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紅樓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誰 第1卷 第八十九章  黛玉月下顯威嚴  襲人愚笨招禍事
    黛玉冷冷的眼神掃過那些婆子們,忽然一笑,望著王夫人道:「不知道舅母這麼晚了來我這裡卻是做什麼?」

    王夫人幾個都是大驚,原本想著雪痕在這裡鬧騰,便是有了故意拖延時間的打算,那麼黛玉必然是不在的了,誰能想到,黛玉竟會在這個時侯出來。

    薛寶釵眉梢微擰了擰,很有些疑惑,照著情形,面前的人兒實在是不應該出現的了,只是,她們這會兒子一直守在這裡,就算是那門房偷偷的放了黛玉進來,黛玉又是如何進的院子。

    黛玉自然注意到幾人不甘心的眼神,在心地冷笑一聲。看著幾個人,可憐千般算計。卻是萬沒有想到那雪雁雪鷺都是會了功夫的丫頭,帶一個人進來又是如何容易的事情。

    其實黛玉卻是回來較晚的了,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去見了胤禛,又想著今日是賈母吃齋,必不會找的。其餘的也就是三春會找她打發時間。那裡雪痕也能應付,不過找些混話就遮掩過去。

    沒成想,一來二去,竟是說到了天黑。剛走到門口,便見了薛寶釵的丫頭鶯兒在那裡張望。黛玉心思一動,知道事情蹊蹺。黛玉並非是怕了那王夫人,就算是女兒家不應該擅自出門。她見得是胤禛,那個塔頂尖上的人物,連康熙都極力促成他們之間的來往,黛玉又有何懼。

    只是,終究還是身居賈府,一切行事,總是不希望給了人話柄,黛玉更不願這些人拿了世俗的眼光來看待她和胤禛,安上一些個風流荒唐的名聲。這才一切小心翼翼。

    既然有人一心想著要盯上她,黛玉也懶得息事寧人,叫了雪雁雪鷺從牆頭把自己送進來,便整理容裝,壞心眼的想要看看王夫人幾個打錯算盤的樣子。

    王夫人本來拿足了勝算,此時自然是有些支支吾吾的,前幾次吃了黛玉的悶虧,也算是稍稍瞭解了黛玉的脾性。必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主,忽而一緊張,竟然連事先想好的說辭都給忘了。

    薛寶釵見得王夫人的模樣,便知道她是詞窮了。打了個笑臉,上前故作親暱的樣子,想要握住黛玉的手,卻被黛玉側過身子擋了回去,一時間有些下不來台,也沒有多說什麼。只道:「林妹妹倒是不用生氣的,只是襲人丟了個要緊的東西,咱們來幫她找找罷了。」

    黛玉冷冷一笑,看了一眼似有得色的襲人,再看向一臉贊同的王夫人,心底不由得更加鄙夷。

    襲人掉了東西,這賈府裡什麼時候這麼重視奴才的了。就算襲人在寶玉身前有些臉面。黛玉也是知道王夫人素來為人最是眼睛長在頭頂上,如何就會為了一個丫頭這樣大動干戈。

    何況,黛玉貓兒眼睛灼灼的看著薛寶釵,身段豐美,最是妖嬈,只可惜心底裡生了一根拔不出來的毒刺,讓人無法喜歡。

    「我倒是不知道襲人在府裡有這麼大的臉面,掉了東西竟然要上各個主子的院裡面抄檢。難不成,這舅父家裡,各個主子,竟是要靠拿了下人的東西才能活不成?」

    薛寶釵亦是無話,拿眼瞅著王夫人,王夫人強作鎮定的穩穩神,道:「襲人做事一向是伶俐的,既然是她丟了東西,找找也就算了,便是找不著了,也有個念頭。」

    黛玉柔柔一笑,道:「即是舅母在當家,黛玉也該是無話可說的,只一點,賈家抄檢,卻為何要一些不相干的人出來說話做主。」

    薛姨娘臉面一變,看著黛玉瞅著自己和薛寶釵似笑非笑的神情,心裡覺得受了羞辱,這般說法,不是擺明了說她們在這裡多管閒事嗎。當即有些不樂意起來。

    薛姨娘走了兩步,看著黛玉即便在夜色中也有掩不住氣韻光華,反觀著自己的女人薛寶釵美則美矣,卻總是覺得有一股子俗媚的氣息在裡面,心裡又急又惱,道:「姑娘這可是怎麼說話的,我們不過是幫著你舅母商量商量,再說了,好歹咱們還都是姓王的呢。」

