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一家團聚
(ps:去踢了場球,回來匆忙寫了一章.就當小刀善心大,給水弄月和孩子寫個好點的結局吧,希望書友們不要太介意.畢竟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家園的憧憬.水弄月需要,念君也需要.)
那人悠然走了出來,雙手都懶得舉一下,又施施然撿起那份牛皮封袋的資料:「不錯,我向來不做無把握的生意,我監視你們的舉動很難,但要帶走水小姐的孩子太容易了。我這人比較懶,只好挑容易的做了。不若這樣吧,你放我走,明天晚上八點,青狐酒吧,我們再見面,到時候我相信會給你一個驚喜。而你想知道的一切,到時候也許都會有個圓滿的結果呢!」
「你那麼確定我會放你走?」丁小憂不甘心的道。
那人點頭道:「我確信,因為我瞭解你的為人。否則的話,我是不會這樣子賭的。這份資料想來也是假的,我希望到時候你能帶份真的來。當然,你也該信我,因為我跟你一樣,不是一個不守諾言的人,一個小時後,孩子會被送回去。」
說完,那人居然拾起摩托車,悠然的開走了。
何帥等人顯然不欲讓這人就此輕鬆離去,連向黃劍使眼色,希望他勸勸這個多情公子。區區水弄月的一個孩子,聽這口氣還是私生子,實沒必要考慮在內,從而放虎歸山。
不過他們的想像力再高,也不知道水弄月地兒子。即是他們二公子的兒子啊!否則的話,他們敢使這眼色才怪呢!
黃劍心下歎氣,他雖然不知道這其中有這麼段典故,不過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既然做出了放人的決定,是絕對不會更改的。
何帥見黃總管都不吭聲,忍不住問道:「公子。好不容易將這廝困住,就這麼放走了。豈不是可惜?」
丁小憂冷冷道:「不,他雖然偽裝的很好,不過他再也休想瞞騙過我。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如果他真的對我圖謀不軌,任他孫猴子法力通天,也逃不出我如來佛祖地手掌心!」
黃劍和何帥等人心中一凜,忙問:「是誰?」
丁小憂淡淡微笑。神秘的道:「暫且讓我賣個關子,明天去聽聽他有什麼話要說。如果沒有半點建設性地意見,我將不顧一切代價,務必將他撲殺!」
他心中一直覺得黑衣幫這只黑手,是身邊熟悉的人,呼之欲出,卻一直不能確定,然而剛才在那人離開前的片刻。他終於認出了那個人來。
他一直都不願往那個人身上去想,哪知造化弄人,他潛意識裡一直模糊的那個影子,在變清晰之後,竟然還是他一直不願面對之人。
丁小憂呆立半晌,輕歎一口氣。終於肅清腦子裡一切矛盾的雜亂情緒,回到那個冷靜的星主身份:「先去水小姐那裡看看。」
到達水弄月的住處,居然是一個老公寓樓,條件十分艱苦。
他們並不急著上樓,因為那人說了,一個小時後,孩子會被送回來。
他們趕到現場後,守了大約十五分鐘,一個年輕小子,開著一輛破現代。帶著一個正在熟睡中地孩子。見到丁小憂等人,有些錯愕。但大名鼎鼎的星漢燦爛總裁,他還是認識的,當下交了人,恭敬的要退走。
判官嘿嘿走上前去:「小兄弟年紀輕輕,很大的擔當啊!你們老大讓你孤身一人送孩子來,看來對你很倚重啊!來來來,我們親熱親熱。」
判官伸過手去,與那貌不驚人的小伙子握了一把手,兩人同時感到對方一股鐵鉗般的力道傳來,居然不分上下,肩頭一靠,互相一撞,各退三四步。
判官笑道:「好,果然英雄出少年!」
何帥不聲不響摸到那輛破現代前,伸出五指,在那車身上猛力摁下,那堅硬的車身,居然頓時凹下五個指印下去。
何帥笑道:「黃總管,你是黎叔地同門師弟,身手一定不差,不露兩手給公子過過目嗎?」
黃劍也是微笑歎道:「老了,跟你們年輕人沒法比啦!」說著,也漫不經意走到那輛破現代側邊,單腳伸出,腳背放在兩個輪子之間,猛地沉哼一聲,力氣爆,那車子居然側著被他腳力這麼一抬,傾斜抬起,隨即一鬆腳,砰的一聲又落下了。
好強的腳力!這黃劍平時不聲不響,從未說過懂武功,沒想到手底下居然這麼硬。
何帥讚道:「少林正宗,果然名不虛傳。」
黑衣幫那派來的年輕人也被何帥和黃劍這兩手征服了,呆立一陣,抱拳道:「領教了,果然高明,晚輩甘拜下風,告辭。」
