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陰沉著臉幻影移行,撒加也臉色陰沉的坐在裡面,兩個人回想著剛剛彼此之間的對話,都是火冒三丈。
「我是來談談湯姆的。」
「如果,你真的是裡德爾的老師,你就會知道,他不喜歡那個名字,他對誰都要求叫他裡德爾。」
「哦∼巫師的名字是有魔力的。」
「姓氏的魔力也同樣強大,教授。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人能第一個叫他別名,那一定是我。」
【光一個稱呼就火藥味十足,這個錯誤誰都怪不得,誰讓鄧布利多喜歡套近乎,誰讓撒加心裡始終介意自己沒有一個特別的暱稱稱呼裡德爾。】
「他太偏激了,這樣會使他走上彎路。」
「呃……他哪方面偏激了?」
「他似乎特別喜歡黑魔法,崇拜權勢,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鄧布利多嚴肅的看著撒加,「撒加先生,您是怎麼樣的人我無法約束,但是湯……裡德爾是我的學生,我……」
「等等,你說的裡德爾的這些特點,似乎很符合斯萊特林特質?」拿起一本《霍格沃茲,一段校史!》「看來我的裡德爾是個合格的斯萊特林。」
「撒加先生,你應該好好的教育……」
「我知道打斷別人的話很不禮貌,但是教授,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名義上是裡德爾的監護人,但是我們是朋友,我們是平等的,我沒有權利教育他,也不會這麼做,至於你,你的責任應該是教導變形術,你甚至都不是他的院長。就算是老師也沒有資格限制另一個人的人生,而且,據我所知,您的這種觀點是正確的正義的這點本生在你們的巫師界就是有爭議的吧……」
【開始吵起來了……】
「我影響他?我帶壞他?好。很好,巫師先生,看來我們沒什麼可談的了,你要是覺得裡德爾是罪惡的,是邪惡的,拿著你們巫師的法律去抓他吧,只要你辦得到,至於我,您還管不到我。」
「他那種偏激的戰爭思想以後遲早會出事。我是為他好。」
「裡德爾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他想幹什麼我也比你明白,他的思想偏激?我倒是認為好得很。為了所愛的人毀滅世界,很正常嘛。我也是啊,在這裡明確的告訴你。我愛的人就是他,你要對付他,就請把我的勢力考慮進去吧,他要是出了事情,我會拉著整個英國的麻瓜和你們巫師同歸於盡,你第一個為他陪葬!」
「你!」
「不送,教授,拿好你的魔杖,今天的對話我都有記錄,如果我今天出了什麼事情,比如忘記了什麼,都有明確的記載。回去還是好好的教你的書吧,收起你的多疑症,裡德爾沒有你說的那份野心,魔法界不是還在打仗,還不快去主持大局?偉大的白巫師先生。」
【徹底吵崩了……】
鄧布利多回到霍格沃茲後就一直在分析撒加在裡德爾身邊的作用,本來以為有個麻瓜好友的他就算是主張純血也不會有屠殺麻瓜的舉動或者主張,但是現在似乎應該重新定論了,他的監護人自己就是個屠殺麻瓜的主,就算自己就是麻瓜。
唉……麻瓜總是在進行無意義的屠殺。(你們巫師就這麼點人還鬧騰呢!)看來要特地關注那個湯姆?裡德爾了,不過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樣的關係。想起了撒加堅定的宣言,不自覺的對比自己和蓋特勒。算了,裡德爾的事情就暫時緩一緩,先看著就行了,純血貴族們要是知道了他和那個撒加的關係,他就完全沒有立場了掀起第二次革命或者追隨蓋特勒的麾下。至於那個撒加的威脅,不足為慮,麻瓜的武器展的確很快,但是他試過那個叫槍的東西,沒辦法突破盔甲護身,巫師的幻影移行足以避開任何危險,而且麻瓜根本找不到巫師界,現在主要的任務是爭取在鳳凰社的領袖地位。
蓋特勒……握緊手裡的魔杖,如果真的到了最後,你面對的只有我。
於此同時,撒加也在著脾氣,「該死的老蜜蜂,該死的鄧布利多,莫德,給我全力拿下倫敦的地盤,國王十字車站,第xx號書店先去派人盯著,如果有命令隨時射殺那些,拿著貓頭鷹,木棍,還有穿著袍子的人!」
「冷靜點,老闆,現在還不適合進攻倫敦。」莫德阻止了有動作的其他屬下,「要是被那些人察覺了,你會給裡德爾少爺帶來麻煩的。」
「說得對,但是把那裡的乘警,和店員換成我們的人這倒是可以的。」如果他是那種一意孤行的人,做不到今天這個地位,不過侵蝕的步伐應該加快了。戰亂期間,最方便插手的地方反而是政府機關,皇室成員。
「巫師應該會經常清洗可能看見他們的人的記憶。」莫德手裡拿著雙面鏡,他對他鄧布利多的態度也很不滿意。
「沒關係,我需要的是能隨時聽從我的命令能開始屠殺的人,不需要他們記得什麼,這只是給裡德爾的保障,並不是真的要進攻巫師界。」
「我這就去辦。」
撒加和鄧布利多吵的不可開交,兩個人之間硝煙瀰漫,一個打算把這個麻瓜利用徹底,絕對不讓裡德爾搭上純血貴族他們的車,另一個把巫師防備到徹底,你鄧布利多要是對他心上人怎麼樣,他就和你們巫師沒完。
另一邊,裡德爾來到了馬爾福莊園,也經歷著……佛家之語,此乃紅粉之劫。左邊是阿布拉克的媽媽,現任的馬爾福莊園的女主人。右邊是來串門看表妹的沃爾布加?布萊克的媽媽,現任布萊克家的女主人,剩下的還有,跟著兒子一起來的扎比尼的媽媽,和特地從法國來看孫子的阿布拉克的奶奶。
他來串門而已,這些女人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們,瞪什麼瞪,是你們的老婆/媽在非禮我!
