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備要花多少錢儘管說我這次一定要那到這個工程項目。請牢記」黃本元一聽有戲連忙拍著胸口承諾道。
自從上次偷*拍黃胖子後我就專門在網上搜索了一下偷*拍設備大概瞭解了一下種類和價格行情也曾去市中區數碼城詢問過知道有人在私底下出售偷*拍機其中包括針孔偷*拍機。我暗暗合計了一下擬出了需要的設備。我需要三套設備手機、針孔和紐扣
「先拿1o萬出來購買設備不夠再找你要。」
「好我馬上叫人送十萬過來。」黃胖子拿出手機就想撥電話我打了個手勢阻止。「等一下我醜話先說在前頭我只是盡力不一定能夠成功被抓了現行保證不牽扯到你;其二你要幫我搞到薛禮德的詳細行蹤包括他有沒有二奶、喜歡在哪個酒樓吃飯、有沒有在外住宿的窩子;其三成功了我要拿到我應得的那份酬勞。」
「酬勞沒問題只不過兄弟你要抓緊點下個月15號就要開招標會時間不等人。」黃本元滑歸滑但是涉及到切身利益事兒倒一點兒也不含糊。
我算了算時間現在才1o月26號距離開標還有接近2o天時間扣除前期準備應該還有1o天時間可供操作此事兒。我提出讓不死、殘劍幫我黃本元一口答應並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讓財務人員馬上送1o萬元現金到茶樓。
當下我和黃胖子又商量了一下細節等我設備一到位他就立即著手放出自己賄賂政府官員的風聲。有黃本元當魚餌我就不信薛禮德不上鉤。
拿到錢後我讓黃本元用車送我到銀行把錢先行存好只留了5ooo元帶在身上然後返回公司向夏姐請了半天假。夏姐好奇地問我請假事由我當然不敢名目張膽說是要干偷*拍這樣違法的事兒只好推說網吧那邊出了點問題需要我去處理。
中午我把田甜約出來吃了一頓kFc。我一直沒搞懂象炸薯條這些沒營養的食品為什麼會大行其道還沒有蒼蠅館子裡的回鍋肉來得實在。打的送田甜回公司後我直奔「沙城」。路上我分別給不死、殘劍等人打了電話叫他們務必趕來有重要事情宣佈。請牢記除了老陳這傢伙因為要加班趕一個匯報材料之外其他人如數到達。
等我趕到自己的「沙城」網吧時斯文人這瓜貨正在樓下玩遊戲和別人pk。看見我進門說道:「戰魂和龍少已經到了在樓上21o包間喝茶。」說完繼續埋頭pk。哎照他這樣管理法網吧恐怕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
和斯文人聊了幾句詢問了一下這兩天網吧的經營情況還好上座率達到了8o%。我上樓進了包間戰魂馬上一臉期待的迎了上來:「小箭那麼急喊我們來雜子是不是今天分紅?拿了錢正好晚上可以去耍『三溫暖』。」
分紅?虧這小子說得出口他自己也有股份在裡面平時有空都不來照看一下。雖說他們6個人合起來只佔了三成可蒼蠅蚊子都是肉我又沒叫他們出一分錢的。我對戰魂比劃了一個標準的中指拇說道:「一個月都還沒到分毛。你看你都瘦成皮子包骨頭了一天到晚就曉得嫖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錘子我瘦是瘦但有肌肉。」戰魂揚起胳膊比劃了一個搞笑的健美動作還好我剛才在kFc沒吃多少否則全部要糟蹋在這瓜貨手裡。
我強忍噁心打斷了他的話:「你在搞笑啊?過兩天我要租用你們的車跟蹤兩個人油錢我出每人每天4oo。」
「又要搞哪個?」龍少在一旁插話道。
「等人到齊裡再說這次假如成功了每人最少能搞到一萬塊錢。」
「啥子一萬?」我說的話正好被推門而入的不死和殘劍聽到一聽到「錢」字這傢伙特別敏感。
我笑罵道:「冥幣要不要嘛。黃胖子通知你們明天起放假沒有?」
不死點頭表示接到了通知。
「好了大家都到齊了老陳有事來不了斯文人要在樓下守網吧。殘劍你把門反鎖一下我有重要事情和大家商量。」
一聽我說話的語氣很嚴肅幾個人不再說笑殘劍返身把門關了反鎖。當下我從參加酒會說起一直說到和黃本元商量的計劃。中間被戰魂打斷了一下這小子極度猥瑣居然問我參加酒會時泡到漂亮妹妹沒有。泡鏟鏟能出席酒會的小妹又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懶得理會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
