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抱著流蘇一路飛奔回了自己的房裡!輕輕的放下流蘇,幫她掖了掖額前的散,輕擁她入懷,道:“蘇蘇這是嚇壞了麼?我讓下人端些熱水過來吧,夜深露重,你隨我在外頭站了一夜,定然是累了,泡個熱澡也好舒緩一□子的不適!”
流蘇其實想說,我的心比任何時候都要暖!這男子為何總能如此體貼入微,為何顧及的總是她的所思所想所感所受!即使今晚明明是他伴她到山上泡溫泉,然而他說出來的話卻是因為他的疏忽,她隨他在外頭站了一夜!
流蘇眼睛裡的晶瑩又泛濫了。回想起來,上輩子的戀愛掉淚的時候少,噴口水吵架的時候多,如今,墨言一句話就能把她逗哭,而如果有爭吵的時候,流蘇敢斷定,一定是她的不對!
墨言咧了咧嘴角,彈了彈流蘇的鼻子:“不可能這麼快呀,這才過了多少天?”
流蘇不禁睜大了眼睛:“什麼這麼快?”
墨言笑道:“你看你動不動就灑淚,都說有喜了的女人才情緒多變,我這神醫掐指一算,也不大可能真這麼快就有了哪!”
流蘇啐了一下,道:“胡說八道,快點弄點熱水來,洗洗睡了,大半夜的讓人家專門煮熱水這不是瞎折騰人家麼!”
墨言笑了笑,徑自走到靠椅上坐下,道:“就來了,我剛已經傳言叫暗吩咐下去了。你倒是心急著睡覺,放心,為夫跑不了的!”
正說著,已經有人敲門了,流蘇打開了們,才看到魚貫進來了好幾個人,都提著兩桶水,打開屏風,才知道原來房間後面有個能容三人的大木桶。流蘇不由地對著提水二來的下人道:“真是麻煩你們了!”那下人們聽了是誠惶誠恐,墨大人的身份他們雖然不知,但太子殿下對他恭敬非常,而這姑娘據說又是墨大人的愛妻,這話怎受得起,連連鞠躬道:“夫人折煞小人了。”邊說邊惶恐地退下!
流蘇不由地看了墨言一眼,有點無奈地道:“小人物的命運就是悲慘,連應得的謝意都惶恐不安!墨言,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我有點不習慣呢!”
墨言的眼睛在燈光下璀璨如琉璃般,“他人如何蘇蘇不必在意,只要在意你夫君我一個人就夠了!”
流蘇動作自然地脫下了墨言披在她身上的罩衣,回眸佯裝生氣地道:“霸道!”
現在的流蘇身子已經漸漸沒入水中,熱氣升騰的水讓她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把身上剩下的內衣盡數脫了下來,瀟灑地扔到了桶外!看著霧靄中迷迷蒙蒙的墨言的身影,流蘇的聲音甜甜膩膩的響起:“過來!”宛如當日馬車上墨言對她說的一般無二!
墨言的輕笑聲在裊裊煙霧中傳來,聲音剛停,人已經來到了流蘇的面前!鳳眼妖魅,嘴角輕擒著玩味的笑意,身上的外衣竟然已經脫了下來,“娘子有何吩咐?”
見到墨言這般模樣流蘇這個始作俑者倒是有些羞澀了,微不可聞地輕哼一聲道:“自詡名醫,不是連捏骨放松都不會吧!來,給爺捏幾個,干得好大大地賞!”
水清見底,水中那乳脂般的白玉肌膚,在水波晃動之時似乎也在搖曳多姿,那修長的雙腿微攏重疊,掩住了肚臍往下隱秘的無限風光。墨言的眸色越的深了,輕輕走到流蘇的身後。
那光滑的皮膚柔膩誘人,墨言修長有力的手在流蘇的肩膀上輕輕地按捏。墨言認穴之准自然不在話下!流蘇只舒服的閉上了眼睛,背也離開了桶邊,嘖嘖稱贊道:“不錯,相當滴不錯,真是銷魂!真是舒服!”
墨言的聲音緩緩地響起:“娘子可還滿意!”閉著眼睛的流蘇自覺地點頭如搗蒜,“滿意,太滿意了,以後這樣的好習慣要持之以恆!”
