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高手談判
(ps:昨天踢了場球,好累,今天的更新,四章絕對不會簽,小刀下午狠狠碼字,呵呵.看來兄弟們還是很現實的哦,月票日票都少了,唉,不過這也是小刀的錯!假期了,時間都打亂了.)
第二天醒來之後,他還陪著兒子大玩起遊戲,自然是丁氏祖傳的騎士騎馬遊戲。兩歲的騎士和二十一歲的老馬在床上至少折騰了一個小時,水弄月只是微笑著在旁邊看著。
說到底,她心下還是忐忑,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給不了自己名分,小念君一出世,就注定是個美麗的錯誤。
「爸爸,這個遊戲真好玩。」小念君這小騎士都累了,那頭二十一歲的老馬倒是臉不紅心不跳,曼巴訓練出來的體質,畢竟不是蓋的。
「阿月,在想什麼?」丁小憂被兒子逗的十分開心,躺在水弄月身邊,其實他很清楚水弄月的心情,不過他更知道水弄月比謝秋思聰明多了,不會在這個問題糾纏不清,當下摟住她的香肩,柔聲道,「你不要擔什麼心事,我會對自己的女人孩子負責的。」
念君故意摀住眼睛,嚷道:「哇,我什麼都沒看到,沒看到哦!」
丁小憂和水弄月相顧莞爾,看著這可愛調皮的小傢伙,原本在心中的嫌隙,都因這兒子給沖淡的一乾二淨了。
「我今晚要去見那個人了,昨天為了念君。放他一馬。今天我什麼都不幹,陪你們母子逛一逛咱們中都的大好世界。」
「好也!」念君一蹦三尺高,歡呼起來。
起床之後,丁小憂走出房間。現在即使是瞎子,也該知道這三個人是什麼關係了。更何況黃劍這樣地聰明人。
何帥想到自己昨天勸他不要為個小孩子的安危放虎歸山,此刻想想都感到汗顏。
「黃總管,給市場銷售部打個電話。讓他們給我在新區選一套環境好,格調高的房子。就說我私人要買。」丁小憂如是吩咐著,「最好盡快解決,我希望一周內能搬人入住。」
黃劍點頭,又問:「個人名義?還是做在公司的帳上?」
「個人名義,公司是大家的公司。」丁小憂原則分明的道,「這點錢,我還是能出的起地。」
黃劍對他這點十分佩服。點頭照吩咐去了。
水弄月靠在門後,抹著眼淚,心裡終於知道這個男人,並非像傳說中那麼冷酷無情,並非一個只懂玩弄女性的好色登徒子。
丁小憂永遠是那麼不按常理出牌,以前準時地他,這次卻提前的半個小時到達目的地。何帥等人在青狐酒吧外面踩點,他帶著明日之星這邊的保鏢軍刀等人。踏進了青狐酒吧。
對於青狐來說,丁小憂現在已經是元老級別的大哥了,所到之處已非當年的驚奇和狐疑,而是清一色的敬畏和尊重,人人與他朝面,都少不得要叫聲「星主」。
自余觀潮身死。百里桑失勢,白無痕畢業後,明日之星四巨頭地局面冰消瓦解,只剩下丁小憂一枝獨秀。與他同輩的人,能與他勉強齊名的,只有袁策。其餘皆不足道。
其餘歷屆新秀,並無特別傑出的人才冒出,畢竟像他這樣的人才,起碼也得是二十年才出一個的吧?自從經歷了他和唐陽這兩屆傑出狀元後,明日之星的選秀開始有些走入階段性下坡路了。
丁小憂只是微笑相答。定了一間包廂。吩咐侍者,有人來訪時。帶他來包廂。
八點整,侍者敲門進來,身後跟著一人,那人臉色平靜,微微掛著一點神秘的微笑,竟是丁小憂前一屆地狀元秀唐陽!