丁小憂抱著小念君,仔細看著自己這個意外得來的兒子,一下子覺得親切無比。血肉親情頓時充塞於胸,父子間純粹天然的那種感覺油然生起,幾乎不用dna鑒定,他就可以斷定,這小念君,確實是自己地兒子。
丁小憂讓手下人都停在了樓下,他獨自一人抱著孩子上樓。推門而進,水弄正在伏床抽泣,見他抱著念君進來,呆了片刻,終於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一手抱著念君,一手抱住丁小憂,淚流不止。
「帶著兒子,跟我回家吧。」丁小憂輕輕拍著哭泣中的水弄月。
水弄月渾身一震,抬起淚眼,狐疑又有些驚喜的看著他。
丁小憂從未覺得水弄月有此刻這麼漂亮美麗過,不勝憐愛的伸手擦擦她的淚臉:「小念君生病那天,我就知道真相了。因為那天我就躲在病房外邊地陽台上。」
水弄月驚呆了。也不知是喜還是悲,淚水再度潰堤一樣宣洩而出。
小念君醒了過來,見媽媽哭的這麼傷心,又看到一個陌生人站在媽媽旁邊,怒道:「壞人,你又欺負媽媽了。」
丁小憂摸了摸小念君的腦袋,柔聲道:「我不是壞人。我是你爸爸。你不認識我,我卻知道你叫念君。知道念君會背唐詩,床前明月光……」
念君歪著小腦袋,扯了扯水弄月的衣袖:「媽媽,他真的是爸爸嗎?」
水弄月連連點頭,哭道:「念君,他就是你爸爸,你快叫爸爸。」
念君哇哇哭了起來:「爸爸。你終於回來啦!你知道嗎,有個壞人老是要欺負媽媽,我告訴他等爸爸回來,一定會打他地。」
丁小憂點頭道:「壞人已經被爸爸打跑了。」
「水……」丁小憂突然覺得再叫「水小姐」地話,在孩子面前就顯得太生分了。
水弄月擦乾淚眼,幽幽地道:「叫我阿月吧,從小爸爸媽媽就是這麼叫我地。」
念君地大眼睛骨碌碌的轉著,看了看父親。又看看母親,叫道:「爸爸叫媽媽阿月,媽媽叫爸爸什麼呢?」
「念君希望叫什麼呢?」丁小憂對這個兒子,還是特別滿意的。
「念君不知道哦!還有,媽媽說找到爸爸後,念君就不姓水了。要改為跟爸爸姓了。爸爸姓什麼呢?」
丁小憂呆了一呆,不知道如何置答。
水弄月道:「爸爸姓許,念君以後就叫許念君。」
丁小憂道:「還是先姓水吧!」他看了水弄月一眼,知道水弄月隱約已經知道他的身世,知道他另有身份,並非真正的許若谷。
他打量著房間,淡淡道:「這裡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麼?沒有的話,全部送給房東吧。帶著兒子跟我先回香梧桐,我給你們另找房子。」
金屋藏嬌,嘿嘿!
他也知道。水弄月雖然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但絕對不能作為第一夫人帶回家去。陳亦欣心中地選,還為灣灣留著吶!
水弄月環顧一周。收拾了幾件衣服,還有一些細小物品,其餘並無什麼值得留戀的。
小念君知道要搬家,比大人都忙,短時間內就把所有玩具都抱了出來。丁小憂笑道:「爸爸明天給你買新的玩具,這些不要,好不好?」
「不行,媽媽說,做人不能喜新厭舊。」
暈,兩歲的人,居然連喜新厭舊的意思都懂。丁小憂樂呵呵的蹲了下來,和念君認真的收拾著,用一個大袋子都裝了起來,還不夠裝,又裝了一個大箱子,這才裝好。
水弄月也只收拾了一箱子的東西。
丁小憂雖然貴為星漢燦爛總裁,可也是幹慣苦力地,更何況前後在曼巴訓練一年,什麼苦沒有吃過?搬幾隻箱子自然是小菜一碟。
「哇塞,爸爸好厲害哦!」看著丁小憂扛著兩隻箱子,一個大袋子,飄然下樓,跟在後面的水弄月抱著的小念君出崇拜的驚歎。
在黃劍等人的奇怪目光下,丁小憂把東西都扔放進了他的加長林肯裡。
一家三人坐一輛車,其餘保鏢呼嘯著共著六七輛車,向香梧桐凱旋而去。
「爸爸,這是什麼車子,為什麼這麼大?」
「念君,爸爸在開車,不准鬧。這是林肯車,好好記住了。」水弄月這樣教育著兒子。
……
在香梧桐安頓好了水弄月之後,丁小憂被小念君纏著,只得留在水弄月地房裡。生平第一次摟著老婆孩子睡覺,丁小憂破天荒的現,那種感覺居然還相當安逸。
明天一覺醒來,那個神秘的黑衣人的謎底,就要揭曉,想到此處,他渾身的血液都情不自禁的沸騰起來,這是他邁向成功最艱難的一道坎,能不能翻越,決定著他的前途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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