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各方反應
(ps:中午回不了啦,提前到網吧碼了一章,晚上回去再仔細琢磨下一章.這兩天幾乎沒有收到月票,兄弟們是不是抗議小刀哦?)
旁邊參與討論的幾個,都是相關部門的第一把手,聽得主席和總理開口了,當然再無疑意,紛紛表了自己的觀點,覺得這是有人搞破壞,傷害海外華人華僑的感情,冷卻他們的投資熱情,打擊他們的投資信心。
主席最後總結道:「雷部,這件事你要認真查,徹底查。先讓許若谷這小娃娃吃點苦。我看這娃娃是個可以培養的才子啊!玉不琢不成器,讓他經受一下這種事情,也是好的。」
總理又徵詢意見:「那麼伯夫和放天那邊呢?」
主席思考片刻:「先不要告訴他們上頭的意見,這時候,大風大雨,正好考驗一下許氏這批人才!許若愚,許若谷,都是很好的可造之材,讓他們打磨打磨。未來的中國,就是需要這樣有朝氣,有魄力的年輕人啊!」
主席說到有魄力,大概是想到了丁小憂當街搶女朋友的事情,不禁微微一笑。
隨即又想到了點什麼,又道:「放天是個好同志,雷部你適當可以寬寬他的心,代表你個人意見就可以了,暫時要讓他們繃繃神經,稍微鬆一下,又不要太鬆了。太鬆他們也許就會產生驕傲情緒。」
不愧是治國治邦的國家元,既懂得安撫部下。又懂得不能讓手下太過驕橫。如果現在就告訴許放天沒事,那只會給他一種感覺,中央在庇佑著他。一旦給他這種錯覺,即使這次沒犯事,也勢必影響到以後。
讓他們繃繃神經,以免過於恃寵,養成不良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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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白虎堂召開了最新一次會議。
包括白無痕在內,人人都對中田寬原刮目相看。他們都知道這人厲害陰毒,可這一出手,才知道他地陰毒完全是高技術含量的玩法,不但讓許氏二公子身陷囹圄,也讓整個許氏惶惶不可終日,而他作為右翼份子,又在中國的外交上抹了一筆黑的。不可謂不厲害!
「虎牙,你有什麼要說的?」白無痕還是非常尊重這個小諸葛的意見的。
袁策思忖了片刻道:「中田寬原這個人,我看根本就不是來為余觀潮報仇地,最大的目地,正如虎王前次提到的,是來中國搞風搞魚,渾水摸魚的。他這招殺人嫁禍,算不得最高明的本事。也不可能置許若谷於死地;不過在外交上的影響,產生的惡果是不可估量的。因為上頭再明知許氏不是兇手地情況下,又找不到真的兇手,同時還要想辦法為許氏開脫,並加以安撫,同時還要考慮司徒家族的感受。足夠他們忙的焦頭爛額。一個不好,長期找不到兇手,會給人一種錯覺,上頭是包庇許氏,縱容兇手!倘若這樣,許氏前景黯淡矣!」
這些事情,蠍子是完全不會去考慮的,氣呼呼的道:「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咱們帶一票人馬,把許若谷乘機幹掉。五億基金。那可不是小數。」
白無痕微微一笑,對袁策的分析十分贊同。許氏倒下去,不論從哪方面來說,對白虎堂都是有利無害的,不過他還是補充了一點:「我看最終地可能,又要黑衣幫人頂缸。『黑衣幫』這三個字,現在已經非常有趣了。黑道在用,百姓在談,官方在查,但大家好像都離不開這三個字,簡直就跟魔法師的魔杖一樣。」
三龍會的總舵,中田寬原悠然的點著一根雪茄,欣賞著案現場自己的傑作。
野豬不解的道:「龍頭,你殺了一個法國佬,又拿不到那五億美金,有什麼用呢?」
鯨魚也道:「是啊,我看即使嫁禍給許若谷,這案子誰也看地出來,不是他幹的。一沒動機,二不符合犯罪學的常識。」
中田寬原悠然問:「你們當時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如果當時對許若谷下手,我可以打包票,死的一定是你們兩個。你們最多得到五億冥幣。現在我卻給中國當局下了個套子,他們打擊許氏吧,許氏固然要死;放了許氏吧,當局和許氏都要臭名聲。這個時候,要注意全世界人民的目光,要煽動他們的情緒,讓他們看清一個崛起的大國的面目有多麼猙獰,未來對世界的威脅有多麼大,只有這樣,才會讓當局地外交一團糟,讓世界人民地排華情緒點燃,最好是興起一股排華熱潮。印度尼西亞是個很容易煽動的地方,你們上報一下組織,讓他們在那邊做一下工作……」
他侃侃而談,顯然對自己地深謀遠慮滿意極了,那口氣也充滿了自戀,每一句話都像是對自己的一種最高獎賞。
手下們聽的是目瞪口呆,這才懂得自己這個老大有多高明,隨手一槍,居然能想到這麼許多枝枝葉葉的東西,不佩服都不行。
照此看來,許氏身陷泥潭,沒事也要惹的一身臊!這對於把「許氏」這個品牌看的比黃金還貴重的許氏來說,不啻於一個致命的打擊。
許氏集團雖然未損一兵一將,卻在約翰倒下的那一刻,變的風雨飄搖。畢竟他們的背景也不是全然的理直氣壯,一旦被兜出點什麼來,那可真是活見鬼。退一步說,他們能僥倖避開這道關,但眾口鑠金之下,許氏在國際上的聲譽,無疑會一落千丈。
對於一個資金幾百億美元,全球上市,多行業,跨全球的集團公司來說,聲譽簡直比的上一半的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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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華僑大酒店裡,司徒家族也進行著溝通。
灣灣顯然已經知道約翰死了,不過她清楚的很,這根本不是許若谷干的。此刻她也非常後悔,為什麼不阻止約翰陪她來中國?要是她當時多給點臉色約翰瞧瞧,他也許就會識趣的留在法國了。
可是,這世上從來就不相信也許,不相信如果,不相信任何假設!
