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被紅酒潑臉的一剎那我都呆了難得低調做一回斯文人馬上就有不識相的傢伙踩到我頭上還***有沒有天理了?以前就聽說有錢的公子哥兒拽得要上天沒想到竟然讓我碰上。請牢記周貴如此眼前這傢伙同樣如此。透過帶著酒漬的鏡片我看到那傢伙正用嘲弄的眼色看著我。操士可忍孰不可忍!不教訓教訓這個狂妄的傢伙還真以為老子是軟柿子。
我腦袋一熱上前一步準備衝著那傢伙的小腹踹上一腳卻不料右腳剛抬起手臂便被夏姐死命拉住差點把我拉得失去重心跌倒在地。好不容易穩住身形那小子看見我的狼狽樣竟囂張地望著我笑了起來老子好想一酒杯砸到這傢伙臉上。
我瞄了瞄四周已經有1o多個賓客圍了上來。顧不了那麼多先弄翻這傢伙再說我使勁掙了兩下居然沒有甩開夏姐。無奈轉身對夏姐喝道:「放手!」夏姐不是一般的笨拉著我的手起碼讓我喪失一半的pk能力換成是不死他們處於這種狀況絕對只拉對方限制對方行動自由方便我下重手。
「方休別惹事好不好?這麼多人在看著。」夏姐不但沒有鬆手反而漲紅了臉把我手臂抱得更緊她的動作差點沒把我氣暈過去就這樣拖著夏姐上前pk不但報仇無望恐怕還會添上新恨。
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我被夏姐纏住根本沒機會找回場子。算了今天老子先忍一口氣算給黃本元一個面子改日再找機會打這傢伙的悶棍。我心裡暗暗誓:不管用什麼手段我方休一定要把面前這廝踩到腳下。當下我很光棍地對圍觀的賓客說道:「不好意思我失禮了。」說罷我不理會圍觀者的議論轉身拉著夏姐衝出了會所隨便無聊之人去議論我又不是名人會場裡面認識我的人廖廖無幾。
出得會所夜風一吹被紅酒潑濕的胸口傳來一陣涼意我整個人馬上從狂怒中清醒過來。不死正和殘劍在會所門口閒聊見我拉著夏姐衝出來迎上來問道:「酒會快結束了?不敗你喝麻了啊?」
我沒好氣的回答道:「麻錘子老子在裡面差點被人弄了。」
「日是哪個傻B?走進去弄回來。」不死有被我的話唬了一跳衝動地轉頭招呼殘劍就想往裡闖。
我連忙一把拉住不死「弄毛你們穿成這樣傻兒都知道你們是保安。算了這口氣我忍了。」我一邊說一邊背著夏姐使勁給不死打眼色。不死心領神會地說道:「哦這樣最好夏姐在還是盡量不要惹事。」
我一聽不死話裡故意說出夏姐知道他懂起了我的意思當下和夏姐離開身後猶自傳來殘劍破鑼般的叫嚷聲。
走出「九景天」我趁夏姐取車的時間撥通了不死的電話把剛才生衝突的地點和對方的相貌仔細說了一遍叫他馬上裝成服務生進去認人明天中午我再和他聯繫。
我剛掛電話手機馬上響了起來我一看是黃本元打來的。
黃本元果然是老奸巨滑之輩說的話很注意分寸:「方老弟讓你委屈了。我問了一下朋友經過才知道你和薛公子鬧了點矛盾。」我剛才和那個姓薛的起衝突估計他應該是躲在圍觀的人群後面否則哪會知道我受委屈?問朋友之類的話只不過是托詞罷了。
「我說老黃啊我剛才可是給足了你面子。」我含混地和黃本元打著哈哈。之所以這樣說我一來是想獲知剛才他是否躲在看熱鬧的人群裡二來是想想試探他對剛才那事的態度。和黃胖子這樣的老狐狸打交道我不能不小心點。
果然黃胖子嘿嘿一笑說道:「方兄弟你拿得起放得下是個人物我老黃沒看走眼。」
「放你老母受羞辱的不是你當然放得下了。」我在心裡狠狠問候了一下黃本元的老媽隨即盡量用平和的聲音說道:「你打電話給就只是為了安慰安慰我?」
電話那端黃胖子遲疑了一下才用小心翼翼地口氣問道:「方老弟你下一步……」
靠這個老狐狸果然不簡單反倒想試探我的口風我豈能如他所願當下打斷了他的話:「直接說吧你我不是外人有話就直說我不喜歡兜圈子。」
「這樣吧酒會結束後我和老弟你聯繫出來喝喝茶、聊聊天。」
我日我真的很不喜歡黃胖子這樣的性格步步為營的造型讓人很不爽。喝茶?當自己是漂亮妹妹麼?我可沒時間陪你這個糟老頭子擺龍門陣談理想、聊人生。
