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宗宇一出手,他那凶狠而又快捷的殺戮已經將所有圍聚過來的天地門弟子給震驚了。不過,前面的幾個被田宗宇擊殺,後面已經又有人替上去,對田宗宇進行著瘋狂的攻擊。就這份攻擊的氣度,已經比田宗宇在前面所遇到的所有修真之士來得要猛,已經可以堪比那些被下了愚心咒的神秘組織中的修真之士。
只不過片刻工夫,在場地之中,已經圍聚過來了百餘名天地門的弟子,前面的天地門弟子由於是對田宗宇實行的近身攻擊,他的身邊,最多只能容納七八人的同時攻擊,那些被空餘下來的修真之士,只能在外圍拿著法器,隨時候補前面被擊殺的修真之士,以生命為代價,對田宗宇實行車輪戰術。
田宗宇手中拿著絕世法器,與那些天地門弟子進行著拚命式攻擊,他現在的防禦幾乎等於零,所發動的是最狂暴的攻擊,在田宗宇的這種攻擊之下,第二次圍攻田宗宇的天地門弟子又已經被他全部擊殺。可是田宗宇的身體,再一次被擊中了數下,一股股鑽心之痛,直接襲上田宗宇的心房。不過,田宗宇對於這樣的衝擊,沒有半分在意,依舊在那裡進行著蠻橫的攻擊。也只有這樣,田宗宇的身體在受到鑽心巨痛的衝擊之下,他對於施音遭遇的那種傷心欲絕的情緒才會得到一點點的緩解。
寶寶是田宗宇的神獸,他可不能看著田宗宇如此攻擊下去。這些天地門的弟子的修真功力之高,已經到達了一種高絕的地步,如果田宗宇一直就這般攻擊下去的話,也的身體就算是鐵鑄的,也有被擊得散碎的時候:「老大,要報仇,要發洩,就盡情殺人,不要做這種傻事,你的身體要是傷到了嚴重的傷害,高興的只有那該死的風不幹,到時候他要是親自出面的話,你還拿什麼與他進行拚殺,你要記住,你的敵人是風不幹,你最終要擊殺之人也是風不幹,你如此下去,只會做到仇者快,親者痛。快用風雷開天斬吧,爭取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擊殺最多的天地門弟子,逼迫風不干現身。」寶寶急急地能過魂念之力向田宗宇說道。
田宗宇經過寶寶的提醒,他的神情在瞬間清醒了過來,這種自虐式的攻擊,對他來說,確實不是一件好事,田宗宇在即刻之間明白了這個道理,他右手執著襲日法器猛地一記揮出,同時身體已經騰向而起,向天空之中迅捷無比地飛了起來,左手同時將上古神裝之上的帽子給拉了下來,戴在了自己的頭上,瞬息之間,田宗宇在空中原本有些朦朦朧朧的身體已然消失不見。田宗宇利用自己的身體消失於無形的空隙,在輕身之術下,他的身體已經落在了圍聚在一起的天地門弟子的身後。
田宗宇身體一落到地面之上,他已經將風雷開天斬的法訣在一剎那之間施展而成,手中的襲日法器急揮而出,令人奇異的一幕出列了,在風雷開天斬的施展之下,田宗宇所攻擊出來的這一招風雷開天斬,竟是無聲無息,產沒有風雷聲大作之勢。
「啊,難道我的風雷開天斬到現在還沒有到達隨心所欲施展的地步嗎?這也不對呀!即使沒有達到這種地步,風雷開天斬在施展之下,風雷聲即使是小,應該也有才對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在田宗宇奇怪的時候,田宗宇襲日法器所到之處,已然是一片片血肉橫飛,天地門的弟子,已然被擊殺了數十名。
「砰——咚——砰——」幾乎就在數十名天地門弟子被擊殺的時候,在田宗宇前方的那些天地門的建築物群已被擊倒了數棟。
「哈哈哈……原來這風雷開天斬在上古神裝的作用之下,還有如此的妙用,居然也同樣會達到無聲無息的狀態,將敵人擊殺於無形,風不干老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在將你擊殺之前,最後能查出另外兩個強暴師姐的畜牲,我要將他們一併碎屍萬斷,為師姐報仇。」田宗宇在心中惡狠狠想著的同時,他的身體向後飛出數丈之外,手中的襲日法器再度揮出,又是一片片血肉橫飛,天地門的弟子又被擊殺了數十名,又是數幢建築物被田宗宇給擊毀。
很顯然,田宗宇的風雷開天斬已經達到了八級的水準,他害怕自己風雷開天斬那無影無形的攻擊,會將施音所住的那幢房子也給擊毀,田宗宇的身體再度向後躍起十餘丈,靜靜地站立在當場。田宗宇在等,等更多的天地門弟子前來,也好一併進行擊殺。
