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如夢嘟噥一聲,換個姿勢,繼續呼呼大睡,鼻尖傳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道,如夢深吸一口,好熟悉,好像是上官御身上的味道。
這個夢真好,可以有上官御的氣味陪伴自己,如果天天如此,她就不怕該死的噩夢了。
感覺鼻尖的瘙癢,「呵呵!」如夢不自覺的輕笑出聲。等一下,這是哪裡?如夢記得她清醒的最後一刻是在上官御的懷抱裡,現在該不會是······
「醒了。」上官御近在咫尺的俊顏放大在如夢驚恐的瞳孔裡,他的嘴角帶著溫柔的笑容,他的眼裡有著興趣盎然的玩味。如夢輕輕將視線轉移到自己身上。不知何時,上官御已經剝去了她的外衫,此時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條薄薄的褻褲,一片半近透明的肚兜,那雙黝黑的大手此時正妄圖抓住她豐盈的雙峰······
「啊,上官御你這個混蛋!」如夢想都不想伸手給了上官御一個清脆的耳光。
「本王只是想檢查一下你受傷了沒有——」上官御摀住印著赤紅手掌印的左臉頰,委屈的差點連眼淚都滴出來。
「檢查?呵呵,檢查還需要把你自己都脫成這樣?」如夢扯過薄薄的絲被,遮住自己半裸的軀體,質問的盯著上官御光裸的上身。不過,他的身材真的沒話說,精壯的沒有一絲贅肉,要是去健身鍛煉的話,得需要幾年時間吧。
「夢兒,你的口水流出來了。」上官御摩挲著俊臉,好心的提醒一臉色相的如夢。
「什,什麼?這不是口水,只是我太生氣了,肌肉僵硬而已——」傻子才會承認。
「喂,上官御你忘記了穆如峰說的話,在還沒有解毒之前,我們不能——咳咳——」如夢裹緊絲被,一臉正經的對著上官御教導。
「那你的意思是解毒之後就可以——」上官御舔舔薄唇,*迷迷的打量著裹緊絲被的如夢,似乎在看如夢的裸體一般,怕是眼神如果可以嘿咻的話,如夢早被強暴一萬次。不過站在另一角度,如夢的眼神殺傷力絕不遜色於上官御。
「夢兒,你身上的痕跡是怎麼回事?」房間裡微弱的燈光晃在如夢身上,上官御這才發現,如夢的肩膀脖頸出竟然佈滿了點點印痕,那明明就是——吻痕。
「是呂祺那個混蛋?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上官御抓緊如夢的肩膀,冷漠冰寒的氣息將如夢淹沒,方纔的溫柔似是黃粱一夢,不復存在。如夢搖搖頭,強忍著肩頭因受大力而傳來的刺痛。這對上官御來說怕是最最侮辱的事吧。
這副嬌qu連他這個丈夫都沒有如此對待過,那個可惡的混蛋居然如此囂張的印上痕跡,如果此人落在他的手裡,他一定會將其剁成肉醬,以解心頭之恨。
「夢兒,那個呂祺為何這麼輕易就放過你?你們不會是串通在一起來謀害本王吧?」以呂祺的那種小人,她怎會如此輕易地就逃回來,而且還救回一名重傷之人,上官御仔細思考如夢是如何脫身,越想越不對勁,腦袋裡馬上閃現出林素素姐妹的臉龐,她該不會要步她們的後塵,傷害他吧,
「是不是?本王說對了是不是?你也要暗算本王是不是?」上官御的力氣越來越大,如夢實在承受不住,她用力甩開上官御的束縛,伸出手又給他一耳光。
「沒錯我是答應他要替他做事,才逃了出來的,你放心,但是我不會暗算你的,我不是林素素,也不是林顏顏。我沒有親人來羈絆,我只是一個人,生生死死都無所謂,反正也沒人為我悲哀。你放心,治好上官玨,我會自動離開的,到時候你就不會覺得威脅在身邊了。」如夢扯開錦被,一臉哀戚,到現在他還是不相信她。她從開始就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她漠視自己的生命,就是不願看到他的為難,他的傷心,結果得到的還是懷疑。
沒錯,她是答應過呂祺的吩咐,可是她一次也沒有做過,不論是要刺殺慕容嫣還是偷盜玉珮,她都沒有行動,也不會行動。
或許,自己真的不適合這個地方,不適合去插管一個帝王爭位的陰謀,她真的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