    薛姨娘言下之意,不過是想要證明自己在賈府中還是說得上的人物,但卻是讓黛玉捉到了把柄。

    黛玉方上下打量了薛姨娘和王夫人一眼,道:「我曾聽聞,姨娘也是讀了女則經史的,怎麼不知道那女子既是加了出門,便是再沒有按那娘家論親的說法,如今舅母既然是賈家的主事,如何還能依照閨閣時的血緣來論親疏的。」

    黛玉微微一正色,又加重了語調,道:「何況,這裡還不是王家,那府門前的牌閣上面打著的也是榮國公府的大字。」

    王夫人被黛玉這一番說辭只弄得灰頭土臉,無論是薛寶釵和薛姨娘都再也找不出話來反駁。

    清朝滿族入關以來,雖說是在很多方面沿襲了滿人不拘小節的法子,但是為了迎合那些漢族儒生的說辭,不讓別人笑話滿族是那蠻夷之邦。因而對於漢人要求的女子三從四德非但未改,反而更加大力提倡。

    自太祖皇帝以來,原本即便是九五之尊,也可以娶一些個亡夫的女子,可是到了現在,就算是一般的貴族,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由此可見,滿族在女子的道德方面,要求已是極深。

    雖說那些個正經的貴族女子還是騎射皆可,但是要是男女之間的情愛,則需謹慎求之了。

    黛玉這一番話,以女子必須謹守的規則壓了下來,那王夫人哪裡是抵受的住,臉面漲紅不說,甚而開始的擔心起來賈政知道了自己的說辭,更在心裡有些暗恨那薛姨娘自以為得意的言論。

    薛寶釵想的自然是和王夫人大為不同,她也是不贊成薛姨娘為了一時之快和黛玉鬥氣的,卻沒有想到黛玉會拿這麼大的帽子扣了來,豈不是明擺著告知眾人自己在賈府裡是沒有什麼正經地位的。

    一時之間,各人心思,各人計較。黛玉只是看著這些人齷齪的想法在幽暗的心潮下晃動。多麼可笑的一群人,看上去,那王夫人和薛寶釵母女之間,難道不是比誰都要親熱的緊嗎?

    餘光散漫的照射到一直在一團陰影下默不作聲的鳳姐兒,黛玉唇角一彎,泉水一般的透徹在思維力晃動。

    這才是個聰明人啊,只不過,卻也是讓王夫人不喜歡的原因。明明鳳姐兒也是出身王家,真要算起來,和王夫人又何嘗不是那同道中人。

    只是,鳳姐兒太過精明,在管家的過程中,顯露出來的手段讓王夫人早已心生顧忌。何況,鳳姐兒再好,終究嫁的是那賈璉,是大房那邊的媳婦。為著了自己將來的利益,這些年來,王夫人逐漸疏遠了這個響噹噹的鳳姐兒也是必然的了。

    這才是真真的籌謀算計,大家子的生存法度,什麼姐妹情深的道理,不過是檯面上哄騙些小孩子的玩意。

    那些個閨閣中的情誼想必只能鎖在妝台之前,塵封在如煙往事裡,隨著一點點的人心蛻變,狠辣算計化作經年的永恆,再也找不回來了。

    這個鳳姐兒如今站在一旁不說話,固然是因為沒有她說話的地方,沒有了王夫人的信任根底,卻又何嘗不是因為那王夫人還要在府中掌權許久。鳳姐兒縱然是能夠看清日後那富貴的流向,也不能現在就斷了自己的退路。所以,緘默就成了現下裡最好的保護自己的法子。

