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紅樓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誰 第3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弘厲蓮心漸長成  乍聞賈薛探牢獄
    賈家被困居牢中,整日裡在各家豪門上面忙活,見到的卻都是些昔日的相識。從前乃是高朋滿座上的舊友,如今卻成了主子奴才的分別,其中的尷尬,自然不是一點的。

    王夫人固然每日裡緊緊的護著寶玉,賈政卻是因為沒有犯下什麼重罪,加著賈環求情,雖然沒有得了赦免,依舊去了賈環的府中當差,卻是也吃不了什麼苦頭。只不過隔三差五的時候,仍舊需要回去牢中住上幾晚,比著賈赦幾個,卻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胤禛勤勉朝政,允幀那處卻是動靜不斷,胤祿奉命查守了允幀,發現極多的事情都和京城中間脫不了糾葛。首當其衝的,便是允祀和允禟,以及安親王一黨。

    胤禛想到當初康熙一心護他,已是偏薄了允祀幾人,再者黛玉那裡,也是有著舊時的一點恩情。兄弟血脈之間,始終難斷。因此遲遲未曾下手,只想著等到最後一線希望,若是果然能及時收手,也算的是皇家的大喜事了。

    等待的日子裡,胤禛下了一道極其艱難的旨意,三阿哥弘時因為涉及當初年家造反一案,因此被胤禛下旨除了阿哥的名諱,又因為允祀的兒子,弘旺夭折,因此將弘時過繼到允祀名下,也算是讓弘時將來可以繼承了親王的爵位,不致孤苦無依的。

    京城的紛紛揚揚,盡多波折,都如水花雲煙。一轉眼,似乎又是四個年頭過去,黛玉看著一雙兒女,已然能夠在御花園中嬉戲,心裡生起無窮的感慨。

    這四年裡,真的是出了極多的事情。那拉氏病重辭世,臨終之前,叫了黛玉到床榻,黛玉才知,原來,胤禛和那拉氏,真的就是兄妹之情。

    那拉氏告訴黛玉,她和胤禛識於微時,她的父親,費揚古乃是一等公,且手握重兵,她一生下來,就注定要嫁入皇家,並且,為了顯示對於她的家族的敬重,她的位分,必然得是嫡妻。

    康熙眼見那拉氏和胤禛相處的極好,因此早有打算將那拉氏指給胤禛,也算是為了胤禛找一個臂膀。若是果然沒有心上人的,皇家的婚姻,也無非就此過去。可是,情之一字,最難控制,偏偏那拉氏不僅有了所愛之人,而且還是最不該愛的人,那一個人,便是當時的太子——胤礽。

    太子早已大婚,費揚古不答應女兒做妾,即便那個人尊貴如此。且康熙也不會答應,那個時侯,眾人都不知道,康熙私心裡是不願意太子的勢力再度做大,將來不能治的。

    那拉氏雖說不明白為何康熙如此反對,但是依舊知道此生無望和所愛之人相守。胤礽曾在暢春園前跪求三個時辰,直到高燒不退,被人送回寢宮。而太子妃石氏,便在那個時侯,找上了那拉氏,要她權衡輕重,不要毀了胤礽的一生前程。

    可是,那拉氏已然身懷有孕,卻能如何,萬般無奈之下,找到了和胤礽感情最好,她也極為信任的胤禛。胤禛當即向康熙請旨賜婚,康熙大喜,就此天下以為多了一對眷侶,卻是不知道其中的糾纏。

    黛玉聽到那拉氏說出此事的時候,方才明白為何每每說起那拉氏和胤禛之間,二人都是坦蕩自在卻又是那般諱莫如深的樣子。原來,事關宮中秘辛,更是關係著那拉氏家族的清譽。

    想來,若不是那拉氏不願黛玉一直懷疑著胤禛那裡,也不會在臨死之前說了出來。黛玉也終究明白,為何那拉氏這般感激胤禛,為何面對胤禛對於她的全心寵愛,卻是半點也不曾嫉妒。

    只因為,那拉氏所愛的那個人,早已因為圈禁耗損了心神,鬱鬱而終,不曾愛,又何來恨呢。

    黛玉盡力打理了那拉氏的喪事,卻在事後,悄悄的和胤禛商量,在皇陵之後,將那拉氏的衣冠送了進去,而秘密的將那拉氏的屍首和胤礽葬到了一處。也算是全了那拉氏數十年來的癡心。