這裡發生如此巨大的聲響,加上田宗宇在事先凝聚自己所有修真功力所喊出的話聲,整個天地門都已經知道這裡有事情發生,此時已經有不少的天地門弟子,從四面八方向這邊湧過來。眼見數量已經達到了眾多的地步,在他的面前,差不多有百餘名天地門的弟子,各自拿著手中的武器,一幅如臨大敵、慌慌張張的樣子,田宗宇再也不等待,手中的襲日法器疾飛而出,又一記更加強大的攻擊力向面前所有的人攻擊而出。
鮮血橫飛,飛肉四射,面前的百餘名天地門弟子,在一次實擊殺在惶惑之中。在這一刻,就在這個場地之中,已經被瀰漫滿了一股極其濃郁的血腥之氣,田宗宇此時已經完全處於了一種無比殘暴的殺戮之中。
田宗宇在無比殘暴殺戮的刺激之下,他已經不耐煩在這裡等著殺人,眼睛略微掃視一番,那裡的人多,他的身體便已經瞬閃而至,手中的襲日法器便是無比狂暴地揮擊出去,就是一刻風雷開天斬被施展而出。今天,田宗宇要殺個爽,來多少人,殺多少人,他要盡一切的能力,盡可能多地將天地門的人給多殺、猛殺、狂殺,他要讓風不幹,為他的獸行,付出最慘重的代價,他要讓這些天地門弟子的性命,將風不幹那老狗日的給逼出來,然後將他制服,讓他受盡最慘烈的折磨而亡。
十餘刻攻擊下來,田宗宇已經在這裡擊殺了數百名天地門的弟子,同時,也已經將天地門的數十幢建築物給擊毀。
天地門的損失不可謂不慘重,那些被擊殺的天地門弟子死得也不可謂不慘烈,可是對於如此慘不忍睹的場面,那些天地門的弟子卻也是視而不見一般,依舊是在瘋狂地向這邊湧聚過來,就這份視死如歸的精神,整個東勝神州之上,又有幾個修真門派能做到。
哼哼,田宗宇要的就是這種視死如歸的精神,這樣才能方便於田宗宇的擊殺,要是沒有這種精神,都他媽的怕死的話,田宗宇還得去找一個殺一個,那殺起來,可真的是很鬱悶的,一點也不會過癮的。來吧,讓所有的天地門弟子來得更多一些吧,來多少,殺多少。田宗宇現在就是要殺殺殺,不所人多,就怕沒人死。
風雷開天斬一次又一次被施展出來,一批又一批的天地門弟子被擊殺,田宗宇真的是越殺越興奮,越殺越想殺。此時,他心中原本由於施音被三人強暴而傷心欲絕的心靈,已經被無盡的殺戮之氣給沖得淡去了不少,只要不斷地有天地門弟子讓他不間斷地殘殺下去,他就不會被那種由於愧疚的心靈所折磨。施音落到如今的地步,真的是他的疏忽,他現在已經將自己的罪過通過無盡的殺戮之氣,轉嫁到了這些可憐的天地門弟子的身上。
殺殺殺——在天地門宏偉的建築群中,有越來越多的不怕死的天地門弟子圍聚過來,也有越來越多的天地門弟子被田宗宇慘殺。此時,在田宗宇的眼前,殘碎的屍體滿地,血流成河,數十幢的建築群被擊毀,成為了一堆又一堆的廢墟,可是田宗宇的心中的殺戮之氣依然不見,依然熾盛,他現在的目標只有一個,殺!有人就殺,直到殺光天地門的弟子為止,直到將風不干也隨之擊殺為止。
可是,即使是天地門的弟子已經被擊殺了一千多人,風不幹那個該死的老王八蛋還沒有出現,也不知道是去當了縮頭烏龜還是根本就不在天地門之中。如果風不干真的不再天地門之中,那麼田宗宇就要讓這些天地門的弟子被全部擊殺在當場,讓他們來為他們掌門所犯的罪行負責任,他們全部都得死。
田宗宇對天地門的弟子進行著豪不容情的擊殺,兼之他的身體又隱於無形,天地門弟子的凝聚力再強,面對這種無影無形的擊殺,也只能是望天興歎,這毫無辦法。可是,他們依舊還是在不斷地湧入這片發生著詭異的攻擊之地,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置身在隨時都有可能被擊殺的危險之中。明知是死,而來送死,這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看來這些天地門的弟子,肯定有著某種難言之隱,亦或是被某種無形的東西左右著。
因為在這種血流成何的殺戮之中,如果是一個真正正常的人,絕對會心生畏懼,他們絕不可能作這種無謂的犧牲,況且還是所有的天地門弟子,都有這種行為。看來天地門弟子這種看似凝聚力極強的表象背後,肯定有著某種秘密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