阿布拉克還算厚道,被裡德爾的死亡射線攻擊到了後,心虛的轉開眼,再歉意的看了眼裡德爾。謝裡爾,別提他了,從頭到尾就擺著面癱臉在旁邊當石像,很好咱們秋後算帳,你媽剛才說漏嘴了,她就是你拉來的。
「哦∼母親,娜兒,你們嚇壞阿布的客人了。」老馬爾福看不下去了。
「哦∼親愛的,你看看多麼可愛的一個孩子。好想讓她穿上我準備的裙子。」
「人家第一次來。」
「那第二次來就可以了?」
「媽媽,我帶裡德爾參觀一下。」阿布拉克仗義的拉起裡德爾就跑。
「兄弟,謝了。」跑了很久,裡德爾呼吸均勻,阿布拉克在喘氣,缺乏運動啊∼「我說布萊克家怎麼有這麼一位小姐?」
「布萊克家代代有異類,這位嫁入馬爾福算是保證血統准證的了,過兩年你也許就能見到沃爾布加的另一個堂弟,阿爾法拉?布萊克。就能知道阿布的媽媽血統保證了。」跟在他們後面的當然是謝裡爾。
「那我換個問題,阿布拉克,你爸爸是怎麼看上這位的?」
「…………」這個非客觀原因,謝裡爾就不多說了。
「我很想說這是家族婚姻安排的,可是事實上……馬爾福每隔幾代總有一兩個審美傾向有別於一般貴族,這也是馬爾福獨領風騷的原因。」阿布拉克薩斯抬起下巴,挑眉毛,明白了嗎?
【明白了!】裡德爾比起大拇指,您真能掰。
謝裡爾拍拍裡德爾的肩膀,【他得到了你的真傳。】
馬爾福家地窖……
「別告訴我你做詛咒,裡德爾!」阿布拉克一臉你好不專業我想鄙視你的表情。
「裡德爾,你好歹是巫師,你應該正統的來,扎稻草人都比你有效率。」
「你們兩個太守舊了,這叫創新!創新!」繼續倒騰。
「創新個頭啊,不就是魔藥嘛!」阿布拉克很不貴族的爆了,裡德爾說是什麼要搞點小詛咒,他大方的出租自家地窖,結果他就在熬製提神劑。
「你們說詛咒是靠什麼?」
「魔力,媒介,咒語,強烈的情感。」大部分是恨意,越強烈的情緒越能爆最大的威力。
「這不就是了,我對那個路人甲能有什麼強烈情感,再加上我這個一年級的魔力。所以嘍,常規的方式行不通,就走偏門嘛。」
搞定了,把魔力藥劑倒在一張畫著詛咒魔法陣的羊皮紙上。
「太厲害了,魔法陣是很高深的學問,很少有人學的,大概只有幾個老頭。」阿布拉克看著優秀的裡德爾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
「我學那個幹嘛,《詛咒與反詛咒》,照著書上畫就是了,這是基礎作用陣圖,你們應該知道。」
「魔法陣的繪畫不能用魔法,所以光一個圓要畫好就很不容易。」謝裡爾看著那完美的圓忍不住讚歎,他到底練習了多久,果然,任何天才都離不開勤奮。
裡德爾停下手裡的動作,機械的回頭,「巫師界……沒有圓規?」
「………………」我什麼都不想說了……
「這個,指甲,頭之類的東西,巫師界很在意,畢竟如果別人弄了復方湯劑,就足夠你折騰的,但是麻瓜那裡很容易,給理店的店員一點小費就可以了。啊,血液也有,巫師界的瓶子真好,麻瓜要保存只能冷凍。」
「血?」這個怎麼弄?
