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幾聲咕咕地鳥叫後,我們開始往上爬了,個個一副老年關節炎一樣的,但話又就回來,天天在水裡泡,時間長了,一到冬天,那關節就痛啊痛的,不要看特種兵個個強壯得像什麼一樣的,好多人幾年下來,不是一身傷就是得了一些職業病的,什麼關節炎啊,肌肉痛啊,戰爭後遺症之類的.那麼病痛還好理解,但那些戰爭後遺症之類大多數把那種在戰場上的習慣都打印在骨子裡面,在正常的社會中,有時難免會顯得格格不入.特別是那種經歷過慘痛戰役的老兵們.美國大片有許多講的就是那種戰爭後遺症之類的玩意兒.
章魚重新給我換藥時,我看了看傷口的外創口有些發白,脹脹的感覺.吃那些很環保的營養蚯蚓後,沙校就開始給我們講在叢林中如何設埋和設陷阱.在叢林裡有許多天然的器材,把樹林削尖就可當擲標用,搞些騰條之類就可以搞一成絆繩或吊套,如果實在沒有什麼的話,挖個小坑,裡面放條毒蛇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當然你會搞這些玩意兒,就不代表別人不會搞了.所以你也得學會怎麼識別別人設的機關,如果哪天你踩到別人設的吊套的話,最好的方法是馬上抽出開山刀把樹騰給劈了.
半天後,我們開始自已設機關了,那些玩意以前我們也搞過,只是北方的林子裡沒有熱帶叢林裡這麼複雜而已.陳黑子和沙校地看我們搞的那些五花八門的機關暗器.時不時來一句:
「這個套兔子用的啊?」
「你要射麻雀啊?」
「這坑連個老鼠都不會掉進去!」
「你以為別人是傻鳥,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個陷阱在這兒.」
兵們被訓得特沒面子.
這時沙校說開了:
「怎麼說我們也是特種部隊麼?那些光明正大的活兒是我們做的麼?說白了,那些要面子的事不會輪到我們的.如果哪天我們碰到那些老鳥的話,你能指望我們的這些破玩意兒去鬥過別人?即然我們學這麼專業的,那就發揮職業道德吧.說白了,做這活兒能多無賴就要多無賴,能多卑鄙就要多卑鄙.一句話,干他.」
我們聽了有些目瞪口呆的,但陳黑子一臉的欣賞.陸戰隊的那些哥們兒估計習慣了吧,一副泰然不驚地樣子.你說,我們T5這幫小子怎麼說也是過百關殺千將過來的主兒吧,在對敵思想上能有多高尚,大多都也是背後下黑手的高手,是那種三天不打就會上梁玩瓦的主兒,你沙校這樣慫恿我們,不是讓我們變成那個麼?
「動手啊?」陳黑子說道.
一下子兵們就發揮大無畏的精神了,全部搞成連環計不說,而且每個從把自已的小創意加在了上面.王東利用一個天然的一個一米多深的坑,陷阱裡插著削尖的樹尖,在上面鋪滿了些枝草,然後拉了幾條騰,在騰的另一頭,接了幾塊石頭,然後在樹上又吊了幾個大樹桿,如果有條件的話,這小子可能還會在四周布些地雷,如果你能躲過地下的話,那地面上的吊套呢,如果你有幸躲過地面上的話,那樹上的什麼什麼對你不太友好的東東呢?如果你想繞過的話,反正周圍還有別的等著你.王東那操行搞得像八卦陣一樣,反正讓你有進沒有出.
還是我們趙小良保守一點,也簡單一點,在一處放了兩個樹丫,樹丫之間拉了一條釣魚線,而且不用在上面塗一層偽裝,反正讓人第一眼就看到這是陷阱,不要碰我.但這樣搞出來沒有人笑他,你想想,如果你是你碰到這事第一個想法是什麼?那當然要麼就是繞過去,要麼去把它給拆掉,當然你搞了一半來,原來才發現這玩意是唬你的,正當你在罵這是哪個菜鳥搞的這個玩意兒的時候,你得注意你的腳下了,是不是有點輕微的樹枝的響聲,那就走運了,你踩上地雷了,如果你能發現的話,扒開鞋子底看看下面的東西,你就會發現你只是踩了一條乾枯的樹枝,當然一般人就會不認為什麼,虛驚了一場.如果是老鳥的話,就會大驚失色了,在這樣潮濕的地面,哪有乾枯的樹枝.當然那可以把樹枝扒開去拆地雷了,你又得感歎自已太走運,是一串子母雷,也許你還沒有拆雷時,狙擊手或都對方隨便一個就把你給幹掉了.
沙校看到兵們搞得那些變態的把戲後,後背不禁有些發冷,都說群眾的智慧是不可小看的,這話說得一點也不錯,更何況是專門喜歡背後下手的鳥人呢.
