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地熟悉了三天氣候環境後,我們就跟著一隊陸戰隊偵察連的哥們兒到了一個小島上去了,用他們的話就是去渡假.在去之前沙校就把我們集合在一起,講起叢林中的一些注意事項了:
「不要在沼澤旁駐紮宿營,一定使用蚊帳,少脫衣服,搭起的床離地至少一米,點燃的暗火可使許多咬住皮肉的蟲子鬆口」
其實他講的這些,我們手裡拿著的一本叫什麼叢林生存手冊上面都有,但是,老人家人講,總是有他的道理的.手冊上也寫了在叢林中經常會遇到矮樹枝伸滿道路或長草茂密的山路。要一邊排除障礙物,一邊前進,這叫做「撥草叢行進」。這時,首先要戴上帽子、手套,並且把袖子放下來(要穿長袖的衣服)。最好也穿長褲。腰帶如有突出的部分也要用套子套起來,一切夾或掛在外面的東西,要全部收起來。
在草叢中行走,基本上是要交互地使用兩手,把草叢一次左、一次右地撥開,腳則同時前進。在草叢中,在地面上也會有蔓籐纏繞或凹凸不平的根,或樹枝到處亂長的小樹,一不小心就會被絆倒,所以腳下也要特別注意。
其中最需特別小心的是臉部。尤其必須注意不要被小樹枝或樹葉刺傷或割傷眼睛。如果是團體行動,前後一定要保持相當的距離,以免樹枝在前者通過後迅速反彈回來。雖然彼此要離開一點,可是卻要互相不斷地保持聯繫,以免因在草叢中視線不清而迷路。
萬一前面出現大樹枝檔路,就用手把它抓住藉著前進的力量和移位把它往身後送過去。千萬不要用身體向前的衝力而把它向前壓,等通過了以後再鬆手讓它向後彈出,這是不對的,會傷到後面的人。另外就是要注意每一步都要安全而且安穩,小心不要被有斜尖的斷木等刺傷腳。
在熱帶叢林地中行進,為防止蚊蟲、扁虱、螞蟥、毒蛇的叮咬,應穿靴子,並要紮緊褲腿和袖口,最好將褲腿塞進靴子裡面,有條件還應戴手套。在鞋面上塗驅避劑或肥皂,可防止螞蟥上爬。為了防止毒蛇的襲擊,行進中可用木棍「打草驚蛇」,同時,亦應注意樹上有無毒蛇。休息時,要仔細察看後再坐。
遇到成群的毒蜂,切勿驚慌,應就地蹲下,用雨衣遮住皮膚暴露部位,也可燃煙驅趕,或跳入水中。曾有人在遭遇毒蜂時,伸出雙手,沉住氣,一動不動,偽裝成一棵樹,避免了毒蜂的襲擊。
熱帶叢林中籐蔓竹草交織,使人無法通行,須經常使用砍刀開路行進。橫竹擋道,應「兩刀三段,去掉中間」;對直竹,「一刀兩段,撥開就算」.竹干都生長有刺、較硬,砍時用力要均勻乾脆,力求一刀一棵,留竹樁高20∼30厘米左右為宜,過低戳腳,高了戳腿、襠。對於密集、枝幹細、彈力強、刀下竹倒、刀起竹立的竹子,應採取分、壓、撥、鑽的方法通過。
茅草叢地,深而密,間還有不少刺棵,面積大,不便通行困難。用砍刀開路的方法是:「不過頭,兩邊分,從中走;不見天,砍個洞,往裡鑽」。籐、草要砍根部,然後用刀或手將籐、草向兩邊分開壓倒。所用的刀最好是彎刀(也可用鐮刀或少數民族的長刀),刀把要長。開路要點是「刀磨快,把握好,三砍兩撥就成道」。在叢林中行進時,最好踩著大型野獸踩出的路走,這樣可以避免誤入毒蟲區或陷入沼澤地。
但真的見到熱帶叢林給我的第一個印象就是樹高葉大枝多,地上一腳踩下去,軟軟的,地上的腐氣很重,沒事還會看到五色的蛇啊,蠍子之類的,不要以為樹葉下面很涼快,你可以試試,到了中午就是悶熱得不行,晚上更好玩了,什麼蟲蟲動物全出來了,許多小東西們保證平常人很難見到.一句話,比起我們那會,到了晚上睡覺都睡得不踏實,搞不好一條小蛇就到你那兒來取暖了,這還不算,最討厭的還有那些聞到人味兒就興奮起來的吸血蟲們,在熱帶叢林裡生存下去,那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當然,唯的好處就是比我們那裡的荒漠裡能吃的東西多了,那些小動物就不要說了,什麼樹葉啊之類的,也還是比較多的.