她從中都的醫院甦醒的那一刻,教堂那一幕幕殘酷的記憶一一浮現,讓她感覺到了徹底的傷心,他壓根就本沒有失憶,她一來是傷心,二來是賭氣,三來是躲避這段殘酷的初戀。哪知躲的越遠,相思越熾。這次來中國,既想見昔日的情郎,心裡又無限複雜。她無法忘記過去,又不願直面現實。約翰作為一個男伴,最多就是她用來氣氣丁小憂的龍套,她根本就沒想過做約翰的情人,甚至手都不願讓約翰牽一次。
在她的潛意識裡,已經深深的把自己當成了許若谷的妻子,這在她昏迷前,甦醒後,從來就沒有動搖過。她只想冷靜幾年,考驗一下這個該死的冤家,並給他一點氣受,讓他知道背叛一個人的滋味……
可她怎又想到,自己這一時的小聰明,不但讓約翰這愣頭青癡情的跟到中國來,還為此送掉性命。若說她不傷心,不後悔,那是絕對假的。
然而在她心裡,更關心的還是身陷囹圄的丁小憂,恨他愛他怨他念他,反反覆覆都只是一個人,她甚至立刻就想去為他做證。
「灣兒,你要考慮清楚了。現在你去為他做證,不但有可能成為偽證,而且肯定不能向約翰的爸爸媽媽交代,而且你裝作失憶的行為,豈非都要前功盡棄?」
司徒長風試圖對自己女兒曉之以理,他是個商人,一切都只會權衡輕重,儘管他也知道,殺死約翰的絕對不會是丁小憂,這是任何智商達到八十的人,冷靜下來都能想到的事情。
可他最糟糕的一點,就是根本沒有理解女兒的心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女兒愛那個男人愛到多麼深刻的地步。
他還以為女兒裝作失憶是為了永遠躲避丁小憂,哪知道這僅僅是女兒的賭氣行為?
灣灣道:「爸爸,站在法律的角度看,你認為許若谷有可能,有動機殺死約翰嗎?如果您是個虔誠的基督教徒的話,請如實回答女兒的問題。」
司徒長風臉色微變,沉默良久,不情願的道:「我也知道……」
灣灣不讓他說完:「你既然知道,主耶酥會慫恿我們草菅人命,見到不平的事情隱藏不報,不去做證,讓無辜的人冤死,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嗎?」
司徒長風默然,司徒夫人卻道:「灣兒,你怎麼可以這樣跟爸爸說話呢?」
灣灣哀怨的道:「媽咪,你們根本不瞭解自己的女兒,你們理解的東西都太窄太窄了。如果你們肯走出司徒家族這四個字看看問題,事情怎麼會弄的這麼糟糕呢?」
此話一出,連司徒長風亦為之一震。女兒這幾句話雖然不是疾言厲色,但卻好像醍醐灌頂一般,用基督術語來講,就是一道福音一般,讓他混沌的思維裡,陡然閃出了一點前所未有的清醒。
是啊,他有過走出司徒家族這四個字看過問題嗎?也許有過,但實在太少太少了,尤其是大事方面,所思所想,無不跟家族緊密相連。
「不管怎麼樣,我要去錄一份口供。如果將來要交由法院審判的時候,我一定出庭做證!」
說著,她毅然拿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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