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獨寵:三寵 邪君獨寵 念著她
    「誰在哪裡?」

    突然響起的破碎聲驚動了寢室裡的眾人,花睿頓時色沉,蕭元反應奇快,花睿話音未落他已如一道青煙掠出了寢室,一把推開了斜對面的房門,凌厲的目光一掃四周,斷喝:「出來!」

    昏暗的小房間裡一片靜寂,門口處的地上碎片四散,外面的光線照射下來,反射著淡淡的螢光,照映出棟棟的暗影,哪裡有半個人影?

    「蕭大人,可有發現?」守在門口的太監端著蠟燭走了進來,明亮的燈光瞬間照亮了房間。

    蕭元不應,目光銳利的掃過整個房間,這是宮女守夜休息的房間,整理整齊的床鋪,繁華雕刻的擺設,一望無遺,蕭元的目光緊鎖著一邊的屏風,一步一步,輕而緩慢的朝屏風走去!

    那是房間裡唯一能夠藏人的地方!

    亦知站在屏風後面,看著男人高大的身影淡淡的印在屏風上,一點點的朝自己逼近,緊張到極致,反而冷靜下來,一點也不見緊張,也絲毫不擔心被發現後會有什麼樣的懲罰!

    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蕭元,她只是在燁兒生病的那一天見過他一面,但是這個俊朗的男人還是讓她記住了!

    有些吊兒郎當,卻很冷靜理智,武功也可以在武林上排上一席之位的男人,若她利用絕妙的招式、豐富的臨敵經驗和機敏的應變能力,要在他手下過上百招不是問題,但是要從他手裡逃脫,卻是萬不可能的,所以與他硬拚是不可取的!

    硬拚是不可能的了,她只有賭一賭了!

    就賭,現在她在皇帝手裡的價值,賭他即使現場抓住了她,也絕對不會要了她的命!

    因為相對於她的命來說,打擊寧家,將政權全部掌握在手裡,要重要得多!

    至於被抓住後會有什麼樣的懲罰,她沒有多想,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想他們表明自己的身份,與花殊相認!

    她並不是天真的女孩,相信如果她表明自己是亦知皇帝就會放開她讓她和花殊在一起!

    她深深明白這個事實,不管她的靈魂是不是亦知,這個身體,都是寧錦兒的,是眾所周知的錦貴妃,燁兒的生母!休說花睿不會將自己的女人讓給別的男人,就算是花殊知道,即使他再愛她,心再痛,他也一定會放棄她的!

    奪弟之妻,傷害最愛的弟弟,這樣的事花殊是絕對不會做的!

    花殊已經因為她受了這樣重的傷,她如何才能夠在他心口再割上一刀?

    她愛他,所以她不要他難過,不要他為她而為難,而痛苦!

    花殊,她會竭盡所能走到他身邊的!

    心意已決,亦知安靜的看著蕭元一點點的走近,已經看到他飄起的衣角,終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忽然間感覺到身後一陣厲風驟起,亦知迅速反應,正要出手,只見一團黑影已從身邊擦過,撲向對面的桌子,打翻了桌面上的瓶子發出一陣亂響!

    蕭元迅速轉身看去,卻見一隻渾身黑亮皮毛的大貓在屋子裡竄來竄去,打碎了不少東西,許是覺察到自己創下了大禍,喵喵的叫了兩聲,往窗外逃走,很快就消失了蹤影!

    「哪裡來的野貓,竟敢在這裡搗亂!」端著燈守在門口的太監也被黑貓嚇了一大跳,待看清楚後不由得輕輕罵起來!

    蕭元看著黑貓消失的身影,若有所思,又看了看屏風後面,一個人都沒有,再四下裡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才離開回到寢室。

    「怎麼回事?」花睿看著蕭元淡淡的問道。

    「是一隻黑貓不小心打碎了花瓶!」蕭元回答道。

    「貓?」花睿不由得皺眉:「怎麼會有貓在這裡?」

    「回皇上,奴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什麼貓的,不知道這貓是打哪裡來的!」一個太監連忙說道。

    「哼!」花睿的臉色倏地沉下來,淡淡的說道:「朕命你們平時照顧殊宮,你們卻讓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招惹進來,朕要你們還有何用!」

    「皇上饒命啊!」那太監聞言臉色煞白,連忙跪下來求饒。

    花睿拂了拂袖,冷淡道:「帶下去!」又吩咐蕭元:「蕭愛卿,馬上在宮內加派人手,絕對不能讓人潛進來!」

    「是!」蕭元應聲,心裡卻始終覺得有些怪怪的,可是要說出哪裡不妥,卻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爺,您在說什麼?您是不是要水啊?」床邊阿榮身上幾處包紮著紗布,看著一臉蒼白的花殊嘴唇不斷的蠕動,似乎情緒很激動,連忙湊過去聽他說什麼,卻什麼都聽不到,不由得心急起來。

    花睿緊緊的抓住花殊的手,眉頭緊皺,看向一旁一身藍衣的俊秀男子:「皇兄他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要醒了?」

    水溶走近來看了看花殊,也不是很明白花殊為何突然間如此激動,沉吟了一會說道:「應該不是!他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身上的傷依舊極重,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的了!」

    「那他怎麼會這樣?」花睿看了水溶一眼:「你不是號稱神醫的嗎?怎麼會不知道?難道是欺世盜名之輩?」

    「我是欺世盜名!那就請皇上另請高明吧!」水溶一臉的不滿,什麼嘛?他欺世盜名?是誰千里迢迢綁著他到這裡來給他治病的?真是的,皇帝了不起啊!

    「怎麼?你不服啊?」花睿瞄了水溶一眼,懶洋洋的說道:「不服就讓我皇兄馬上醒來啊!」

    他絕對是找渣的!水溶決定無視他!

    花睿也知道要花殊馬上醒過來是不可能的了,只是看著他,心裡依舊難受,忍不住歎息:「皇兄,你到底怎麼了?你想要什麼?你告訴朕,朕定然為你辦到!」

    可是花殊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嘴唇依舊一張一合,不知道說些什麼!

    「阿榮,爺怎麼樣了?」門外同樣渾身是傷的吳娜和老劉相攜而來,看到花睿,連忙行禮:「奴才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不必多禮,起來吧!」花睿隨意揮手讓他們起來。

    「謝皇上!」吳娜和老劉走到阿榮身後,看著一臉蒼白卻美得讓人觸目驚心的花殊,不由得眼角溢出淚,問道:「阿榮,爺沒事吧?」

    「剛才水大夫已經替爺施了針,又運功為他療傷,已經生命無礙了!」阿榮的話讓吳娜和老劉心頭同時放下了一塊大石!

    「爺這是怎麼了?」老劉剛舒了一口氣,卻又發現了花殊的異樣!

    「我們也不知道爺到底怎麼了,爺剛才突然間就這樣了,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給他水喝也不行!」阿榮愁啊!

    吳娜看了一會花殊,突然間落下淚來,哽咽道:「爺這是想念亦知姑娘呀!」——

    嗚嗚,某收藏某推薦呀,不讓他們相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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