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是人嗎?早晚一天被你給折騰死!」對方一句挑逗的情話弄得寶賢心志搖晃,荷爾蒙分泌迅速上升,流竄在腰間的情慾敏銳地聳動了幾下。
「親,給我講個色色的故事吧,我要聽,好不好嘛?」繼續著勾死人不償命的哼唧。
「我只會講經,色 情故事……不是我的強項。」口乾舌燥,尷尬地吞著口吐沫。
「啊?我不信。你從前真就沒想過女人嗎?」鶯聲嬌嗲,彷彿就要斷氣了。
「沒,除了你。」若不是當初在橋墩下碰到了她,他這輩子都不知道女人是這麼誘惑的事情。坦白的說,他那天——夢 遺……
「呵呵,真的?沒騙我?那好,我講,你聽。」她媚人的嚶嚀。
呃?
蓄謀讓他自己「打飛機」?他以為這是很窩囊的事情,他情願現在就打個出租趕去她的公寓:「你要是真的很需要,我現在就過去。」
「才不要你!就想玩個新把戲。色 情電話不是很流行嗎?只想你配合一下下。」瞬間切入正題,「親,你想不想要嘛?」
她的損花樣還真多,難怪那個「鬼怨婦」的丈夫會被她教壞了。他懷疑自己很快就會在她的熏陶下變成個嗜色如命的大淫 魔。不斷地把持自己,可惜他把持不住,她的「葷段子」才開了個頭,他就扔下飯碗,乖乖地找床去了……
漸漸的,他開始配合,初時的羞澀很快被聽覺地刺激代替了:「寶賢,好難受,身上好燙,就像著了火……」
「好燙,正貼著呢。」他靠在床上昏昏沉沉的。
「啊……要……吻我——身子癢癢的……」她話語微弱,只剩下氣息了。
他閉起雙眼,「要你……忍不住了!」恍惚之中,如坐雲端。般若赤裸的靈魂伏在眼前,強勢,妖艷,魅惑之態盡現。
「別,般若……會傷了你的。」鎧甲剝落,他神色驚恐地向後畏縮。
「你別動,我給你。」魅影眼似秋波,妖嬈地伏下身體。他再想講話,她立即阻止,「親,閉嘴,不然把你的獠牙掰下來。」
他無力違抗,也不願抗拒,任憑她的意志主導著他的身體……
鬼魅長髮流瀉,媚眼如絲,玫瑰般的紅唇略過他每一寸身體,濡濕的舌尖蕩著他的眉心,朱紅的蔻丹輕撫著墨綠而剛強腹肌。意亂情迷,喘息迫切,輕柔地發出一串動人的呻 吟。
他把持不住,森然的鬼爪刺入她蒼白的豐 臀,淌著血,讓他觸目驚心。
「寶賢,不痛。別停。給我你的全部,不要你分心!」唇齒輕咬著他的側頸,在他耳畔沉吟。
「最後一次!」他狂暴地一翻身在她身體上撕裂了道道傷口,呼吸加重,雙雙攀上情慾的顛峰。金光乍現,藏於眉心的天眼忽然張開,轉眼之間換了一副亮麗的風景,「麝芷,這是什麼地方?咱們怎麼會在這兒?」
麝芷?
般若摸了摸自己的臉,如今她全然弄不清自己是誰,疑心那個「青面獸」大概是叫習慣了。緩緩睜開迷離的雙眼,被壓在身上的美男子嚇了一跳。怎麼回事?他怎麼變了樣子?
慌忙板過他俊美的下巴,直視那雙修長而迷人的眼睛:「你是寶賢?」
「不然是誰?」他們不是在神交嗎?他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變化。
她一時摸不著頭腦,無奈地望著對方說到:「這兒有鏡子嗎?你看到的我是誰?」
「麝芷。」話一出口,他忽然間反應了過來,他根本沒見過麝芷,身下這個陌生的美女是誰?不是般若!是另一個女人,極美,比般若還要美,「你是,般若?」
她肯定地點了點頭。他有點頭暈,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起身尋找自己的衣服,忽然發覺丟在花叢裡的衣衫很陌生。綢緞,飄飄欲仙……
「見鬼!我的衣服呢?」他左顧右盼尋找著他的鎧甲。
「別找了!衣服算什麼?連皮都換了!」這張皮到是足夠養眼,望著那雙多情深邃的眼睛幾乎讓她昏厥。
「什麼?皮?」他慌忙將目光投向自己的身體。細膩,溫潤如玉,不再是那張粗糙而厚重的鬼皮。是的,居然不是靠「摸」,是用眼睛看到的。他又能看到了,呵,管他是誰,他又能看到了!
「恭喜你,這身皮帥得一榻糊塗。比那個『青面獠牙』的扮相不知要好多少倍!」她誇張的唏噓。誰說女人不好色,一樣喜歡養眼的。不過女人在選擇愛人的時候通常很理智,只要心靈相通,長相太次要了。
「真有那麼帥嗎?自從瞎了以後,我已經很久沒照鏡子了。身為夜叉的樣子彷彿還有點印象,投生人道的樣子幾乎忘光了。」錦袖當風,腰佩御帶,伸手將躺在花叢中的女子拉了起來,「現在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了,看這身衣服到像個當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