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追查僱主
唯一讓丁小憂想不到的是,這次的俘虜有些特別,當丁小憂來到歡樂家園的時候,烏鴉等人已經等候多時了。對於審訊這類事情,方傑一向是不太參與的,他並不喜歡這調調。來到烏鴉設計的審訊室,上次那兩名俘虜,至今還在,只不過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型。
烏鴉很溫柔的把那小護士請到審訊室,奉上椅子茶水,如同嘉賓似的招待。在審訊之前,他決定讓這位小護士體驗一下視覺大餐先。這對於審訊有好處,說實在的,他雖然殘忍,但比起男人來說,他也並不喜歡審問女人。不是他不喜歡,是吳夢小姐不喜歡。在唐陽手下四大將中,他最忌憚的不是方傑,而是那冰冷冷的夢小姐。
一樁樁慘烈的審訊,就如同家常便飯一樣,丁小憂倒是看的多了,這裡的審訊方式,多少還是唐陽從曼巴裡帶來的,只是七八成功力,當年在曼巴所見所聞,那才真叫慘烈。好在他如今已經有了足夠的免疫能力,而且最要緊的是,他目前處於極度的憤怒之中,如果不是說好了交給烏鴉審問,他早就動手了。他是帶著一股強烈的復仇心態前來的。
當鐵烙在那兩名日本俘虜身上出吱吱的響聲,困獸似的絕望嚎叫瀰漫了整個審訊室,讓人聽上去覺得地獄就在不遠處,火焰竄起時出的劈啪之聲,各種刑具碰撞的金屬摩擦。以及犯人咬著牙齒硬撐地擠壓,都讓丁小憂覺得納悶:這樣的人,還有必要堅守些什麼嗎?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不如仔細交代,老實了帳算了。
「精彩嗎?」烏鴉很溫柔的托起了那小護士的臉蛋,嘖嘖嘖的道,「看上去還是個小美女,到了十八歲麼?沒有成年就學人家來做殺手?看到那兩個人的下場了嗎?知道下一個目標會是誰麼?」誰說烏鴉只會動粗動蠻。他的心理攻勢一樣有條有理。
小護士在進這審訊室地第一刻,已經知道了這是什麼地方。早已驚的面無血色,被烏鴉這麼一問,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你想幹嗎?」真是天真地疑問。
烏鴉笑了:「我想幹嗎?你這個問題太可愛了。如果不是許先生親自告訴我,你是個殺手,我一定以為你是個中學生,既然你有做殺手的膽氣,為什麼沒有做殺手的覺悟?」
小護士渾身如篩糠似的。只覺得側面有一道刀一般的目光,正在盯視著她,隨時都有可能將她殺死:「我……我是被逼的,許氏跟我又沒仇,我也是被逼的啊!」
「被逼地?」烏鴉好奇的問,「逼娼為良,還是逼良為娼?我很好奇,我覺得你這身材臉蛋。最娼ji會比做殺手強?你不覺得自己進錯行了嗎?」
「是……是進錯行了。」小護士牙齒都在打抖,因為烏鴉語氣雖然溫柔,但目光不善,很顯然已經開始考慮如何動刑的問題了。
「我覺得你的覺悟有點晚了,也許你該老實一點的。我們家許先生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不過他是個喜歡聽真話的人,你為什麼不把真話告訴他?」烏鴉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把鋒利的軍刀,已經割開了小護士的護士服,裡邊是一副蕾絲xiong罩,這小護士地育可真不錯呢,胸口一對白鴿也分外顯眼。烏鴉的軍刀停在了那那深深的溝壑前,男人舔了舔舌頭,「老實話,我現在更為你選錯行感到可惜了。」
「真話?」小護士目光轉向丁小憂。「我現在說真話。你們會相信嗎?我……我都說了,我是被人逼來的。他們想把病毒侵入到許夫人身上,然後……」
「他們是誰?」丁小憂忍不住喝問道。小護士忙道:「是我上頭的人,我聽說要對付許氏的二公子,都說不肯來,可是他們說只有我才有機會。」
「你上頭?」丁小憂一陣絕望,如果這小護士來自一個殺手組織,那她豈非只是個小卒子,買家僱主是誰,也許並不是這種小嘍囉所能知道地。要真是這樣,恐怕又是所有線索又得從這裡中斷。這正是敵人的狡猾之處,即使事情失敗,也無法追究源頭。