差不多三天後,我們就被一架6號帶到另一個小島上,那天天黑了,然後我們一個一個地順著繩子滑了一下來.沙校和陳黑子,還有那幾個陸戰隊的哥們兒也沒有下來.看來又要來一次生存大挑戰的遊戲了.我的腿這時也好,只是有時那些疤還會癢一下.
我們二十多個人分成兩個小組,每人輪流著當小隊長,今天我當小隊長時選了王東那丫作為副隊.
我們下來後,第一個事就是找個安全的地方宿營吧,不然晚上能去做什麼?上半夜倒是沒事,到了下半夜的時候打起雷來,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閃電了,一下子天上嘩嘩直扯閃電,這下倒是見到熱帶風暴.
「注意了,有暴雨,全都到高處去.」我叫了一聲.
然後我們就往高一點地方走,但晚上黑黑的也不好走啊,只得閃電一亮時,看看前面的路後,我們算有種叫絕望了,這是一片地勢平坦的林子,前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枝騰這類的,那些傢伙也是的,應該清楚今天晚上要下雨吧,怎麼讓我們落到這樣地方,罵歸罵,還是把包裡的雨衣拿了出來.沒有高地,挖排洪溝也是不可能了,我們就分成三組,分別站在不同位置上,這樣的天氣不能排除那些鳥人來個突襲.
下雨的時候,我們就半蹲在地上,槍口稍向下,每個人負責一個方向.差不多下了一個鍾後才停了下來,水淹過我們的靴子,雨停後十向分鐘後才退了下去.然後我們又輪流著把靴子裡的水倒了出來.
終於天亮了,我們第一件事就是找吃的,畢竟那些傢伙並沒有讓我們帶吃的,好在昨晚上一場雨後,好多小動物都無家可歸,樹葉被雨水清洗過後,很乾淨的.不要以為樹多的地方空氣就一定很清新,那要看什麼地方,像叢林這些地方,大多地方空氣中帶腐氣,而且一般都會有瘴氣的,見到那玩意兒躲不開的話,沒有防毒面具的話,就用毛巾沾濕了捂著鼻子,眼睛不要睜得太大,能看清路就可以了.
休息一下後,我們就按地圖前進了,我們兩小隊一會兒以雙箭隊形,一會以單箭隊形,一會兒交叉著前進.後衛負責清理痕跡.但我們老感覺好像有人盯著我們一樣.後來發現的時候,少人了.這下不得了,在這樣的地方少了人,找不到那可是大事一件,叢林裡什麼東東都會有的,早上我們過一條小河時就看到一頭母野豬帶著一群小野豬在喝水呢,要知道那傢伙發狂時,跟老虎都敢去單挑.
我們正在找那兩個被掉單的哥們兒時,聽到有人嗚嗚的聲音.我們順著聲源找到時,心裡不禁吸了一口涼氣,這兩個傢伙被人五花大綁地捆在一起,身上的東西被搶得一件不留,這可不是一般的強盜能幹的事兒.
「啊.」那兩個哥們兒一被松後就直喘氣.
「說說經過.」我問道.
「我們在後面清理時,幾個穿著吉利服的人把我們的口給摀住後,把我們的裝備給搶了,說是我們不小心的懲罰.」
我們聽了這話吸了一口涼氣,看來我們還有的要學啊.這事以後,在路上我們開始有意識的設防設陷了.
這次我和和尚擔任後衛,前面的人走了以後,我們把走過留下的腳印都蓋了,這可是個細活兒,太馬虎了就很容易讓人看出來.而且邊走還要邊設防,這事和當尖兵一樣的累.
「啪!」一聲輕微的響聲偉來.
我打了個注意的手語.和尚輕輕打開了保險,然後,我們就隱藏在兩邊.一半天也沒有什麼動靜,前面傳來兩聲鳥叫,這是我們的跟進的信號,看了看沒有情況,和尚便回了兩聲鳥叫後和我一起走了出來.剛要往前走時,發現後面不對勁.一隻手把我的嘴給蒙了,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麼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除了一身迷彩後,什麼也也沒有了,和尚和我一樣,戰友們就圍著我們倆,誰也沒有說話,大家都那個氣啊.這麼長的時間了,對方連影子都沒有看到,結果二十四個人中有七個人都被別人拿了武器,能不鬱悶麼?以後回去不被人笑話麼?怎麼說爺們兒也是一條好漢啊.我捏了捏了拳頭道:
「此仇不報非君子,爺爺的,讓這幫鳥也嘗嘗我們T5的厲害.殺!」
「殺!」兵們低吼了一句.
