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兇手之疑
兩個男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即使一鞭把這小護士被鞭打死了,也絕對不會讓兩人如此失態,當烏鴉那一鞭子下去,將小護士下面那層布料鞭去之後,呈現在他們眼裡的,絕對是你打破腦袋也想像不到的局面。
那小護士下面,赫然掛著一串東西,不錯,那是男性的器官,貨真價實!丫清純小護士,居然是個人妖!難怪他**的最後那一嗓子那麼難聽。烏鴉抹了一把汗,尷尬的看著丁小憂,丁小憂也尷尬的看著他,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幹些什麼才好。丁小憂猛地跟瘋了似的,掄起鞭子,劈劈啪啪,狂風暴雨似的猛抽一頓,簡直恨不能當場把這傢伙鞭死。
反倒是烏鴉連忙扯住丁小憂:「許先生,再打就打死了,屁話也問不出來了。」那人妖早被這幾鞭子抽的暈死過去,連喊叫聲都沒有了。烏鴉順手潑了一盆涼水過去,嘴裡不清不楚的道:「不是女人,那就更好辦了,就按男人這套來整?」
「我……我說,我全說。」那幾乎被鞭死過去的傢伙,知道接下去將會是更可怕的刑罰,「他」已經沒有勇氣再堅持下去,烏鴉歎道:「既然撐不住,何苦一早要裝英雄呢?最煩你們這些先抵抗再投降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兩個小時之後,丁小憂帶著鬱悶的心情離開了歡樂家園。回想這一天生的事情,尤其是烏鴉那一鞭之後。整出個人妖,那場景,簡直讓人哭笑不得。不過終於得出了那個該死地人妖所能交代的所有資料,這是一個新幸冒起的殺手組織,這個殺手組織,分佈在各個行業裡,也就是說是個平民殺手組織。他們往往是個商販,是個護士。是個售票員,滲透到各種行業,簡直就是無孔不入,他們的謀殺手段,很少用槍彈,而是各種病毒以及化學物品,玩的絕對是高科技。
這個組織是境外的。但近年來,已經滲透到國內,並在濱海有了據點,具體據點在哪,連那人妖都不知道,他也是被委派而已。加入這個組織的並不都是職業殺手,很多都有家庭背景,因此組織幾乎掌握了可以要挾任何成員地資料。因此這個組織的忠誠度相對就比較高,這不是職業素養,而是有後顧之憂。
這事情,讓他一個有家有業地人前去出馬調查,還是不得其變,還得借重唐陽和曼巴這方面的背景。當他找到唐陽之後。隱約向唐陽提出這件事的時候,唐陽並沒有覺得太多奇怪,略微思索了一陣道:「這個組織,我在非洲時就聽說過了,只是沒想到已經進入了濱海。你放心,我反正要在濱海逗留一段時間,我會盡快幫你理出一點線索。這幾天我在琢磨許放山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怎麼看待岳紅秀的死,這件事情,你必須要引起高度重視。據我分析。許放山這大半年的來。很不對頭,也許這老傢伙臨死之前。確實想幹點不尋常的事情出來。這就叫上帝要一個人死亡,必先令其瘋狂,你要提防這一點。」
丁小憂不禁一呆,他還以為只是自己有這個感覺,沒想到唐陽身外局外人,都如此警覺,看來這件事,果然大有蹊蹺,不過蹊蹺會出現在哪呢?這個問題他每日每夜都想上數十遍,總是毫無頭緒,要說老頭子會害死自己妻子?那為地是什麼?有什麼動機?僅僅用瘋狂來解釋,顯然是不夠的。他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出老頭子有什麼動機!難道岳紅秀現了他什麼秘密?可是老頭子能有什麼不可讓岳紅秀知道的秘密?即使他想出賣家族,想廢黜二兒子,這對於岳紅秀來說,也不是什麼接受不了的事情,至少廢黜了老2,她的兒子就是唯一的繼承人了,她沒道理會出賣老頭子,更沒道理出賣自己兒子,因此這個動機顯然不成立。
可是除此之外,丁小憂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老頭子要這麼幹了。照唐陽這個猜測,老頭子對岳紅秀的死,即使不是兇手,也負有很大責任。事實上,丁小憂跟唐陽的觀點是英雄所見略同,他甚至懷疑許若蒼都不無責任。早在岳紅秀失寵地時候,丁小憂就覺得老頭子很怪異了,這會兒居然又鬧出人命,這已經不是巧合能說的過去的了。要說那麼大的房子,會出現煤氣中毒這樣的事情,若非有意謀殺,機率實在太小太小了。