墨言輕笑了一聲:“這當是自然,娘子既然滿意,為夫可否討些賞賜了?”那正陶醉在墨言高手法的流蘇哪還聽得出墨言聲音中異樣的火熱,嘟著嘴巴嗯嗯地應了幾聲!
不知不覺中流蘇只感到後背有個結實的身子靠了上來,那原本在她肩膀上的手已經下移到了她的胸前,輕柔的揉捏動作卻依舊不變。
流蘇臉一紅,拍了拍那雙不老實的手,“叫你幫我捏按幾下你怎的得寸進尺了,給我老實點!”
墨言的頭俯了下來,灼熱的雙唇在流蘇的頸上摩挲:“為夫說了討個賞賜,娘子不是剛剛也應允了麼?”
看著墨言那痞痞的樣子,流蘇不由地在他的腰上擰了一下:“我賞個你個大腳板,你可要!”墨言不緊不慢的上下摩挲,道了句:“娘子喜歡踢哪就踢哪,這天下能讓蓑衣人主動認輸的就只有娘子你了,只要是娘子身上的東西,賞給我什麼就是什麼!”
流蘇還欲爭辯,可此時此景,卻容不得她開口了!因為墨言的唇早已覆上,淺嘗輕軋,那每每帶起流蘇戰栗的手也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流蘇的雙腿早已盤在了墨言的腰間雙手環著墨言的脖子,交錯的雙唇,譜寫著漏*點之歌的前奏。
墨言的雙眼火熱得讓流蘇都無法對視,只要望著那如緊簇火苗般的眼睛,流蘇的心就跳得厲害,微微地低下頭,身子也趁著墨言放手的時候轉了過去。墨言卻是不依不饒,如同不知饜足的小獸一樣,雙手順著流蘇那優美的曲線上下迂回地移動。
此刻的流蘇手臂已經趴在了桶簷上,嬌喘連連,身後的墨言早已經扶著流蘇的細腰沖殺陷陣,兩人的欲望也隨滿桶的水汽升騰著。
每次只要在墨言的身邊,流蘇總能化成軟泥,只願黏在他的身上不下來!每次只要流蘇在身邊,墨言總能化身成獸,只願霸占著他的領地不離開!
待到桶裡的水漸漸冷了,怕凍著流蘇,墨言方才意猶未盡地替她穿上內衫,抱著她回到床上!流蘇一上床,馬上拉著被子卷成一團,一臉警惕地看著墨言道:“老人家,偃旗息鼓了哦,明日我要是再起不來,外面就要掉了一地的牙齒!”
也不知道墨言如何動作,流蘇的大被子裡儼然多了一個大活人!墨言舒舒服服地把流蘇擁了過來,笑著問道:“你起不來和一地的牙齒又有何關系?”
流蘇雖然一臉保持距離的樣子,可多了墨言的被窩裡那升騰的熱氣讓流蘇很沒骨氣地直接把腿勾上了墨言的身子,大半個身子趴在了他的上面,瞇著眼睛舒服地道:“要是我再起不來,明天三大美人的牙齒肯定酸得掉了一地!”
墨言悶笑出聲:“掉了就掉了,與我又有何干系,你要是起得來,那豈不是辱我天下第一的名頭!”
流蘇把手伸進墨言的內衣裡,狠狠地揪了墨言胸前的一點:“這跟你天下第一又有什麼關系!”
墨言笑得愈加的爽朗:“娘子,你忘了,床上床下不都是打架麼?”流蘇作勢就要掐他,墨言輕輕地按住了流蘇的雙手,抱住了她,聲音略帶沙啞地道:“別再折騰了,再折我敢保證明天整個隊伍都會因為蓑衣人的床上之戰出不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以後要常住的天行山上都有誰麼?而今夜的宋鳩又是誰麼?”
流蘇聞言安靜了下來:“你這是要告訴我麼?太好了,我就想知道你的過去,悲歡苦樂我都想知道。”流蘇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夜裡格外的輕柔:“墨言,你知道麼,我不希望我最愛的人我卻是了解得最少。”
憐愛地拍拍流蘇的後背,墨言開始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