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識相的記者也不好意思再問了,那樣深地吻痕,確實可以看出人家夫妻的恩愛。
在鄭氏集團,鄭瀟朗接到了手機的短信。照著手機裡的話和記者一說,大家都認為這只是一場意外了。人家夫妻說的如出一轍,是他們太敏感了。
清漪的心慢慢的開始冷淡,她自殺真的影響到了他,他連一個安慰的電話都懶得打回來。她知道他不是冷酷無情,而是他不愛她。他不愛她所以可以對她無心冷酷,不愛她所以才讓她自生自滅。
「芬芬,我回去住一個月,為了應付那些記者的查探,你也不希望我們的事被人說成是第三者插足吧。」他耐心的安撫著委屈得哭成一團的歐陽芬。
「我不許,我不讓你去。」她哭得驚天動地。「要不我也住過去。」她抬起盈盈淚眸,立刻軟了他的心。
他想了想隨即答應,「好,你這小饞貓我帶你回去,要不你想吃海鮮還沒人燒呢。」他疼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把她攬在了自己懷裡,用下巴輕輕蹭著她的髮絲。不知道為何他眼前飄過了清漪的臉,腦子中似乎回味起,那令他心旌動搖的香氣,那香氣淡淡的,彷彿可以醉了他的靈魂,動搖著他從不曾有過的溫柔。
「好香。」他撫摸著輕輕呢喃。
「是香水的味道,毒藥你喜歡嗎?」歐陽芬笑著窩進了他懷裡。卻完全不知道他所謂的香氣和她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看著他們公然的入主了這套新婚的別墅。清漪的心,碎得再也無法拼湊起來了。他就算要侮辱她,也不能公然把人帶回家來。她已經讓步了,為何他們還要步步緊逼。
「瀟朗,我們離婚吧。」她把自己寫的離婚協議放在了他的書桌上。
「離婚,我不會同意的。」他第一次有些心慌了,慌張的彷彿就要失去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我知道我在這裡會妨礙到你們的幸福,我不會要你任何的財產,你儘管放心。要不你可以搜我的行李。「她把行李箱放在他面前的桌上,緩緩打開。
他深沉的眼眸裡有令人不懂得寒意。一伸手把她的行李箱狠狠的合上了,「張叔把夫人的東西放回原處。」他拿起家裡的電鈴喊來了最近從老宅調來的管家。
看著他的專制和霸道,她眼裡升起了一絲希望。
「你看看這個,三年內我上不會同意離婚的。」他從抽屜裡拿出了母親留下的一份合約。
顫抖著仔細看完每一項,她才明白自己有多癡心妄想。原來他不是捨不得她離開,是怕她離開後他的權利被剝奪了。他愛權利,她知道,但是沒想到自己是他利用的一顆棋子。破滅的希望令她的心無比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