「我說老黃啊你這就不厚道了我當你是朋友為了給你面子這麼大的羞辱我都忍了你反倒和我擺這些玄龍門陣。」
黃胖子被我將了一軍急得舌頭打卷:「這個…這個……」
這時夏姐已經把車開到我的面前見我現在打電話搖下車窗招呼我上車。我坐到車裡對黃本元說道:「沒說的我掛電話了。」
「別…別忙方老弟你想沒想過報復?」
黃胖子這句話問得很突然照理說想調停我和那個紈褲子弟的矛盾也不用問得這麼直接我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了吧?面子我是給你了至於……」我從黃胖子吞吞吐吐的話中已經琢磨出一點弦外之音所以故意沒把下面半截話說出來。
果然黃胖子接下來的話證實了我的猜想。「你給我老黃面子先謝了。假如方兄弟你要採取什麼手段我絕對不會干涉。」
「哦?」我隨口答道。
「老弟你明天上午有空沒得?出來喝喝茶。」
再不明白黃胖子有一些「想法」那我真得可以和戰魂那個智商不及格的瓜貨競爭「家族第一傻」了。繞來繞去黃胖子原來是想假手於我在我和姓薛的小子起衝突這一點上做文章靠多半是借刀殺人的鬼主意。反正報復那傢伙是板板上釘釘的事老子就看你黃胖子又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一想通這點我就把喝茶的事兒應允下來。
夏姐在旁邊我怕自己言多必失便對夏姐說道:「夏姐先把我甩回家。」
「嗯。」
黃胖子一聽我在和夏姐說話意識到我說話不方便馬上丟下一句「方老弟好艷福」掛斷了電話。
暈這色老頭腦袋裡都裝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見我收起電話夏姐扭頭問我在給誰打電話我照實回答是黃本元打來的。當然我沒說黃胖子有所企圖只淡淡地說是黃胖子想調停我和姓薛那小子之間的矛盾。
一路無話夏姐把車開到我樓下徑直隨我上了樓看樣子夏姐今天要在我家睡覺。我也沒問反正她住我家也不是頭一遭。
回到家我才現夏姐的套裝上也被濺了不少紅酒當下勸夏姐先去洗澡換衣服。我則脫了襯衫光著膀子玩遊戲。今天行會兄弟沒多少人上線老婆雪菲兒也沒在線只有斯文人那瓜貨在行會裡和一個妹妹聊天。當我採用私人聊天模式提醒斯文人照看網吧警醒點兒時這傢伙二話不說就下線了。真想打電話給罵他幾句以為我不知道他是下了遊戲上QQ麼?交往了幾年的朋友當我不知道他的德性麼?
夏姐沖涼出來穿著睡裙徑直上床睡覺我玩了一會遊戲沒勁關掉電腦後也去沖涼準備早點休息。一進衛生間我就現夏姐忘了把洗乾淨的衣服晾到陽台上便順手幫她晾了。咦內衣也換了莫非夏姐剛才洗過澡後沒穿內衣?聯想到剛才跳舞之際夏姐用胸部摩擦我胸口的香艷場景害我洗澡時興奮不已。
關燈後剛躺下夏姐便轉身面對著我問道:「你剛才怎麼不聽我勸阻?」
聽了夏姐的話我不是一般地鬱悶「要怎麼才算聽你的話?我這不是忍了麼?」要不是因為被夏姐拉著我肯定會出手教訓那個狂妄的小子。
「我不拉你你會忍?還呵斥姐姐我。」
我聽出夏姐的語氣裡有一絲不快連忙申辯道:「當時氣昏頭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夏姐你不會計較吧?」
「我才不和你計較呢。」夏姐拉著我的右手摸到她的臉上她的舉動讓我好溫馨好期待我沒有拒絕她甚至琢磨下一個撫摸的部位。
「夏姐你真……」
我一個好字還沒說出口夏姐已經在我手臂上狠狠地來了一口差點讓我痛出聲來。只聽夏姐不緊不慢地說道:「不計較才怪。」
我現在真的啥想法都沒了真的!美女在側心如止水者能有幾人?俺方休現在做到了這一點我為自己的「定力」感到驕傲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