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榻前纏綿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似甜兒這樣的女孩子,本是青春年華,不知相思何物的,只是糾纏久了,一點情絲千纏百結,自然而然繞成了一個心結,此刻心煩意亂,經了酒力一催,自是一下子爆出來,有如堤壩崩潰,潮水泛濫一般。
丁小憂也自情迷意亂,兩兄妹你一杯來我一杯去,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直到許甜兒再也無力舉杯,這才罷休。
當丁小憂看著許甜兒幸福洋溢的臉上掛著甜蜜的微笑入眠時,他心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看著床單下那一抹殷紅,他終於確定自己剛才對甜兒干了些什麼。是的,過去一個小時生的事情,對於丁小憂來說只是眾多次床事的一次,但對於甜兒來說,卻無異於是一次典禮,是一次成*人儀式。
而丁小憂並沒有因為這一抹嬌紅而感動有剝奪處*女貞c的快感,相反,他覺得自己肩上的負擔更重了。破除甜兒的處子之身,只在那片刻進入的徘徊時間,而破除許甜兒的心魔和障礙,將會是一件長久的任務。
睡夢中的甜兒是那樣安詳,那樣可愛,一點擔心都沒有,就像詩裡邊形容的:海黛沒有憂慮,也不必煩惱,因為她不相信,有誰會欺騙這樣一個純情的少女。
許甜兒赤1uo著的肌膚,如同凝脂,散著健康甚至聖潔的色澤和光輝,讓丁小憂愛不釋手。看不生厭,那輕輕一層薄毯半遮半掩,更將甜兒地身體襯托的神秘和莊嚴。
尤其是胸口那因呼吸而起伏的**,一條溝壑鮮明,讓丁小憂即使擁有過了許甜兒,也還是讒不可耐,忍不住伸手前去撫摩著。
許甜兒睡的很酣。輕輕一個轉身,又摟住了丁小憂。她在睡夢中,完全無意識,但她就是安詳,她在入睡前就知道,二哥在她身邊,永遠都會保護她周到。
丁小憂讓她枕著自己胸口上,撫摩著許甜兒的每一寸肌膚。偷偷的吻著。許甜兒的皮膚實在太棒了,甚至可以說是他所有女人當中裡邊最好地一個,即使是年輕如灣灣和水弄月,成熟如陳亦欣,在皮膚的光華和柔嫩度上,都要比甜兒遜上半籌,盡管她們已是絕世難求地大美人,皮膚也是萬裡挑一的主兒了。
丁小憂的手撫摩到許甜兒臀部的時候。輕輕的捏了一把,感受著那富有彈性的高翹,不知不覺中,下面又立了起來。
便在這時,許甜兒在他那輕輕一捏之中,也從夢中醒轉。著手處,現自己還在二哥懷裡,剛想轉過身,右手無意識微微一側,正好碰到了丁小憂那高豎的大旗。
“呀……”許甜兒輕輕一呼,那是什麼,硬硬地挺拔如松,帶著灼熱和沸騰一樣的熱情,本是半睡半醒的意識,突然一下子清醒過來。那是什麼。她意識到了。
丁小憂被許甜兒這不經意的碰處弄的更加興奮,右手探回。拉住許甜兒正打算逃脫的手,引導她握住那鋼鐵般的堅挺意志。
“哥……”許甜兒那是完全清醒了,意識到丁小憂的動機,只是酒意還在腦子裡作用,頭腦還是有些昏沉,不過那輕輕一握,已然讓她心跳大幅度加劇,這可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感受男人地威風。
適才破瓜之時,她一直被動,幾乎就是僵臥在那裡,任由丁小憂施威,即使是丁小憂強行破她那道關的時候,陣痛和撕裂的感覺也只讓她的身子微微扭曲了一下。
而此刻,她終於用手摸索到了男人的東西,那種感覺,簡直有些不可思議,既有些害怕,又更多的是充實和興奮。
丁小憂知道甜兒不是那種放不開地女孩子,既然已經握住,自然不會松手,當下右手離開,調弄了許甜兒身體,由胸及腹,再度勾引許甜兒的春意和**。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許甜兒在丁小憂新的一輪沖擊下,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第一次**,她幾乎就想將自己融化到那份**裡邊,永遠都不要醒來,不要走出來。兩人的身體零距離的卷在了一起。
丁小憂翻了個身,讓許甜兒壓在他的身上,感受著她的**,她的大腿,她下面的濕潤和滾燙,同時嘴唇兀自熱情地卷在了一起。
“哥,我們會不會生小孩子?”許甜兒終於傻傻地問。
“傻孩子,哥哥有安全措施啊!”丁小憂當然不至於不戴雨衣就直接沖殺,他確實有一種將自己痕跡留在許甜兒身上的沖動,可是他知道,還沒到這樣地時候,總有一天,他會那樣子做,讓許甜兒也留下他的種子。
“可是我有時候,真的想生個孩子。這是女人的母性嗎?”小丫頭顯然還不是很清醒,話也比以前傻多了,不過也正是她的可愛之處。
“那甜兒以後給哥哥生個孩子,你說喜歡男的還是女孩子呢?”
