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春宵短,待墨言打開機關,流蘇已經嚶嚶轉醒,抬眼一看,墨言正那如春日般溫暖的笑意已經映入了她的眼簾!略帶羞澀的垂下眼簾,嘴角卻是輕輕地翹了起來。小女人的幸福樣子洋溢著整個車廂。
墨言一早便起來了,今日自是不便再去練武。墨言也沒有驚動他人,料想流甦醒來定是想清潔□子,打了水後又回來躺在流蘇的身邊。流蘇這會醒來,如帶露的海棠,嬌艷柔美,昨夜的糾纏讓初經人事的青澀女子增添了一份成熟的婉約和嫵媚,如同美酒佳釀,讓男人為之傾倒,為之銷魂!而眼前已經傾倒銷魂的男人,自然就是墨言了!
情不自禁低下頭去淺酌流蘇那微微紅腫的雙唇,唇齒相交之間,旖旎無邊。墨言輕哼了一聲,依依不捨地離開流蘇的雙唇,如若不是考慮流蘇無法承擔更加猛烈的需求,怕是又是一場無休止的惡戰了!墨言沙啞的聲音柔聲道:「昨夜已經把娘子累壞了,為夫已經為娘子打了水來,娘子是自己清洗□子還是為夫代勞?」言罷自己也輕笑了一聲:「今天暫且先將就點,晚上到了回風城的地界,我再帶你到一處好地方好好洗洗!
流蘇輕啐了一聲,道:「自然是我自己來了,讓你幫我,豈不又是引狼入室!哼」皺著小巧的鼻子輕哼了一聲。隨即輕輕披上罩衫,才現榻上雪白的皮草上如今鑲嵌著點點嬌艷如紅梅般的血滴,回想起作業墨言的索取無度,自己的嬌啼呼喊,兩人的交錯纏綿,臉不由得又紅得如同彩霞滿天!
似乎想起了什麼,流蘇轉過頭來,依舊垂著眼睛,道:「老墨,我們這樣會不會很快就有小孩子,你…」流蘇欲言又止!流蘇自然是喜愛孩子的,甚至於可以說,現代的她一直想擁有自己的孩子。儘管名氣如日中天,只要有空,流蘇都會到幼兒園或者是孤兒院教授孩子們跳舞。只是現如今這樣的朝代,以墨言如今的身份和背後的勢力,他的子嗣自然是極為重要的,如果沒有墨言的肯,心底自然還是忐忑的。
墨言聞言一愣,看到流蘇低垂的眼簾那卷卷長長,正微微抖動的睫毛,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流蘇為何提及這樣的話題。女人生孩子,與閻王只有一紙之隔,其中的危險和疼痛瞭解醫理的墨言自然知道。雖然墨言自有把握讓流蘇安全無虞,卻不代表流蘇會不害怕,不拒絕。所以之前墨言一直覺得無需太早要小孩子。等流蘇年歲長點了,或者她更能接受。
想及此,墨言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托起流蘇的秀氣的下巴,把她攬入懷中,道:「蘇蘇願意,就生,蘇蘇若是不想,夫君我自然還是聽你的!」
流蘇心下的震動可想而知,人家都說不孝為三,無後為大,現代的男人怕也做不到墨言這樣瀟灑隨心,對妻子一片愛憐,不由地急急地道:「誰說我不想,我想順其自然,每個寶寶都不是意外,都是天神牽著手來到人世間的,都值得我們全部的關心和疼愛!我們的孩子呵,墨言,我很想,很想為你誕下我們的孩兒!」
望著那清澈如水晶般的眼睛,墨言的心底湧起的是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每個寶寶都是天神牽著手來到人世間的,每個寶寶都不是意外,都值得我們全部的關心和疼愛!墨言只覺得泛著淡淡的酸澀,如果當初他的爹娘能有流蘇的一半的善良,或許,自己不會孤獨無依這麼多年!是啊,他和蘇蘇的孩子,想想就讓墨言滿心的期待!他和蘇蘇的孩子,一定會得到他傾盡所有的愛,當然,僅次於它的娘親,他的妻子!
