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個紙鶴出現在裡德爾面前。明顯的魔法手段讓裡德爾心虛了一把,「要不要過來湊近看,可愛的小巫師。」
看著紙鶴上的字……被抓包了怎麼辦?斯萊特林守則,不是什麼大事的後者臉皮坦然面對。於是裡德爾就理所當然的把紙條往聖誕老人的口袋裡一塞,然後拿了份熱可可,嗯記在老帥哥帳上。坐下後現老帥哥那個位置看著撒加那裡角度更好,不走了。
「在打工?」金男子好笑的看著裡德爾,就是他一直盯著他看才懷疑,不然一個普通的孩子是不會對一個在「麻瓜」眼裡完全正常的中年人興趣如此之大。
「怎麼可能。我不缺錢。」摘下鬍子,喝可可,「那個,我朋友,我是保護他的,最近世道不太平,他人也不是太平的主。」說著就朝一個地方來了個小魔咒,一個飛來花盆砸壞了某個角落裡面偷偷伸出來的相機。
「做為巫師竟然保護麻瓜。」輕蔑的語氣,眼睛裡還冒著火,很顯然他想給裡德爾一個惡咒。
耶?裡德爾差異了,難道這個老蜜蜂的新情人實際上也是和格林德沃一樣的血統論觀點?純粹是因為喜歡老蜜蜂而裝作喜歡麻瓜。
「那你幹嘛來這裡?這裡是麻瓜咖啡廳。」
【只有麻瓜這裡他的屬下才沒那麼快找來。】中年帥哥……好吧,其實就是蓋勒特?格林德沃本人,【我只是想和他在同一片土地上過節。】
看著他臉上落寞的表情,裡德爾也收回了心理那個他是鄧布利多新勾搭的凱子的惡意猜測(==|||),好聲好氣的安慰。
「別想不開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你在說什麼?」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你這幅表情就是在告訴全天下的人,『愛人結婚了,但是新郎不是我!』,要不是失戀是誰有這麼好的情調,大過年的跑來咖啡廳喝黑咖啡。」裡德爾指了指櫃檯那邊的服務生,「敏感的女人們已經察覺到了你的悲傷,準備用他們柔軟的胸脯來安慰你了。不挑一個?」
「你……」格林德沃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瞪了他一眼,「我還看不上麻瓜的小崽子。」
「原來如此,其實巫師保養的都聽好的,你這樣去泡的話最多算是老牛吃嫩草,不能算骨灰壓嫩草,加油,年齡不是問題!」【對哦,巫師界老得慢。】裡德爾同志,你安慰錯方向了。
「你不會是格蘭芬多的吧?」
「這絕對是誤會,你不能看我穿紅的就說我是格蘭芬多的,這是特殊情況,我可是斯萊特林的。」裡德爾伸出手,「斯萊特林一年級,湯姆?裡德爾。叫我裡德爾,我不喜歡名字。」
「格林。」黑魔王乾巴巴的說出兩個字,「斯萊特林竟然喜歡低賤的麻瓜。」看來他不來英國展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我沒那麼博愛,斯萊特林都是癡情的,不會見一個愛一個!」裡德爾糾結的看著帥哥,「同志,你的名字不好啊。」
「哦?」格林德沃以為他猜到了他的真實身份。
「這名字太灰暗了,你討厭麻瓜,肯定不知道,麻瓜最著名的一套黑暗童話就叫格林。什麼亂/倫,謀/殺,虐/殺,戀/屍,人/獸……呃∼」想起那寫最早的白雪公主,小紅帽之類的童話,裡德爾覺得胃有返酸。他實在不明白,那些暗諷貴族和控訴血腥統治的童話怎麼到了最後竟然是小孩子看的。
「別和我提那些卑賤的麻瓜,我……」現任黑魔王現,這個小鬼完全在無視他的論調。
「好了好了,大過年的我也不想和你吵架,也沒心思和你討論一些什麼血統,貴族,麻瓜,巫師之類的需要長篇理論的東西。」指著外面,「如果你想用最快的方式說服我,請走到外面,指著人就喊【你這個卑賤的,骯髒的東西。】」
「…………」
「你是德國那位的崇拜者吧。」竟然把自己的頭和眼睛弄成一個顏色,之所以不認為是本人,主要是羅琳阿姨說,他為了不見老d,情願關了自己一輩子,這麼固執的人不會踏入英國的土地的,自從和鄧布利多鬧翻後。
「嗯……」老魔王的臉皮明顯沒裡德爾厚,如果是裡德爾,他肯定說自己是忠實支持者,然後把自己吹的天慌亂地,前提是,這個人以後不會再遇到。
