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輕皺眉頭,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內侍總管陳泰,後者馬上聞弦而知雅意,扯開公鴨嗓喊道:“今夜晚宴到此為止,請各位大人早些回府安歇吧!”
此言一出,原本鼓噪喧嘩的宴會廳內頓時安靜下來,眾人紛紛互相攙扶著起立,向秦大躬身施禮後,魚貫退出廳外,各乘車馬散去。
秦大嘴角逸出一抹壞笑,雙眸射出兩道毫不掩飾的欲芒,盯向張好好無限優美的背影。此刻,血管裡翻湧的醉意,刺激得這位好色皇子更加無法自持,真想立即提槍上馬劍及履及。不過形成近千年的皇室祖規無法廢除,那位儀態萬方的美女,尚需經過宮廷女官細致入微的檢查,合格了才能跟准皇儲肌膚相親。
秦大略感不耐地招來陳泰,低聲耳語了兩句,後者立刻一溜小跑地去敦促女官速速結束檢查,莫要破壞了殿下難得的好興致,同時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公爵府後院走去。
沿途回廊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秦大前後左右也簇擁著不下百名精銳高手,其中還囊括著十名武功不亞於愷撒黃金龍戰士的風雲衛。這等堅不可摧的防御陣勢,除非腦筋短路,否則即便是天下三大宗師也萬萬不願輕試其鋒。於是,他們平平安安地抵達了目的地——虎踞閣。
鐵衛們自動留守一樓,風雲衛自動留守二樓,唯有四名貼身侍女跟上三樓伺候秦大寬衣洗漱,完畢後秦大獨自登上了四樓進入臥室,去與那位艷色傾城的美女張好好相會。
閣外風雨飄渺,閣內***搖曳,除留下值班的十名鐵血衛端坐客廳四方外,其余人等皆入室內睡覺去了。
鐵衛胡班由於晚上偷喝了兩壺美酒,剛爬上床沒躺上一會兒,就因內急匆匆蹬上皮靴,朝閣外茅廁沖去。待他清空腹內存貨,舒爽地哼著小調返回客廳時,卻驀然發覺氣氛有些不對,因為實在是太安靜了!剛剛還在有一搭沒一搭閒聊的卓氏兄弟,悄悄拿茶壺裝酒喝的鮑老三,得空正襟危坐也能酣睡的譚胖子,還有最喜喃喃自語吟詩頌對的小陸,還有……整整十名武功高強,絲毫不亞於自己的同伴,此刻一個個仍舊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原封未動,可是渾身生氣全無。
胡班心驚膽戰地抽出佩劍,一步步朝著距離他最近的卓氏兄弟挪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蹭到二人對面時,胡班看到了駭人聽聞的場面,卓贗和卓真竟已七竅流血死去多時。他嚇得魂飛魄散,幾乎想要脫口尖叫,但是久經訓練的胡班瞬間又冷靜下來,他知道大呼小叫只會讓凶手警覺逃走,穩定心神馬上通知同伴聯手擒賊才是正途。
當下他小心翼翼地穿過鮑老三、譚胖子、小陸等人的屍體,對他們七竅流血恐怖無比的死相卻不敢多瞅一眼,徑直返回臥房,准備喚醒同屋的小組長張橫。可是胡班馬上發現了另一件差點使他精神崩潰的事情,整間臥室內的九名同伴也統統氣息全無,竟在昏睡中被人以重手法擊斃了,而且那副死相居然跟客廳內守夜的諸人一模一樣。
這麼劇烈的刺激,哪管胡班神經再強橫也經受不住了。他想大聲狂呼,宣洩心中的恐懼和悲憤,但是話都噎到了嗓子眼兒裡。不知何時,一只鐵鉗般的巨手扣住了胡班的咽喉,轉眼間鋪天蓋地的黑暗能量就淹沒了他的五髒六腑奇經八脈。在腦域內,他最後聽見的一句話就是:“我本想饒你一命,是你自己又折回來自尋死路的。”繼而意識沉入無底深淵,一直隕落下去……
秦宓在追隨秦大的風雲衛中武功穩居第一,早已臻達“天視地聽”的境界、練成敏感無比的第六感,所以他最先覺察到樓下有些不妥。
但是秦宓尚來不及示警,二樓的***已驟然全滅,那一瞬間的黑暗快如白駒過隙,只要安然渡過像風雲衛這等級數的高手,馬上即可調整屋內屋外的亮度反差,恢復最敏銳的視力。但是高明如偷襲者,需要的就是那電光火石的剎那光陰,一眨眼的愣神功夫,已經足夠他完成任何事情。
“卡噠!”火折子亮起,點燃了樓心那盞吊燈。
***掩映下,一尊擎天柱地的魔神般的男子,巍然屹立在下方,冷冰冰地俯視著秦宓。他渾身覆蓋在漆黑幽暗的甲胄內,不露一絲肌膚,唯有頭盔上方間隙中,兩只厲眸散發出深不可測的威芒。
秦宓茫然地回顧了一下四周,只見九名同伴無一例外地斷喉而亡,不禁悲憤交集,望向那名偉岸男子,顫抖地問道:“你……你是何人?”