唐陽見丁小憂默然,忽然問道:「你覺得許放歌這個人怎麼樣?有什麼感官印象嗎?他跟我沒有仇恨,早年也跟他兄長許放山不合,我對他並沒有多少調查。」
「三叔?」丁小憂脫口而出,對於許放歌,他是一半尊敬,一半提防的。此刻聽唐陽提起,忍不住道,「難道他那裡會出什麼差錯?他跟岳紅秀就跟不可能有仇了。他看上去是個淡薄名利地人,不過我一向對此都保留有看法,不過要說他會對岳紅秀下這樣的毒手,我還是不信,他即使表裡不一,也不會去幹這麼一件沒意義的事情。」
唐陽歎道:「但是如果許放山父子被他控制了呢?」這種可能性,唐陽也只是隨口一提,事實上,他也覺得概率不大,許放歌如果要篡奪許氏的大權,這可以說的過去,不過如果他真的是那樣想的話,他當初就不應該幫助丁小憂,就不應該在許若海和丁小憂之間,選擇了幫助老2,這明顯是養虎為患嘛!以他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出來,老2比老大可強多了。
不過許放歌要是真的有這宏偉志向,有這份城府和野心,也許就會知易行難,故意站在高姿態的地位將自己洗清一番,顯得自己清高無比,並不在乎許氏這點基業,這也就是俗話說地,放長線釣大魚,在兵法中,就叫欲擒故縱。丁小憂仔細想起來,簡直連呼吸都急促起來,這個可能如果存在地話,那簡直就是災難,他可不想在老頭子行將就木的時候,突然蹦出來一個加強版地終極Boss出來,那樣的話,遊戲就沒有個止境了,難道非得把許氏的人都搞的一乾二淨,才算個結束?
「如果許放歌真的有這樣的野心,那我只能讓他早點死了心。他不是許放山,也不存在那種讓我對他有耐心的資格。我對許放山一拖再拖,是因為他還在那個位置坐著;許放歌要想坐那個位置,我相信一定會燙著屁股,他現在還沒我名正言順呢!除非他已經定好了計策,將我置之於死地。」丁小憂胸有成竹的道,這個時候,成功已經在望,他怎麼能允許別人來再插一手,即使是許放歌,那也不行,雖然說許氏本來就是他們的,但為這件事,他已經付出太多了,為了自己,為了這個利益集團,為了諸多妻子兒女,為了陳亦欣,為了黎叔,他都要繼續將這個遊戲完美的走完,誰也阻止不了他來對結局做審判的步伐。
與唐陽見過面後,丁小憂決定改變自己的高姿態,去找一個人。他原先帶著點成見,錯過了一些事情,這時候回想,也許真的錯失了一些重要線索。哪怕那只是個陷阱,也是有可能是抓到重要線索的陷阱。因為要想陷阱看上去似模似樣,就必須有讓他心動的誘餌,否則的話,陷阱就毫無意義可言了。這年頭,沒有合適的誘餌,即使是再笨的狼,也是不會去鑽的,因為江湖險惡,已經不是當年的江湖了。
當丁小憂決定低姿態的時候,百里香的姿態突然變的很高很高的,丁小憂三次呼叫,總算聽到了那邊慵懶的聲音,還帶著點放肆的喘氣:「許公子的來電為什麼總是那麼不合時宜,有什麼需要指教的嗎?」話沒說完,又是一聲放浪的低吟,不用說,這**肯定是在行那床第之歡,丁小憂對她這點路數,可算是熟悉到家了。
「香大姐在梳弄駙馬爺,還是另有孌童在床頭啊?聽上去好像很是歡快,你不妨繼續,我可以等,當然,也可以在線欣賞,說老實話,我還沒有通過這個途徑欣賞過男女歡愛呢!如果人數足夠多的話,倒是一場不壞的交響樂。」丁小憂的邪惡,確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來自骨子裡頭的,兩句話,就把百里香氣的渾身抖。
電話被另外一隻手拿走,於是丁小憂聽到了斯坦優雅的聲音:「許先生終於想起了斯坦了嗎?這時候好像有點晚了,不過我這個人一向與人方便,還是可以為許先生補救一下的,等我安慰住了百里小姐,咱們再約時間,ok?」
「ok,ok!」丁小憂大笑連連,「斯坦先生當真樂不思蜀,百里太子有你這麼一位駙馬爺,當真是享用不盡,小弟隨時等候,先不打擾,你們請繼續,哈哈。」他聽的出來,斯坦還在期待他,這多少可以證明,這個陷阱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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