「難怪你反應那麼大,那位的口號是為了更大的利益嘛。」
「有什麼不對?」
「話是沒錯,可惜的是那位忘記說什麼是利益了。」
「讓純血貴族得到更多的權利和金錢。」
「也就是奪取混血,麻種,麻瓜,以及純血非貴族的人的地位,財富,土地,金錢,女人等一系列資源,以壓迫他們的生存空間打擊他們人格自尊為前提,用世界上o.25%的人口和世界上99.75%的人做對?」
「你還是不是斯萊特林,你知不知道……」
「沒有人比我更不是斯萊特林了。」他就那傢伙的後代,「我也說過我不想多討論這些話題,只是在麻瓜這裡這個時候能遇到個巫師是蠻有緣的,才來和你聊聊天的。你也別給我洗腦了,為了利益沒錯,但是我有屬於我的利益,請不要干涉。」
蓋勒特?格林德沃不得不重新評價裡德爾,本來以為他是個另類的斯萊特林,是個麻瓜保護論者,沒想到他提出的竟然也是利益。
「你的意思是,德國的他最終會失敗,所以你不贊同他的利益?」鼓掌!老魔王比老d聰明好多。
「我說了我不想討論這個。」
「討論什麼,你都把我忘了。」撒加突然出現,他不滿的看了眼格林德沃,純粹是以為他和裡德爾聊得太久了。
「談好了?」
「嗯,他給我了一部分他的對手的把柄,希望我動動手腳。」
「你不是說是白道生意嘛?」裡德爾黑線了。
「本來是的,談的是一家工廠的股份,這是附加的,如果弄走了那個人,他就把自己的內弟扶上台,這樣工廠就能多出一倍的規模。」
「心動了?」裡德爾挑眉。
「沒錯,我會把資料給你,你老規矩來辦。」
「現在我上學了,身上有跟蹤,詛咒之類的魔法雖然不怎麼用魔杖但是還是以防萬一的號,這樣吧,過幾天我去馬爾福家的時候弄好了,他們家是大貴族,肯定有防護。」
「不用太厲害,我會配合你製造意外的,就那個長期失眠的。」
「那個簡單,不過這個傢伙,估計有過河拆橋的打算。」指那個政客。
「沒錯,不過他才是橋。」轉頭看格林德沃,「還沒請教這位……」
「格林,巫師哦∼」裡德爾替他回答,面得這位再來句低賤的麻瓜。讓撒加抽出刀子捅人。(槍沒帶,刀還是帶的。)
「幸會。」撒加不冷不熱的點頭,一臉不太樂意的樣子,和之前格林德沃提到麻瓜如出一轍的表情,天知道他偷看多久了。
「裡德爾,走吧,我搞了一批戰俘,放心,都是自願簽約的,只要從你的實驗裡活下來,他們就能回去,他們現在還在感謝你呢,不然他們早就死了。」
「感謝你減少了我的心理愧疚感,但是我現在哪有那麼多要人命的實驗,留兩個試魔藥就成了。」
「我說的一批也就十個,你可以換用……」
格林德沃無語的看著兩個把他當背景的人走出去,好吧是那個麻瓜把他當背景,至少裡德爾還回頭和他揮手告別,不過他算是見識到了麻瓜和巫師如果合作起來是什麼樣的威力……
「阿不思,這樣的學生在你那裡,你一定很頭疼。」真有默契,老d看見他也惦記你後繼有人來著,「我也該走了。」他來英國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探尋死亡聖器,無論希望多麼渺茫他都不會放棄,阿不思,我想知道,如果沒有阿利安娜這份罪孽,我們會如何。
「看來你還真是有詛咒方面的天賦。」撒加才知道,詛咒是很高深的黑魔法。
「這只是簡單的……」巫師的語言本來就有魔力,再借助道具,讓人頭疼腦熱很容易,當然了魔咒也能達到這種效果,但是魔咒查得到啊。
「我們普通人的神話故事裡面的那種巫婆啊之類的就是你這種另類天才的寫照吧……」熟讀魔法界各大課外書籍的撒加,好笑的看著裡德爾大包小包的準備去同學家搞詛咒儀式。
「還不是你的要求,要什麼自然點,給他一槍不就行了!」
「那樣就會有人懷疑我們那座即將要拆的【橋】了,早去早回。」撒加揮手。
「你趕著約會?」前幾天還很捨不得的嘮叨自己難得回家竟然還去見天天見面的同學,今天竟然歡欣鼓舞的送他出門?裡德爾疑惑的看了眼撒加。大概是工作吧,畢竟要玩女人沒必要避著自己啊。
「約會,哼∼還真是約會,和一個九十多歲的老頭。」裡德爾走後,撒加從抽屜裡面抽出一封信,從羊皮紙來看就知道是巫師界的。收信人是他撒加,寄信的名字叫……阿不思?鄧布利多。
「1o半。」看鐘,還有一個半小時。
