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變態場景
電梯口開,是一個空曠的大廳,大廳盡頭有一條長長的走廊,風騷的老闆娘引著丁小憂參觀著大廳的四鄙,那都是關於這個會所介紹的,各種權利義務以及精彩刺激的指南,都詳略得當,讓人一看便懂。
只是這會所,確實是太讓人駭人聽聞了,許甜兒還沒看幾幅,就已經有了想嘔吐的感覺。那都是什麼東西啊!實在是太噁心太骯髒了。她的腦子就是想破了,都想不到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變態的事情存在。
「這是真的嗎?」許甜兒閉著眼睛,不敢再看,那一角落,展示的正是**場面,雖然只是圖片,但卻足夠讓她這樣的小姑娘感到噁心了,「人怎麼可以這樣啊!」
她還是人,是個正常的人。丁小憂安慰似的摟住她:「沒事,沒事,有我在。」
那都是什麼場面呢?捆綁,鞭打,滴蠟,灌腸,吞大便,反是你能想像的虐戀場景,這裡邊都能提供,而你所不能想像的,這裡也應有盡有。
「還敢不敢再看?」丁小憂有些快意的問,「你喜歡鬧,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許甜兒有些嘴硬的:「這些人都是變態,他們不是鬧,他們就是變態。」
那老闆娘自然沒將這話放心上,每個前來參觀的女賓都是這個反應,可真的加入之後,比野獸還更野獸。她都見怪不怪了。
不過她還真錯估了許甜兒。
「二哥,你要是敢進去,甜兒從此都不理你了。」許甜兒出這樣的警告。
徘徊在走廊前,老闆娘介紹著虐戀區,群聚區,同性區,人獸區。幼童區……介紹到最後一個地方地時候許甜兒再也忍耐不住,趴在旁邊哇哇的吐了。
這真是極限的考驗。光是在在大廳上看看就足夠讓她十天吃不下飯,半個月做不到好夢了。絕對的神經衝擊,換個一般人來,只怕當場都要驚呆了。
**啊**,墮落啊墮落,連丁小憂這樣經歷過大風大浪洗禮的人,都忍不住有些吃不消。這他**都是什麼狗屁東西啊,好端端的人,非得整得不是人,還真他**的有人獸區,這……即使他這樣地邪惡傢伙,也覺得自己這回儼然就是道德君子。
他獵艷,他貪花好色,他到處留情。可那僅僅是**女愛,是正常的兩性歡娛,這他**地人和野獸都能來,這還能叫人嗎?這不辛辛苦苦幾千年,一覺回到原始社會嗎?
在那風騷老闆娘有些嘲笑的眼神下,丁小憂帶著許甜兒有點狼狽的走下樓來。真的是華麗的敗給了他。丁小憂心裡連舉報的心思都有。這幫人他**的為了掙錢也太不是東西。簡直就是挖空心思。
不過不用腦袋都可以想出來,這又絕對是個暴利地行業,越是違法,越是變態,就越會有市場。而這樣的消費,也只有那些所謂的社會精英分子才玩的起。人說先衣冠,後禽獸,這句話一點錯都沒有。
越是看上去有修養,越是上層社會,還真他**越**。越變態。而這些人。在別處找不到洩,也就只有通過這樣的途徑填補空虛了。
偉大的上帝。創造了人類;愚蠢的人類,讓上帝笑了。丁小憂此刻都覺得有些慶幸,又有些自得,自己的生意雖然髒,但原則問題還是很講究。即使是做*子,有些客人也是不能接地,有些貞c也還是要守的。
比如他的娛樂場所,對於學生是絕對不開放的;比如他的娛樂場所,毒品只是助興,為老顧客和已經有細毒史的人提供,是不用來當作主要經營項目地;比如……
他都覺得自己有點像上帝了,相比之下。他突然有個邪惡的念頭,要是能掌握那批VIp會員的具體資料,那麼就是敲詐勒索,也能整出個億萬富翁來。
想歸想,他都已經是億萬富翁了,自然也就只是一個邪惡構思,不可能去付諸行動的。這樣的生意,他是絕對不會做的,不然家裡人不把他五馬分屍才怪,而他也確實幹不了。
「開眼界了麼?」好不容易回到車裡,丁小憂看著臉色蒼白的甜兒。
許甜兒不住搖頭:「變態,變態,大變態啊!二哥我要去舉報,這樣的地方,簡直就是魔鬼場所,要打擊掉才好。」
「打擊?」丁小憂笑了,想的天真,有這本事開這樣的會所,他們還會沒本事搞定打擊這樣地事?如果能打擊地到,那還能開的下去麼?