    胤禛聞得黛玉已然知道此事明白那拉氏既在臨終之前和黛玉和盤托出,也必然是想要黛玉幫忙和胤礽合葬的。因此長歎一聲,點頭應允。

    人生經年,黛玉看著歡喜跳鬧的女兒,可以隨意喝止宮人嬤嬤追玩打鬧,更多的卻是慶幸之感。幸好,胤禛如此愛她,如此疼愛蓮心,若非如此,那麼縱使蓮心將來金枝玉葉的長大,也恐怕是要做了聯姻的棋子。

    「皇額娘,皇額娘,哥哥壞銀,欺負小心兒。」

    軟軟的嗓音飄過來,黛玉抬眸一看,只見十來個宮女氣喘吁吁的追著蓮心,急急的跑了過來。

    黛玉接住女兒小小的身子,拿了帕子給她擦汗,道:「你哥哥怎麼會欺負你呢,都是你欺負他多一些。」

    後面弘厲已然邁著小腳穩穩的走了過來,行事舉止自然有一股子威儀,不像是個四歲的頑童。弘厲自己走到亭中,坐在專門給他和蓮心預備的矮墩上坐下,也不要人喂,喝了一大口茶,卻是不去理會蓮心。

    黛玉好笑的看著稚氣的女兒和老成的兒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蓮心見黛玉不幫她說話,也不見弘厲理會他,扁了扁嘴道:「皇額娘欺負我,哥哥也欺負我,我要找皇阿瑪做主。」

    黛玉戳戳女兒鼓起來的腮幫子,道:「小壞蛋,總是找你皇阿瑪做主,在這麼下去,可是成了沒人喜歡的小霸王。」

    蓮心嘟著嘴巴,道:「皇額娘壞壞,皇阿瑪說了,蓮心是他憐在心坎的寶貝,沒人敢不喜歡我的。」

    蓮心,蓮心,憐在心坎。這便是胤禛的意思,不止是女兒,他要將黛玉和他們的子女,都放在心尖上疼愛起來。

    黛玉好笑的搖頭,道:「你不可以總是依仗著你皇阿瑪玩鬧的,你要知道,天下人,縱使面上服了你,若是你沒有本事,人家心裡面只會看不起你。」

    蓮心聽了這話,指著下巴,道:「那蓮心好好聽話是不是就都喜歡我了?」

    黛玉正要點頭,弘厲忽然站了起來,對著蓮心道:「你擔心這些做什麼,將來有人敢欺負你,自有哥哥給你做主。」

    小小大人的話說的極為霸氣,可是臉上那股子強勁的意味卻叫人不敢忽視。

    黛玉見著了,撲哧一笑道:「弘厲,你這話可是跟誰學的?」

    弘厲甩了甩袖子,道:「照顧好小心兒,是皇阿瑪交給兒子的事情,皇阿瑪說了,將來帶著皇額娘走遍天下,心兒這個擔子是要兒子來扛得,若是照顧不好她,兒子便不配做了人的哥哥。」

    弘厲這話說得極其正經,只可惜無論如何老成,稚嫩的嗓音,圓潤的小臉依舊是讓人忍不住笑話。黛玉雖是聽的極為感動,也忍不住搖頭。

    蓮心總是以為弘厲不歡喜理會自己的,得了弘厲的話,臉上像開了花兒一般,道:「皇額娘,哥哥喜歡我呢。」

    黛玉點了點蓮心的鼻頭,道:「你哥哥自然是喜歡你的,每日裡進上的東西,你哥哥都是挑了你剩下的,便是他的嬤嬤做了好吃的,也要給你最好的一份,你這小丫頭,卻是從來不懂得這些。」

    弘厲見了黛玉誇他,又見著蓮心驚疑崇拜的神情,不禁有些紅了臉道:「皇額娘謬讚,這是兒子應當做的。」

    黛玉瞧著弘厲一板一眼的樣子,再是忍不住,心頭卻也有些埋怨起胤禛來。明知道這個孩子從小就是沉穩的,這兩年還非是帶了他在上書房教養,存心打理出一個厲害無匹的帝王苗子出來。

    瞧瞧,現在都是些什麼樣子,便是弘厲偶爾被蓮心磨得沒了法子,也是常常坐在那裡隨著妹妹搓圓捏扁,輕易不肯說話。更是沒有了孩子的天真稚氣,只是聰明又如何。

    蓮心滑溜的從黛玉的膝上下來,睜大了烏黑的眸子,道:「哥哥,蓮心以後聽話,再也不扯你的頭髮了。」

    弘厲小大人般摸摸妹妹的頭,還沒有說話,就聽見蓮心大聲的又保證道:「蓮心以後也不趁你睡覺的時候脫你的褲子了。」

    一旁的奴才們頓時悶聲憋笑,便是黛玉也捧著肚子笑個不住。弘厲拿著蓮心無辜的樣子毫無辦法,只能悶悶的低下了頭去。他是男子漢,是堂堂的寶親王,皇阿瑪說了,要愛護妹妹,不能和妹妹一般計較。即便,他真的很痛恨別人脫他的褲子!