撒加迅行動起來,裡德爾一些防護用的煉金術成品,半成品,失敗品全部放上。把雙面鏡放在自己身後一個裝飾品上,另一邊他的副手莫德已經準備好了,會全程記錄他們的對話。攝魂取念的話,這些防禦類的東西多多少少能起作用,還有就是眼睛不看他,如果有什麼不對。立刻手槍招呼。他桌面上的書都是空心的,裡面不是裝著毒粉就是刀,扔出去就殺傷力十足,槍的暗格自己這邊有三四個,手榴彈一個,電棍一個,硫酸兩瓶。
莫德那邊是為了防止老蜜蜂給他一個一忘皆空,莫德也是除了他以外唯二知道裡德爾是巫師的人,可憐的莫德就因為這點,他上至副手助理,中至管家,下至保姆什麼都是他幹。那傢伙的名言就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得到了您的全部信任。」原話是「我真Tmd後悔認識你。」
還有一會兒,撒加拿出一個小冊子,裡面記錄的都是裡德爾的事情,翻到教師那頁,頭一個赫然是阿不思?鄧布利多。
裡德爾的評價:一個老頭,一個很討厭的老頭,一個很討厭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很有本事的老頭,老頭就是老頭,和年輕人有代溝,咱不合他計較。如果能計較的話我只希望……梅林啊,別讓我和他在一個時代好不好,他七十年前失戀關我屁事!
很讓撒加疑惑的評價,似乎裡德爾很討厭他,但是這個老頭也沒幹什麼討厭的事情。純粹是看著就討厭。還有那個七十年前失戀……那是裡德爾有一次氣昏頭順口說的,然後就再也不肯開口。
孤兒院評價:一個看起來和藹,實際上嚴肅,表面上正經實際上很色的人……
撒加一頁翻過,這幫子小孩說的話越來越不是人話了。
手下評價:見過一次,看起來是個人。
啪!合上書,等吧……
「叮咚。」
「巫師……就是準時。」他蠻羨慕那個幻影移行的,儘管滋味不好受。
「你好,鄧……布利多教授。」打開門,撒加愣住了,就這個?鄧布利多今天穿得是巫師衣服來,可想而知,紫色的袍子,星星月亮的花紋……
撒加回想起裡德爾那些簡約華貴的禮服,再看看這個……人和人果然是有差距的……
「你好,我想你就是撒加先生。」鄧布利多和藹的笑著,撒加也笑,說實在的笑容這門功夫實在是深奧的很,鄧布利多用的是和藹,撒加用的是溫和,明面上他可是街坊交口稱讚的百年難遇的英國青年的楷模,要不是他嫌麻煩弄了個已婚的身份證,不知道多少大媽要帶著女兒來串門。
「鄧布利多教授,想必你也聽說了我的工作,畢竟您都來找我了。」
「是的,雖然我不贊同……」撒加擺了擺手,示意鄧布利多先停下。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踏進這一行的第一件事學的就是法律,裡德爾也學過,他為我測量過,如果我上刑法的話,估計能坐十來次電椅,他曾經抱怨英國的法律太輕,他說如果在中國我會被活活切成三千多片炒成一盤菜,當然我要說的不是您有沒有權利來干涉我的罪惡,我要說的是……」撒加把口袋裡面的槍拿出來放進桌面上的一個盒子裡面。「竟然您是來找我談話的,請按照我們的規矩來,把武器,也就是魔杖放在盒子裡面。」指了指桌面上的另一個盒子。
「我不知道巫師界是什麼規矩,這已經是我的底線了,不明人士靠得我那麼近,竟然沒有經過搜身,說實在的教授,我把暗中保護我的人潛走多麼不容易,要知道,要不是為了裡德爾,我根本沒時間接待你。」
鄧布利多好歹是巫師界有名的巫師,雖然他保護麻瓜,但是什麼時候被麻瓜這麼看待過,他平時遇到的麻瓜不是對他們的力量的驚恐,就是興奮好奇,還有就是麻瓜高層的那種貪婪和利用。撒加的確是個例外,他用對待小孩的態度來對待鄧布利多,擺明了一種藐視的姿態,這讓鄧布利多很不舒服。
「當然。」鄧布利多還是把跟隨他多年的魔杖放在了盒子裡,他不認為撒加會對他的魔杖做什麼,事實上實力就是一切,鄧布利多有這個實力,他的無杖魔法也不是開玩笑的,他能保證如果撒加有什麼動作,他能第一時間拿回他的魔杖。
他也只認為撒加真的是出於習慣,因為很少有麻瓜能對魔法界瞭解的如此透徹,對黑魔法防備的如此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