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才現自己用手抱著猶自酣睡的夏姐我起床後用手搖了搖她:「懶豬太陽照到屁股上了。請牢記」
夏姐醒後慵懶地看了我一眼又閉上了眼睛我無法用文字來形容那眼神不只是驚艷那麼簡單嬌媚、性感都不貼切估計這就是傳說中的「放電」竟然讓我生出一種手腳酥軟的感覺。長久以來都以為「一笑傾城」是誇大之詞現在終於明白那只是我的無知。夏姐這一眼完全可以算得上「一眸勾魂」假如今後有人再問「你認為女人什麼時候最迷人」之類的問題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回答:「剛睡醒的時候。」
夏姐那一眼太令人震撼了我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強自壓下吻她的衝動我再次使勁搖了搖她的肩膀把她叫醒。「夏姐再不起床要遲到了。」
一聽「遲到」夏姐條件反射般起了床用手在涼被下亂摸。我好奇地問道:「找啥呢?」
「衣服我放哪去了?」
「你的衣服不是洗了晾在陽台麼。」我好笑的嘀咕了一句看來夏姐真是睡迷糊了。「哦。」夏姐應了一聲穿著拖鞋滴答滴答地跑到陽台收衣服。接下來我看到了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一幕是看不是偷窺!夏姐用晾衣架收衣服時因為角度問題恰好站在逆著自然光源的位置那薄薄的睡裙看起來幾乎就是透明的豐滿的**清晰可見隨著夏姐的動作微微顫動撩撥著我的心弦和慾火。
在我眼中夏姐就是垂青於我的性感女神我要佔有她哪怕因此天誅地滅!心臟跳得好快每走一步都似乎要耗盡我所有的氣力好不容易走到夏姐身後剛想豁出去抱住她夏姐突然轉過身來把先收下的衣服遞給我;「方休幫我放到床上去。」
夏姐的動作嚇了我一跳我愣了一下茫然間竟傻傻地接過了夏姐遞過來的衣服照做不誤。把衣服丟到床上我再也沒有剛才那種衝動的漏*點和膽量。不等夏姐進屋我搶先一步跨進衛生間匆忙關上門。鄙視自己連當色狼都不會我活得真***窩囊。算了還是學不死吧生活就像自慰還是得靠自己雙手。請牢記
……
等我解決問題出來夏姐早已穿戴整齊關切地問我是不是昨晚在酒會上吃到不乾淨的點心導致拉肚子。哎這叫我怎麼說得出口?惟有對她報以苦笑。
在去公司的路上夏姐又一次問我:「感覺你今天怪怪地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
對於不好回答的事我照舊悶聲不開腔。夏姐見我沉悶的樣子愈誤以為我身體不舒服竟把車子停靠在路邊伸出手來摸我額頭。我不忍拂她好意只好讓她用手測試我燒沒有。
「也沒有燒跡象啊是不是拉肚子?」夏姐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夏姐的言行讓我很慚愧她關心體貼我實打實地把我當弟弟看待可我呢?居然對她動歪念頭。腦袋一熱我脫口而出:「夏姐我對不起你。」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自己真是蠢的可以只要今後注意點克制一下自己就行了完全沒必要說出來。
「什麼?」夏姐一聽來了興趣大有我不坦白從寬就會牢底坐穿之勢。
哎誰叫我***犯傻呢?無奈之下我只好把剛才在家生的一幕說了一遍說完我反倒輕鬆了起來。當然言辭間我略微作了一些修飾總不能直接說「夏姐我早晨看到你沒穿內衣好想xx你」吧?
夏姐聽完後不但沒生氣反倒喜滋滋地說道:「那證明我這個老太婆還多少有點魅力啊你在哄我開心是不是?」
我原本以為老實交代後會招致夏姐責罵反正我是采板上的肉隨便夏姐怎麼宰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哪想夏姐是這樣的態度。我略一思索便知道是夏姐怕我難堪所以才故意說這些搞笑的話活躍氣氛。哎夏姐真是一個好人啊!