雖說我們敢在西北那個鳥地方敢橫著走,可在這兒,我們就像很乖的小學生一樣聽著看著那些陸戰隊的哥們兒的話,生怕少聽了一個字.要學習叢林作戰嘛,生存是第一位,而且像這麼大的一片林子吧,不要看它這麼可愛,躲的地方很多,但也要注意,有時不小心踩到螞蟻窩啊,蠍子巢之類的,那你就麻了,不要看他們很小,可那些小傢伙也吃肉的.剛進到叢林的前三天,我們二十多個人個個小心翼翼的,沙校和他的那幫陸戰隊的哥們兒一副能理解的眼神看著我們,畢竟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嘛.可陳黑子那鳥卻不像這麼想了,在兄弟部隊面前可不要把自個的形象破壞了,於是沒事就鼓勵我們妹妹你大膽地嚮往前走,結果和尚那哥們兒一不小心就踩到了一窩可愛的小白蟻,而機動那哥們兒差點和一條五米長的蟒蛇兄弟來個第一次親密接觸,兵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了.都是一本叢林生存手冊,為什麼我們老是遇上那些不好的事兒,而那些小子卻沒有呢?後來陸戰隊中的海豹那哥們就說開了:
「這叫經驗,時間長了,你們也可以的.」
和我們一起的那一隊陸戰隊的哥們兒的外號讓我們見識了什麼叫海洋生物館了.海豹,海象,海獅,章魚,白鯊,海蛇聽這些名字就可以知道為些鳥人的性格了.
海豹,做的事和王東差不多,突擊手嘛.海象,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有把子力氣,那就是和我們的坦克兄弟一般的操行了.章魚,開始我們不知他是做什麼的,一半天海豹說了以後才知道是醫務兵.白鯊這樣角色聽說和我一個樣子,我不知道自已是什麼樣兒的人,但從來沒有去管過,做正確的事就可以了.海蛇,一聽到蛇就想起林子裡那些花花綠綠地各樣的蛇,不看它靜靜地,等你沒注意的時候,就給你來一口,這樣的角色當然是狙擊手了.瞭解了一半天才知道對方和我們一樣是在部隊很牛叉的那類了.一般來說,如果打跨海作戰的話,海軍陸戰隊這些哥們兒一定是第一批去當炮灰的,誰讓別人學的是這專業呢?其實在各國對海軍陸戰隊的要求很高的,畢竟這樣的一支部隊能水能陸的,而且近水的部隊一般都是打叢林戰的老手,不然美軍會沒事把陸戰隊佈置在全球那些叢林比較多的國家麼?
有一次我在一個網站上看到貼了一張圖片,上面一個軍人穿了一套迷彩,然後什麼步話線啊,天線啊,頭盔上的器材啊搞了一大堆,身上儘是電線之類的.然後圖片下面來了一句話:我軍特種部隊士兵.當時我看了,就想罵是哪個丫沒事發上這張圖片的,不說別的,就光他身上那些線線那麼多,如果真的在敵後叢林中的話,這身裝備和找死差不多.一般特種部隊的裝備套在身上講究的是能精簡就精簡,什麼步話線啊,天線都是隱藏在身上的,露出來在行軍中掛在樹枝上或樹叢中怎麼辦呢?特別是在密林中是最忌身上裝備有騰騰線線之類的.所以我不得不罵一下哪個白癡就說那個身上到外都是線的士兵就說是特種兵的裝備,其實那一身倒是符合一般連隊裡的電子兵還差不多.