沙校這幾天心情不錯,天天把T5那幫小子收搶得夠嗆的,現在看自已的那幫手下,越看越開心,看來以後自已這小隊就叫叢林幽靈得了,每次想到這兒說話都硬了幾分,陳緒量在旁邊沒有說什麼,一會兒皺下頭,一會兒面帶微笑.當他聽到毒刺被人拿了裝備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更高興了一樣的.沙校就不解了,以前看到袁沐的資料還算得上一個刺頭吧,看來也不行啊?看來是不是吹的啊.還是陸戰隊有能耐啊.想到這兒,不禁地得意了一把.
白鯊這幾天跟著我們也沒有少吃苦,剛開始這幫小子還好收搶,設的陷阱也不怎麼的,有經驗的一眼也就看出來了.沒事的時候,還能搶搶落單的T5的裝備,而且袁沐那小子居然栽在海豹手裡面,看來,還得多磨練磨練啊.
海豹和海蛇搞得像一個砍成半截子的樹樁一樣,慢慢地轉動著.現在那幫T5越來越難搞了,有好幾次差點跟丟了.
這次T5的兩支小隊居然分開走了,前一支小隊和後一支小隊相隔一公里多,在叢林裡這一公里的距離來兩支小隊來說是致命的,一旦被切斷,那可是首尾都顧不了的.想到這裡時,沙校不由的心笑了一下,這次可以來個大包圍了.於是下令跟緊,找機會一舉端掉後面的那一隊.而這個時候,陳黑子沒有什麼表情,沙校覺得還是有必要說幾句:
「老陳啊,不用擔心,這也是為了讓戰士們得到鍛煉嘛.」
「是啊,得不到鍛煉的鐵,不能叫做鋼.嗯,好好幹.」陳黑子拍了拍沙校地臂說道.
搞得沙校一陣莫名其妙的,自已手下要倒霉了,做老大的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老陳.你在想什麼?」
「我相信他們.」陳黑子堅定了說了一句話.
「哦.」
派出斥候後,我們幾個開始佈署一些陷阱了,這些,把我們給追了幾天幾夜,也該閒閒了吧,老子的一身裝備不可能這樣就送你們了.一切就緒後,趙小良打了個手語後,我們開拔了,王東這次在後面負責後衛.
掀開一塊石板後,看到前面機動留的記號後,我會心地笑了笑.
,老子要報仇了.
「海神,海神.起帆了.完畢.」海豹在喉嚨話筒裡說道.
「注意風向.完畢.」沙校回答道.
在海豹的眼裡現在我們走得很慢,好像邊走邊從地上撿起什麼,然後看了看,又放在地上,每走一會兒都會呆一下.好像在繞圈圈啊,今天是趙小良當隊長,這會兒他好像在對地圖.
是不是迷失方向了?海豹想到這兒,抬頭看了看天,樹冠把光線擋了一半,四周有些悶熱,夏蟲不停在叫著.
「海神,海神,紅方在遊蕩.」海豹用密語說道紅方好像迷路了.
「跟上,也許是故意的,完畢.」
「明白,完畢.」
白鯊看到機動好像注意後面有人跟蹤一樣,在過一個轉彎時派了一名機槍手把路給封了,白鯊本以為等下那人就走了,哪知一半天別人也沒有動,看那後斥一點走的意思也沒有,便示意兩名隊員過去把他給幹掉.
海豹發現有些不對勁,跟了半天好像又回到剛才紅方休息的地方了,雙眼皮一跳一跳的,好像對方少了幾個人,想到不對勁用瞄準鏡看了看,剛剛十二個人,現在只有八個了,一下子少了四個.正當海豹覺得不對勁時,對方八個人像見了什麼怪物一樣的開始跑了.
「靠,要擺脫我們.」海豹想了一下,便下令跟上.剛走幾步就發現不對勁,還沒有明白什麼事時,左腳就像被套住了,然後看到地上的葉子下有什麼東西向自已跑來一樣,然後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被繩子給提了起來.旁邊的一個正準備去救他時,身子往下一沉,地上起來了一張網了,然後被網住吊到半空中,還有一個身子一下子掉到一個洞裡面.還有一個哥們兒想要逃的時候,腳下被一條騰條絆了一下,一下子趴到了地上,然後也被吊到了半空中.八個人就這樣都被套住了.海豹剛要掏出開山刀去砍那繩子時,繩子一下以萬有引力的速度往下降,然後身子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摔了個七暈八素的.
然後剛剛消失的紅方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把八個人給活捉了.
白鯊派出的兩名隊員,剛到那名機槍手的後面時,那機槍手開始向後走了,於是那兩名剛起來要從後面去偷襲時,從旁邊的樹葉下一下子站了兩個人起來,來了個反偷襲.
沙校覺得不對勁,便打開步話機說道:
「海豹,海豹,收到請回答.」
一半天耳機裡沒有回音.