那名男子嘿嘿冷笑道:“名震天下的風雲衛不過爾爾,真是見面不如聞名,令人失望透頂!”言罷也不答對方問話,隨即揚起左手朝著秦宓虛按下去。
這一掌速度不快,甚至慢到了極點,仿佛什麼人都能夠輕而易舉地躲過或者接下。唯有秦宓這等超級高手才知道,對方已臻達“寓快於慢”的無上境界,看似掌勢緩慢無比,實則快逾閃電,別說他剛剛硬接了對方一劍,如今渾身真氣已經崩潰,就算鼎盛時期也休想逃過這一劫。
“蓬!”那一掌遙遙按中秦宓面容,瞬間深陷數寸,秦宓頓時哼也沒哼一聲即腦漿迸裂而亡。
虎踞閣四層書房內,秦大斜眼瞥著陳泰,問道:“都辦妥了?”
陳泰諂媚地道:“請殿下放心,小人在茶中下了三顆‘胭脂淚’,張好好全喝下了,包管她就是貞節烈女,也會變成淫娃蕩婦,徹夜無眠地不斷向您求歡呢!”
秦大哈哈大笑道:“我在京師就久聞張好好艷冠天下,卻一直礙於宮規無緣得見。此番你硬是萬裡迢迢把她從天賜府弄到這兒來,這份苦心本殿省得,定要好好賞賜予你。”
陳泰聞言大喜,骨頭都頓時輕了幾分,連聲道:“這都是老奴應該做的,應該做的……”
秦大微微一笑,遂不耐煩地擺擺手道:“好啦,好啦,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
陳泰趕忙躬身施禮,緩緩退出書房,可是剛過門檻卻又嘎然而止。
秦大惱火地道:“陳總管,你為何還不速速離去?”說完卻久久不見陳泰答應,心中陡生警兆,閃電般伸手探向左壁,欲要拔出牆上懸掛的寶劍“海潮”。
孰料為時已晚,他的指尖距離劍柄尚有半寸光景的時候,全身都被卷入波濤洶湧的黑暗浪潮裡,重逾萬斤的巨力從四面八方無聲無息壓至,瞬間就制得他動彈不得。
秦大驚駭欲絕,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世間居然有人能在一招之內擒拿自己,那種蓋世功力哪管“劍神”關山月恐怕也要遜色三分呢!
此刻,陳泰的屍體才蓬然摔倒在地,書房內響起一把幽涼的歎息道:“唉,對手難求啊!原以為帝都十大高手多麼了得,不想你卻只是浪得虛名而已。嘿嘿,留你何用?”
秦大張口欲要求饒,卻猛然瞠目結舌地望著眼前制住自己的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因為他知道對方給他看到真面目的一刻,即是他斃命之時,因為刺殺准皇儲的事件傳了出去,任是誰都無力承擔輿論的壓力呢!
