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蕊沒好氣地回瞪了他一眼:「我和天宇,只是朋友。」
「什麼朋友?」洛玉宇恨恨地捏住了她的下顎,「看到他回來,你開心得連掩飾都不會,是不是?他一走,你也急著走,是不是想去追他?」
天哪,這是焰國的一國之君麼?智商怎麼一下子退化到了小孩子的水平?
「我沒有。」
「還敢狡辯!」洛玉宇恨恨地說著,一隻手握住了她的腰,一隻手則按住了她的後腦,迫著她把臉正對住了他。
若蕊露出了一個苦笑,果然裡外不是人。解釋了吧,是狡辯;不解釋吧,估計又換成了心虛。這個皇帝,怎一個難伺候了得!
想了想,該解釋的,還是該解釋清楚。這個時代可不講什麼證據,皇帝的一句話,便可以給她定了罪,豈不是冤哉枉也?
「我……」
剛吐出了一個字,他忽然低下了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讓她長篇大論的解釋,便又堵到了唇邊,再也無法說出話來。
像是一頭被關了很久的困獸,他的動作霸道凶狠。那個第一夜,立刻又攫住了若蕊的思緒,一瞬間,全身無數個毛孔,無一不痛,無一不酸。
「不要!」若蕊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掙脫開了他的鉗制,踉踉嗆嗆地就想往門口逃去。可是他的手卻只是一伸,便把她撈回了身邊。目光凶狠,猛一下,就撕開了若蕊的紗衣,露出貼身的肚兜。
陡然的涼意,混合著記憶裡最最深痛的一幕,若蕊失去了理智般的掙扎著。抓、打、踢……外加一口森森的白牙,用上了她所知道的全部手段。
洛玉宇被他發了狂的樣子嚇得愣了一愣,由著她拳打腳踢,手抓齒咬。直到臉上一痛,才明白竟是被她抓破了臉。神色一冷,伸出手就是一個巴掌朝她甩了過去。
若蕊本就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這一掌,立刻把她打得跌倒在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驀然地清醒。低頭看著自己長長的指甲,又是憤怒又是後怕,竟忘了反應。
從小到大,她都是父母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幾時受過這樣的委屈?雖然被男朋友甩了,可是她其實並不覺得怎麼樣。倒霉得穿越到了古代,豐富的歷史知識又完全沒有用武之地,著實淒惶了一陣。可是很快又找回了自我,自得其樂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
這時候,卻再也忍不住淚如泉湧。所有的委屈,便一下子隨著淚水流了出來。
「哭什麼!你把朕的臉都抓破了,這是什麼罪啊!」洛玉宇沒好氣地抓起了她,也不管她有氣無力的掙扎,直接拖到了他的寢殿,把她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