「不用叫了,他被俘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話筒裡偉了出來.
沙校一驚,好快地動作啊.
白鯊一下子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正在這樣想的時候,耳機裡傳來一個笑嘻嘻地聲音:
「白鯊,沒事就過來把你的戰友帶走吧,我們先走了,不然小心被狼吃了就不好了.」說完就是一陣電流聲.
白鯊黑著一張臉,示意尖兵前去探路.
在沙校的全球定位系統上面顯視又有兩個人完出局了.陳黑子還是一臉波瀾不驚的樣子.看來這次得自已親自出馬了.手一揮,便帶了幾個人走出指揮蓬.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在後面的.」海豹坐在地上問道.
「嗯,問這個問題,不成熟啊不成熟,回去以後再說吧,你老大估計等下要來接你了,我們可不能失禮.」王東笑著說道.
「哦,那你們要小心了.」
「這個你不就不用操心了吧.對了,忘了,如果他不來的話我們也不白忙了一半天.算了,懶得去搞什麼機關了,挺煩人的.」
說完,王東就拔掉幾顆手雷的保險放到海豹的屁股下.
「有這個必要麼?」海豹開始欲哭無淚地說道.
「太有這個必要了.好了,祝你好運,那玩意雖說不至於炸死人,但是足可以把屁股給燒著了.」我說道.
「呵呵.」旁邊幾個陸戰隊的哥們兒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哎呀呀,這樣的好事可不能只便宜豹哥啊.兄弟幾個出來一下.」我笑道.
一下子沒有人笑了,個個一副好你個白眼狼,會了你們後來對付師父了的表情.
我示意了一下,一下子八個人每人屁股下一墊著一個拔了保險的發煙演習手雷.
白鯊正要伸出頭看下時,四周響起了槍聲,幾顆子彈打在頭上的樹葉下,樹葉掉了下來.陸戰隊的哥們兒也不吃素的,舉槍就還擊,畢竟剛才別人只繳獲了兩支槍,估計那子彈撐不到多久.不一會兒,剛才開槍的那兩個開始要跑了,白鯊也邊打邊追,也不敢冒然就前進.估計對方子彈消得差不多的時候,這才猛烈還擊,對方好像不行了,槍聲稀少了很多,全是點射.看來對方真的不行了.正當得意地時候,背後一下子響起了密密麻麻的槍聲,不下於七八個人.
不可能!
白鯊第一個念頭就是紅方不可能有這麼多的槍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除非海豹小隊全體受伏,但那樣機率也太小了吧.一時間,雙方膠著起來,都是特種精英,對叢林也不是不熟悉.沒有見到人就浪費子彈好像不是太明智.於是一時間之間大家都玩起躲貓貓.
「啪!」一陸戰隊的哥們兒的頭盔上中了一顆,橡膠子彈被彈得老遠.
「狙擊手!」白鯊暗想了一下.
趙小良看了看他的成績後,向我搖了搖了頭,原來這幫傢伙身上沒有帶演習發煙器,打中了別人賴帳那還不如不打.這時我們看到剛才被擊中的那哥們兒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坐到一邊涼快去了.靠,還真有情操.我不禁暗暗地想了一下.看來還是可以玩下去的.
沒有高興多久,一聲槍響後,我們這邊也掛了一下了,那名兄弟中彈後,也站了起來.和白鯊比起來,我們現在佔得有利的一面是人多,而且現在多多少少算得上是叢林的油子了.章魚剛蹲在一棵樹下時,覺得腳下好松,然後一下子被吊了起來,旁邊的海象正要去營救時被一顆子彈打在頭部,算是掛了.
「海神,海神.我們被包圍了.完畢.」
「反擊,完畢.」
白鯊聽到沙校的話後,看了看身邊的人加上自已還有五個後便打了個手語給兵們.
我在瞄準鏡裡看到到白鯊在一草叢裡動了動就沒有動靜了,心想這傢伙在玩什麼呢,一半天也沒有發現動靜.便示意繞過去.
和尚剛才一個套繩放置好,就得後面好像有人,剛要轉身時,後面那人一腳踹在他的膝上,然後冷冷的槍口就頂在他的頭上.
機動貓著身子穿過一棵倒在地上的樹,後腳剛一落地好像被什麼捏住了,身子一下子摔在地上,然後樹下跳下一下人,騎在他的身子上,槍口離他的額頭剛好一公分,另一個人趁機把他給綁了起來.
坦克順著海蛇留下的痕跡追到一個水塘邊就沒有了蹤跡,在水邊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正要往回返的時候,雙腳一下被什麼拉住了,然後就那股力量猛地把他往水裡拉.撲咚地一下就跳到河裡,喝子幾口水後,剛一出水裡,一支槍管就頂在他的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