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合金兵種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回國之後(求收藏)
    全合金兵種2-2

    直升機飛過邊境時,我能看到下面的邊哨,邊哨上那面國旗向風飄揚,我們向它敬了個禮,下面的一排邊防戰士看到直升機的上的八一標誌後,自動站隊在下面各我們敬了個禮,陸航的哥們兒打了一組信號燈算是還禮.雖然我們現在還只是在空中,但是過了國界後那心情一下子是不能用什麼去形容的.

    我們終於回國了,我現在恨不得一下子跳下去和大地來個親吻,機上的氣氛的很和諧,我看著大地時,想想這幾個月的時候,鼻子不由地一陣酸,太想家了,太想中國了.

    電視裡的英雄們回國時,在機場或者碼頭之類的地方,總會有很多人站在那裡,有的拿一面小旗,有的拿著花環,有的打著橫幅.然後還有一排禮儀小姐.別說有多拉風了.當然了,如果我們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的話,那是不可以能的.

    到達T5那個鳥地地的時候,以前怎麼看不順眼地方現在都看起是那麼親切的.我在機上的時候,就看到陳黑子,政委,舵把子,邱頭在下面一字排開.

    我們五個下了直升機走到舵把子和陳黑子面前,敬了個禮後.舵把子那張黑臉笑開了.

    「還好,不錯.」然後向我們敬了個禮.

    還是政委好一點,先是問我們苦不苦,累不累的,然後就是國外生活還習慣吧.在常人眼裡好像這一切是正常的.但是我們幾個和舵把子都有點覺得那個意思了.怎麼說政委也是個牛人一個啊,而且平時做我們的思想工作也是三言兩語的,怎麼今天這麼肉麻起來了,使得我們好些不習慣,後來我才知道當時這鳥當時在學什麼心理課程呢.

    然後就是陳黑子.

    看到陳黑子時,我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怎麼說現在老子回來,以前你丫那套行頭現在用在我們身上一點也沒有用了吧.雖說以前在T5的時候,訓練也算是高強度的,但是去了一趟土耳其後,現在在耐力和力量上,怎麼說也和以前不是一檔次了,看你丫以後怎麼收拾得了我.

    當時我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看著陳黑子.我說陳黑子那雙眼睛還不是一般的毒,馬上就看出我的想法了.

    「你小子不就出一趟國麼,怎麼?覺得T5這個地地上沒有大刑你不怕的了?」

    我聽這話就知道這丫想說的是什麼了,連忙說道:

    「哪,哪兒呢.我們這不是天天向上麼?保證平時訓練不怕苦不怕累,一旦發生戰爭,首戰用我,用我必勝.」我大義凜然地說道.

    「你嘴貧吧.」陳黑子這才笑笑說道.

    看到邱頭,雖說這鳥平時很喜歡把我們給往死裡的整,但是如果不是他平時把我們往死裡整的話,估計這趟出國能不能回來還是未知數.這話就驗了平時對你的好的人,也許並不是真正的對你好,平時對你壞的話,也許你會更感激他.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們五個天荒地破的和舵把子一個桌子上吃飯.不知為什麼,如在土耳其,像老小子那樣鳥的人,如果說讓我和他在一起幹什麼的話,我什麼都也干.雖說老小子和公豬對我們很嚴吧,但是如果在私下裡來說,我們怕他個鳥,或者說只要不是在訓練課上,我們如果找到機會也敢他面前無法無天,當然那會兒也沒有那個機會.但一回到T5這個地地,我們就馬上打回原形了.所以和舵把子坐在一個桌上有些壓力啊.

    「來,你們五個在外面給我們掙回了榮譽.說老實話,我當初的目的也只是讓你們出去見識見識一下,也沒有想到你們給我掙回個什麼,只要進個前十就可以了.沒想到啊,我們T5里面隨便撿出一個小兵丟在外面都是NO.1.」舵把子說道.

    雖說這句聽起好像有點把我們幾個看扁的意思,但我們聽了好像很正常一樣.那時我才明白為什麼舵把子要把我們幾個新兵給丟出去,說好聽點就是出去長長見識,說難聽點就是找幾個新丁去充下數就行了,用不著對別的國家那麼講究.

