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黑衣人之迷
(今天的第二次更新,黑衣人的情節即將水落石出,敬請及時關注!也讓兄弟們日票月票來的更猛烈些!)
丁小憂明知這是反話,是賭氣話,可此時此刻,他又怎會放在心上?
「這與忠貞無關,我愛自己的妻子,但用的是奇異的愛情。那些標榜清高,忠貞的男子,他們肯為自己的妻子去擋子彈嗎?肯冒著被射殺的危險只為見她一面麼?」
丁小憂設此一問,倒是難倒了謝秋思,這男人固然多情,可你能說他不夠愛著妻子麼?不,他愛,他確實愛!也許作為一個風流成性的貴公子,擁有很多女人,是一種不成文但卻成癮的習慣?
「狡辯,萊蒙托夫要是知道他的詩句被你這樣套用,只怕在另一個世界也要氣的吐血呢!」
萊蒙托夫是俄羅斯文學繼普希金後當之無愧的接替人,那《祖國》曾經是謝秋思做家庭教師時重點講授的詩歌。
原句是——我愛祖國,但用的是奇異的愛情!連我的理智也不能把它制勝。
此刻舊事重提,化用詩句,勾起了兩人無限回憶。
「思思,別管那樣,讓我們珍惜此時此刻吧。未來有我許若谷在的一天,就不會沒有思思的空間,這樣說你滿意嗎?」
謝秋思終究知道這個男人畢竟不是對自己全無情誼的,要他完全屬於她一個人。基本上就難以實現,此刻被他強壯地身體壓在身下,感受著他灼熱的呼吸,謝秋思閉上眼睛:「若谷,再愛我一次吧,我想知道真正做女人的感受。」
是的,第一次。她根本就難以投入!
兩人幾乎一夜漏*點,直至夜半更深。這才雲收雨歇。謝秋思初嘗禁果,完全跌入慾海無邊,盡情的享受著毒品一樣的**。
丁小憂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七點了,他朦朧的起了床,卻見謝秋思正認真地在一邊熨著衣服,聽到響動。回頭嫣然笑道:「你醒來,睡的好沉!去洗個澡吧。」
洗過之後,丁小憂懶洋洋地回到了房間,現自己真有些縱慾過度了,前一天還在百里香身上征數度,昨晚又與謝秋思極盡纏綿,這樣下去,鐵打的身子也要垮掉。
是不是該檢點一些了?他自己混亂的想。不過思及灣灣,他心裡就鬱悶的緊,總是想在別的女孩子身上尋求解脫,可往往只是飲鴆止渴。
「什麼呆?」謝秋思把衣服遞到他面前。
丁小憂換好之後,看了看表:「呀,都八點了!上班要遲到了。」
「你是公司的老總。難道還不能缺席啊?」
那倒也是,丁小憂撓了撓頭,算算自己上班時間多了,上學時間幾乎已經等於零。要知道他雖然已經大四,但畢竟還是明日之星的在籍學生吶!
「思思,你也別去了,陪我四處玩幾天吧?我們來玩個人間蒸怎麼樣?」
謝秋思妙目露出歡喜神情:「好啦!」
那邊地丁小憂早已撥通黃劍的電話:「我去秘密考察幾天,別的不帶,只帶個秘書。公司的事,讓我三叔多費點心。鄧維也讓他多把把關。」
黃劍對這個二公子的風流稟性。太熟悉不過了,自然是點頭照吩咐去做。問他要不要保鏢時,丁小憂表示暫不需要。
旅程從中都機場開始。
在此期間,謝秋思體會到了作為富貴公子的女人的絕好待遇,不論要買什麼,開口便到,丁小憂幾乎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張信用卡就跟有刷不完的錢財似地,短短五天之內,少了七位數。這可都是丁小憂的私人財產吶!