於是,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來臨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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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好好說是一個天生尤物絲毫也不過分。她皮膚白嫩散發出一種健康的光澤,粉面桃腮,一雙美麗的杏眼,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朦,仿佛彎著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也總是似笑非笑的抿著。個子不是很高,給人的感覺卻是修長秀美。
今晚她穿著一件杏黃色的紗質短裙,棗紅色的綢緞短衫。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酥胸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短裙下渾圓的臀部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沒有任何遮掩,白嫩膩滑的玉腿光裸著,腳上是一雙小巧玲瓏的白色軟皮拖鞋。張好好有一股青春的氣息彌漫全身,那種少婦般成熟的韻味和少女般清純的嬌容,以及扭動起來的腰肢始終讓她有一種讓人心慌的誘惑力。
當我推開門戶,看見張好好豐滿白嫩而又活力四射的身影時,不由一股熱流從下腹迅速升起。
張好好乍見到我,也不禁微微一愣。原來她早從京師被陳泰帶來之初心裡就有准備,知道自己清白的處子之軀無法繼續得以保存了。所謂的賣藝不賣身,對於旁人或許是一種障礙,但是對於身份尊貴的大皇子來說,世間女子誰又能逃脫得了他的魔掌呢?另外張好好其實也很想找到一個可靠的歸宿,雖然嫁給秦大將來做皇後她不敢指望,但是做個貴妃憑借她的智慧與容貌想必綽綽有余吧!
此時猛然瞥見一位比大皇子更具王者威嚴和英雄氣概的男子,張好好不知是受到“胭脂淚”的藥力作用,還是被對方英俊無匹的氣質所迷醉,半晌未能回過神來。
相隔良久,我移步走到近前,張好好才幡然省悟,急忙略整了整裙擺,控制著狂跳的心髒,娉娉裊裊的站起。
我微笑道:“久仰小姐色藝雙絕冠蓋京華,輕侯這才冒昧連夜造訪,希望未曾打擾芳駕休息才好!”
張好好輕搖螓首,用低低的聲音道:“大人造訪,賤妾有失遠迎,要請您恕罪才對呢!您……”說到這兒,她霍然抬起頭來,杏眼定睛瞅著我一眨不眨,張口結舌地道:“您說……您是常勝王柳輕侯閣下嗎?”
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張好好剛剛所言不過場面上的套話罷了,此刻說的才是心底迷惑。柳輕侯,這三個字恍若有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緊緊攫住了她的芳心。曾幾何時,她早就聽說過這位帝國第一名將,屢次挫敗愷撒侵略者,殲敵數目高達數百萬的傳奇英雄。想不到今晚在一個完全不可能的情況下,見到了心目中的偶像,這怎能不叫張好好芳心狂顫呢!
從前在京師的時候,張好好面對諸多才子俊傑,偶爾她也曾在在苦苦的糾纏下迷失、驚慌,甚至於情欲隱隱萌動。可是,她從來也沒有真正的不可自拔過,也從來沒有誰能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那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令自己滿心歡喜、彷徨,而又意亂情迷……
我欣然答道:“正是區區在下!”說著正准備近距離窺探這位絕代佳人的無雙姿容,卻忽見她嬌軀一軟倒了下去。
我哪敢怠慢,趕緊伸手攙扶,指尖碰觸之處張好好的肌膚玫瑰般嫣紅,而且體溫滾燙,口鼻間更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之聲。
“不好,那所謂的‘胭脂淚’藥力發作了!”我不禁暗暗苦笑不已,自古以來這種御用的頂級春藥就沒有任何解藥的,唯有男女交合可解。可是剛剛瞧張好好對我頗有情意,根本無需“胭脂淚”助興即可達到歡愛目的,此番我若趁著她中招之後占了便宜,名義上雖為救人,但是卻很容易被對方誤會我是個卑鄙下流之徒呢!