    然後就是喝酒了.在部隊有一個傳統就是,一般情況下大多都是喝啤酒,哪怕你弄了個新科目或演習勝利,大多情況下都是喝啤酒的,我認為一是因為啤酒便宜適合大眾消費,你以為一百多號幾百號人每人喝一支,那是多少箱啊,部隊那點伙食費很多啊;二是啤酒不是那麼酒精度數太高,不然白酒喝的人一多,不出事才怪.所以說啤酒一般是團體消費.而白酒除了私下喝以外,如果能拿到場面上喝,大多是因為某人不錯,立了個功或者表現得非常牛叉的,所以說能在場面上喝白酒時,也是小範圍的.

    「來,今天,我和政委就敬你們五個人得勝回來.」舵把子和政委說道.

    我們五個端端正正地坐了半天,舵把子叫我們吃菜我們就吃菜,叫我們喝酒就喝酒,哪怕是問我們話時,也是問什麼就答什麼,絕不會多說一個字.最後,也許是喝得那麼有點高時,才敢多說幾個字.雖然在部隊是不能隨便喝酒的,不然抓住了有得你好看的,可以這麼說,大多數人一年到頭很難沾一口酒,但是如果一旦拉出去喝酒的話,大多數人的酒量還是很好的,哪怕以前不常喝,但是干一般的人是沒有問題的.為什麼?想想天天沒事被海捶,身體素質上去了,喝酒的底子打堅實了,能不行才怪.

    當我們喝得有那麼一點意思的時候,桌上子的氣氛才有那麼一點活躍.

    「你們幾個在外面沒有用錢吧.當初我給你錢就是讓你們給帶點土特產回來,你們幾個啊,什麼也沒有帶,把錢都給退回來了.哦,對了,好像錢包不是我的吧.」陳黑子在一邊說道.

    「啊,這個啊,在埃依爾迪爾的時候,那個地方的氣候太濕了,你那真皮的早就生霉了,然後我就找了個尼龍包給你了,那可是土軍專用的啊.」我說道.總不可能說看上了你那牛頭皮的錢包,然後給你給換了吧,而換給你的那個尼龍料的錢包也才值人民幣十塊錢.

    「聽說放假的時候,沒事的時候外軍會搞一些活動,比如說喝酒啊,打牌啊之類的.」政委和悅地問道.

    「對,對,有那麼一回事.」遠程說道.

    「飛彈啊,聽說你的腕力不錯啊.」舵把子問道.

    「沒,沒,比起各位首長來說,我這點算只是小兒勁而已.」王東說道.

    「A1,那邊軍營裡一瓶伏特加聽說比外面貴二倍吧.」政委問道.

    「好像是吧,好像不是吧.我不是太清楚,也沒有問過.」趙小良不傻,知道這會兒有人在套話呢.

    「你們幾個啊,還是不成熟啊,怎麼去了那裡吧,不說別的吧,身為一個特種兵在敵後第一要素是什麼?環境,必須先要瞭解環境.連一瓶酒都不知道是多少錢,我看你們是白混了.坦克,你說你們在那裡是不是有些失察了.」舵把子帶一種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口氣說道.

    「報告.」坦克正在啃一個雞腿,一聽到點到他時,馬上把雞腿放在碗裡回道:

    「什麼貴二倍,而是貴五倍,而且味道一點也不好,都不知貴那麼多幹嘛.」坦克一副好像被人蒙了樣子.

    我們四個一聽這話,馬上覺得坦克這丫說漏了.然後立馬開始對著一桌子的菜研究起今天的菜系.

    是川菜還是粵菜?還是東北菜來著?

    「你們五個鳥毛不要以為你們在那裡幹些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了?說,現在每人給國家賺了多少外匯?」舵把子一副鳥氣地問道.

    「也不多,每個人才五百塊美金而已.」我正色地說道,豁出去算了.

    「哇,那你也不用給我換一個尼龍的錢包吧.」陳黑子說.