流蘇緩緩地起身,正想挪步到墨言打好的水盆邊,墨言已經搶先一步,把水盆移了過來。展顏一笑,雙手貼在盆邊,流蘇對他此舉稍感意外,不一會,之間水盆裡的水竟漸漸熱了起來,裊裊輕煙,緩緩升起。流蘇才知道原來是墨言催內力,幫她把水熱了!不由地嬌聲笑道:「原來內力還有如此妙用!,墨言,以後我大姨媽來了,肚子可就交給你了!」
墨言聞言一愣,「誰來了?」
流蘇掩了掩口,才覺失言,不由笑道:「我是說葵水來了!肚子的不舒服自然是你幫我暖著了!」
墨言聽罷,眼睛不由瞄向流蘇的□,波光閃爍,嘴角微微翹起,「這個娘子不開口,為夫自然也是先知先覺的!」
流蘇佯瞪了他一眼,「你還堵在這幹什麼,你不出去我怎麼清洗身子?」
墨言也不再狡辯了,知道流蘇肯定身子黏黏地難受,點了點頭,走向車廂門邊,「我去吩咐墨年給你熬點滋補的湯水!」說罷已經閃身不見了!
流蘇感覺自己真的如同掉進了蜜罐了,正被那滿滿的蜜糖一點一點把她淹沒!
待流蘇出來的時候,一行人已經到了另外的地方,差不多靠近回風城了,只待稍作歇息,就進城裡的驛館。
出了馬車的流蘇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眼前的流蘇墨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昨夜的風情讓一改平日裡的清純如泉水,而今的流蘇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艷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墨言依舊清雅隨意,見到流蘇出來了,一直悠然踱步的他這會倒是腳尖一點,人已經來到了流蘇的身邊,輕輕擁著流蘇,醇厚的聲音已在流蘇耳邊響起:「覺得累了就在車裡休息,無需理會他們,養足了精神晚上才能好好伺候你家夫君!」
流蘇用手肘輕輕蹭了蹭她,佯瞪了他一眼,媚眼如絲:「想得美啊你!」
墨言輕笑了一聲,低低的聲音傳來:「不然換夫君伺候娘子你也是可行的!」
兩人之間的親暱流轉,說不出的溫馨動人。而這幅場景,落在他人眼裡卻猶如鋼刀利劍,刺傷了眼!
寒珍月和蕭雪蓮,一個閱歷豐富,一個心思玲瓏,流蘇一夜未歸,孤男寡女,而墨言又如此喜愛她,生了什麼事情如何猜測不出!柳丹婷雖不明就裡,但看到寒珍月那暗淡的表情,想到昨夜裡流蘇在墨言車上待了一夜,心下不由地如同打翻了百味瓶,各種情緒混雜不明。
如果留心一看,蕭雪蓮的指甲已經嵌入了自己的手中猶然不知!雖然臉色平淡,但內心中的翻江倒海就只有她自己瞭解了!
最高興的莫過是墨年,真的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哪!兩位祖宗總算是和和美美了,他老人家水深火熱的日子也宣告結束了!這只是一喜,還有一喜,墨年不由地摸了摸他沒有鬍鬚的下巴,一臉滿意地看著流蘇的肚子,想著剛剛主子一臉得色的表情吩咐他這些日子好好燉些滋補的湯藥給流蘇吃!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何況還是一個妙手神醫,自然明白墨言此舉的用意!
天行山的第三代主子就在孕育當中了!墨年已經打算晚上就要趕緊傳信天行山上的人張燈結綵,這趟回去,這好事自然就要辦了!為了讓主子心無旁騖地為天行山後繼有人而奮力拚搏,墨年已經很有覺悟地打定主意這段時間查探毒醫餘孽的事情還是不要勞煩到主子,以後如若碰到寒珍月相約調查此事之時,他墨老頭一定義不容辭,替主子跑跑腿!