「算啦,我也知道打擊不倒地啦!要是能打擊,咱許氏也未必清清白白呢!」許甜兒倒心直口快,一點掩飾都沒有。
丁小憂當然不會引以為然,問道:「小吃也吃過了,酒也喝過了,刺激也刺激過了,甜兒說說,接下去該不該回家了?」
許甜兒腦袋一歪:「回家,才十點不到也!起碼得玩到三四點鐘吧,不然怎麼對的起出來這一趟,二哥現在可真是得了氣管炎了哦!回去晚了怕跪搓板是吧?」
汗顏,這都被她說中了,倒不是妻管嚴怕跪搓板,主要是灣灣有身孕,他不放心回去的太晚,心裡總是牽掛著。當了爹後,這家庭觀念還真重了不少。
男人的責任心也重了不少。
「甜兒你就瞎說吧,咱家你見過搓板嗎?」丁小憂樂道。
「那就是跪豌豆,哈哈,比搓板還難受也!二哥,你是不是真的很怕老婆?」
「不是怕,是愛。」丁小憂糾正道。
「切,你要是真怕,為什麼剛才……」想起了在迪廳裡的曖昧,想起丁小憂那雙魔爪在自己胸部那樣肆意的搓*揉,許甜兒一陣紅暈浮上臉來。
「甜兒。」丁小憂讀懂了許甜兒的表情,看著這小丫頭的表情,實在太可愛了,讓他忍不住的就想抱著她好好親慰一番。
「哥哥……」甜兒被丁小憂這麼一叫,也是心神蕩漾,情意綿綿,隱約有一種渴望,希望二哥繼續來抱她,吻她,摸她……
那種有些害怕,卻又幸福的感覺,實在讓她太刺激了,她總覺得有一股還要再經歷,還想更深入的衝動,雖然她一直都知道,這是不對的,是不應該的……
「二哥,我們回明珠酒店好不好?不回家好不好?」許甜兒聲音低若蚊蟲,又補充了句,「我想喝酒,想喝醉,醉到自己什麼事都不知道,就跟在做一場很美麗的夢一樣,讓自己處在幸福中什麼都不要承擔,什麼都不要想,讓自己愛的人來寵我,來呵護我……」
丁小憂聽的驚喜交加,他不是傻子,還能聽不出這句話的意思麼?他一直都知道許甜兒有戀兄情節,對他非常依戀,也一直得到了印證,可他萬沒想到,許甜兒心中居然把他當成是了愛的人,當成了理想的王子,當成可以寵她愛她的人。這些話,雖然隱晦,但在這個語境下,已經相當曖昧,相當有暗示性了。
她只想喝醉了,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承擔,讓丁小憂去愛她寵她,對她幹些什麼?那說明什麼?說明她心裡一直在和1un理做鬥爭,在舉棋不定。而她又確實那麼希望二哥來寵她,把她當情人一樣愛寵。這樣的事情,也許現實中是永遠限制生的,那麼大醉之後如夢裡,夢裡可以生麼?
她不確定,但卻真的希望有這樣兩全其美的方法,儘管那只是海市蜃樓,是自欺欺人,她實在是太希望二哥來愛她了。就像剛才丁小憂撫摩她胸部的時候,她腦子幻想的不是拒絕,而是他會不會更深入,會不會跟她生那件事情。
如果丁小憂當場向她求歡,她也是不會拒絕的,她原已準備好了,一切就像是做個夢一樣,眼前只有自己崇拜的男人,自己愛慕的男人,自己心中的偶像和圖騰,不是什麼哥哥,也不是什麼別的關係……
即使那是鏡花水月似的追求,那也勝過像個小孩子一樣活在二哥心裡,除了一個調皮的妹妹形象之外,什麼都不是。她知道,二哥對她的愛也是複雜的,除了兄妹關心之外,也是有另外更複雜的情感的。
只是她料不到,丁小憂壓根就不是她的兄長,而只是一個替身。他對她的情感,雖然有兄妹的痕跡,但更多的還是男人對於一個可愛小女生的愛寵,已經這幾年建立起來的情誼和感情基礎,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丁小憂忘情的抱著許甜兒,失去理智似的,痛吻起來,兩人糾纏在了一起,在車廂之內,瘋狂的擁在一起激烈的交舌濕吻著。
時間在那一剎那間,似乎都停住了,定格主了。
「回酒店,回酒店……」丁小憂腦子裡閃出無限這樣的念頭,回酒店意味著這將是一個衝破禁區之夜。他不向再後悔,再矜持,抱起甜兒,疼惜的道:「甜兒,咱們去明珠酒店。」
許甜兒也似乎鐵了心似的,點了點頭:「還要很多酒,很多很多酒,我想醉……」
丁小憂放開許甜兒,毅然動車子,向明珠酒店開去。
(ps:呵呵,今天總算度不慢,完成四更任務。順便去琢磨一下新書,兄弟們的票票,別再吝嗇啦!小刀的書也差不多寫了十之七八了,也該有點數據撐門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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