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之完美替身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洗清罪名
    第一百九十一章:洗清罪名

    (ps:呵呵,灣灣救小憂一次,兩人感情怎麼樣,不用多說了吧?票呢?砸過來吧!)

    「司徒小姐?好的好的,歡迎歡迎。」專案組興奮的放下了電話,立刻直撥雷霆部長的電話,告訴了司徒小姐肯出面錄口供的消息。

    雷霆欣喜若狂,這可是解決了個大難題啊!司徒灣灣肯出來錄口供,那就是代表著司徒家族的傾向,也就是說,作為考察團,他們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開始向解決問題這條路子靠近了。

    雖然法國那邊壓力還很大,但有了司徒小姐出面,至少可以讓許氏更體面一點。畢竟這個家族憋屈的也夠久了,明明不是兇手,卻頂了這許久的缸!

    灣灣的口供大概是她這輩子難得幹過的幾件正經事,沒有任何胡鬧和促狹的成分,含金量百分之百,她當然是講述著丁小憂帶著她一路兜風,試圖恢復記憶的系列經過,不過對於她到底有沒有失憶這點,忽略未提,其實也無關緊要。

    她尤其提到的有兩點,一是整個過程中,沒有見到許家公子有任何情緒波動的樣子,也沒有接過一個電話;二是他接到約翰死訊的電話後的驚訝。這兩個小細節,雖然不能作為證據,但多少可以算的上重要線索。

    許氏知道了灣灣出面後,都捏了一把汗。根本不知道司徒家是要唱哪出。唱紅臉則皆大歡喜,一旦唱黑臉。許氏恐怕吃不了都得兜著走!

    當雷霆向許放天透露了這份口供的部分內容時,許氏上下才鬆了一口氣。

    「司徒小姐還是念舊情地啊!」許若愚由衷的感歎著。

    許放山本來對司徒家族悔婚有些不滿和齟齬,這時候也不由的有點改口風了,點頭歎道:「這位司徒小姐,若谷算是沒看錯她。」

    陳亦欣已經有六個月的身孕了,自從出了這事後,幾乎就沒睡過好覺。醒來便是掉眼淚,連許放山都慌了手腳。這可是他的種子啊!

    他還躊躇滿志的構思著自己第四個兒子出生的盛大局面呢!

    許若愚想來想去,不由地把這事牽扯到那次訂婚大會上,如果不是許若海買兇殺弟,又怎會讓許氏和司徒家族失和?不過這檔子事是家族裡最忌諱講的,因此也只能放在心裡乾生氣。

    許放天畢竟是大員,政治風雲見地多了,更沉的住氣:「老2還有弟妹。你們都不必太過擔心了。我這幾天琢磨了一下,若谷這事,咱們這官司輸是輸不了的,就看怎麼盡量減低許氏的聲譽損失。」

    陳亦欣忙問:「大哥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

    許放天搖頭道:「也不是什麼風聲,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雷霆部長兩次讓我看了口供,也表達了他個人的一些觀點。他也認為就他幾十年的經驗,若谷在殺人動機和時間地點上,幾乎到處都是破綻。可能性不大。我覺得在這關鍵時刻,雷部敢這麼說,自然不是套著私下地交情,而是得到了上頭暗示的。也許中央也是故意想壓一壓,穩一穩。局勢需要穩,許氏也需要穩。不單是若谷。連你老2自己,這幾年都有點越老越輕浮了。」

    作為家族老大,許放天的口氣有點嚴厲,對許放山都提出了一點批評。許放山雖然是商界大豪,但在大哥威的情況,還是默然點頭,表示虛心接受。

    陳亦欣對許放山早就死心,根本不在乎他反省不反省,床頭夫妻,她對這個男人算是瞭解的透了。越老越糊塗。越老越不正經。

    專案組在元旦這天,收到了一份意想不到的禮物。一份幾乎記載了整個槍約翰事件的全過程的dV,並且還附帶了兇手所有照片和相關背景,署名是一個正義地市民。

    鬼才相信這是一個普通市民所為,這dV不但跟蹤了殺手的行蹤,更捕捉了行兇的全過程,雖然都是遠景拍攝,但畫面還算清晰,經過專家高度認證,一致確認這份dV確實是現場作品,而非偽造。

    那麼兇手的照片和背景,就顯得有些駭人聽聞了。現任三龍會龍頭,化名余觀日,真實身份中田寬原,系山口組日本x市的教父,生平大案無數,擁有廣闊的黑社會背景之餘,還跟官方有著密切地往來,最重要的一點,這傢伙竟是日本極端的右翼份子!

    整個專案組震驚了,就跟現新大6一樣,他們知道自己立功了。這個「正義的市民」這回的貢獻可真大了,不但把撲朔迷離大海撈針一樣的案情全部理清,而且還能從外交低姿態一下子攀升到高姿態!