「感覺怎麼樣?」白鯊坐在地上問道我.
「第一次吃饅頭不習慣,第二次就覺得好吃了.」我笑笑道.
「你是幹什麼的?」
「當兵的啊.」我故意說道.
「我靠,還真能裝啊.問你是什麼專業的?」
「學國際金融和經濟法的,你要打官司麼?但我還沒有畢業啊.但是我有同學可以幫上忙的.」
「你們都是這樣的麼?」這下白鯊那哥們兒氣開了.
「開玩笑了,我是中鋒,業餘也幹點狙擊手的活.」我說道.
「那你的槍法很好了?」
聽白鯊的口氣,看來這小子對狙擊手的槍法很是不鳥,後來證明我這想法還真說對了,這小子以前的第一志願就是當一名狙擊手,哪知進了陸戰隊後,才發現高人還是很多了,雖沒當上狙擊手,但還是在小隊中常以第一狙擊手自居,當然,這哥們兒在這方面的確還是有兩下子,後來上面的人發現這傢伙還是個狙擊苗子啊,以前看走眼了,於是要把他調到狙擊手連去集訓時,這小子鬧意見了,怎麼之前沒有把我帶去了,自學成材後你們就覺得我是人才了,這可不干,說得好聽一點好馬不吃回頭草.,從那以後這小子常常沒事以業餘狙擊手的身份專找專業狙擊手的碴了.平時倒也樂意充當一下海蛇的副手.
「他才是我們的第一狙擊手.」我指了指下趙小良.我才不趟這渾水呢.
「嗯,什麼事啊?」趙小良看到我指了下他問道.
「沒事,沒事.」我揮了揮道.
「你是不是覺得那些的槍法(狙擊手)好像很牛啊?」白鯊問道.
「不是啊,只是還可以吧.」我說道.
海豹一下子好像找到知音了一樣便說道:
「那當然,這年頭真正的高手總是不會寫在臉上的.」
和白鯊聊了半天槍後,我們的關係一下子熟絡了起來.其實白鯊這丫連陸戰隊那些哥們兒就鬧不清,要說這丫平時高興時,對誰都好,如果哪天心情不爽時,你招了他,他小子沒有就找你去操場玩玩.要說這丫的脾氣不好吧,那經常也充當下開心果的角色,要說很好的一個人吧,常有事沒事搞些點子來折磨一下你.所以,兵們對他是又愛又恨的.反正他的脾氣很難摸清.但我和白鯊這哥們兒接觸了下後沒有這樣覺得,很好的一個人啊,具有蛙跳式的思維,這樣的人就適合當教官.想起教官就我看了看陳黑子那丫的,突然有點想彈頭那張紅臉了.
我們要穿過一片沼澤,我想這個地方,小學生也許都聽過,小學課本裡就說到當年紅軍過草地就走過那地地,在我的映像中那是一眼望不邊的地方,除了水就是發黑的爛泥,人一不小心就掉在泥裡,然後你就看著他慢慢就那樣沉在裡面,你邊上的人什麼也不能做.後來看了一部國產的電影叫什麼的電影,在腦海裡增加了一條,小心熱帶沼澤裡是還有鱷魚的.雖然我們以走過沼澤,但起碼新疆那個地方的沼澤比熱帶沼澤安全多了,起碼沒有太多要人命的小動物吧.
水到了腰間,腳插在泥裡格外的吃力,旁邊的草叢裡時不時飛出一些不知名的小蟲子,一些青蛙沒有跳來跳去的.海豹在前面探著路,我們就在後面和陸戰隊的這些哥們插著走,習慣性地每人的槍口負責一個方向.看到海豹那小子在前面我們都是為他捏把汗的,畢竟這裡面不跟在陸地上,如果不小陷下去的話,就後面的人不手快的話,事故就產生了.一些小水蛇沒事就從我們的身邊溜過,然就是螞蟥,在說那玩意有多討厭就有多討厭,還好我們把全身嚴嚴實實的,不然的話,還沒有走出沼澤就被吸乾了.