幾家歡樂幾家愁,就這樣一路行行停停,到傍晚時分,已經到了回風城的驛館!進入了蕭國的地界後,天氣也漸漸冷了起來!前世的流蘇生在南方,對寒冷天氣的不適也帶到了今世。墨言怕她太冷,一路也不避嫌,一直都擁著流蘇走路。對於墨言來說,獨立特行的他向來不關注周圍人的眼光,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想把身邊這一竿子人全都趕走,省的他看了眼煩。墨言的身上似乎四季如夏,暖烘烘得有時候讓流蘇真想直接鑽進他的懷裡。
來到驛館的時候蕭雪蓮特地讓人給流蘇自備了一個小院,哪知道墨言一句話,就讓芳心碎了一地。「蘇蘇與我一起即可!」
墨言的晚飯現在也是與眾人錯開了,原因無他,墨老大說他現在不僅認床,床上認人,而且吃飯還認飯菜的味。所以苦命的流蘇自然如同明星演和唱事業並肩展一樣,床上床下也齊頭並進,陪睡兼做飯!
流蘇雖然口頭上說自己可憐,可誰不知道,女人有多熱衷於為心愛人做飯,受到誇獎時又是多麼的雲裡霧裡飄飄然!像現在,那個剛才還感歎自己遇人不淑的流蘇現在卻看著吃的心情大好的墨言甜膩膩的笑著!
流蘇的不良思想認為墨大叔吃飽了自然就拿她當甜點吃了。豈料墨言今日卻正人君子起來!一臉的滿足,牽著流蘇的手,道:「晚上陪你到山上走走,回風城有一處溫泉,你定會喜歡!」
晚上流蘇再次享受了一次飛天的感覺!墨言把她抱在了懷裡。懷抱流蘇,卻完全不影響他輕功的施展,依舊飄飛若仙,風馳電掣。
來到山上才現四周的景色並無任何出奇驚艷的地方,那五米方圓的池子裡升起了裊裊輕煙。墨言輕輕地笑道:「今日就將就點,到了蕭國國都,我們的住所裡倒是有一處海螺泉,時值冬日,浸入溫泉之中欣賞漫天雪景,那才是真正的人間瑤池!
墨言說的是我們的住所,儼然流蘇已經成了他密不可分的一半!流蘇聽了,嚮往之心更切,嘻嘻一笑,道:「居然還有如此的地方,看來我可是勾引到了一個好夫君!以後你的就全都是我的了!我呀,還是先泡個溫泉澡,享受享受再說!」
流蘇也不避嫌,就在墨言暖暖的笑容下脫剩背心短褲,拋給墨言一個媚眼,道:「夫君,你不一起?」
墨言的眼色在流蘇把自己剝得快成一隻大白兔的時候就霧靄初現了,此時一聽,不由挑起嘴角道:「為夫就在岸上為夫人把把風,夫人對為夫的渴求,為夫心下感動,回去自當鞍前馬後,讓夫人盡興!」
流蘇啐了一聲,朝著那一處溫泉走出,左腳剛沒入溫泉之中,突然心裡莫名升起一股寒氣,還未有反應之時,已然飛離了岸邊,墨言瞬間在她身上披上了罩衫,眼睛卻一瞬不動地盯著溫泉。流蘇定眼一看,竟然看到一條手臂粗的大蛇從溫泉裡緩緩升起它的頭,嚇得驚呼出聲!
還未定下心神,卻見大蛇邊上緩緩現出一個人影,伴隨著桀桀的讓人心生恐懼的笑聲!
作者有話要說:新男配來也,鼓掌,撒花哈哈
再給墨言構成一點威脅才行!
省得他老人家太過得意!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