    何況,她還有那偷偷去請賈母的功勞在那裡,他日要是有什麼萬一,有了這麼一樁事情在,鳳姐兒自詡對於黛玉的瞭解,黛玉總是不會不管不問的。

    黛玉對於這些形形色色的人群,早已是瞭如指掌,只是不願搬到檯面上來,今日來的這些人中,唯一個讓她好奇的,便是那個襲人了。

    襲人自幼被賣入賈府,因為性情討喜的,賈母喜歡,帶在身邊養了幾年。都是打理一些賈母的妝容瑣事。粗重活是並不讓沾手的。也算是在府中有些臉面的丫鬟。

    自打跟了寶玉,因為是賈母身邊調了過去,又因為那寶玉素來是個男兒皆臭女兒如水的風流哥兒,如何能不慣了脾性。

    身影窈窕,心思百轉卻又偏偏地位卑賤的女子是最不認命的,可惜啊,這樣的女子一下子被抬得太高,身後卻沒有什麼能做的主根基富貴,少不得,將來是要被摔下來。

    柔柔目光沁透一點看透將來的同情射向襲人,卻是換來了一個不屑的眼神,似乎黛玉並不是這府上的主子,自個兒才是那將來的鳳凰。

    黛玉輕輕一笑,並不做計較,孰是孰非,將來總是會有人知道的。這王夫人今日帶了襲人,以她的名頭來搜院子,自己又是不打算忍的。少不得這件事情是要弄得潑了天去。

    既然潑天了,王夫人好歹還是賈政的嫡妻,是不能怎麼處置的。要是薛姨娘和薛寶釵,少不得也是外姓人,賈母賈政總會選了留點顏面,又是要給黛玉一個交代,那麼,所能犧牲的注定只是一個襲人了。

    最後看了襲人站在月光下的婀娜影像,黛玉再是眼裡不過的掃了那些婆子一眼,回到該談的正經事裡。

    「襲人是寶哥哥房裡的丫鬟,她的東西,何時能進了我這裡,只是舅母若是執意要為她做主,黛玉也不妨讓你們搜上一搜,可若是搜不出來,便是白白污了我這裡的名聲,黛玉必然是要舅父給一個交代的。」

    王夫人陡然一驚,即便是拿到了賈母那裡去說,她也並未有多少害怕,這麼些年來,她也算是知道賈母最是維護賈家的體統名聲,統共不過說教兩句。

    然而,丈夫是天,賈政已是多日不到她的房裡,要是再知道這麼一件事情,恐怕是極不好的。當即笑道:「你這丫頭,好歹我才是管事的,不過一點子丟了東西的小事。如何就能驚了你舅父去。」

    黛玉嘲諷道:「舅母這話黛玉卻是不明白,既然是小事,如何就能讓人抓了我的紫鵑去打。」

    黛玉先是刻意加重了我的二字,接著又道:「給了我的丫鬟,有什麼不是,也該有我處置,這才是正經的道理,如何就能隨意遣了人去打,再說了,這上上下下是驚動了多少院子的查抄,便是大事了,舅母是家中內政的主子,到底舅父才是家裡頂天的大梁。黛玉自然是邀請他主持公道,還我一個好名聲的!」

    黛玉這一段話下來,極為厲害,王夫人聽著黛玉的說辭,再是氣憤不過,冷冷的哼了一聲,道:「瞧大姑娘的意思,竟然是說我不夠資格管事的?」

    黛玉也是無話,只笑了一下,便算是回答了,這一下子,更氣的王夫人不輕,眼看著就要撕破臉去。

    那薛寶釵是個聰敏人兒,知道既然黛玉已經回府,今日的事情道理就在了黛玉那裡。為了襲人搜查,雖說是個由頭,不過經不起推敲,好在那三春李紈等人都是不計較的,然黛玉不同。理已在別人手裡,若是在堪堪的弄了沒趣,對她們是極為不妙得了。

    薛寶釵想著來日裡那選秀是還要賈政幫忙打點的,現下裡可不能落了個不是。因此上前捂嘴並著黛玉很是親切的模樣。

    「林妹妹這張嘴可是利的,咱們也不過一時好心,幫襲人做回主,妹妹何必這麼較真,誰又能說你是偷了東西的人。」

    薛寶釵這話是極為厲害的,開始不過是說襲人丟了東西,但是也可以使自個兒掉了,現在竟然說成是被人偷得了,言下之意,黛玉要是再多做阻撓,強行較真,那不過是證明了她院裡的人不乾淨罷了。

    剪瞳一色碧洗,黛玉分明的看出薛寶釵這個人人稱道的賢惠女子心機裡面的深沉,唇角一彎,絲絲涼意滲透出來,莫名的叫走過來的薛寶釵有些害怕起來。

    「寶姐姐這話說得奇怪,我們,這府裡何時輪到寶姐姐這個薛家的小姐來為賈府的丫鬟做主了,還是今日查抄本就是寶姐姐體會下人的心思?」

    幾番凌厲的言辭讓薛寶釵一愣,沒想到黛玉避重就輕,又抓住了把柄,咬了咬唇,狠狠地看著黛玉。自視甚高的她不明白為何每次都在黛玉面前那般難堪,毫無招架之力,難道竟真是那出身血緣的命數!