兩個小時後我們走出了沼澤地,然後用火機把衣服上的螞蟥一個一個地烤了一下來,把靴子和衣服清理一下後,然後開始用餐了.一些在沼澤邊捉的幾個青蛙和幾條蛇給剝了皮,剝了皮的青蛙和蛇還一動一動的,然後找了幾個樹葉芯當蔬菜,這樣一頓絕對的營養大餐就出來了.
走到叢林中部後有一條河,河水有些淥油油的,看起來就有些嚇人.我看到河中央漂了一塊爛木頭,對面一隻肥大的野兔東張西望了一下,覺得沒有威脅了,剛低下頭喝了一口水,然後嘩的一下,水裡就竄出一條鶚魚一口就吞了那隻兔子.我們幾十號看得心驚膽顫的,如果就這樣下去的話,估計就便宜水裡的那些鱷魚的肚子了.看來這河是不能就這樣過了,沙校揚了揚手,我們就跟在他的後面向下流走去,河邊上時不時的可以看到一些鱷魚沒事在那裡果曬太陽.大約走了三公里左右就看到一個淺灘了,河水只有一米深,水底下的石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河對面也不遠大約也就二十多米左右,沙校看了看,便示意從這裡過去.海豹和王東在前面探路,我們跟著在後面.我和白鯊那哥們兒走到最後.一行人走著,生怕從水面上漂個像爛木頭一樣東東過來.有時也是那樣的,你越怕什麼就越會來什麼.一行人大多上了岸後,我和白鯊就差五米也上岸了.這時陳黑子叫了起來:
「快跑上來,快跑上來.」
我一聽,什麼也沒有想地大踏步跑了起來,畢竟水裡不同在地面上,水裡的阻力不小.白鯊那哥們兒身上的東西比我重一些,在前面跑不動,我感覺到後面有什麼正向我游過來.岸上的人已嘩啦地打開保險.我心一急,用力把白鯊的屁股一頂,他一下子受力向前衝了幾步上了岸.這時槍聲響起了.我由於沒有把握好重心,向前一撲,上半身倒是上了岸,下半身還在水裡.坦克見狀就拉住我的手要往上拉,但還是晚了,只聽到水裡嘩的一下有什麼東東起來了,然後我的後腳被什麼東東咬住了,又是一陣撕心的痛.幾個人掏出格鬥刀就下了水裡.一時間,人和鱷魚攪在一起.那鱷魚皮倒是很厚,而且它的四肢和尾巴的殺傷力也不小,如果小心被碰到話,那也不好受,幾把刀捅在皮膚上面,好像給它擾癢一樣的,還是陸戰隊那些哥們兒有經驗,海像那哥們兒居然抱住鱷魚頭,鱷魚給抹了脖子下面,然後別的幾個哥們把它的四肢給下了下來.河面上的腥味兒一下子散開來了.
等我解脫後,人也差不多要虛脫了,但是槍響還是沒有停,往後一看,一隻一米多長的鱷魚掛了,剛才就是它咬著我的,不遠地面有幾個爛木頭在那裡打轉轉,一個已經中彈的鱷魚被它的同伴分屍了.左腳被咬了幾個牙印,醫務兵馬上拿出消毒水把傷口擦了一下,然後清理了一下傷口後打了一針.要知道鱷魚那玩意兒從不刷牙的,鬼知道牙齒上有些什麼細菌.搞不好,沒有被它給咬死,結果傷口發炎給掛了那就不好了.
沙校拍了拍我的臂表示感謝到,白鯊那小子說道:
「我欠你的.」
「說什麼呢?如果你在後面,你也會那樣做的.」我說道.現在雖然好是好了一點,但走路多多少少受到影響了.