「在他上休閒場所的時候弄點安眠類的藥物給他,趁機抽一血管,或者假裝醫生上門,給他體檢。」這還是文明的,不文明的派個混混給他胳膊上來一刀。
「麻瓜對這些東西太不在意了。」
「不瞭解的無法防備。」就像新聞曝光前還有人信□,就像專銷禁止前還是有人上當,做巫師的不會防備槍,是麻瓜的不會防備魔杖。
特殊的溶劑,讓指甲頭溶於無形,血液在裡面也變得透明起來,和剛剛的提神藥劑一起倒入魔法陣內。再來滴納吉妮的毒液,賜予他黑暗的屬性。搞定。
「只要把這張紙埋進他們家花園,這個人就會一直精神奕奕。」
「這還是詛咒?」
「你肯定忘記了提神劑的副作用阿布拉克,雖然我才倒了一瓶提神劑,但是我是用詛咒的方式,好吧,另類詛咒的方式進行的。一個人對於睡眠的要求,是精神很身體兩方面的,在他無法入睡的時候,他的身體會拖垮他。這是一,第二點就是,就算我們的生理,精神上都不需要睡眠的話,心理也會需要睡眠,這是任何生物存在與血脈裡面的傳承和要求,等著瞧吧,他會在想睡的時候睡不著,肌肉僵硬,身體疲憊,暴躁,不安,嗜血……」裡德爾說的兩個小貴族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就提神劑就弄出這麼大的麻煩。
「當然了,就我這麼點詛咒的力度要達到那個程度是不可能的。」大喘氣,裡德爾惡趣味的看著兩個人瞪視他。「事情恰當好處就是了,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撒加需要的只是一個契機,無論是讓這個人工作犯錯被人踢下,還是精神失常生【意外】都可以,剩下的不歸我管。」
霸佔了馬爾福家的老鷹給撒加送去,三個小孩躲在馬爾福家的花園某處,其實就是阿布拉克和裡德爾在躲阿布拉克他媽,謝裡爾那張一本正經的臉引不起人家的興趣,但是有難同當不是……
「裡德爾,上次和你說的事情,我們並沒有放棄……」
「哪件事?」裡德爾眨巴了下眼睛,「要娶光格蘭芬多,還是毒死鄧布利多的事情?」
對面兩個臉色不善,「哦,對了,是托馬斯萬聖節穿的衣服?也不對?那麼就是聖誕禮物……我記得我送了啊∼」突然臉色一變,「那個火燒禁林的事情我是說著玩得,我可不想被裡面的魔法生物集體追殺!」
「是麻瓜的那些事情……」謝裡爾用磨著牙,聲音基本上是從肚子裡吼出來的。
至於表情嘛,謝裡爾是在cos包公,阿布拉克……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紅啊!
經過n多提醒,實際上是把當初的話再重複一遍,裡德爾終於想起來了。
「好吧,現在我們的關係也鐵多了,但是統一世界的事情和我無關哦!」
「那個撒加的忙你怎麼肯幫!」阿布拉克氣呼呼的,一樣是朋友,那個撒加憑什麼能得到他的全力幫助,而自己不行,他自己也是巫師啊!
「撒加有計劃,有目標,有可行性,有手下,有手段還有地盤,我需要做的就是用手裡的魔法,魔藥保住他的命並給予一定的幫助。你們的那事……連目標都沒有。」
「怎麼沒有,我們想重振純血的榮耀!」
「德國那個正在干啊……」裡德爾涼涼的說。
「他……」
「嫌棄人家手段殘暴了?那用鄧布利多那種笑呵呵的方式?」鄙視他們兩個,「還有,我怎麼不記得純血貴族有多榮耀過。」也就是數目比以前多,地位根本高不到哪裡去。
「好了好了,別一臉委屈的樣子,也明白你們至少是把我上次說的不用下巴看人。瞭解一下麻瓜世界的話聽進去了。我去給你們找點武器來,等著。」現在也只能拿點武器讓他們看展了,誰讓第三次工業革命還沒開始呢,那個原子核技術,信息技術,航天技術,生物遺傳技術高度展的年代的產物才是真正衝擊巫師界的。
接下來幾天,示範,說明,演示,教導……兩個巫師怎麼用麻瓜的武器,梅林啊,這真是技術活,完全沒有危險概念的兩個人竟然還把上了膛的槍到處亂甩。
被小的折磨到的裡德爾回到家後,爬在床上向撒加抱怨。
「折騰朋友,既讓他們慘不忍睹又不用道歉也不會傷害到你們友誼的惡作劇?」
「沒錯。」裡德爾小朋友,你的要求真高。
「這樣啊……」
次日,裡德爾家的貓貓(那隻貓頭鷹)給馬爾福夫人寄了一封信。
「尊敬的馬爾福夫人,純血貴族日益稀少,每個貴族又只有一個後代,每隔幾年都有家族因為沒有傳人而滅亡,一個繼承人雖然保證了財產爭奪,但是也讓繼承人少了競爭,和血統生不安定性,所以建議多生幾個,相信馬爾福家的血統一定是優秀的,魔法部有的是空餘的莊園和爵位,其他的孩子在本家的幫助下展出另一片輝煌。當然了,美艷的馬爾福夫人一定是忙於和馬爾福先生享受生活,我的意思是……讓阿布拉克多生幾個吧。為了馬爾福的將來!」
十分不貴族,十分亂七八糟的信,但是意思很清楚。馬爾福夫人看了激動了,馬爾福家主看了同意了。阿布拉克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