    薛姨娘見了自己的心肝被黛玉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連忙給王夫人使眼色的。

    王夫人此時也是要爭那一口閒氣,鼓了腮幫子,道:「大姑娘好歹住在咱們府裡,我這個太太既是說了要幫襲人找找東西,也不能不算數,大姑娘要是不滿意,明日裡給你賠罪就是了。」

    黛玉並沒有多少氣惱,反而是側身讓出了條道來,嘴裡笑道:「舅母如此體恤下人,黛玉還有什麼說的。」

    說完,黛玉轉過身子看了雪痕,道:「叫屋子裡的各丫鬟婆子們都出來,讓這舅母抄檢完畢再進去。」

    雪痕不多話的應了,不多晌,就有幾個睡眼迷糊的丫鬟出了來,最後,幾個灑掃的婆子們也是不醒事的站在了院落裡。

    黛玉之間一挑,順著屋子的方向,看了王夫人道:「舅母這便去找吧,早日找了,黛玉也好早日去找舅父要個名聲的。」

    話到這裡,面對著黛玉配合的態度,王夫人反而是和那薛姨娘薛寶釵幾個萬分踟躕。

    都知道黛玉的屋子裡是不可能有東西的,她們要證實的不過是黛玉有沒有回了來。原本是要打道回府,卻被黛玉一番激將弄得非查不可,如今便是意識到有可能是中了黛玉的計謀,也是沒有了退路。

    襲人一心以為是來為自己找東西,早已是看不慣黛玉的她還以為王夫人是顧忌著賈政的臉面。又想到各處都找過了,最是有可能黛玉看她不慣給藏了的,又想在王夫人面前留個好。

    襲人計較下來,竟然是自己去出了風頭,王夫人幾個都還沒有動,便先走了去,一邊還道:「既然是奴婢的東西,奴婢就自個找找去。」

    黛玉見了襲人的行為臉色一變,再冷意不過了,鳳姐兒便知不好,剛想叫住襲人,已是來不及的了,襲人腳跨到那進院的門裡,一個巴掌就狠狠地扇了過來。

    黛玉收回手腕,看著襲人被弄得木然的樣子,眼眶裡還帶著點鮮紅的血絲,黛玉也毫不放在心上,只是揉了揉手腕道:「這府裡的規矩,你不過是個奴才,也敢來搜我的院子,縱使要搜,也是舅母他們親自來看,主子都未動,你也敢逾矩!」

    疾言厲色的教訓如同暴風打在王夫人心頭,雖說明知是殺雞給猴看,王夫人也是理虧,又想著襲人是自己在寶玉身邊的眼線,不能折了,忙道:「好個襲人丫鬟的,還不給大姑娘好好道歉一番的。」

    襲人捂了臉,自覺地憑著在寶玉身邊的身份,是不敢有人把她怎麼樣。如今挨了打還要道歉,實在忍不下這口氣。只是站著,就不肯說話的。

    薛寶釵挪了幾步,笑道:「林妹妹是個大度的主,你好好給她陪個不是,她必然是不會計較的了。」

    言語之間,薛寶釵既是討好了襲人,又在眾人面前留了一個大度的名頭,黛玉心中明瞭,這麼一說,自己要是還不放過襲人的,反而是自己的不是了。

    只是,黛玉從來不認為自己就是大度的人,今日的事情也不願意善了。她的驕傲,是絕不容許這樣一個一心拿容顏換身段的襲人越到她頭上去的。

    「我卻不是大度的人,最是護短,既然紫鵑是黑燈瞎火沒有看見舅母就要挨板子,我這裡襲人明目張膽的冒犯了,不過就是說教兩句,我倒是想知道,這府裡的規矩,要是不要?」

    王夫人眼看著黛玉咄咄逼人,是新仇舊恨再也忍不下來,剛要張口,那邊廂裡,忽然傳了一個蒼老卻極威嚴的聲音來。

    「誰說規矩不要的,這國公府的規矩,誰敢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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