沙校看到我也沒有什麼大礙,便示意繼續走.邊走的時候想到剛才那場面,心裡不禁有些後怕,沒有在戰場中犧牲,結果栽在一條小河裡,那多冤啊.但經過這事後,我們和陸戰隊那幫哥們的關係一下熟絡了起來.戰場上也只有這樣的兄弟才能生死相托.
晚上停下來的時候,我們生了幾堆火.沙校讓我們圍成一圈講了一些注意事項後,然後就要求就在宿營,我們正準備在樹上搭床時,沙校看了看我們道:
「今天都睡水裡吧.」
我們一愣,睡水裡?這能行麼?沒有等我們想什麼,陸戰隊的那些哥們兒便個個都跳進一個池塘了,章魚把我的傷口作了防水處理後說道:
「沒事了,在水裡能管二十多個鐘.」
「謝了.」我說道.傷心有些緊繃繃地感覺,像這樣長時間不透氣對傷口絕沒有好處,這點我還是懂得起的.看到白鯊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我笑了笑,表示沒什麼.
一般在水裡過夜的話,首先得確定四周有沒有危險,水裡有沒有喜歡吃肉的動物,隱藏的地方有沒有什麼水生動物打的洞洞之類的,如果出現意外的逃生路線,周邊的設警線,然後就是天氣情況了,畢竟下雨發了大水就不好了,如果有兩個人更好,可以輪流來.在水裡過夜的好處就是,一般的人很難找你到,哪怕是用最選進的熱成像儀,基本上你可以把它當成個擺設,當然在頭部也必須有防熱成像的情況下.雖然剛剛沙校有講過在水裡過夜的要點,但畢竟我們是第一次,雖說爺們兒都是心氣都高的精英,但是第一次嘛,都還是很小心的.
我們不能多說話,大多時間都是打手語,雖說各個部隊的手語不同,但多半還是能看得懂的.白鯊向我發了晚安的手語後便低頭就睡了.王東向我打了個真難受的手語,我回到老子比你還更不好受.
水下的壓力擠壓著傷口那地方,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陳黑子看到我們都準備後了,學了幾聲青蛙叫的聲音,這是我們的就寢信號.
我們安靜後水面和四周看不出來一絲的痕跡,幾隻青蛙沒事在那裡叫著,水面極為安靜.以前陸戰隊有次搞這樣的訓練時,在一個村子不遠,那時還是夏天了,到了晚上隊員們剛剛入睡,村子裡的一些女人就過來洗澡了,那些女人見沒有人別的男人就是脫得很是光光的,結果戰士們都大飽眼福,那天晚上,那些婦女弄是沒有發現水裡的人,可見那些哥們兒做的極為出色.後來,主官們也發現這樣不好吧,有些太那個了,便明令以後搞這樣的訓練時不得去人常去的河邊和池塘邊上.當然這樣也難免沒有外人不會闖進作訓的地方,有一次,一個村民沒事到一條人跡稀少的河邊去釣魚,好不容易釣了一條,那魚一下子又掉到水裡,於是他馬上下河去撿,把魚撿到手就覺得不對勁了,看到一個花綠花綠的人頭,兩隻眼睛看著他,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那人一下子得叫了起來,這一叫水邊上冒出來了幾個人頭,然後慢慢地上半身露了出來了,身上的衣服不說是**的吧,那款式也沒有見過啊,就像一些爛葉子在身上,一般人見了是覺得很是恐怖,那村民叫了一句出來:
「有水鬼啊!」
然後,一下子給嚇昏了過去.最後被陸戰隊的哥們兒們搞醒後,那村民兄弟看到是人,這才放下心來.但從此再也不到河邊去釣魚了.
到了半夜我有些受不了了,四周黑黑的,那水受涼的,身子上的熱氣都沒有了.我只看到我左邊的趙小良也睜著一雙大眼睛四處看,看到我後,我們兩個就在那裡大眼看小眼,最後我笑了笑,慢慢地呼吸起來,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