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邪惡舉動
短信那邊倒有著一個很不錯的名字,叫作鹿劍鳴,倒跟武俠小說主角的名字似的,厲害轟轟的樣子,短信倒不怎麼曖昧,很簡單的一句話:今天都還沒有收到你的消息了,一起還好吧?旅途愉快還是疲憊不堪的睡倒了?
語氣中透著點關懷,但又不顯得慇勤過度,讓人很難不去回這短信。
丁小憂本就不是什麼高尚的道德君子,見甜兒酣睡的樣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按了幾下後退鍵,回到收信息那一攔。哇塞,一排都是鹿劍鳴這個名字,一共都有百八十條,丁小憂翻到最早那一條看時,日期還是近一個月前的事情了。
也就是許甜兒形容的那樣,那條信息確實是生在認識當天,語境也符合許甜兒之前跟他講過的那樣。是許甜兒回來之後當晚,收到的這傢伙的短信,回顧白天的事情,並說了些抱怨中都小偷橫行的話。
兩人就在這條信息之後,交流開的,丁小憂當然來不及看掉所有短信,只是挑選著看,從頭到尾花了十分鐘不到就閱覽過了,看完之後,連他都覺得這傢伙語氣果然是個文質彬彬的傢伙,顯得很有修養,但又十分懂得女孩子心理,每句話都透著一股煽動力。
丁小憂知道,這樣的男生肯定不是等閒之輩,至少不是初哥,十有**是情場老手,如果他真的對許甜兒有什麼覬覦和企圖地話。丁小憂只能說他太沉的住氣了,但這沉的住氣又不是那種不解風情的後知後覺,而是在勾住女孩子心理的同時,顯得不急不緩,就像是文火一樣,慢熱卻又不至於沒有熱情。
丁小憂翻到已信息那欄,想看看許甜兒對他會說些什麼。許甜兒倒也沒怎麼樣。話也比較短,但也並不含蓄。顯得跟她為人一樣,活潑樂觀俏皮,兩人的交流,還真只限於普通朋友關係,但這層關係上,又多了很多關心。看上去隨時能生溫的樣子。
尤其是在許若蒼受傷後那幾天,許甜兒以一種隱蔽地方式向她傾訴痛苦的時候。他顯得很有技巧,安慰地話也說的十分有水平,而許甜兒也顯得情緒在不斷好轉。
這是危險苗頭,丁小憂知道,一般朋友,即使再好,也不太可能一個手機幾乎都是一個人的短信,這本身就意味著。這個號碼可能是許甜兒專門為對方開的。
從短信的內容上看,對方確實好像不知道許甜兒的身份,兩人也就跟一對邂逅過又分開的男女一樣,只是有那種想念地苗頭,但還沒燒成戀愛的火焰。
饒是如此,丁小憂還是看的有些怒了。畢竟現在許甜兒是他的女人了。別的男人,哪怕是佔有她百分之一的心理,都不行。他也知道許甜兒對他才是真愛,對於這個鹿劍鳴,只是朋友外的一種好奇,對於貴族以外的傑出男性地一種好奇感,驅使著她和他繼續交往著。也許這就是許甜兒戀兄情結背後做出的努力,希望找到一個替代情結。
丁小憂慶幸自己霸王先上弓,把許甜兒給辦了,不然的話。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啊!要是許甜兒心門一旦為別的男人打開,那還得了?
他突然有個惡毒的念頭。回一條短信。
「晚上喝了不少酒,剛才洗澡去了,回來收到你的短信很開心。對了,我有個很好玩地問題問問你,你說一個人如果寂寞,一般都該做些什麼呢?」
口氣盡量模仿許甜兒,還帶著點隱約的心理暗示。畢竟深夜裡談寂寞這個話題,總是很容易讓人遐想的,除非那男人真沒什麼心思,不然沒理由不打蛇隨棍上。
片刻之後,短信回過來了:寂寞如歌,只有性情中人,才懂寂寞含義。如果真的寂寞不能派遣,何不讓寂寞跳在你的心弦之上,彈上一曲寂寞之歌,自己聆聽自己的寂寞歌聲呢?
靠,丁小憂差點沒酸死,這他**多無恥,多不要臉的話,只有無恥文痞才有的腔調,簡直就跟詩一樣臭屁的話。不過似乎小女生就是喜歡聽這樣的話。
丁小憂只得回道:嗯,是在聽寂寞之歌,不過是《寂寞在唱歌》和《寂寞港灣》,你聽過這兩歌嗎?
