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都市(問情):孽胎 奪愛 第九十二回 導淫惡業
    寶賢鄭重承諾會將女鬼的牌位供奉在地藏廟裡,平靜了片刻,接著問到:「鬼大姐,那你的屍骨?」不忍再想,亦不忍再講……

    「呵,混進了豬肉裡做成了小籠包,不知道都吃進了誰的肚子裡!」女鬼苦笑一聲,一副哀怨的語氣,「剩下了骨頭被斧子劈碎丟進了西郊邵華工地的枯井,至今也沒被人發現。」

    「大姐放心,我們倆會先替你安葬了屍骨。可我很想知道,你纏上她的原因?」

    「她?換了張人皮我照樣認識她!」鬼怨婦抄著一副輕蔑的口氣,「我能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就因為她,我男人才學壞了!」

    因為她?不會吧?般若再沒品位也不會去勾搭個殺豬的!

    「說來話長了,這騷娘們兒從前常在週末跟她那姘夫開車去郊外野合。一對狗男女躲在車子裡也就罷了,興起之時居然不知羞臊地落在車子的機蓋上折騰。他們以為是荒郊野外,可那是我家地頭,我男人無意碰上了一次,以後就常常鑽在玉米地裡偷看。

    每次一回來就罵我是個母豬,還是不會叫喚的母豬。說我幹那事兒的時候,躺在下面就像死豬似的!有一次還把我也拉去了玉米地,讓我學學人家那『女人』。

    我可學不來那騷貨的放浪樣子,每天光養豬廠的事情就忙得我焦頭爛額,哪有心情伺候他幹那個。更心煩的是,一到幹那事的時候非要我幫他親那地方,我看見就想吐,噁心死了!

    從那以後他成天叨念著有了錢說啥也換個老婆。開始只是嘴上說說,山漢子一進城還真被他碰見個發騷賣浪的。要是沒他們倆那活春宮圖的教唆,我男人一莊稼漢能學壞嗎?」

    寶賢被對方一口一個「騷貨」嚴重刺激到了。後悔!他問這個幹什麼?這不是自己給自己肚子裡填堵嗎?心裡忍不住幻想著她和羅烈在機蓋上顛龍倒鳳的樣子。她心裡怎麼可能不喜歡羅烈,不然會那麼激情?

    告別了「鬼怨婦」還一直悶悶不樂,麝芷貼心地攙扶著他的手臂,焦急地詢問到:「寶賢,那個女鬼都說了些什麼?她究竟為什麼纏上我?」

    「因為你生前淫業太重,換句話說『太**了』!」他知道自己不該這麼直白,可他快被壓抑的心火憋瘋了。

    她到是蠻有自知之明,沒有他料想中那麼生氣:「這到是事實,可我怎麼惹著她了?」

    「你和羅烈野合被她男人偷看到,淫慾之門一開,整個人都變了!」他不想再提這回事,誰願意往自己腦袋上扣綠帽子?雖然那是在他以前的事,可他心裡還是不舒服。男人,就這麼回事,總想把對一個女人的佔有延續到她的前半生。

    「她男人也太不道德了,居然躲起來偷看別人!」她嘟起小嘴,憤憤地嘀咕著。

    「讓我看你們才不道德呢!在人家的地頭上亂搞,沒羞沒臊的!」臉色鐵青,低沉地抱怨著。

    「我們就算關在別墅裡搞,你也一樣會生氣!」她發現那小氣的傢伙又在賭氣了,「可那都是在你以前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以後也沒關係!」他眉心狠狠一攢,一副超爛的口氣。

    「吃醋了?」媚眼一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麝芷!」忍無可忍,脆弱的神經幾近斷裂。

    「我又不聾,用不著吼!吃醋明說,是不是被那個鬼怨婦描述的細節給刺激到了?」忽然覺得老大不小的他還像個孩子,大概是因為「開葷」太晚了。

    「嗯。」應了一聲,始終沉著臉。

    「那是個事實,已經改變不了了,想我變成處女只能預定下輩子。」她輕聲歎息。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又沒有怪你,只是心裡不舒服,跟自己生悶氣。」因為女人的退讓,漸漸緩和了矛盾的情緒,「麝芷,對不起,我一時控制不了自己。你知道聽別人描述心愛的人和別人親熱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這個我能理解。所以才不跟你計較。如果兩個人要繼續相處下去,只能忘了過去的事。」她要了這個男人的第一次,心裡隱約有種優越感。至少她不必去幻想他和某個女人有過什麼風流往事。從前跟羅烈在一起的時候,她除了心疼還是心疼,對方的女人太多,她甚至會幻想他和其他女人在床上擺出什麼POSE。

    但凡有經歷的人,舊傷就擺在那裡,莫要提起,學著忘記。翻對方的感情案底,無非是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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