正猶豫間,張好好兩條白嫩滑膩的手臂已不容分說地緊緊地纏上了我的脖頸,並將嬌嫩的臉頰貼了過來,尋找著溫存的目標。
此刻,張好好跟我距離為零,透過領口的縫隙,看上去她簡直就是全裸的,把個玲瓏有致的美好曲線展露無遺。那雪白的腰身、秀氣的香臍,和貼身的內衣都清清楚楚的顯示著,這成熟少女的身段是多麼性感誘人。任何男人目睹眼前這香艷的一幕恐怕都會油然而生這樣的念頭——如此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根本就不應該穿著衣服。只有赤裸裸的展現出一絲不掛的胴體,才對得起上天賜給她的這副完美身材。
張好好感覺到了我的雄偉矗立,頓時霞燒玉頰,芳心竊喜,忸怩不安地扭動起嬌軀,胸前飽滿之極的雙乳也充滿誘惑的輕輕搖晃,像是隨時可能裂衣而出。我只看得口乾舌燥,再也抑制不住欲火了,遂猛然伸出右手,出其不意的狠狠攬過她的腰身,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張好好低低驚呼一聲,還未完全回過神來,一張熱乎乎的大嘴已經覆蓋住了她的雙唇,重重的強吻著她。那幾乎是下意識的,她的櫻桃小嘴微啟地迎了上去,用最熱烈的反應訴說著芳心中的激情。彼此的舌頭追逐交纏著、互相吸吮著對方的津液,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就像強力的磁場一樣,把兩張嘴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怎樣也不願意分開。
“嗯嗯……”張好好被吻得滿臉紅暈、嬌喘不止,連呼吸都快透不過來了。她驀然間察覺到,不知何時起,我的手已微微顫抖地落到了她的酥胸上,正在時而溫柔撫摸富有彈性的雙峰,時而大力揉捏著乳房上部嬌嫩的胸肌,那手掌燙的就像是一團烈火。
“別這樣……你別這樣……”張好好發自處女本能地推擋著我的雙手,喃喃的呻吟著,在慌亂興奮中又夾雜著某種不安。可惜回答她的卻是胸乳上傳來的一陣更瘋狂、更激烈的搓揉,盡管隔著內衣,她仍然能體會到快感像電流般通進了自己的身體,嘴裡不由漏出了甜美到無法忍耐的動人聲音來。
“哦,好好,剛剛在宴會廳內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我急切地巡游著張好好豐滿白嫩的嬌軀,夢囈般說道:“你……你是那麼遺世孤立、風華絕代……你的氣質傾國傾城,讓人不得不甘心情願地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挑揀著世界上最美麗動聽的情話傾訴著,期盼張好好能夠早一點放棄心防讓我攻陷,要知三倍的“胭脂淚”可不是說笑的事情,時間晚了足以將人燒干吧!
“不……不行……求求你……人家……人家不要……」張好好低沉而含糊的喘息著,心底產生了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懼和期待的矛盾心理,此時此刻,恐怕連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真實的想法了。
“嗯,給我……給我吧!我會很溫柔地對你,一點都不會痛……啊,我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了……”我語無倫次地訴說著,把張好好的短衫紐扣一顆一顆的解了開來。敞開的衣襟下,雪白的胸脯半遮半掩、若隱若現的誘惑著我的眼睛。我毫不猶豫地把手從內衣邊緣伸了進去,用力的抓捏住了渾圓綿軟滑膩的乳房。
胸前敏感的禁區被襲,劇烈的刺激使張好好一下子就融化癱軟了,她像是待宰羔羊般馴服了,腦海裡只剩下一片空白,原本是推拒著的雙手,此時反而繞到了我雄厚的背部,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衣襟,不斷顫抖的身體主動的靠了上來,好讓我更加順手的玩弄自己的挺拔玉峰。
可是,當張好好閉上了眼睛,期盼著事態的進一步發展時,我卻慢慢地平靜了下來,沒有繼續再吻她、再撫摸她了。我只是依舊抱著她,同時捉住了她的一只柔荑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摩挲著,嘴裡反覆的重復道:“好好,我不能趁人之危,你……你被秦大下了‘胭脂淚’,我不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得到你。”
其實,在青樓楚館生活了十多年的張好好焉能不知此刻自己身體的異常,只是眼前恰好是自己心愛的男子,所以故意裝糊塗罷了。現在聞聽我毫不掩飾的直白,即使是早被磨練成功的鐵石心腸,也不禁霎時動情流下熱淚。她一言不發的把我的頭緊緊摟在豐滿且彈力十足的胸前,輕輕地摩挲著那濃密的黑發,用無限柔美的嗓音道:“傻瓜,人家知道著了道的……唉,現在這個姿勢好難受,你把人家放到床上吧!”
