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正欲進來的人收住了腳步,呆呆地聽著屋內傳來的天籟之音。
若蕖忘我的閉上眼睛,想像著玫瑰的艷麗欲滴和芬香。一曲清唱完畢,睜開眼睛卻發現驚愣不已的眾人。嘴角露出淡淡的笑,一直以來自己都是一個低調的人,卻也不是隨便任人欺壓的了的。
「啪、啪、啪」門推開,南宮銘一邊拍手一邊走進來,讚歎:「好一曲新鮮的小調。」剛剛的一首歌讓他驚訝無比,只想快點看看如此美妙的小曲出自何人之口。
伴著南宮銘的拍手叫絕,屋內雷鳴般的掌聲如雨落下。太子南宮懿饒有興趣地看著若蕖,這個女子又帶給了他一次意外。
全場的焦點又一次落在了若蕖身上,若兮又氣又惱,沒有想到若蕖還有這一招。
聽見有人推門而入,若蕖一回頭,一個熟悉的面孔印入眼簾。
是她?是他?
若蕖心裡一陣冷汗,今天這個生日讓她鬱悶透頂。被迫獻藝不說,還遇到了最討厭的人。
萬一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把自己偷溜出府的事說出來,那小雙肯定又要受罰了。
南宮銘看到若蕖,嘴巴驚訝得合不攏。眼前的可人兒,嘴巴還是那個嘴巴,鼻子還是那個鼻子,眼裡的那股倔強也沒變。可是裝扮完全和之前不一樣,她真是那個沒有教養口出狂言還偷襲自己的臭丫頭?
若蕖感覺喉嚨乾燥,不理會驚訝的南宮銘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
上官博一見逸王爺南宮銘也來了,喜悅之色溢於言表連忙恭請:「逸王爺!」
若蕖聽聞「逸王爺」三字,嗆咳出來,趕忙拍著胸脯平了喘息。「爹,這位是逸王爺?」心裡更加恐懼起來,越來越覺得今天背得很。
「還不快見過王爺,沒有規矩。」上官博不滿地瞪了一眼若蕖。
心不甘情不願地施了一禮,南宮銘一直盯著她。
南宮銘臉突然粘了上來,對上她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說:「小姐好面熟。」
大家不解地看著兩個人。
若蕖心裡暗叫不好,瞪著南宮銘不說話。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南宮銘歪著頭想了會,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想起來了…」
若蕖緊張地看著南宮銘,急道:「王爺,您怎麼可能認識若蕖。」
這個可惡的紈褲子弟,仗著是皇親國戚就目中無人,活該被自己踢。
看著若蕖眼裡隱約的淚光,南宮銘「撲哧」一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想起來了,你和我府上管家的女兒長得有些相似。」
若蕖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白了南宮銘一眼,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就會感激你。
南宮銘並不理會她,笑著入座和太子打了個招呼。
從南宮銘進來,若兮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他。如此英俊而又氣質的男人,怎麼能不叫女子怦然心動。偷偷地用餘光瞄來他很多眼,越看越有感覺。
眼看宴會進行大半,若蕖卻沒有打算再待下來,於是站了起來:「爹、娘,蕖兒突然不舒服,回屋歇息了。」
上官丞相愣了愣,有些不快地點了點頭,大夫人則一臉擔憂。
南宮懿和南宮劉銘看著若蕖離去的,兩人都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