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若蕖一路順著下路向花園走去。忽然後面一聲腳步,一個人影閃到了她面前,來人正是南宮銘。越是要躲他,這個人卻越是粘得緊。若蕖瞪著南宮銘,心裡暗叫不好。
見他仔細地打量著若蕖,接著神采奕奕地說:「我當你是誰,原來是丞相府的大小姐。」
若蕖不說話,暗想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今日就瞭解了他們之間的事情吧。
南宮銘越看越離不開眼,「嘖嘖」兩聲:「小丫頭,越看越好看嘛。」
還是這麼不要臉,仗著自己是王爺就為所欲為啊!狠狠地瞪著南宮銘:「你想怎麼樣?」
南宮銘嘴角上揚,與她對視,若蕖那雙倔強的眼睛又一次由眼睛刻進了心裡。惡狠狠地一攤手說:「銀子呢?」
若蕖冷笑一聲,不屑地回答:「還給你就是了,堂堂王爺和我一介弱智女流過不去。」
南宮銘聽了倒也不怒,面上依舊帶笑:「是啊,本王小氣。要叫大家知道,小姐堂堂丞相前進不懂禮教扮丫頭出府,不知道丞相府的聲譽…」
「你…」若蕖真是厭惡極了眼前這個玩世不恭的南宮銘。
南宮銘嘴角抹上一道笑意,不懷好意地說:「區區二十兩在本王眼裡算什麼,你若謝謝本王兩次替你解圍,那我們之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若蕖不理,只冷冷地掃了一眼南宮銘。
「你就不怕惹怒本王。」見若蕖無動於衷,南宮銘越來越有興趣,表面臉上露出了噴怒。
若蕖臉一揚,眼裡一片堅持。
陰冷的面部突然柔和了下來,哈哈大笑:「上官若蕖,你還真是個特別的女子。」
若蕖有些意外,想了想疑惑的說:「王爺跟著我就是想和我說這個?」
南宮銘一怔,接著嘴角浮上一抹邪笑道:「那你認為呢?」那眼睛溫柔如水,似個深潭想把若蕖吸進去。
若蕖一時間居然有些失措,此時的那雙眼睛讓她無法對視。
那緩緩伸出的左手撫過若蕖如雲的髮絲,若蕖有一絲驚慌,但那雙手卻不給她任何閃躲的機會。接下來的舉動她無法預料也不敢預料。
忽然,若蕖的做耳髮鬢間多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薔薇花,搭在若蕖黑亮如綢的髮絲倒也不覺得突兀。
「真美。」南宮銘不理會有些呆滯的若蕖,自我陶醉。
若蕖白了南宮銘一眼,「王爺,您在消遣若蕖?」說著伸手準備摘掉。
南宮銘回神,淡淡一笑:「十七歲生辰快樂。」話語中儘是誠意,雖然語調有些生疏,但是聽得出是用了心的。
若蕖真的慌了,從小到大心沒有這麼慌亂過,南宮銘眼中閃著的光亮讓她不敢正視。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南宮銘見若蕖如此,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看了一眼發怔的若蕖,居高臨下吩咐說:「過了今天才能摘下。」
雖然命令的口氣,但是卻讓若蕖有寫感動。也許這個人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討厭。
南宮銘瀟灑地一轉身,準備離去。剛跨兩步,像想到了什麼似的,一回頭對著若蕖邪邪一笑:「不要因此愛上我噢。」
一句話,氣得若蕖漲紅了臉,對著他的背影大叫:「做你的春秋大夢!」什麼逸王爺,根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南宮銘心情無比舒暢,在若蕖面前自己都是莫名的開心。而且一動一靜不管哪個她都這麼有魅力,總讓人心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