    「報告,那可是土耳其陸軍紀念版的呢.在流通市場上可見不到.」我盡量把那錢包說得有點檔次不一樣一點.

    雖然陳黑子一副鬼才信的表情,但心裡面總算找到那麼舒服一點兒的意思.其實我也算好了,我把他的錢包給換了,他總不可能真的找我要回來吧.

    有了這麼一個開頭,然後王東幾個把我們在那裡怎樣打到帝國主義的行徑給來了一次現場報告.其實如果說有什麼遺憾的話,估計陳黑子之流和我想的是一樣的,如果那個小RB當時在就好了,這樣的話好好收拾一下,也算是出口惡氣.當時我看到穆色拉夫那鳥把黑貓警長搞得個灰頭土臉的操行,我就開始想念那個小RB為什麼不來這裡轉轉呢?

    下午我們把在土耳其的作訓日記交上去後就回到宿舍了,然後就要準備第二天的報告大會.遠程算是我們分開了,他要回他的小隊.我們四個跟在邱頭屁股後面,這丫在前面顯得十分意氣風發,和別的隊長或隊員們打招呼時,那嗓門差不多像是用上了喇叭.而我們很配合的在後面顯得不值得一提樣子.走到中途時,黑貓和狐狸就過來.老實說,好長時間不見這兩個鳥,還挺想他們的了.只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不好表現得太興奮.同時也難為彈頭同志,當了這麼長時間的光桿司令,手下只有兩個兵那小隊長的日子也不威風啊.

    回到宿舍後,三個老兵忙不停的伺候我們四個新兵,但好像我們不能再稱新兵了.我們很不習慣地要自已動手的時候,狐狸說道:

    「都給我坐下,還是我來,這一趟你們都苦了,在那邊怎麼能這樣折磨你們呢?嘖嘖,都快變成人肉乾了,還是我們給你服務一下.」

    聽他這樣說,我們更不好意思了,正要起身幫忙的時候,這丫馬上說道:

    「立正.」

    我們四個啪地一下來了個土軍的標準軍姿.然後才發現錯了.

    「好了,全都給我坐下.」

    我們一下子坐下,但心裡都覺得怪怪的.

    「我說你們在還真是挨訓吧,你還不相信.叫一聲立正後什麼事都不敢不聽了.」黑貓在一邊笑道.

    靠,上當了.這才反應過來,我們被耍了.

    下午沒有出訓,正在宿舍裡睡的當兒,門開了.我一看,是和尚,機動,蝗蟲,黑手

    看來這覺得睡不成了.

    一行人在屋子裡圍著我們問長問短的,當兵的嘛,大多是問外軍的實力情況了,反正不會問我們有沒有什麼艷遇的,都知道像什麼集訓營裡,連只蟑螂都都是公的.之前我們一直把阿爾法,海豹,野小子看成我們最硬的對手,而這次居然被我們幾個新丁給收拾了,不僅是那些在T5混了兩三年以上的老鳥不服,就連我們這些進T5一年多的新丁也不服.而和尚這鳥更是很牛丫地說道:根據小道消息,根本說這閃是讓我和機動去的,哪知毒刺那小子走了什麼運把這檔子好事給搶了過去,真是蒼天不公,老天不開眼啊.不然的話,我也可以隨便弄個第一回來.

    一席話把我們四個說得多不好意思,好像我們這次是把這丫放在檯面上的第一給搶了過去一樣的.然後說著就要去作訓場上比劃比劃一下.

    等我們下去後,我才覺得好像有那麼一點上當的意思.一些小隊長們就在作訓場上等我們了,那些隊員們一副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意思.和我們一起出過任務的快手在一邊看到我們來了,便過來招呼道:

    「哎呀,毒刺,坦克,飛彈,A1,精英啊精英,快,快,快給兄弟伙們露一手.讓我們看看真正的高手是什麼樣的.」

    我好想踹這丫一腳,靠,不用損我們吧.

    他這麼一說,邊上的兄弟也開始七口八嘴的要求了.這次沒有選老兵們去,所以老兵們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意見的,我一回來就聽邱頭說道,老兵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著我們回來給他們開葷啊.而這時邱頭和狐狸很不仗義地在一邊看熱鬧,我想他嘴裡所說的老兵們也包括這丫自已吧.