見我不說話夏姐繼續問道:「早晨你鑽進廁所就不出來我還以為你拉肚子呢害我白擔心你在裡面搞什麼名堂?」
暈怎麼又提起這個問題來了?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回答只好隱晦的回答:「享受生活的樂趣。」
「享受生活的樂趣?不懂。」夏姐盯著我追問。
我被夏姐看得很不自在埋下了頭低聲說道:「就是……就是自慰。」
夏姐顯然也意想不到我的回答明顯呆了呆隨即掩嘴笑了起來把我笑得莫名其妙。我就沒明白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有生理需要有什麼好笑的。她不說我自然不會傻乎乎地主動問。夏姐笑夠了一踩油門繼續往公司進。
上午1o點過我正在辦公室幫張蓉蓉琢磨一個藥品媒介推廣會的文字預案黃本元叼著煙旁若無人地走進了辦公室辦公室裡和他相識的同事紛紛站起來和他打招呼有錢做廣告的人就是大爺都想在他身上割塊肉下來。
我對張蓉蓉抱歉地笑了笑站起身來迎上去和他握手故意當著大家的面招呼黃本元:「哎喲黃大哥你還真準時。」言下之意這肥羊是俺方休養的別想從我飯碗裡摳吃的。我不得不防著點公司內部雖然明文規定嚴禁相互拗客戶可實際上相當於一紙空文客戶指名點姓選擇下單給誰莫非公司還會不接單不成?
黃本元肯定猜到我在做戲馬上配合地說道:「剛從你們老總那裡下來來看看老弟你啊。走陪老哥我出去喝喝茶。」我心裡暗自佩服這丫比我還會演戲。
出得公司我坐老黃的車來到離公司不遠處的一家茶樓這家茶樓雅間隔音效果不錯不怕會被人偷聽。
「老弟啊我昨天差點沒被醉死啊。」黃本元一落座就訴苦起來。我就奇怪怎麼今天黃本元臉色那麼差剛才還以為他夜裡操勞過度了呢。
我沒理他徑直拿起他丟在茶几上的「中華」抽了一支出來點上。「說吧是不是因為生意上的麻煩事?」
「兄弟果然聰明。」黃本元說話前必先誇人是其特色一聽就是商海裡打滾多年的老油條和這類人打交道很累。黃本元繼續說道:「不瞞老弟說還真有這麼一回事。薛震家的老頭子最近在我和競爭華夏小區那塊地皮你看能不能想辦法把他排擠出去。我試過了正常手段不管用。我和相關部門有關係他也有」
通過黃本元的口我才知道酒會上那個飛揚跋扈的傢伙叫薛震仗著其老頭子薛禮德有錢拽上了天。
靠我就知道不是好事黃胖子想借我手剪除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如意算盤打得不錯。我遞了一支煙給黃本元反正是他的煙我是借花獻佛。「哦?你意思是找道上的關係擺平他?」
黃本元點上煙用力地點了點頭。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恐怕有點難度涉及到工程項目在暴利的誘惑下對方很可能軟硬不吃萬一報警就更麻煩。」
黃本元一聽我這話馬上面露焦慮之色不停地搓著手。考慮了一會兒黃本元狠狠地抽了兩口煙把煙屁股往地上一扔說道:「兄弟不瞞你說這個項目油水比較足我拿下這個項目後三年之內都可以不用愁。反正你要報復薛震不如把目標改成他老子你放心只要我拿到這個項目絕不會虧待你。」
說老實話我現在對這事兒一點頭緒都沒有原想一口拒絕現在一聽有好處我馬上改變了主意。錢這個東西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薛震這傢伙不就是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才這麼飛揚跋扈麼?拽什麼拽老子有了錢照樣也可以拽上天。
「想我怎麼幫你?你確定只要搞倒了薛老頭就能拿到地皮?」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黃本元見我動了心輕鬆了不少。「我會找人放出風聲就說我為了拿到項目走了不少關係。薛禮德這人疑心病重絕對放不下心來肯定也會馬上有所動作。只要我們弄到他『勾兌』相關部門人員的證據不怕他不服軟。只要他不參加競爭其他的都是小打小鬧的公司對我形不成威脅。」
黃本元一口氣說出了計劃看樣子這事兒他也不是琢磨一兩天很可能早就計劃周詳了的否則臨時絕對想不出這麼損的陰招。這廝真不是東西為了搞垮競爭對手竟先用自己下餌確實夠陰險的。我一聽不是讓我搞綁票勒索的勾當也長出了一口氣。
「計劃聽起來不錯不過難度有點大操作起來比較麻煩勾對一般是單對單想偷*拍證據很困難。」我想了一會接著說道:「另外還需要搞一點專業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