外面天快亮了,我懷著復雜忐忑的心情,把張好好抱到了床榻之上。從門口到床榻的幾步路,乃是我這輩子走過的最漫長的旅程,心底真後悔剛才為了裝正人君子給自己設置的無形限制。
“他***熊,這不是自己沒事找罪受嘛!直接劍及履及,把生米煮成熟飯後再解釋也不遲啊!現在可倒好……”我暗暗嘀咕著,終於完成了搬運的差事,卻厚著臉皮不松手。
張好好仿佛並未察覺似的,任憑我那麼情人般親密地摟抱著。片刻後,我見她俏臉上毫無慍色,干脆大著膽子張開雙臂把她帶到了懷裡,不停的吻著她的雙唇。結果張好好只是象征性地回避了兩下,就溫順的軟倒在了我強勁的臂彎裡。她微微仰起粉臉,濕潤的紅唇甜的像是棉花糖,被我的大嘴完全覆蓋著,神色嬌羞而迷亂,表情動人到了極點。
兩人熱吻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彼此分開。
張好好體內的“胭脂淚”發作得更厲害了,雙頰火一樣艷紅。她和衣躺在我舒適的懷抱裡,輕輕閉上雙眼,只覺得腦子雖有些沉重,神智卻異常的清醒。從她被眼前這個男人抱在懷裡那一刻起,不,也許應該說是從她看到柳輕侯第一眼起,她就已隱隱約約的預料到,未來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對這一切,她心裡既感恐懼,同時又充滿了期待。眼下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近在咫尺的那個男子身上,聽天由命般的、靜靜的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那一刻終於來臨了,他的呼息漸漸急促起來,小腹下突兀的矗立也更加雄壯強勁了。張好好全身的每一條神經也全都繃直了,她緊緊地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微地顫動著,俏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雖然什麼也看不見,卻能想像的出,有一雙瘋狂的眼睛正在貪婪的注視著、欣賞著自己嫣紅的粉臉,動人的表情和曼妙玲瓏的身段。等到那股熾烈的氣息慢慢的、一往無回地湊近時,張好好知道,一切都已經不可避免了,守護多年的童貞即將遠去,自己馬上就要從青澀少女變成成熟少婦了。
正思忖間,那片灼熱的吻突然就落了下來,像雨點一樣落在了她光潔的額上、唇上和頸上,呢喃著舔住了她圓潤的耳珠。一只寬厚的大手在她肩頭來回的游移,那溫柔的撫摸,就彷佛是一把熊熊燃燒的烈焰,把身體裡隱藏的情欲一點一點的喚醒、激發、點燃,她的嬌軀已情不自禁的開始顫栗,呼吸已變的急促、心跳也已加劇,可是卻依然沒有睜開眼睛,也不敢去瞧對方。
“天啊,我……我該怎麼做?是聽之任之,還是馬上阻止他?”張好好無聲地問著自己,在即將失去最寶貴事物的前夕。她目前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手已解開了她的腰帶,正在緩慢的褪下她身上的短裙。
裙衫下,是大片從未被太陽曬過的白嫩肌膚,現在就這樣一點一點地裸露了出來,夜風輕輕地吹在光溜溜的玉臂粉腿上,令她覺得有些寒冷,可是胸腹間卻是一片火熱,細密的汗珠正大量地沁出肌膚,潤濕了貼身內衣,也漸漸粉碎她抵抗的意志。
“啊,我……我終於要變成真正的女人了!”兩行清淚從張好好的眼角滑落,她分不清自己流下的,究竟是憎恨的淚水還是歡喜的淚水?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此刻她能知道的,是自己的內衣也已離體而去了,完美傲人的酥胸正赤條條的袒露著,毫無遮蓋地展現在那個英俊威武的男子眼中。
當看到眼前這片夢寐以求的傲人酥胸時,我的目光亮起來了,盡管曾經無數次欣賞過多位絕代佳人的玉峰,但是如今張好好如此真實地出現在咫尺之近的美景,仍遠比我想像中還要迷人百倍。