    要我們比,我們也不能說不從吧.就來個四百米的障礙吧,我讓人找了一桶加了油的水,然後再把那些水澆在障礙上面.然後再檢查了幾處設施後,這才放心地對大隊人馬說道:

    「有誰願意和飛彈試試.」我說道.

    王東在一邊白了我一眼,心裡一定在怪居然被我擺了一道,剛才這麼積極要水要油的,原為是讓我上啊.但是話說出去了,總不好不上吧.想到這兒王東便站了出來.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在那邊時間長了,習慣每次有什麼單兵科目的,讓我們這邊最擅長的人上去.

    見到王東站了出來後,一個頂著三級士官的老兵站站了出來,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老鳥在這四百米的領域可不是一般的角兒,絕對是個高手.我也沒有管這些,兩個人準備好後,快手當裁判叫了一聲開始後,兩個人飛快地向前衝過去.雖說以前在T5時我們也常在障礙上弄些油上去,但是和在土耳其不一樣的是,我們每人背著個三十五公斤的背包,然後雙手還要拿支槍衝上去,而且過程中速度絕對不亞於赤手空拳的,因為你慢了一點,後面那些7.92mm的子彈絕對能讓你放血.當王東向前衝去過鐵絲網的時候效果就出來了,只見王東後屁股後像有鬼在攆一樣的爬的飛快,而且身子絕對就像貼在地面的一條蛇一樣.而那三級士官就不一樣了,一開始就被王東給丟在了後面.

    一局過後,老兵的眼裡再沒有當時輕看的意思了.但是不會這樣放過我們.我轉了一圈下來,硬是沒有見到遠程那鳥被逮來,這時我才羨幕電子兵還是不錯啊,都被人當寶貝一樣的供著.而我們不知道的是舵把子和陳黑子這會兒各自在辦公大樓裡拿著一個望遠鏡看著我們這邊.

    接下來比試什麼呢?大伙想了一半天說攀登吧.聽到這兒,我莫名眼皮子跳了一下,看到王東,趙小良,坦克的眼神,不用說這一局是我鐵打實的上陣了.

    當我站在練習攀登的樓下時,心裡不由地一陣緊,當然不是怕的意思.上次過了那個生死坎後,我發覺在這方面雖然達不到武俠小說中那種飛簷走壁的功夫,但是來去自如的境界沒有問題了,畢竟上次活脫脫地算是扒了一層皮,在地獄門口蹓了一圈.

    和我作對手的是快手這鳥,這鳥在攀登這一塊上號稱T5無敵,這也是事實,就連在T5鼎鼎有名的陳黑子都不是他的對手,可見鳥的厲害了,快手之所以叫快手,那是因為他手上功夫真的是一流,無論是玩刀還是玩槍之類的,那刀或槍在他手上快得讓人看不清,而且這鳥一雙手上勁道也不小,所以這鳥爬樓上梯時給人的錯覺就是這鳥只是在用手一樣的.

    一個老鳥喊了一聲開始後,我和快手向訓練樓衝過去,快到牆面的時候,雙腿一蹬便跳了上去,然後便爬了上去.還是熟悉的動作,還是熟悉的地方.等我爬上樓頂時,過了五秒後快手才爬上來.這下下面的士兵的氣氛高漲了起來,以後快手再也不敢吹噓攀登第一了吧.快手倒是很是意外,我出國之前還算是他的半個徒弟呢,一轉眼間,徒弟超過師父了.然後便笑了笑,我也跟著笑了笑.

    接下來,老兵們說要比試比試格鬥吧,我一聽說打算放棄,我們在土耳其之所以能拿個格鬥冠軍回來,這一切還是靠遠程,而我那點水平,如果以前在T5是第30名的話,現在撐死也算是進入前25名.所以這一局老鳥們算是找回了一點面子.

    一個下午時間,我們玩了好幾場,有輸有贏的,但是總的來說,我們成績提高了,從那些老鳥們的口氣中可以看出,起碼我們的身份和老鳥們差不多一個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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