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芬芬,這是你愛吃的鋦油龍蝦。」
她冷眼旁觀著他們,自從歐陽芬搬入這裡後,他每天朝九晚五的準時回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細心的為歐陽芬親自下廚烹飪美食。每天他都在早晨時讓老宅趕過來的傭人,幫著買好最新鮮的海鮮,只為了燒給歐陽芬吃。
她撥弄著碗裡的陽春麵,匆匆的吃完。「鄭先生,等一下我們能談談嗎?」她眼神淡淡的,說話淡淡的,看著餐桌上親暱的兩人說道。
「你想和瀟朗談什麼,難道我不能聽嗎?」歐陽芬氣惱的把面前的碗一推,生氣地閉上了嘴巴。任鄭瀟朗怎麼哄也不肯動一口了。
「你能有什麼大事,為什麼不在餐桌上說。」他放下筷子,幾乎是咆哮著跟她吼道。銳利的深眸,深沉地凝視著她。
她停住了就要上樓的腳步,並不在意他的口氣。「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明天開始我還是決定要去完成實習的工作了。這次可能要跟著資深的記者去非洲採訪。」說完,她轉身朝上面走去,只留一個清淡無比的背影給他們。
歐陽芬鬆了口氣,原來這女孩要去非洲,實在太好了。她玩愛情遊戲玩累了,最近在商業雜誌上看到鄭瀟朗竟然是鄭氏集團的總裁,而她要結婚總要找個有雄厚經濟後盾的結婚才行。再說鄭瀟朗人不僅長得俊帥,對她更是溫柔。找了那麼多情人玩愛情遊戲,沒一個像他這樣有身價的。所以那天她才會穿一身的黑色裙子去試探他是否對她還餘情未了。
「跟你一起去非洲的是男是女?」他抱著雙臂慵懶的斜靠在她的客房門邊,用深不可測的眼眸凝視著她。自從他帶著歐陽芬回來後,她就自動搬到了離他們臥室最遠的一間客房。
「有男也有女,大概有四五個人吧。」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跟進來的,低頭收拾著床上的衣物。非洲很熱不需要帶太多的行李,所以她的行李並不多,只有一個小小的行李箱,簡單的令人心疼。
他看著她飛快地收拾著,心裡莫名的有種失落感。「鄭先生,如果你沒事的話可以離開了。」她走過他身邊準備去洗手間刷牙,嘴裡不客氣的下著逐客令。
不知道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喊他鄭先生的,他感到很煩悶,是她禮貌的稱呼,還使她清淡的從不曾露出過一個吃醋的表情,令他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一股淡淡的芳香撲鼻而來,他似乎被迷醉了,深深地吸了口氣,胸臆間漪動著莫名的渴望。他伸手扯了扯脖子裡的領帶,那股燥熱感卻越來越深地,融入了他的心臟處,他的心跳得飛快。彷彿就要脫離他的身軀,飛到她身上某一處停留。
「瀟朗,怎麼還沒說完嗎?」歐陽芬穿著性感的黑色絲質睡衣,睡衣半透明的裡面峰巒高聳,曲線畢露。可是他卻沒了興致,心裡直想著那剛剛飄過的淡淡若有若無的清香,禁不住心猿意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