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機場攔截
(ps:灣灣這關已經過了,她父母那邊還有點難度,嘿嘿,再給點時間,一切就ok了.不過兩人和好前,還需要一次有意義的插曲.呼籲一下,月底了,兄弟們手裡的票再不投,就過期啦!)
許氏本來是一個絕對受害人,聲譽大損,但真相大白後,事情立刻觸底反彈,向另一個方向迅展。在得知許氏是手日本右翼陷害後,國內的輿論一直調整口徑,紛紛為許氏歌功頌德,鳴冤喊不平。
從罪惡殺手到民族英雄,只在短短十天時間裡,輿論造人和殺人的本事,真是不相上下啊!
有些輿論甚至還把星漢燦爛和日本人的恩怨理到小野立明頭上,這個創意不錯,馬上被星漢燦爛的槍手利用,大加渲染,許氏在接下去的五天內,民族英雄的形象幾乎攀升到了絕對偉岸的高度。
尤其是許若谷,簡直就成了一個新時代抗日英雄。畢竟與之對抗的是日本右翼分子,是山口組的教父,雖然只是被陷害,但群眾的想像力是無窮的,想當然就把兩者當成夙敵來考慮。這也難怪,三龍會和星漢燦爛還真是夙敵。
在國際社會的強烈譴責下,日本當局也坐耐不住,畢竟這是天理昭昭的事情,想辯駁都來沒有機會。
許氏和約翰家族代表中法兩國,早把中田寬原告上了法庭,司法程序過完。兩國都提出了要日本方面引渡罪犯。
日本方面卻以「本國公民不予引渡」為由,拒不交人,這場外交戰還在持續!
這個小島國,一向就有護短的先例,n年前地籐森,把秘魯搞的烏煙瘴氣,逃回了國內。日本方面也以上述理由,拒絕了交人。
不過不交歸不交。總得做出點表示,不然不被口水掩死才怪。官方先給山口組通了一下氣,表示要動一下刀了。
山口組非常配合,留下一些槍支,留下一些犯罪證據,再犧牲一批忠義之士,算是配合了官方的清理行動。多少緩解了一下該國的外交壓力。
當許若愚把這些東西跟丁小憂說的時候,丁小憂怒了。
「隔靴搔癢,半點屁用都沒有!中田寬原逃的過法律的制裁,卻一定逃不過我丁小憂地手掌心。」丁小憂狠狠立誓。也難怪他這麼氣,剛和灣灣的關係有所緩和,被他這麼一攪和,這事只怕又黃了一半。
約翰雖然是死了,但丁小憂根本就沒指望過靠情敵去死這方法重奪灣灣地芳心。不過他到底是沒想到。灣灣的芳心,從來就沒離開過他的身上。
「老三啊!你先別忙著那小孩子一樣的毒誓。大哥跟你說點正經事,你大概不知道吧?司徒小姐這次可是幫了大忙的,她在專案組特意錄了一次口供,據說是頂著很大家庭壓力的。」
這事忙裡忙外的,許氏地人竟沒有一個人跟他提起過。這時候乍聽許若愚這麼一說,丁小憂不由的有些呆了:「大哥不是騙兄弟開心吧?」
「哪能騙你?不信你打電話問問雷部長,他現在對你也挺有歉意的,還連誇你這小伙子沉的住氣,是幹大事的人。你小子,現在可真是皇城腳下一紅人啊!」
丁小憂滿懷歉意的道:「這次要不是大家著緊,我真是栽到家了。對了,國安的人據說也出馬了,調查到那個正義市民沒有?」
許若愚道:「這事真他**的奇怪,找來找去。連國安那些人精都找不到半點線索。這正義市民還真夠雷鋒叔叔地。幹好事不留名,不留的這麼徹底。」
丁小憂心中凜然。思忖你道真是什麼正義市民啊?他要留名,這麻煩可就大了。丁小憂早已料到,別人沒有這麼大能耐,這事**不離十,還是那黑衣幫的黑手干的。既然這樣,他肯留名才怪呢,他名頭上的案子,那可比中田寬原多n倍,雖然那些案子十有**不是黑衣幫所為。
這人越是幫他幫的厲害,丁小憂就越心驚,這都哪跟哪啊?這黑衣幫不但不像是敵人,簡直就跟拜過關老爺,喝過雞血地兄弟一樣照拂他。
陰謀,絕對的陰謀啊!
丁小憂想破腦袋,還是想不出來這陰謀到底出在哪裡!這個傢伙,他到底憑啥這麼幫襯我呢?
中都國際機場,丁小憂一身輕裝,帶著若干便衣保鏢,非常低調的坐在一角,他得到情報,司徒家族在中都經歷了一場如此不快的考察之後,準備於這天飛回法國了。
丁小憂在這些天裡,一直思考著一個問題,灣灣她為什麼會去專案組錄口供,按說她失憶之後,約翰的死,該對她衝擊很大,她有一千個恨丁小憂的理由,再家上司徒家睚眥必報的門風,怎會允許灣灣做出這對丁小憂有利的供詞?
