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木簡直猶如五雷轟頂!流川楓!你有沒有人性啊!我妹妹才15歲就這樣被你糟踏了!?你這個渾蛋!你這個色狐狸!你這個變態!!!你說怎麼辦!?
還有啊小櫻你也太不自愛了吧?!你現在讓哥哥說你什麼好啊?我的天啊!!!
可是他又不能大聲喊叫為了妹妹的名聲還有……
正在胡思亂想流川卻湊巧翻了個身他好像有點熱滿不在乎地將被子一掀。
「啊!」櫻木簡直死的心都有了。
被子輕輕軟軟掉到地上可憐的櫻木只好摀住眼睛。
流川仍然在睡夢中他回過身繼續抱著櫻。
櫻木偷偷從手指縫間睜開眼。
他突然感到有種被救贖的感覺。
流川死死抱著的是用被子裹得如同蠶繭的櫻。
他大模大樣地走上前衝流川腦門就是一巴掌。
流川仍沒醒只是胡亂伸出條胳膊橫掃過去。
櫻木敏捷地躲過這條胳膊拎住流川的衣領喜氣洋洋地哼著小調將他拖回宿舍當然沒忘記將妹妹的房門虛掩上。
「臭狐狸嚇死我了!」櫻木花道吭哧吭哧將流川搬上床又為他蓋好被子。
想想也是自己就已經號稱單純王了可是國中還向5o個女孩子告白過流川則完全連這方面的意識都沒有。
這下本天才可以安心地睡個回籠覺拉!哈哈哈哈!櫻木心滿意足地點點頭。
這個回籠覺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櫻木被一陣鈍痛驚醒。
他氣沖沖地睜開眼只見穿戴整齊的流川拿著本捲起來的籃球雜誌正在抽打自己的腦袋。
「死狐狸你不想混了??」櫻木撲上去奪過流川手裡的雜誌。「想把本天才打傻麼??」
「本來就是個白癡。」流川聳聳肩歎口氣。
「臭狐狸還說我?!不是你最愛睡覺嗎?」
「我早就起來了白癡。」
「那個!」兩個人正鬧得不可開交櫻急匆匆地衝進二人的房間門也沒敲。
「哎?小櫻?」櫻木伸脖子說。流川也扭頭望去。
「我問你我包裡那盒巧克力哪去了?」一向沉靜的櫻現在很著急地站在流川楓面前。
流川楓若無其事地扭頭看著窗戶沒說話。
「……」櫻木趁倆人沒空理自己趕快又縮回被子只露倆眼觀察局勢展。
「你偷偷拿了對不對?」櫻盯著流川。
「……」流川細長的眼睛向旁邊瞅著。
忽然他感到鼻子裡面有些異樣。
流川楓下意識一低頭鮮紅的血滴到了地面上。
「啊?!」櫻忙不迭扶住他。
「死狐狸!你流什麼鼻血?!」櫻木覺得妹妹穿得十分端莊全然沒有讓人看了要噴血的條件啊!
「仰頭!別亂動!」櫻將他按在沙上又飛快地招找一條浸過熱水的毛巾輕輕摀住他高挺的鼻子。
「札幌氣候這麼濕潤怎麼還流鼻血?」她百思不得其解地看著他。
忽然櫻的神情變得十分嚇人。
她抓住流川的肩膀。
「你是不是剛才偷偷把那些巧克力吃了?」她虎著臉問。
「……」流川的眼睛飛快地轉到別處去。
「死狐狸!不說分我點!吃那麼多巧克力不流鼻血才怪!」櫻木有點幸災樂禍。
「那些巧克力曾經掉在地上了!」櫻急急轉過身對哥哥解釋「也不嫌髒!吃壞肚子怎麼辦?還吃那麼多上火了吧?傻瓜……」她絮絮叨叨地責備著。
流川閉上眼任憑她輕柔地用熱騰騰的毛巾摀住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