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宗宇很倒老霉,他並沒有如願,他原本想是讓自己身體所產生的疼痛,來抵捎自己心中的那股疼,可是他給了自己十幾個耳光之後,巨痛只是持續了數秒鐘的時間,他臉上除了有些腫之處,便什麼感覺也沒有了。種在田宗宇體內的那個護心不死鏡以及儲蓄在他丹田之中的那股神秘力量,已經在片刻之後,就在他的臉上作用了下來,使他的疼痛在瞬息之間已經消釋。
田宗宇的自虐行為把施音給嚇壞了,她已經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急忙從床上下到地面之上,急急地抓住了田宗宇的手:「你這個傻瓜,你現在這麼做還有用嗎?你即使是將自己打死,事情已經發生了,也沒有了挽回的餘地,你這麼做,不僅僅是你一個人在受到傷害,你也是在傷我,你知道嗎?田師弟,不要再這樣了,只怪我施音跟你無緣,做不了你的老婆。」施音一邊輕泣,一邊向田宗宇如此說道。
「師姐,你到底嫁給誰了?」眼見自己心中的女神嫁人,田宗宇心中如何能甘,他不由得再一次向施音追問道。
「師弟,在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之前,你一定得答應我,不許衝動,不許你幫我報仇,而且你要馬上離開天地門,走得遠遠的,越遠越好。」施音雙手緊緊地抓著田宗宇的雙手,害怕田宗宇再一度去抽自己的臉,同時用一比殷切的眼睛,怔怔地看著田宗宇說道。
報仇?難道師姐嫁人不是自願的,狗日的,誰他媽的敢欺負我師姐,我就要他的命!在田宗宇在心中惡狠狠地說道。不過田宗宇也知道,自己要是這麼向施音表明自己的態度,施音一定不會告訴自己事情的真相的,也就隱忍了自己的心中所想,重重地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師姐,你放心,一切我都聽你的。」田宗宇說著話,已經將施音扶著坐在了床洞之上。
「師弟,我……我嫁給了風不幹,而且……」
「風不幹?師姐,你說你嫁個了風不士?」施音的話,真的把田宗宇給徹徹底底地給震驚住了,施音怎麼可能會嫁給風不干呢?而且,田宗宇還從施音的話音之中,似乎還有什麼弦外之間。忍,一定要忍,要不然的話,施音一定不會將這件事情的真相說出來的,對於這件事情的真相,就有可能時時刻刻折磨著田宗宇的心神,到時候,他就會生活中無盡的痛苦與折磨之中。
「師姐,你不是答應過我,不衝動的嗎?」施音抬首用一雙美目看著田宗宇說道。
「好好好,我不衝動,我不衝動。師姐,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嫁給風不幹,難道你愛上他了?」田宗宇重重地點頭回答之後,他心中如同被堵了一塊石頭,問了這個無比沉重的問題。田宗宇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心中猶如被萬鈞巨石壓住,喘不過氣來。
「沒有,我的心中只有你。」施音搖了搖頭,臉上的神色更是痛苦,不過,當她說著心中只有田宗宇的時候,她的語氣充滿了堅定與沉毅:「只可惜,我被風不干給強暴了。」
「強暴?風不幹這個畜牲,這個雜碎。師姐,走,我這就帶著你離開這裡,我不要讓你生活在一個畜牲的身邊,我要給你幸福。不就是一個孩子嗎?我不在乎的,你生下來,我會好好地照顧他的。走,師姐,我這就帶你離開。」田宗宇惡狠狠地罵了一頓風不干之後,他已經急急地去抓施音的手,要帶著施音離開這裡。
其實田宗宇現在就想去將風不幹那個老畜牲給殺掉,可是他又擔心自己打不過風不幹,而讓施音繼續留在風不幹這個殺千刀的身邊,田宗宇現在只想讓施音離開這個魔窟,帶她離開,將他安頓好之後,他才會返回天地門之中,來跟風不干拚命。
「不,我不跟你走,我配不上你,我的身子不乾淨。」眼見田宗宇要來抓自己,施音已經在床上極力地晃動自己的身子,一邊低沉著聲音急切地叫道,一邊讓開田宗宇雙手抓住自己。
田宗宇見施音的情緒如此激動,不敢再上前相迫她離開這裡:「師姐,我說過,我不在乎的,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一個完美無瘕的女人。我真的不在乎,我求求你了,你就跟我離開這裡吧!」田宗宇說到最後,聲音也有些澀澀之感,眼睛之中淚花閃爍,田宗宇也有一股想要哭的衝動。
「嗚嗚……我不,我不跟你走,我太髒了,我的身子被三個人強暴過,我不能給你的一生,帶來污點……嗚嗚……」施音一邊痛苦地哭著,一邊向田宗宇說道。