許甜兒想了想:“還是女孩子吧。男孩子總是太淘氣。”
丁小憂愛憐的吻了吻她:“哥哥都聽甜兒的,總之甜兒是我的,別人誰也要不走。”
“嗯,甜兒是哥哥的,甜兒的心裡,也一直只有哥哥。可是,為什麼你是我的哥哥啊!我情願不要哥哥,我要像灣灣嫂子那樣,跟你在一起,跟你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為你懷孕生孩子,永遠的守在你身邊……你說那該有多好?”
丁小憂實有告訴她的沖動,但他又怎能開的了口。說自己不是她的哥哥,她真的哥哥已經死了?這樣的話說出來,也許一切秩序就全亂了。
丁小憂即使再沖動,也還是控制住了這樣的**,吞了一口大大的涎水,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瘋狂的吻著許甜兒,感受著許甜兒的溫柔與愛。就在這時候,他感覺到臉頰和鼻子以及嘴唇,都有著一股滾燙濕潤的感覺。
抬頭看時,許甜兒早已哭的淚流滿面。甜兒畢竟還是清醒了,意識到了自己是哥哥的妹妹,兄妹之間是不能在一起的,不可能結婚,不可能名正言順生孩子,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的。那終究是個夢,是個只能在酒醉夢酣的時候感受的幻覺。
丁小憂將她摟的緊緊,堅定的道:“甜兒不要哭,只要甜兒願意,我們終究是能在一起的,皇天後土,神仙鬼怪,都阻止不了。”
甜兒一向是把他當作人一樣崇拜,這時候聽著丁小憂的誓言,雖然明知兄妹關系和不倫之戀是怎麼都改變不了的,可精神還是為之一振。女人就是這樣的感性動物,明之不可為,她還是願意相信,哥哥能為她創造奇跡。起碼在這一瞬間,她是信了。
“甜兒很倦了吧?哥哥哄你睡吧,你說要聽搖籃曲呢,還是要聽哥哥講狼外婆的故事?”丁小憂哄著她,就跟哄著三四歲的小念君似的。
“都不要,我要聽哥哥和嫂子的故事,還要哥哥抱著我,拍著我哄我睡覺。”
這可不是一般的活,丁小憂把她弄醒,然後有了第二次歡愛,現在想把她哄睡著,那也不是一件容易事,無奈之下,只得遵從,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才總算把許甜兒哄睡著。
他輕輕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原先全扔在地板的衣服一件件撿了起來。本就是穿著出去玩的廉價衣服,打算明天扔掉的。剛理時,啪嗒一聲,一個手機跌落在地上,那是許甜兒的手機。
丁小憂撿了起來,放在床頭,又摸了摸口袋,現再沒別的什麼東西,將那些衣服卷成一堆,拿了個大袋子,准備明天拿出去扔掉。這活當然不能讓服務員干,不然人家不懷疑他們兄妹倆才怪呢!
他名義上是讓底下開了兩間房,而底下人當然不敢大膽到上樓來看看主子睡沒睡,睡幾間房,除了內部心腹之外,其他人又不知道他們不是真的兄妹,自然也不會懷疑別的什麼。但如果把這衣服讓服務員知道,那就等於不打自招啦!
還有那床單,也需要一處理掉。
做完這一切後,丁小憂打算就這樣坐在這陪著甜兒,到凌晨五點再回另外一間房。
他現在的狀態,每天休息的時間,一般都少之又少,經過強化訓練,也幾乎適應了不需要休息的狀況。本想靠著打幾個盹,但腦子裡反復的都是剛才跟甜兒親熱的做*場面,即使想靜下心來理一理最近生這麼多紛至沓來的事情,也很難做到。
百無聊賴之下,突然感到枕頭下一陣震動,低頭一看,竟是甜兒那個手機,適才放在床頭,一下子忘了,沒想到這麼晚還有人來電?
好奇的拿在手上看了看,是條短信。見鬼了,都快一點鍾了,居然還有短信?不會是那什麼黑馬王子的午夜問候吧?
因為他知道,許甜兒也是個夜貓子,平時不到一二點是不睡的,今天鬧的累了,又經歷了第一夜纏綿,才在情人懷裡酣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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