    卻說這一日,蓮心在宮中打鬧無度,卻是覺得上上下下都已經被她折騰過了,再也沒有什麼新鮮的地方,因而叫了幾個小太監,陪她玩起了捉迷藏的遊戲。

    小太監們都是不敢太快找到蓮心的,只裝模作樣的在院子裡叫喊,偶有兩個看到了蓮心露出來的小手腳,也視而不見的又挪開了步子。只把蓮心憋在一堆花叢裡面,好不難受。

    蓮心正捧著小腦袋發呆,忽然聽見外面傳了說話聲過來,卻是兩個浣衣局的粗使宮女,從壽康宮中拿了老太妃門的衣服去洗,路過此處,見得沒有人,因而閒話。

    「真是活該倒霉的,嬤嬤總是使喚了我們兩個去拿衣服,要知道那些個太妃們可最是挑刺,每每害得我們挨罵一頓。」

    「可不是說的,都是那個賈薛氏害得,若不是她上一次裡洗破了陳太妃的衣服,我們怎麼會招了這麼大的麻煩。」

    「你看那個賤人的模樣,還當自己是正經的賈家奶奶呢,也不想想,累世的奴籍,可是比我們還要下等的人。每每洗些衣服還怕弄壞了手指,前年裡,嬤嬤叫她洗衣服的,她竟說天寒地凍,下不了手去。」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我說,竟是不到我們那裡才好。不會幹活且不說,我聽說,她可是得罪了當今的御妃娘娘,若是娘娘知道她整日家裡在我們那邊蹭飯吃,可是連帶了我們都不好的。」

    「也是如此,你看看她那個模樣,關在牢裡,還和男人廝混,竟是有了身孕。活該她命好,昔日一道住過的十二福晉念了舊情,請了意思,讓她安心修養,直到孩子生下來,卻是要我們做了她的活。」

    幾個宮女叨念一番,卻是叫蓮心聽了個真切。蓮心眨了眨眼睛,心道:「御妃娘娘,御妃娘娘,到底是誰呢,這個名諱兒,好生熟悉呢。」

    片刻之後,御花園中的叢子裡一躍而出了個精緻的小身影,身上沾滿了碎屑,口中喊道:「我知道了,那是皇額娘呢。」

    幾個宮女被駭了一跳,看著花叢中鑽出來的人兒。穿著上等的含煙緞子所制的粉紅宮裝,小小髮髻上的一個紫藍寶石的髮簪,腰上還有一個八寶鳳凰如意配,便知道這必定是宮中的格格貴人,因此也不敢怪她嚇唬人,只忙忙的跪在了地上請安。

    蓮心蹦到幾個人的面前,道:「你們剛才說的什麼?」

    一個宮女沒想到被人聽見這番議論,宮中規矩,可是嚴禁私下傳話的,因此忙道:「回主子的話,奴婢等並不曾說些什麼。」

    蓮心跺跺腳,道:「騙人的,我剛才明明聽見你們說呢。」

    那幾個宮女嚇得不輕,卻是都久待在浣衣局裡。也不知道蓮心到底是什麼來歷,只能一徑的磕頭求饒。

    蓮心極為不滿,到底年紀小,也不知道該怎麼是好,一跺腳,卻是大哭了起來。使出了慣常在胤禛黛玉面前使用的伎倆。

    幾個宮女見著蓮心大哭,嚇得不輕,跪在原地不敢動彈。只看著蓮心越見傷心。

    「心兒,你怎麼了?」

    弘厲皺著眉,看面前的情景。今日剛從胤禛那裡回來,奉了意思在後面看著朝臣們上奏政事時的神情,雖則政事尚不能領會通透,可是那些個狡猾隨流的模樣依舊叫弘厲心中有些領悟瞭然。