    雷霆部長也不敢專擅,立刻請示上頭。

    如此大事,自然震驚了整個中央,希望來了,不但台階有望,還可以借此大扯順風旗,該頭痛的是日本政府了!

    由主席和總理親自批示,狠打狠拿!

    許放天和許若谷被接見,主席安慰了他們幾句,讓他們安心等待上頭的公正處理,告訴他們,真兇已經漸漸浮出水面,許氏的清白指日可待。

    許若愚剛走出中南海,立刻接到長的接見。

    長道:「許若愚同志,鑒於你一向地優秀表現,以及你們團地光榮傳統,這次收捕行動,中央通知我們特戰部隊與公安部門合作,共同剿匪。我打算把這次任務交給你們團,有信心完成任務嗎?」

    許若愚一聽,眼睛都亮了,刷的敬禮:「報告長,保證完成任務!」

    長肯地點了點頭:「中央有批示,對付這類恐怖組織,要狠打很抓。如有抵抗,格殺勿論。務擒惡,從犯不放,總之是要一窩端掉。能抓活的不要死的,能要死的,不要漏網的,記住這是打擊恐怖主義,不是演習。」

    「是,長!」許若愚口氣堅定。

    「現在是下午兩點,半個小時後,行動開始,在此期間,你和公安部門的負責人先通通氣。記住,打硬仗,還是得看咱們特戰部隊,不能丟了這臉。」

    許若愚太想將這次兵了,歡喜無限的點將點兵,隊伍在幾分鐘內全部集合,武裝完畢。在副團的帶領下,活動十五分鐘。

    許若愚則在這十五分鐘和公安部門的負責人探討詳細行動。

    半小時後,一隻鐵拳部隊悄悄圍住了三龍會的老巢,在特戰隊的逆天戰鬥力下,三龍會的抵抗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幾乎就等於束手就擒。

    野豬和鯊魚全部落網,行動小組無一人傷亡的代價,就把三龍會在中都的老巢全部端掉。唯一的意外就是沒有抓到傳說中的中田寬原。

    野豬和鯊魚是槍殺約翰的主犯,自然一眼就被辨認出來,而身為幕後指示的中田寬原,反而是一直躲在車裡,鏡頭倒更沒怎麼捕捉到。

    據案犯招供,中田寬原在昨天,因山口組新年開會,趕回去參與各地教父聯歡大會了,僥倖躲過這一劫,這讓公安部門扼腕不已。個個都道:「這正義市民這份東西要是能提早兩天交來,這萬惡的主凶,傳說中的右翼,就是插了翅膀也飛不走啊!」

    他們又哪裡知道,這正義的市民就是公安部一直欲得之後快的黑衣幫幕後老大,他正是調查到了中田寬原回日本,這才把證據出示,這也是他的手腕所在。他不想丁小憂死,但也不希望中田寬原現在就死。

    他還希望雙方鬥下去!

    多麼可怕的一隻黑手,誰知道他到底要幹些什麼呢?

    不過當局既然掌握到了充分的證據,自然是做好了準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在殲滅戰結束的十分鐘內,就拋出了外交戰的第一枚導彈,直轟日本右翼陣營,指名道姓揭露中田寬原這個兇手!

    證據確鑿,立刻引起了國際社會的軒然大*,原本對準中國當局和中都恐怖分子的矛頭,齊刷刷指向了某島國右翼陣營,歷數該國右翼分子罪行纍纍,簡直是罄竹難書。

    中法兩國更是表了外交聲明,聲稱兩國已經達成諒解,並表聯合聲明,要求日本當局嚴查此事,務必將兇手繩之以法,並對日本右翼分子的瘋狂行為進行約束。

    有些敏感的報紙,幾乎毫不客氣的對右翼陣營提出了猛烈的批判,聲稱這是軍國主義的抬頭,是世界和平局勢下的一個危險信號。

    而某些報紙則是把歷史問題拿出來大做文章,並由此上升到外交層面,乃至展戰略層面,對右翼分子進行了扒皮抽筋的剖析。

    不過這些所謂的評論,雖然立意高遠,言辭懇切,論據充足,擲地有聲,不過多少還是有些放空炮的感覺。畢竟這次事件,只是一次偶然,雖然中田寬原是個右翼分子,但這並不是這個陣營事先安排好的活動,右翼陣營只是為中田寬原的行為在買單。

    該死的右翼,活該見鬼去!丁小憂憤怒的扯著報紙,憤怒的捶著桌子,「中田寬原,老子不剝你的皮,抽你的筋不算好漢!」

    手下們聽說是日本右翼搞的鬼,更是摸拳擦掌,隨時都想大幹一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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