那邊過不多時邊有了回音:都聽過,前者浸yin於哀傷當中,有催人淚下,斷人肝腸地效果,為寂寞悲傷地人,聽了恐怕都要尋短見;後者哀而不傷,境界上要高出一籌,更適合去細細品位和聆聽,讓寂寞成為一種高尚的心境。
丁小憂到此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說話能無恥到這樣地步地,天下也不多見。這簡直就是不要臉的無行文人才說的出的話,丁小憂不知道許甜兒會怎麼想,想必是很喜歡聽,不然這傢伙也不會這樣說。
「嗯,你說的不錯,寂寞是一種高尚的心境,也許真的需要找一個一樣高尚的男子,來分享寂寞了,可是現在的社會這麼浮躁,又上哪裡去找那樣的知音呢?身邊的男人,總是那麼粗俗,那麼淺薄,無法溝通。」
丁小憂一副知音難覓的口氣,他就不信這傢伙能那麼沉的住氣,不主動上鉤。
「白如新,傾蓋如故。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知音這東西,可遇不可求。不過在我心裡,確實已經將你當成一個紅顏知己。」那邊果然來電了。
「呵呵,我們改天再見見面吧?」丁小憂卑鄙的繼續出擊。
「好啊,我的榮幸,說真的,現在我連你長的什麼樣子都想不起來了,可是我還是忘不了那天的情形,那確實是段難忘的經歷,有點像經典電影裡的橋段,有時候想想,自己都有點像裡邊的男主人公了。」
丁小憂看到這段話,簡直將這傢伙的十九代祖宗都罵的遍了,真是說噁心話都不帶個髒字,無恥的極點,人渣的典型,敗類的極品啊!
「那我不是要配合著去做做女主角了?嗯,有點睏了,我要覺覺啦,晚安!」
丁小憂可不想流露出什麼破綻,又不想跟這傢伙再囉嗦下去,再說下去,他都不敢想像自己會否抓狂,會不會立刻讓人查清對方手機所在地,立刻叫手下去把他剁了餵狗。
短信是過了,丁小憂看了看許甜兒,見她還是睡的那麼香那麼沉,心裡微微放心了點,可是這信息過了,總有一天要敗露的吧?即使刪除掉,萬一他們哪天再度談起來,豈非還是要穿幫?
想來想去,他覺得自己有些任性,有些沒有考慮周到了。不過這人壞點子到底是多啊!腦子一轉,立刻有了主意,當下悄悄把手機一關,出去了片刻,又回到了許甜兒床上。
坐了片刻,又想起什麼,突然覺得這衣服收拾的這麼整齊,不太對勁,當下把許甜兒穿過的衣服隨手放在旁邊,拿著自己的衣服,穿的好了,坐在床上,直到將近五點,才回到那邊房裡,稍微閉眼休息了片刻。
門是被許甜兒敲開的,丁小憂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了。許甜兒滿面紅光,*光燦爛,被開光之後的她,顯得更加嫵媚和動人了。那稚氣當中,儼然多了點韻味。
「二哥,你醒啦!」許甜兒臉上有些紅,不過顯然起的不晚,洗過澡換過衣服了,一身整齊的走到他身邊。
「嗯,甜兒醒的比二哥更早,昨晚……」丁小憂正想說些什麼。
許甜兒伸出手指,擋在他的嘴唇上:「不許你說,甜兒來說。甜兒昨天做了個很好的夢,夢到一個很了不起的男子,一個英雄做了甜兒的丈夫,也就是二哥的妹夫。他吻了我,撫摩遍了我的肌膚,還……還擁有了我……」
說到最後,許甜兒的臉上也一陣羞紅,即使她是如同自欺欺人一樣,任性的把那說成是夢裡生的,但想到丁小憂昨晚對她的所作所為,已經第一經歷男人的情形,還是有些羞不可抑,說不下去。
丁小憂笑了笑:「這是好夢啊!只要甜兒開心,這樣的美夢,總會天天都做的。我想就算就是老天,也不忍心欺負我家甜兒吧?」
許甜兒嫣然笑道:「可是這樣的夢,我倒不希望天天做。美好的事情,只有偶爾生,才有念著想著的價值,不然的話,就沒有神秘感啦!」
天真的孩子,儘管她知道不倫之戀已成現實,但她還是那麼單純的憧憬著,回味著。
丁小憂走下床來,找了套衣服出來:「我得去洗個澡,這些衣服,都扔掉了,你昨天穿的那些呢?還有床單呢?處理了嗎?」
「放心啦!人家又不是傻瓜,早就處理了。對了二哥,你有沒有見到我的一個手機,我昨天兜裡放了個手機,不見啦!不知道是不是掉在車裡了。」
許甜兒有些沒心沒肺的問道。
(ps:哭死,四千多稿子就那樣丟了,好在重寫度快,總算沒耽誤更新,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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