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木花道看著這倆人很不解。
「櫻木流川!該訓練了!」隊長親切地來招呼這倆活寶。
「啊?!流川你又怎麼了?不舒服嗎?」
「他沒事!不用理他!」櫻使勁捏了捏他的鼻子。
「流川?你又怎麼了?我們就要走了你可要保重哦!」仙道與彥一拎著旅行包詫異地站在門口真木也在他倆身邊。
「你們去哪?」其實櫻木還沒搞清楚這倆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札幌。
「我們兩個要去函館。」仙道笑笑。
「仙道前輩和相田君是為了送我來找你們才臨時轉站來札幌的。」櫻感激地看看仙道他們對哥哥說。
「你們真是好人啊!」櫻木聽說忙上前連連握手「本天才十分感動啊!」
「行了行了櫻木!」仙道微嗔地拍拍他。
「我送你們走。」真木真誠地對仙道說。
送走仙道一行國青隊隊員投入到高強度的訓練中來。
「沒事吧?」隊長不放心流川。
流川一言不換好衣服開始做熱身運動。
「讓他消耗消耗吧!」櫻木仍然是對流川偷吃那麼多巧克力卻一點也不想著自己耿耿於懷。
櫻在客房裡用冷水浸泡著沾上流川血的毛巾。
血痕如同墨跡暈暈地渲染開一抹一抹將水染成淡紅。
她覺得這血裡似乎也有他的體溫。
想著想著她臉頰突然一陣燒灼的感覺。
昨天晚上即使隔著棉被她也仍然感覺到了他的體溫。
他有沒有感覺到自己呢?
晾好毛巾櫻信步走到基地的院中。
空曠的院落極其乾淨只有白雪繁雜。訓練館傳來籃球以及運動鞋摩擦地板的聲音。
天空仍然飄著雪她抬頭仰望天空有幾枚小小的雪花便這樣鑽進她溫暖的眼睛。
「節子……」櫻慢慢閉上眼。
中午吃飯時櫻木和流川都現她有些沉默得古怪。
吃完飯櫻看看哥哥和流川。
「那個這幾天你們訓練正好我也來北海道。」櫻說著「所以我想回去看看媽媽還有外公外婆。」
「小櫻!十勝地區這幾天很冷啊!」櫻木擔心地說。
「沒關係」櫻笑笑「我在這裡也不能幫你們的忙說不好會打擾你們訓練而且我也想媽媽了。」她歪歪頭。
只要女孩子一說想媽媽誰的反駁都會蒼白無力。
流川楓張張嘴卻沒有出一個音。
櫻木剛到札幌就給媽媽打了電話這次不能一起回去看媽媽他還是有些遺憾第二天在車站便對櫻千叮嚀萬囑咐最後約好2月24號三人在札幌集合一同回神奈川。
送走櫻櫻木與流川默默走在回訓練基地的路上。
「那孩子說謊。」櫻木沒頭沒腦冒出這麼一句。
流川詢問似的扭頭看著他。
「與其說想家不如說想回去看看去世的朋友吧?」櫻木苦笑。「她記性很好是不是?這也不好什麼都忘不了。這點我們可一點不像。」
流川覺得平時神經大條到白癡的櫻木只要一涉及到自己家的某些往事內心就是個很脆弱又很細心的人。
他默默走在櫻木的身邊冷不丁伸出胳膊狠狠箍了他脖子一下。
「死狐狸!幹什麼?!」櫻木瞬間由憂鬱變成暴怒。
「她當然不像你!白癡!」流川不屑地斜他一眼。
「死狐狸再說一遍∼」櫻木揮著拳頭吼。
氣氛瞬間又變成了平時的狐猴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