說不心疼是假的,不過他對女孩子是出了名的大方!誰叫謝秋思一不小心,竟是個處*女呢?又成功的把女孩子溫柔體貼的那一面展現出來呢?他現自己以前那點偏見,都已經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謝秋思大概也沒想像到作為情人,居然也有如此高規格地待遇,自然不再多鬧。不過沿途又擺起了老師的架子,號召丁小憂學著學那的。
丁小憂只好唯唯諾諾,一概虛心接受。他知道這是謝秋思想在自己身上多打一點她的烙印,女孩子這點苦心,他是完全可以理解接受的。
飛行旅行,前後玩了五天,他這才回到了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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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明天就是水小姐交東西的時候了,她來找過你一次,聽你出去考察,就暫時回公關部上班了。」黃劍認真的報告著。
「很好,你們那邊都準備好了嗎?」
黃劍道:「有何帥把關,公子大可放心。這次定要他來得去不得。插翅也難飛!」
丁小憂陰陰的笑了一聲:「他壓著我三年了,也該我給點顏色他瞧瞧了。」
「水小姐,有什麼問題嗎?」出前,丁小憂忍不住問她。
水弄月淡淡搖了搖頭:「沒什麼。」
丁小憂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哪會是沒什麼?卻不知道水弄月的心情,知道他此刻是去殺人,心裡難免想到孩子,心想孩子有這麼一個殺人地父親……
「這句不是實話,如果有苦難,我情願你改變主意,也不願意你去冒險,同時我此次是志在必得,不容有任何疏忽差錯。」
水弄月收斂心神:「你放心,絕對不會誤了你地事。」說完,她拿起牛皮封袋,裝進了包裡,急匆匆出去,先回住處。按原定計劃,她必須要先回住處,然後從那邊出,趕赴約定的地點。
她回到住處,穩定了一下情緒。她也知道,此事許勝不許敗,否則不但許若谷危險,連她和孩子都要面臨瘋狂地報復。
夜色淒迷,閃爍的燈光,給這不平靜的夜裡更添了一份詭異。
水弄月從出租車裡走下來,在四周逛了兩圈,繞過兩道花圃,來到一隻藍色的垃圾桶旁,伸手入袋,拿出那牛皮封袋,從垃圾桶口,丟了進去。
晚上是沒有清潔工清理垃圾的,所以不虞立刻被人收走。
一切順利,按約定,她並不需要留下來,但她又擔心許若谷的安危,思前慮後,還是決定不作逗留。一來她幫不上什麼忙,反有可能成為累贅;二來念君還在家裡,需要回去照顧。
水弄月的身影消失在夜色當中,大約十五分鐘過後,一輛摩托車幽靈一般竄了過來,在這禁摩的城市,居然有人開著摩托車,倒有些讓人吃驚,不過二環路上,這樣的人倒是不少。
那人一身黑衣,臉面都已遮住,停在了垃圾桶旁,微笑著伸手拿了起來,入手時,沉甸甸的,微微抽出一角,眼睛往去,卻見裡邊第一張寫著三個大字——去死吧。
那人立知不妙,車子一丟,身體有如狸貓,早已竄了下來,就地連連打滾。
乒乓幾聲,槍聲大作,子彈從他身邊刮過,開槍的顯然都非庸手。他此刻也是懊悔不已,自己還是太大意了,長期操縱著許若谷,如同扯線傀儡一樣,使他難免有些輕看了他,此刻才知道原來自己不知覺中,早已墮入敵人的圈套。
不過他到底不是等閒之人,也早預備了一步棋。
他摸出腰間的手槍,不過他也知道,自己這點火力,跟香梧桐那批高手交火,必死無疑。當下躲閃之時,退到了一個暗角,手裡一揚,將按牛皮封袋扔了出去。
「許公子,水小姐的安危,你不會就此不顧吧?」那人躲在角落,大聲喊了一句。好在這地方是即將拆遷的區域,沒什麼人來往,不怕被人聽到。
丁小憂自然陪同手下而來,務必親眼看到此人伏誅於自己槍下,這才睡能安寢,食能甘味。聽對方如此一說,微一錯愕,手一揚,止住這邊的火力。
那人明知不敵,索性將手裡的手槍一拋:「我先放下槍!大家為什麼不能好好談談呢?少說我也幫過你三次,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麼?」
「廢話少說,你幫我到底出於什麼用心,自己心知肚明。現在是殲滅戰,不是談判。何況水小姐一事,你只是信口雌黃,我的人親自送她走的,你只怕還蒙在鼓裡吧?」
那人一呆,這才明白丁小憂的厲害之處,哈哈一笑:「非得要我把話挑明麼?水小姐或許是安全的,可是她回家後,家裡那個兩歲的親人突然不見了,她會是什麼樣的感受呢?」
丁小憂立刻止步,兩歲的親人,那不就是念君,也就是他丁小憂的兒子麼?
「別急著下決定,最多三分鐘,水小姐的電話估計就會打來。」
那人一副吃定他的樣子。
真是厲害角色!一分五十秒的時候,水弄月的電話就來了,她在那邊急的一個勁兒的哭,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丁小憂歎道:「你又贏了。」
當下對著電話道:「水小姐放心,我答應你,一定會把孩子帶回家。」
收了線,丁小憂道:「你的算盤打的很好,一個孩子換一條命。」
他從未試過像眼前這樣鎮定和自信,他知道,自己終於擺脫了這個人的陰影,那只無形中的黑手,再也不會讓他感覺到呼吸不暢,噩夢連連了。
一切謎底,都將在這個晚上揭開謎底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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