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唐陽身世
(ps:呵呵,唐陽的身世之謎,由他自己揭開了。也許他並沒有說謊,但也許他在沒說謊的基礎上,有所保留呢?嘿嘿,欲知真相,請繼續關注哦!呼籲票票,投票萬歲!)
兩個傑出的男人眼光撲朔迷離,審視著對方,顯然都在讀取對方的心事。
良久,丁小憂歎道:「這麼說,唐兄的目標是許氏!?」
「不錯,許氏這兩個字,我記恨在心裡足足十年了,那時候我才十二歲。我們一家人在我六歲那年就到美國討生活,五六年奮鬥之後,終於站住了腳跟,在當地華人圈子裡獲得了一點名氣。可是我家裡的生意,跟許氏這大財團生了點衝突,許放山派人來通知我爸爸,要麼被他收購,要麼關門滾出美國!我爸爸氣不過,沒有照他說的做,而是找當地商業協會論理,結果第二天,許放山的打手團就掃平了我家的產業!許若海那個畜生,他當時雖然只有十七歲,但卻比三十七歲的人還歹毒,他指揮手下,用棍棒將我父母亂棍打死。我和哥哥躲在地窖裡,被父親的一個手下死命抱住,沒讓我們叫出一聲,才僥倖躲過一劫,但親眼看著自己父母被人亂棒打死,這種滋味恐怕不太好受吧?不知道這算不算的上深仇大恨?」
丁小憂嘴巴張的n大,委實是件意料之外的事情。回頭想想,唐陽雖然是黑衣幫那只黑手。可從頭到尾,似乎真的從無半分敵意對待自己,倒是屢屢幫忙,給他解決了不少難題。
唐陽繼續道:「我本就想從中都地產業開始入手,逼迫許氏露出狐狸尾巴。但是當我知道你是許氏二公子之後,聯想到那**在九龍樂園的一場大鬧,終於調查出你的真實身份。才知道原來你竟然是一個替身。真正的許若谷,只怕已經被你……」
他做了個一刀切的動作。
丁小憂搖頭道:「他死後我才出現的。三年半之前東南亞那次大海嘯,許若谷這個人就消失在地球上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只是因為長相跟他湊巧相像而已。」
唐陽歎道:「這定是黎九淵的主意了,不得不承認,你這個替身絕對完美。許若谷是個花花公子,而你骨子裡花花腸子並不比他少一絲半點。而在個人實力和野心及天賦上。卻勝過他百倍,這樣地替身,簡直是天衣無縫,別說是外人,許氏上下,又有誰能分辨的出來?」
丁小憂歎道:「我也是被逼入局,身陷其中,進退兩難罷了。」
「嘿嘿。你這話半真半假。你本身就是一個極有野心地人,起初也許是為了好玩和被逼,事到如今,你的野心只怕是許放山都料不到的吧?」
「有你唐大狀元在,我終究是棋差一招,隨時都可能崩盤。」
唐陽冷笑:「過分謙虛。並非你的個性。說實話,以你目前的實力,我根本沒有把握對付你,即使是許氏,在這時候要來動你,只怕也只有兩敗俱傷的局面。因為你現在是商界紅人,是中央大力扶植的年輕新銳!至於你地真實身份是什麼,此刻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你招招留有後路,對我能隱忍三年不肯大動作出手,足以證明你是個沉的住氣的人;而這三年的風風雨雨。更證明你有足夠的實力對付許若海!而我掌握了中田寬原的資料。為什麼會等他回國後再舉報,就是為了給你留下對手。給你壓力,讓你不斷進步!我需要你的合作,才能真正把許若海搞定。相信你殺他之心,並不遜我多少吧?」
這話倒是不假,許若海不死,他終究是寢食難安,如蛆跗骨。
「也許你認為我跟你同樣是個野心家,那就完全錯了。並非我吹噓,我若想做點什麼,在很多領域,都可以取得很好地成績。」
丁小憂點頭道:「這我相信。」
「我與哥哥曾經在父母墳前立誓,此生不報父母之仇,豬狗不如;然則舊恨未去,新仇又來,比我大三歲的哥哥,參加了僱傭兵集團,結果在一次行動中,被一批人無辜打死!那年哥哥十九歲,我十六歲。此後,我亦加入了曼巴,成了裡邊最特殊的一名成員。」
丁小憂心裡一沉,原來這貌似平靜的唐陽,身世居然如此淒慘。
「那麼說我第一次進入曼巴時,你已經呆了三年?可為什麼還是參與新人訓練呢?」
「因為我不想給任何人產生警惕!即便是我這個名字,那也是回國後捏造的,我的真名,需要在許若海臨死之前,親口報給他聽。」
「許氏地仇恨,離收回之時,已經屈指可數了。然則兄長之仇,或許此生都無望了。所以報了父母之仇後,我會選擇離開,從此安心做我的僱傭兵去。殺我哥哥的人,是當今世界最好的國家最好的部隊。不過你信麼,在伊拉克,我已經親手幹掉了兩個那樣的傢伙。我的目標是提十顆人頭祭奠我兄長之靈!」
「什麼?伊拉克?」丁小憂差點就沒翻倒在桌子下,唐陽居然說他去了伊拉克?那麼殺他哥哥的,竟會是美國兵,最好的部隊,那是特種兵?綠色貝雷帽?或者別的一些特種部隊?