    因一日未見蓮心來找自己玩耍,是以弘厲才特特的問了人,來看看蓮心。卻見自己的妹妹一陣大哭,面前跪了幾個品級不高的宮女。

    蓮心聽的哥哥的呼喊,打著跌跑上去,嗚嗚的道:「哥哥,哥哥,她們欺負心兒。」

    弘厲皺眉,一眼掃過去,極具威勢,將宮女駭的倒在地上。

    弘厲身後的小太監罵道:「不長眼的東西,連九公主都敢冒犯。還不快給寶親王和公主請罪。」

    方才聽的弘厲喊蓮心,宮女們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莫不是宮中最受寵的固倫公主,御妃娘娘的女兒。原就是提心吊膽,此番又見著了弘厲,方知道面前的人竟是內外皆知的皇儲五阿哥。出生便被封了親王的弘厲。

    宮裡宮外怕了蓮心,固然有著黛玉得寵,胤禛溺愛的緣故,可是宮中人更怕的卻是弘厲,弘厲自小性子不定,更是將來的帝王,蓮心被兩代的帝王視若明珠,故而眾人都是深為忌諱。

    宮女們聞言,忙哭求道:「王爺明鑒,奴婢們並不敢冒犯公主的。」

    蓮心跺了跺腳,道:「你們明明不告訴我在說誰的?」

    弘厲從小就受了蓮心的胡鬧長大,如何不明白宮中誰敢去惹她,何況是幾個宮女,因此只道:「公主方才問了什麼,你們就回答什麼。」

    幾個宮女對視一眼,卻是不敢說話。蓮心又要開始哭鬧,弘厲微微露出不耐的意思。身後的隨從見了,忙道:「王爺問什麼,你們就說便是,誰還敢說了你們的不是。」

    宮女這才道:「啟稟王爺,奴婢們方才不過是說了幾句賈薛氏的閒話,不曾想,竟污了公主的耳朵,還請王爺恕罪。」

    「賈薛氏……」

    弘厲淡淡的念了這個名字,卻見蓮心神氣活現的道:「就是這個的,她們方纔還說這個賈薛氏欺負皇額娘呢。」

    弘厲眼中精光一閃,蓮心拽住了弘歷的衣袖,道:「哥哥,咱們去牢裡好不好,她們說那個賈薛氏如今在牢中呢,我們去給皇額娘出氣的。」

    弘厲唇角一扯,卻是輕輕的道:「好。」

    蓮心自然歡呼萬分,只是身後的奴才們駭白了臉,大驚道:「爺,那可是污穢的地方,您和公主如何去得?」

    弘厲眼角一瞇,道:「爺想去哪裡,還用得著你管教不成。」

    太監嬤嬤登時跪了一地,卻也知道這位五阿哥素來和皇上性子最像,叫人琢磨不透的,只能憋著臉讓人通知了牢裡面的人,將牢房弄得乾淨一些,一面又叫了人去置辦東西,方便著弘厲和蓮心在牢中玩耍。

    眾人自是忐忑不安的去了,卻不知道這一去,竟是把刑部的大牢裡面,弄了個天翻地覆。

    刑部的大牢裡面。此時那薛寶釵還是挺個肚子待產的。三春姐妹都已出嫁,在京中安居,偶而也會上這裡來看看賈家的一眾子弟,雖說不能好好照應,一些吃食也會送了過來。

    薛寶釵這些年吃夠了苦頭,卻是見著寶玉因為迎春幾人的照拂過得還算好的,只每日裡上學堂教些幼童讀書,便能吃了個溫飽。便知道三春終究還是放不下血脈的情分。

    因此,薛寶釵總是思量著要讓自己有了賈家的血脈,到時候,便是如何,三春也不會對自己不管不問。果然寶玉血氣方剛,是個禁不起誘惑的,便是在了牢裡面,也因為三春的關係住了一個好的單間關著,和薛寶釵竟起了廝摩的意思。

    一來二去,薛寶釵終是有了身孕,迎春得知後,雖是意外,依舊求了胤綯,要人給薛寶釵在牢裡面安排一個好住處,每日裡送些東西進去,好生養胎,竟是產下賈家的血脈要緊。

    一更,晚上不知道有沒有,因為要去吃火鍋,另外,雪舞通知一下,因為是三世情緣,所以雪舞最終將新文定為一篇現代的林黛玉和胤禛的故事,還有一個就是秦始皇。現在兩篇都完成了三萬多字,很快就要上傳了,親們等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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