丁小憂已非吳下阿蒙,淡然道:「你來了。」
唐陽大咧咧的拉過一條凳子,迎著軍刀等人殺氣騰騰的眼神,坐在了丁小憂的對面。
「絕對伏特加!」丁小憂吩咐了侍者,示意他去了。
唐陽悠然道:「你記性不錯,三年前,我們也是在青狐酒吧見面,喝的也是絕對伏特加吧?時光匆匆,造化弄人吶!」
「也是三年前稍微靠後點的時間,你給我講了段福克納地《喧嘩與騷動》,說昆丁的爸爸給了他一隻表;說那只表是一切希望與**的陵墓,昆丁靠了它,很容易掌握證明所有人類經驗都是謬誤的;你還說咱們這拚死拚活,到底證明些什麼?得出的結論終究是些謬誤!這些都還記得?」
伏特加上來了,侍者難得見到這前幾屆的兩大狀元,心裡激動,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同時感慨明日之星沒落啊!現在再也沒有這麼傑出的年輕人嶄頭露角了。
不過他的感慨沒持續三秒鐘,早被軍刀的人的目光轟殺出去。
唐陽倒了兩杯酒,遙遙舉杯,一飲而盡,歎道:「我都記得。我便是在那次鬼使神差答應了你地邀請,亂七八糟就捧回來了一個嘎納影帝地稱號!」
丁小憂亦是舉杯,瞪看了片刻,杯到酒干,杯子重重一放,牙縫裡擠出三個字:「為什麼?」
唐陽反問道:「雖然你覺得我別有用心,我只想請問你一句,這三年以來,我做過哪件對不起你的事情?」
丁小憂道:「申小茗和周玫這兩個人,你如何解釋?」
唐陽道:「申小茗雖是自殺,實無異於為你而死,周玫不死,秘密不守,你比我還清楚。」
丁小憂拍案而起,喝道:「我不需要你來為我保守秘密,若你真有此心。又怎會強迫申小茗,四處追查我地秘密?」
唐陽掃了軍刀等人一眼:「你們出去!」
軍刀等人大怒,恨不得立刻上來廝打,丁小憂揮了揮手:「先出去。」
軍刀等人對唐陽頗為忌憚,生怕他不利於星主。他們雖然對星主十分有信心,不過唐陽這個男人被譽為神一樣地男人,直到畢業後。都沒有人瞭解到他到底具備多少實力。
「放心吧,單打獨鬥。你們的星主天賦驚人,我沒有必勝他的把握。」
軍刀等人瞪看他一陣,終於走了出去,不過他們此刻人人都是真槍實彈,也不怕唐陽真玩出什麼花樣。他要想從這包廂突圍,可能性擔保為零。
目送著房門緩緩帶上,唐陽悠然問道:「你說不需要我保守你的秘密?那麼周玫要真是把那資料給了余觀潮。你想像過後果麼?」
丁小憂冷笑道:「你似乎忘了自己是曼巴出來的毒蛇呢!區區余觀潮,在你面前只是個玩稀泥的小孩子罷了。」
唐陽開心的笑了:「你對我評價過高了,不然我也不會栽在你們手裡,把大好地九龍樂園葬送的乾乾淨淨。」
丁小憂聽他親口承認,心下冷哼一聲,難怪這傢伙每次星際碰撞都贏上幾百萬,原來真是大賭場地頭子。
唐陽續道:「我好心幫你,你報答了我什麼?黑道聯盟上壞我大事;冒充黑衣幫摧毀九龍樂園。幾次以黑衣幫的名義做盡壞事;最後還派人圍剿我,嘿嘿,要不要我來算算我幫過你多少回……」
丁小憂喝道:「打住!你若不能說出合理的解釋,即使幫我一千次,我一樣不會領情。」
唐陽只是微笑,頓了片刻。又問:「冒充黑衣幫摧毀九龍樂園的主意,是你拿的呢,還是白無痕?」
丁小憂道:「調查出黑衣幫和九龍樂園有關的是我,寄證據的也是我,不過最後那條毒計,卻是白無痕出地主意。」
唐陽臉色平靜,伸了兩個指頭:「兩個億,這是那次的損失。沒有你借刀殺人計,哪有虎王的殺人留刀策?說到底,你還是罪魁禍啊!」
丁小憂道:「黑衣幫耀武揚威。九龍樂園秘密調查我的身份。都是我的仇人立場。我以毒攻毒,哪談的上什麼罪魁禍?」
唐陽哈哈一笑:「不錯。兩軍對壘,什麼手段皆可用得,我輸贏都無話可說。現在是時候清算過去老帳的時候了,我的意見是一筆勾銷,大家談談未來合作地可能性。」
「合作,你認為我們有合作的平台麼?」
唐陽堅定的道:「有,絕對有,因為我們有一個共同的仇人,那就是許若海!我以前的目標是消滅許氏;但自從你出現後,我的目標變了,改為幫助你奪取許氏。」
丁小憂聞言錯愕,心下震驚,不明白他何以會說出如此堅決地話來。
「消滅許氏?」他一臉不可思議的問,「奪取許氏?」
確實不可思議,這只黑手一直如梗在喉,讓他渾身不自在,以為他的目標是對付自己,對付自己這個替身,哪想到此刻黑衣人的身份揭開,謎底竟然如此駭人聽聞。
不過退一步想,也似乎只有這個可能性,才能解釋唐陽三番四次試探他,又不斷幫助他,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考驗?
唐陽自然也就是九龍樂園的老闆,自從丁小憂第一次大鬧九龍賭場的時候,跟申小茗有了一夜之歡,被攝像頭監視之後,他這個人已經被列入唐陽的研究範圍之內。
隨後的曼巴風雲,明日之星再聚,更讓唐陽對他產生疑心。據申小茗的口供,他應該是叫丁小憂,可是為什麼會以許若谷地身份出現呢?
唐陽百思不得其解,才想出投石問路,引出丁小憂地父母,才有了鳳凰旅遊那段故事。而他從丁小憂對父母的關心,也判斷出,丁小憂才是這個男人地真實身份。那麼許若谷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經過暗中的層層調查,才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許若谷是假的。真正的許若谷去哪裡了,下落怎樣,唐陽也不清楚,他以為是丁小憂幹掉了,而且背後兇手大有可能是黎叔。
在唐陽的邏輯裡,連陳亦欣也肯定認錯了兒子。
可他再聰明,也沒想到,這個佈局,根本就是陳亦欣吩咐黎叔去想的辦法,那短命的許若谷,早在東南亞的海嘯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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