三個人?被三個人強暴,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田宗宇聽到施音的話之後,他的身體站在當場,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田宗宇一生之中,面對無數次生死的考驗,他都沒有怕過,可是在這個時候,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感似乎在這一瞬間將他的全身給籠罩了起來。他身體的顫抖,不僅僅回為害怕,還因為他的憤怒,他的大腦之中,在這個瞬間,已經變得一片空白起來,他的思緒,在這個時候已經停止,田宗宇只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具行屍走肉,一具空殼:「師姐,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聲音很是木訥,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情,田宗宇很是死板地向施音問道。
「嗚嗚……這是十個多月前的事情,我當時就睡在房間之中,突然之間,風不干走了進來,點中了我的穴道,將我強暴了,接著又先後進來了兩個人,對我進行強暴,嗚嗚……三個人之中,我只認識風不干一個人,另外兩個人我不知道是誰……嗚嗚……而且,在天地門中,也從來沒有見過這兩個人……當時,三個人將我強暴之後,風不干最後進入房間,說會對我付責任的,然後就揚長而去。當時,要是不是穴道被制,我一定會自殺身亡的,可是直到第二天,我的穴道也沒有解開,等我房間的門被打開之後,風不幹才來解開我的穴道,說是要與我成親,當時我的穴道一被解開,我就準備自殺,可是風不干陰森森地對我說,如果我不嫁給他,不為他將這個孩子生下來的話,他就殺了你。嗚嗚……我知道,當時他的修真功力早就已經達到了絕世頂尖高手的地步,如果他真要來殺你的話,你一定會死在他的手上的,所以我才選擇嫁給他。」施音向田宗宇哭著說道。
「這個人渣,老子去殺了他。」終於,田宗宇再也忍不住了,他在施音的房間之中低沉吼了一聲,身體已經向門外電射而去,「砰——」一聲巨響,田宗宇直接破窗而出,向外面奔了出去。
「師弟——師弟——」施音的聲音在田宗宇的身後響起,可是此時的田宗宇,心中只有怒火,無盡的怒火,他要殺了風不幹,為施音報仇,施音在他身後急切的喊聲,田宗宇已經是充耳不聞。
「風——不——干——出來受死——」田宗宇怒急而吼,已經暗暗地運上了平生的修真功力,從施音的房間破窗而也之後,田宗宇如此巨吼道,聲音巨大如天天的滾滾巨雷,在這個達百餘方圓的天地門的建築群之中,不管在任何一個角角落落裡面,絕對能聽清楚。
如此明顯的叫囂之聲,很快就引來了數十名天地門的弟子圍聚了過來,所有人的手中,各自手執一柄法器,向田宗宇攻擊而來。
田宗宇眼見有人,他此時的暴戾兇殺之氣在憤怒的牽引之下,已經達到了一股無比熾盛的程度,田宗宇將手中的絕世法器襲日猛揮,他已經迎擊那些攻擊而來的天地門弟子。田宗宇此時是含恨出手,他向前奔行的速度之快,已經到了最極限的境地,眾人只覺眼前一道人影一閃,田宗宇已經他們發動了最快捷,最疾速的攻擊。
天地門弟子實力的提升果然是大面積的提長,田宗宇向他們發動了最疾速的攻擊之時,手中的襲日法器向他們發動著最迅猛的攻擊,除了與田宗宇襲日法器進行過直接攻擊,被擊飛之處,竟是有數柄武器,已經擊在了田宗宇的身體之上。
田宗宇的身體之內,被置入了護心不死境,他們在一時之間,雖然對田宗宇的身體不能進行傷害性攻擊,可是還是從被擊中的地方,滋生出了一股股鑽心巨痛。可是田宗宇此時心中的恨意,已經達到了無比強烈的地步,這些鑽心巨痛又算得了什麼呢?況且,田宗宇的身體在受到傷害的同時,護心不死鏡與儲蓄在他丹田之中的那股神秘力量已經齊齊地運作了起來,為田宗宇的傷處,進行著最快捷的攻擊。
數柄法器,同時全力攻擊在田宗宇的身體之上,卻沒有將田宗宇擊傷,這是多麼恐怖的一間事情,就在他們的法器擊在田宗宇身體之上的瞬間,攻擊田宗宇的所有的人都不由得為之一愣,被震驚在了當場。田宗宇此刻殺心熾盛,又豈會放過如此良機:「去死吧——」田宗宇口中巨聲咆哮道,在咆哮聲中,田宗宇已經利用他們發愣的瞬間,以平生最快捷的速度以及最巨大的力量,向他們的腦袋揮擊而去。一汪汪鮮血激射而出,圍攻田宗宇的天地門弟子的數顆腦袋已經被劈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