她細膩的肌膚透出了一種瓷器般的白玉色,兩座豐滿的乳房渾圓而白皙,即使在躺下來時,也依然是巍峨高聳的。矗立在玉峰尖端的,是一對顆粒飽滿的粉嫩乳頭。那嬌艷欲滴的暗紅色澤,和蓬勃堅挺的誘惑形狀,足以讓世上的任何男子為之瘋狂。
我再也無法強作斯文了,就像一頭饑餓的野獸,略帶粗暴的扯掉了張好好身上最後一縷遮羞的布片。當那條白色褻褲被沿著線條柔美修長的玉腿剝離脫落時,張好好竟連絲毫抵抗的念頭都沒起過,她只是軟弱的躺在床上,不聲不響的任憑他剝光了自己。一絲不掛的成熟裸體,就像是擺上祭壇的小羊羔般,白膩、聖潔而晶瑩剔透,令人不禁油然興起強烈的征服欲望。
我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這具雪白豐腴的橫陳肉體,嘶啞的低呼了一聲,撲上去抓住了張好好輕輕起伏的胸脯。挺拔飽滿的雙乳,被我一手一個的掌握著,手掌上傳來的,是一種超乎想像的柔軟感覺,使得我情不自禁的揉捏的更加用力,以至於十根手指都深深的陷入了張好好豐滿的乳房之中,極富彈性的雙峰,就如同急劇膨脹的氣球一樣,從指縫間鼓脹了出來。
“哦……天哪……”敏感的乳尖被肆意的捻弄,張好好只覺得渾身一陣酥麻,不由得半張著小嘴輕微的喘息,一頭烏黑的秀發已散亂,垂在她嬌俏動人的臉龐上,平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我只看的欲火大盛,彎下腰壓在了張好好的身上,伸手抓住一座乳房的頂端,把擠出來的乳頭含進嘴裡使勁的吸吮著,發出了旖旎之極的啾啾之聲。
張好好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了,她的玉腿微微分開,纖腰在忘我的扭動,渾圓結實的臀部向上翹起,腿股間柔細稀疏的叢林裡,已開始濕潤泥濘。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才使得自己沒有呻吟出來。
“不……不能……絕對不能喊出聲……太羞人了!”張好好的雙手死死掐著床單,眼睛仍然閉著,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她在心裡告誡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下去。只有這樣,她才能保持住一點點最後的女性尊嚴,才能欺騙自己說,她是在誤食春藥未醒時無奈失身的,而不是心甘情願地投懷送抱。
可是,情況的發展證明這種想法不過是一相情願。沒多久,我強行分開了張好好的雙腿,將手指探到了濕透的桃源中肆意活動。當我撥開了神秘的桃源,熟練的刺激著尚未開墾的神秘地帶時,一股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般擊穿了張好好的身體,她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酣暢淋漓的大聲高叫道:“啊……啊啊……不要……”
話音未落,兩團豐滿的臀肉一陣劇烈的抖動,甘美的蜜汁就泉水般噴了出來,濺的我滿手都是。張好好的身體痙攣般顫抖著,脆弱的防線完全崩潰了。她驀地張開水汪汪的雙眼,把我的頭按在酥胸上拚命地擠壓著,雪白苗條的腰身也不斷挺起,熱切的追逐著肆虐的手指,嘴裡發出了一連串動情銷魂的呻吟。
我滿意地笑了,迅速撤掉身上累贅的衣物,然後翻身騎到了張好好的嬌軀上,亮出了早已矗立如山的絕代凶器。
張好好眼睜睜地且充滿好奇和敬畏地望著它,滿臉都是暈紅之色,嬌軀就像炭火般熊熊的燃燒著。有生以來,她總算看到男人的雄偉長的是什麼模樣了,但沒想到的是,這根令她心搖神馳、情欲難耐的東西,竟然是如此的龐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