莊大隊長午達子;除了罵人還會喝酒,別的他從來不過問!我們從來也沒談過話,他可能不知道。」
王書記笑著說:「對不起小史,有人誤解你們,可能他們不知道你們是親屬,希望你別影響工作!看來午達子對司馬青山有很大意見,一百個不放人還弄出幾條罪狀,這個人太可怕了……」
司馬青山調公社工作一事,在清辛莊大隊長午達子這一關泡湯了,在我的意料之中,更在司馬青山意料之中,但沒想到午達子該人品質如此差勁,給我製造了好多花邊新聞。
這種事的傳聞,要是放在農村姑娘身上;這些流言蜚語,不被至死也能弄個二等殘廢,在這偏遠地區的農村姑娘,一旦有了桃色傳說,嫁人是會被篩選掉的,有苟且偷生的也只能找個老光棍和二婚,在那個年代,好小伙子最忌諱水性楊花女子!尤其是未婚未嫁姑娘!
我在清辛莊大隊,只從去年唱那首《瀏陽河》之後,被午達子看做是下九流女人,低妓院妓女一等的女人,還不如水性楊花呢!
昨天聽到青山講到的;聞一成未婚妻李冬梅的遭遇,今天讓我聯想了很多,我現在也遇到了和李冬梅類似的傳聞,不過是我心中有數,自己有過和男孩多次接觸,但從來沒有過偷吃禁果行為,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我不在乎,用青山一句話說就是;『隨她便吧!身正不怕影子斜……』
青山從來沒有過分的行為,只昨晚才主動把我的胳膊挎起來,但到那步為止,往下一點過分行為沒有,說心裡話,有時我真達到渴求地步,可青山總是適可而止,一點不多往前走半步!一年來,司馬青山在我心中;是個最信得過的男人!
下班後我草草吃完晚飯,媽媽又問:「青竹,又要出去嗎!可別太晚回來,經常夜不歸宿是要出傳聞的!我說過,凡女人一旦沾上這種傳聞,便被別人認為是壞女人,有過壞女人的名聲,是要攜帶一生的!」
我正在給媽媽解釋時候,青山從大門走了進來,在院心又乾咳一聲,媽媽發現後說:「青山來了,你快出去把他迎屋來,有話在家說吧!有背著人的小點聲,你爸今天去了A市送論文,三天兩日也不一定能回得來。我出去走走你們就不必去荒郊野外談心了好嗎?」
「媽媽,我們不是談心,是我想知道一些事,我忘了,今天約好的在咱家裡說,不去野外的事我忘了,媽媽不必出去,我和青山沒有背人的事,是講的後街老聞家的沒過門兒的兒媳婦,昨天說到一半,我有些恐怖,所以沒講完,您也可以聽的,這是在解放十二年後,發生的情殤悲劇!像古典小說裡講的那樣可怕,我聽的是新鮮事,可是青山說,類似事件在農村不止一宗……」
我和媽媽在說話間,司馬青山推門進到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