不過丁小憂並沒有絕望,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冤又頭,債有主,小護士如果不知道僱主是誰,她總知道自己的組織是誰,知道她的組織是誰,丁小憂也就可以把線索接上了。雖然這很難,但他不會放棄,這是對方找上門來挑釁,他沒道理坐視不理。現在曼巴內亂平定,只要肯出錢,加上新任軍長和他的關係,借用曼巴勢力打擊對方,應該不是很大問題。他不信要問不出僱主是誰。這樣弱肉強食的世道,就是要使用重拳出擊,給予徹底的打擊的報復,讓對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聽明白了沒有,我們家許先生地意思?」烏鴉地審問很有趣,讓那兩個剛剛受過刑,當實驗品的俘虜都忍不住睜眼看了,想知道為什麼這個俘虜他**地為什麼待遇那麼好,為什麼沒有吊起來用刑,為什麼同是俘虜,待遇的差距就這麼大。當他們看到俘虜竟是個妙齡美女的時候,心裡也涼了一截,只能歎息爹娘沒把他們生成美女了。可惜他們的念頭轉錯了,烏鴉之所以沒有用刑,並不是這個犯人是女的,也不是因為這個犯人罪過比他們輕,而恰恰是因為這個女人犯的是滔天大罪,在丁小憂眼裡,她的罪行比觸犯天條還嚴厲。
「她好像在裝糊塗。」烏鴉這樣向丁小憂打報告,跟著歎了口氣,自言自語似的,「審訊女人,尤其是美女,應該是另外一種享受,夢小姐幸好不在,否則她又得怪我粗魯,不懂得憐香惜玉。這次的例子可以證明,夢小姐是錯的,女人危險起來,比男人還可怕十倍。」想起這女人居然要對龍頭夫人注射aIds病毒,他都忍不住佩服,這份上人不見血的本事,真比尋常的殺手厲害多了。
「那就讓她慢慢清醒吧!」丁小憂冷冷的下達命令,「掉起來,我親自來伺候她。世界上確實有憐香惜玉這個詞,可惜我並不想用在這賤人身上。」
烏鴉聽說龍頭要親自動手,也來了興致,只是伸腳將那椅子一推,那椅子設計的很巧妙,立刻將前滑動而去,咯嚓數聲響動,椅子頓在了原地,四根不知道哪裡鑽出來的鐵索,已經將椅子綁定,還沒等小護士反應過來,空中早有一隻鋼抓伸了下來,將她連背吊了起來,隨即斜著又伸出四根鋼絲,分別套住護士的四肢,當即在空中給吊成了一個「大」字型,而居中那根剛抓,倒跟柱子一樣,正好將人靠住,以免晃動,整套裝備居然完全機械化,拿捏之準,讓丁小憂看著十分神奇,不禁誇獎道:「很好的明啊,烏鴉,你都可以申請專利了。」
烏鴉邪邪的笑道:「國家好像不保護這方面專利,再說我這也是博采世界各地的審訊器具,自創的東西,用牛頓的話來說,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取得了一點小成績。」沒想到這小子還居然知道牛頓,居然還不乏一點幽默細胞。
「這只是一個大概,精彩的還在後面。喏,這箱子裡是鞭子,許先生你可以自己挑一根出來試試手感。「烏鴉介紹著身邊的刑具,很多很相當時興,當然,這些東西,在國際上是要遭到道義譴責的,只可惜,他們這樣的人,很少會站在道義這一邊。事實上,這個世道裡,喊著道義四處招搖撞騙的,往往是背離道義最遠的人。
丁小憂當然不會客氣,撿起一根手感不錯的鞭子,看著被吊在半空的小護士,早已驚的如同一隻小雞似的。烏鴉笑道:「不知道許先生你鞭法怎麼樣,如果我來出手,一鞭就可以把她的衣服打脫落,兩鞭下去,可以讓她一絲不掛。」
「哦?」丁小憂對這等鞭法倒是有些佩服,這可是技術活,試問自己還做不到,「這麼神奇?穿著衣服確實鞭不出名堂來,跟隔靴搔癢似的,怕她不長記性,記不起上頭是誰。」
「那還不簡單,我來給許先生打打前鋒,如果許先生不把她當成一個女人看的話,我是不介意看著你鞭打她的,當然,鞭打只是諸多刑罰中最仁慈的一種吧?」
丁小憂冷冷道:「我從沒想過要鞭打一個女人,只可惜她在我眼裡已經不是人了。她只是一個殺人工具,如果她覺得對組織忠心而寧可受刑,即使我鞭打下去,她也會感到驕傲的,這樣的jian貨,你已經不能用女人這個詞來看待她了,否則是對女人這兩個字的侮辱。」
「許先生真是高論,我今後面對夢小姐的苛責,總算有話說了。」烏鴉說笑著,突然手臂一樣,啪啦一聲清脆的響,一道血紅的鞭印拉過,斜著小護士的**到小腹之間,頓時出現一道比刀割還分明的血痕,頓時血肉模糊。小護士淒厲的叫聲,由尖叫轉為嘶吼,嗓子都似啞了一般。
「叫的很難聽。」烏鴉皺著眉頭,「嗓子跟個男人似的,確實是褻瀆女人這個詞了。」說著,又是一鞭下去,果然是好手法,小護士的下邊那點布料,也似被只手強行扯開了去。待得小護士一絲不掛時,丁小憂和烏鴉都看的待了,兩人的嘴巴張的老大,面面相覷,簡直可以塞的下兩個雞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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