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上官御不管嬌弱的如夢是否支撐的住,將她留在床上三天三夜,上官御猶如一台精力充沛的搾汁機器搾乾了如夢所有力氣,所有思維。
「小甲,什麼時辰了?」如夢疲倦的撐起上身,接過小甲遞來的溫熱濕帕。
「王妃,已經晌午了。」小甲拿過外衫套在如夢身上,遮住了那一身青紫。
「哦,這麼晚了。」如夢輕輕下床,下身的酸痛使她支持不住,差點跌倒在地。還好小甲及時扶住了她。
「王爺呢?」
「王爺今兒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是接到了聖旨出去的,王爺叫來了一些裁縫,說是要給王妃做些新衣裳。」小甲盡職的為如夢梳洗,一邊把自己所知道的統統報給如夢。
「小乙前些天,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行為?」如夢看銅鏡裡憔悴的容顏和脖頸出顯露出來的歡愛痕跡,啞然失笑,這下,上官御真的要跟自己同甘共苦了嗎?
「王妃,小乙最近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小甲不知該不該說。」小甲吞吞吐吐的言語引起了如夢的重視。
「說。」
「王爺納側那天,小甲和小乙一直在御風苑忙活,後來小甲去前廳了,大概有半盞茶的功夫,小甲去後花園找您,發現有人正躲在假山後談話,小家就輕輕湊過去看了看,原來是小乙在哪裡,她的對面還有一個人,小甲剛想叫,那個人就走開了,小甲只看見一個穿鵝黃色衣服的丫鬟的背影。後來我問小乙是誰呀,她隨便敷衍了我就走開了,後來就失蹤了。」小甲一五一十的稟報當時所見。
「鵝黃色衣服的丫鬟?」府裡的事跟這個丫鬟脫不了干係。
「小甲,你去把蓮兒叫過來。」會是她嗎?不管是不是,先叫過來問問。
「王妃,那蓮兒和舞蝶兒都被王爺關在覽花苑了,沒有王爺的命令,是不能出來的。」小甲把如夢不知道的關於上官御懲罰舞蝶兒主僕的事一股腦兒全跟如夢說了。如夢雖沒有得到肯定,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上官御確實是愛她的,甚至願意承受蝕心之苦。
「沒關係,把她叫過來。另外,我上幾天帶回來的那位公子怎麼樣了,醒了嗎?」如夢很想去探望上官玨,可是她的一身吻痕讓上官玨瞧見了,應該只會傷他的心吧。
「那位公子醒了,可是他一直說要見您,說什麼不要住在這裡,只是王爺將您留在這裡,不讓打擾,小甲就沒有敢通報——」小甲邊說邊紅著臉,打擾別人春宵本來就難以開口,何況對方還是個王爺,惹怒了小命不保。
「他的傷勢怎樣,穆公子怎麼說?」如夢抓緊小甲的雙手,關心之意顯而易見。
「穆公子說那位公子只要好好服藥,就會好得快,只是公子卻說不見你不會服藥,穆公子很為難——」小甲被如夢緊張的神色嚇了一跳,只好如實說出上官玨的情況。
「他不肯吃藥,這怎麼行?」
「王妃,您既然這麼擔心他,不如您去看看他吧。」
不行,她這種樣子怎麼去見他,她不能再讓他受傷了。
「王妃,您是擔心這些嗎?穿個可以遮住這些的衣服不就行了嗎。」小甲指指如夢的淤痕,小心翼翼的獻策。
「額,我怎麼沒想到,好吧,小甲幫我找出一套保守的衣服,等下我去看看那位公子。」
「好,王妃。那蓮兒——」
「暫時別叫了。」她自己應該會來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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