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噁心男正要乘勝追擊,街角處傳來崩崩的腳步聲,似乎有兩個重物正在快前移,突然一聲怒吼:「叉你娘西皮的死騷包,敢欺負我小師妹。」
那兩個噁心男還未反應過來,只感覺胸口砰的一聲,疼痛難當,似乎有兩個蹭亮的圓球物體嗖的一聲朝胸口撞來,整個人已經入斷線的風箏往後狂飆。
大家的視線都隨著那兩個身影而去。流蘇這邊,卻還在愣。
話說流蘇已經入八爪魚一樣巴巴把人家扒到了地上,雖然沒有像以前電視那狗血鏡頭中所放的兩個人已經嘴貼嘴。但現在流蘇卻是於他雙眼對望。
望著那雙眼睛,流蘇感覺就像以前自己在月朗星稀的時候仰望天空的那種深邃一樣,似乎能讓你的整個心神都蕩漾開來。
流蘇不自己身體在那他上面蹭動了一下。卻聽那男人喉嚨深處出一聲輕歎,流蘇這才察覺自己的尷尬。□處似乎,似乎某人的某個部位正處在蠢蠢欲動勃狀態。
流蘇俏眼一睜,嘴角一笑如春風含情,低頭在那秀才耳邊吹了口氣,笑嘻嘻說道:「窮酸,沒想到你還有點本錢哦。」說罷居然恬不知恥得緩緩站起身來。
那男子身體不由僵了一下,只覺得耳邊那如蘭的氣息吹的耳尖微微一熱,聽完那話,只覺得胸口一熱,悶笑出聲。也若無其事地緩緩站起身來,隨手拍拍自己的粗布衣裳,觀起戰來。
其間流蘇的兩個師兄已經把幾個流氓頂得七葷八素,倒地不起。兩人還不罷休,一人一個騎在兩個小頭目的身上,拳頭好像免費地一樣往兩人身上招呼,一邊還很默契地此起彼伏地大罵出聲「你丫的老王八,叫你欺負我師妹,我揍你個死龜公,不好好招呼你你還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流蘇看這兩個師兄打人的狠勁,現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其中也有不少是江湖人士,只是人家覺得都是平常流氓之間鬥毆的小事,看兩眼也就走開了,並不插手。
流蘇覺得還是趕緊息事寧人,免得要是死傷嚴重那麻煩也就大了,畢竟人在他鄉,要是門派真如流蘇剛自己吹水說的英明神武那倒無所謂,可惜啊,一四流門派,人家叫來官府的人都能一手拍死他們。
流蘇趕緊喊道:「停!」那兩個大個子居然訓練有素,一聽小師妹的聲音舉高的拳頭都很快收住沒有落下,崩地一聲已經跳到流蘇面前,一個勁的瞧一個勁地說.」師妹,你沒事吧,傷著哪裡沒有,天哪,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都怪我,今天拉肚子,拉久了一點,,。」
聽到兩個師兄又要開始胡說八道,流蘇趕緊說,「沒事,沒事,我好著呢,後邊還小聲地自言自語道,還賺到了非禮了人家一下。」
聲音很小,周圍的人都沒聽到,而一米外的那個秀才嘴角很可疑地微微裂開,眼睛中流光閃爍。
流蘇拉著兩個師兄,道「咱們趕緊回客棧,爹娘就快回來了。」
回頭又把身上的錢袋全都掏了出來,塞在小丫頭的手裡說:「小妹妹,姐姐也沒能幫你什麼,這些銀子你先拿著,趕緊找個大夫把身上的傷包紮好,如果你實在是無路可走,就到鵬來客棧找我吧,分你一口飯吃還是有的哦!「
那秀才輕輕一擺手,道:」姑娘放心,我這就帶她去安頓好,回頭我再到客棧感謝姑娘出手相助。「
流蘇聽了連連點頭:」應該的,應該的,你應該過來謝謝我的,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先走了,回頭你過來的時候記得到前面街角給我拿幾串肉串過來,剛剛就想嘗嘗,結果就碰上這檔子事了。」
本來聽到流蘇說應該的,以為她的意思是助人為樂乃該做之事,結果聽到後半部分,那秀才又不禁嘴角溫和得微微翹起,輕輕定定望著流蘇的小臉蛋,說了一聲:「好。」也不多言,轉身走了,而那小丫頭從流蘇塞給她錢袋那刻起就一直望著流蘇,眼角處已經微微濕潤,這時見到那秀才轉身走人,深深給流蘇鞠了個躬,也轉身走了。
兩個光頭這時也急了,要是師傅知道他們讓小師妹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出來了,而且還差點讓人給非禮了,估計明天就要做師傅的練頭工具,想想渾身哆嗦,拽著流蘇趕緊往回跑。
所有的事情落幕了,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消散,只有那幾個噁心男相扶著大歎倒霉一瘸一拐地離開。
路旁的一座茶館二樓,輕掩的白紗內坐著一名年輕的男子。只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像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
他一直都煞有意思地一邊品茶看著下面生的一切,旁邊站這一個中年人和一個雙十年華的絕美丫頭,光潔白皙的臉龐,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看樣子,兩人只是垂手站在旁邊,並未同桌,雖然氣質高雅,卻也只是這男子的下人而已。
那中年男子輕輕一鞠手,道:「盟主,不過是一個四流門派,只是那丫頭,用的好像是煙柳宮的扶柳隨風步,難不成這煙柳宮還有外門弟子不成。」
那年輕男子輕笑出聲,一時整間房間似有曙光閃過,連身邊的女子也呆了一下,那男子笑著道:「這丫頭,倒是有趣,這小門派到也叫人開心,程裡你過兩天就給他們安排個好點的位置,看看那丫頭還有沒有其他有趣的折騰。煙柳宮不值一提,倒是那個秀才,,」這男子眼光一凝,「這秀才倒是有些門道,回頭你叫兩個人跟著查查。」
「是,盟主,我這就著手安排。」那個叫程裡的中年男子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