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若蕊驚呼了一聲,看著他陰霾密布的臉,用膝蓋想也知道,今天別想得到他溫柔的對待。
他早已欺身上來,若蕊又捶又推,可是她的力氣對於洛玉宇來說,根本不值不哂。洛玉宇不耐煩地把她的雙手握住,放在腦後。身子卻紋思不動,那已經不能叫吻,只能叫咬。
若蕊的頭拼命地搖動,可是他仍然用牙齒和唇,用力去抵開她的牙關。火熱的舌尖纏繞住了她拼命躲閃的舌,若蕊想要躲開,他卻伸出手來,支撐住她的後腦,固定在自己的身前。
若蕊的火氣冒了出來,忍不住用牙齒咬住了他的舌,血腥氣彌漫在兩個人的口腔。他卻不管不顧,依然拼了命地吮吸。
明明苦澀強硬,卻又分明纏綿親密。牙關被他緊緊地抵住,再也咬不著他。
他的吻帶著狂野的氣息,夾雜著一絲絕望。若蕊又是害怕又是氣憤,一時之間沒了主意。何況,他的力氣用得那樣的大,早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只能由著他一遍遍地細密擁吻。
洛玉宇的火氣,似乎難以消退。他猛地拉開了她華麗的衣服,在若蕊剛剛逸出一聲驚呼的時候,便已經化作了翩翩的蝴蝶,委頓在地。
“皇上!”若蕊又驚又怒,然而洛玉宇赤紅著雙眼,早已聽不到她的叫聲,只是把她牢牢地壓在身下。
再沒有什麼輕憐蜜愛,若蕊的掙扎,反倒更激起了洛玉宇的狂暴。
咬著呀,承受他一波波的折磨。為什麼在這樣的時候,男人顧著自己痛快,卻要讓女人承受痛苦?
若蕊其實不擔心別的,就怕他在自己身上撒氣的後果。
唇畔似乎有血腥的味道,這時卻只是睜大了眼睛看著帳頂。
焰國服飾尚黃,連這帳子都是淡金色的。看得久了,眼睛也漸覺花白,忽然咳了一聲,嗆出一口甜腥。
意識有些模糊了起來,只聽到洛玉宇的聲音,帶著焦急:“若蕊,若蕊!”
勉強睜開眼睛,洛玉宇的神色讓她怔了一怔,便硬撐了精神安慰:“沒事,我只是累得想睡一覺,別叫太醫,太丟人了,不能再丟一次……”
話一說完,便再也支持不住地闔上了雙眼。
眼前重現的,還是洛玉宇那張驚惶及懊惱的臉。沒有來由的,就讓她心疼了一下。
洛玉宇又叫了兩聲,焦急地揚聲就要叫太醫。若蕊那句話,又讓他苦笑。躊躇了一下,還是拿起錦被,替她密密地裹上。
“若蕊?”他低喊了一聲,心裡彷徨,實在委決不下。
若是叫太醫,確實是再一次的笑話。可是若不叫,又讓他擔憂若蕊不會再睜開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