丁小憂不禁回憶起這一向灣灣的表現,心裡總覺得怪怪的,灣灣地眼神雖然驚恐和提防,但他卻硬是感覺到了一點熟悉,就跟以往那個狡黠聰明地灣灣一樣。
難道她竟是故意裝作失憶,要給我臉色看麼?
想到這些,丁小憂恨不得立刻飛到灣灣身邊,但司徒家早就被保護,任何人都不見。他只恨沒長有兩隻翅膀,飛進華僑大酒店,好與灣灣相聚。
「來了!」外頭負責盯梢的王康在連線那邊報告著。
司徒家地人在一群特殊人員的保護之下,已經下了車,朝機場大廳這邊走來。看那樣子,也是十分低調隱蔽,顯然是擔驚受怕的夠了。
映入丁小憂眼簾的就是灣灣那熟悉的身段,她雖然處在人群的簇擁當中,但丁小憂卻避開了所有保護,一眼就看到灣灣。
「灣兒!」丁小憂情難自已,脫口而出,從座位上竄了起來,朝灣灣這邊急跑過來。
隨行的保鏢立刻滿臉警惕,紛紛護在了司徒家族的四周,每個人都在做著相同的動作,就是摁住腰間,做出拔槍的準備。
丁小憂理都不理,只是不斷靠近,似乎這些國家專派的保鏢都是一堆稻草人。雖然他明知道,這群人當中,隨便挑出一個,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即使是何帥這些退役的特種兵,只怕也難在這些人手裡佔得便宜。
「站住!」那邊的保鏢頭子喝道。
很顯然,他們也認識這個許氏二公子,但當此情形之下,他們保鏢的天性佔了上風,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保護當事人安全,這是保鏢的天職。
丁小憂舉著雙手,並未就此停步:「灣兒,我不是來留難你的,只要跟你說一句話。如果你不肯見,我便讓這些警衛先生開槍打死也甘心。」
灣灣處在人群當中,聽到這話,身子微微一顫,她太清楚這傢伙是怎樣任性妄為的人了。當日在鳳凰縣,不正是他妄為到極點,從樓上跳了下去,才擄走了她的芳心麼?想到此處,過去種種相愛的情形如同潮水,不可抑制的湧上心頭。
她心裡一軟,差點就要走了出來。突然手臂一緊,卻見父親皺著眉頭,拖出她的胳膊,對她輕輕搖頭,眼神頗有些凌厲,顯然察覺到女兒的微妙變化,阻止她做下一步反應。
她知道,父母實在對許氏這位二公子印象壞透了。
一邊是最愛她的父母,一邊是始終愛著的情郎。她從小到大,還從未有過這樣艱難的抉擇……
丁小憂自然察覺到這點微妙的變化,心中更證實了自己的懷疑,若是灣灣真的失憶,又怎會有此反應?而司徒長風又何必拉住她?
「灣兒,那天你為我中了一槍,我今天就算為你補償一百槍,一千槍,又有何妨?」說著之間,他竟不再遲疑,不斷向這邊走來。
警衛們的神經開始繃緊了,這讓他們微微有些為難,雖然也知道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麼敵意,但作為保鏢,他們的職責又不允許有人靠近,甚至是將一切存在的危險可能排除。
大家手裡的槍支握的更緊了,看那架勢,似乎隨時都將拔槍射擊。
警衛隊長喝道:「這是國家賦予咱們的職責,都聽好了,目標再靠近警戒區,進入危險區域,格殺勿論。」
遠在旁邊的何帥等人,也是大吃一驚,當此情形之下,他們並沒有攜帶多少火力,根本不可能與這些警衛精英形成交鋒,而且如果此時貿然出手,那就是等若與整個國家為敵,自絕於國家人民。
「二公子,不要衝動。」何帥等人試圖過來組織他。
沒等這些人靠近,早有十幾個槍口瞄準了他們,只要再往前幾步,每個人都注定在身上多出一堆馬蜂窩。
丁小憂卻是義無返顧,如同著了魔似的,不顧任何人勸阻,不斷向這邊走近,眼神堅定,甚至看不出半點驚慌和退卻。
「許公子,你要考慮清楚了,再進五米,你已經進入危險區域,也就是射擊區域了。」那邊的警衛隊長警告著,很顯然,他也實在不願意對這個年輕人開槍。
無論許若谷的身份,還是他目前的名聲,以及上頭對這年輕人的栽培意向來說,作為警衛,他都很難下達這個開槍命令,有些事情你不得不做,但做了之後,又絕對會付出代價。儘管保護當事人,永遠是他們的天職。
四米,三米,兩米……
[無廣告小說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