「不錯,是伊拉克,我匿名參加了伊拉克反對派地一支武裝,具體地組織恕我不能直說,但我至少參加了三到四次巷戰!那是絕對處於生死邊緣的考驗。作為一個狙擊手,看到敵人腦袋在瞄準鏡裡開花地時候,那種復仇的快感確非言語所能形容的。確切的說,我已經是一個被仇恨洗過腦的惡魔了,這大概也是我為什麼能夠很好的演繹《殺手寂寞》這部戲,刺日的性格確實跟我有很多相似的東西。有時候我也會反省,但我知道,更應該反省的是敵人。我所做的,只不過是把他們做過的奉還而已。」
如果對面坐的是別的一個人,丁小憂勢必當面斥罵他胡扯,可那是唐陽,又是一向神秘著稱的黑衣人,在他身上,即使生更多離奇的故事,也應該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可他說已經幹掉兩個美國的特種兵,這一切真的那麼可信麼?
他也非幾年前的丁小憂了,他可以相信唐陽,但也考慮到,也許唐陽的身份還不止這些,還有更多的機密,阿拉伯世界的武裝分子,也許只是他多重身份中的一層罷了。
雖然有所疑慮,但丁小憂還是被唐陽說的血脈賁張,想起伊拉克戰場上的戰火紛飛,戰爭結束的幾年來,戰火卻從未止息過,自然是因為在那裡,有太多太多像唐陽這樣,以仇恨為生存的第一要義。
當下歎道:「唐兄的人生經歷,確實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如果不是親耳聽唐陽說起,而你又是一個不像撒謊的人,我實在是難以相信。」
唐陽淡淡一笑:「若是人人都跟我一般經歷,那麼國也將不國了。雖然我是個被仇恨附體的惡魔,但我內心卻真實為善良的人祈禱過,我希望他們永遠不要被戰火和屠殺詛咒!」
這句話,明顯又是真實情感的表露,並非做作。
丁小憂黯然,這大概就是人的兩面性吧?他以前一直把自己標榜為壞人,恨不得把自己臉上貼上壞人標籤,卻往往規避不了內心深處那點良善的東西。
唐陽淡淡掃了丁小憂一眼:「今晚一席話,勝過我以往三四年所說。該交代的都交代了,該當如何,許公子也該給個說法了吧。」
丁小憂淡然道:「曼巴的情誼帶到明日之星來,其實我一直是不願意和你成為敵對一面的。既然雙方沒有嫌隙,又有著共同的敵人,合作一事,該沒有任何疑義。就讓我們拿許若海開刀。許放山老朽昏庸,生不如死,唐兄殺與不殺他,已無意義。」
唐陽點頭道:「讓他體會一下死了兒子的滋味,也未嘗不是一種要命的打擊。」
丁小憂哈哈一笑:「不瞞你說,我目前已經有了對付許若海的初步計劃,若能有唐兄幫忙,我擔保他吃不了兜著走!」
唐陽露出聆聽的神色,忙問:「計將安出?」
丁小憂澆了點酒水,在桌上寫了幾個地點,又勾畫了幾條線路,說的正是許若海的販毒路線。四條線路畫完,兩人會心一笑,舉杯對干。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就先在他頭上動兩刀再說。等他在許氏失勢了,要殺要砍,只怕是誰也罩他不住。」丁小憂懶洋洋的道,很顯然,如果唐陽想殺許若海的話,他會毫不客氣把這機會相讓,至少他不想在許甜兒面前,背負一個弟殺兄的罪名。
即使許甜兒知道許若海是個喪心病狂,連自己家裡人都不肯放過的惡魔!
現在唐陽肯代為效勞,那當然是再完美不過了。說實在的,他此刻都覺得唐陽比他更有理由幹掉許若海。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唐陽對許氏的仇恨並非編排出來的,那是自肺腑的仇恨,即使是嘎納影帝,也不能演的那麼逼真!
許若海,這位一直囂張跋扈的許氏大公子,如果在丁小憂和唐陽的聯手對付下,真是前途堪虞,不死也得扒層皮。
不過現在這兩個男人對許若海的歸宿只有一個選擇,也是最當務之急的選擇,那就是殺之而後快!
男人之間的決鬥,到了最後,只能用鮮血和性命來分出勝負!這也是上帝給予人世最殘酷,也最公平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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