我花了半個小時才把事情的起因、計劃以及顧慮的因素全部說完最後補充了一句:「只要把這個事情辦好了大家都有搞頭一、兩萬是少不了的。不參加的現在可以選擇退出。」
「我參加。」戰魂第一個跳起來表態一臉淫蕩的表情。「可不可以預支我1ooo晚上我先去爽一下。」
操我們在談正事這傢伙卻在考慮下半身的「性福」。我搖了搖頭沒有參加不死他們對戰魂的人身攻擊這傢伙天性如此平時再怎麼偽裝幾句話過後都能露出淫蕩的尾巴。我摸出煙每人了一支制止了他們的口水戰問道:「你們三個快點拿主意不參加我好找其他人幫忙。」
「我無所謂只要能拿到錢就行計劃最好再周密一點多考慮各種突因素。」不死像一灘爛泥般倒在沙上說話今天這傢伙表現不錯動了腦筋的。
我衝他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殘劍、龍少你們兩個怎麼說?」
「干。」龍少的回答很簡潔。
殘劍接著龍少的話說道:「你問一下老黃叫他多提供點名單要干就多干幾個大家撈飽了好收手。」
我笑罵道:「靠你以為是自留地裡的韭菜想割哪茬就割哪茬?一個就夠了做多了肯定要翻船到時候大家都去看守所吃『公家飯』就安逸了。」
眼見沒人反對我也不客氣照自己擬訂的計劃安排起來。「不死和殘劍下午去數碼城聯繫設備看看缺貨不;戰魂、龍少繼續跑車等我通知薛禮德的照片一搞到手就正式開始跟蹤。」頓了一頓我摸出那5ooo元在手裡甩了兩下繼續給大家打強心針:「儘管去幹洒家有的是銀兩但是別***招妓也給老子弄一張票回來報銷。戰魂你笑毛我說得就是你。」
「我日你有錢該你拽!」戰魂盯著我手裡的票子罵道。
我呵呵一笑:「有錢了都不拽難道叫我玩深沉?拽是一種美德!」
「操還是一種風格。」戰魂嘴裡冒出的這句話讓我徹底無語。哎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商量完畢正準備叫大家閃人殘劍突然說道:「不敗你不準備叫刀疤參加?」
我不是沒想過讓刀疤參加進來可猶豫再三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倒不是顧及自己能分到多少錢的問題叫刀疤殺人放火可能在行但叫他去搞跟蹤、偷*拍這樣的技術活多半會搞砸。何況我深信只要計劃周密點多一個人少一個人也無所謂。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對殘劍說道:「你想讓他提著刀直接搞綁架?連累大家都去蹲『號子』?」
話雖如此不過殘劍的話還是提醒了我。乾脆這些天叫刀疤派一個靈醒點的小弟來幫我照看網吧那樣就可以把斯文人挪出來用。
主意一定我離開網吧後就徑直去「情人旅館」找刀疤借人。
借人的事很順利刀疤二話不說就給我安排了一個小弟據說是今年7月份才大學畢業的。我很為那個看起來比較順眼的小弟惋惜才出校門步入社會可惜進的是黑社會。
我突然想到假如用的士車跟蹤薛禮德很打眼時間長了恐怕會惹起懷疑。正好刀疤有車不妨借來用用。「刀疤你那輛長安車我可能要用幾天。」
刀疤有點詫異:「你又不會開車要車來做什麼?」
我不想讓刀疤知道我的計劃後擔憂於是說道:「不好說你別問。」
刀疤沒有追問應允了我的要求:「什麼時候要?車子隨時都可以來拿有什麼事不好解決的來找我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要用車的時候找人來開。」
刀疤的話讓我很受感動不由得想起以前高中時代和他攪在一起瘋耍的場景。通常惹禍的是我們兩個人可每次挨老師罵的都是他一來是因為我成績好老師有意偏袒;二來是因為刀疤為人耿直經常替我打掩護背黑鍋。我至今都還記得他曾經對我說過:「眼鏡要是我混黑社會肯定是大哥的料。」當時我只是當他說著玩也沒在意。讀大學時聽到他警校畢業後當了警察我還為他高興過那想事隔多年在異鄉碰面刀疤竟然真成了道上的名人。哎從警察到黑道巨大的反差莫非冥冥中自有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