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而下 第四卷 升與墮 第135章 媚藥危機
    初冬輕寒,細雪飛舞。細雪真的就飛走了……我孤自一個

    ,走在冷清的小路上,我好像一直就這樣啊!

    每次都是一個人老在小路上。這就是我的命運嗎?第一場雪,下的很突然。人們大都沒

    做防寒的準備,一會兒路上便不見了人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層薄薄的細雪鋪路。我的短風衣

    有點單薄,身子有點冷,但更冷的是內心深處的那份孤單的感覺。也許是是第一個知道並接

    收我身份的外人,從最初的相見,相怨,相知,相交,一步步的走來,總使我對我抱以說不

    清楚的感覺。

    似朋友又超越朋友,若情侶又不及情侶。

    也許這就是我是一生的寫照啊!永遠也無法真正的被現實所接收,所容納。

    可惡!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身體變成這樣,什麼也不能做了,什麼都失去了。

    我的路在那裡?我能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嗎?」唉!……」

    長歎一聲,身側的小巷裡突然傳出一聲慘叫。

    唉!我好像又踏入了不得的地盤,又是混亂之所。不過,今天我可沒閒情管閒事了。

    剛想悄悄的離開,突然聽到了一個熟習的聲音。」以為我哥不在身邊。便可以對我動手

    了嗎?」石菊傲氣十足地說道0手中輕輕的掂著一把菊花飛刀,在離她幾步遠外,一個傢伙

    正倒在地上呻吟,他的左肩上釘著一把飛刀。「混蛋!小丫頭也敢這麼猖狂。」刀疤男看著

    先前倒下的兄弟,咬了咬牙,一聲暴吼道,「這幾條街,老子說了算。大哥說要見你。你既

    然被我發現了,就乖乖的跟我走一趟吧!」」哼!……你們劉老扳了太沒出息了。明著不是我哥的對手,想暗裡動手嗎?想讓我跟

    你們走,你們有本事請得動姑奶奶嗎?」

    石菊傲氣的幾句話,一下子激怒了刀疤男。他大叫一聲,「大家一起上。她來不及放飛

    刀。」

    七八個混混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呼啦一下子衝了下來。

    這下子石菊真的不妙了,她一時失措,當回過神來地時候,敵人已經衝到了身邊,任她

    刀法再准,也不可能一下子打到這麼多人。

    如果是近身戰的話,那她就只有任人宰割了。

    石菊自己的弱點,當我當然知道。見七八個人一擁而上。捨命撲擊,傲氣如的臉上面色

    為之一變。

    就在五六隻手伸向石菊,要抓住她的一剎那,一個身影忽飛而至,凌空躍起。

    身形若燕穿柳絲,氣勢如猛鷹擊兔。

    一招空中旋轉掃踢。風捲殘雲一般。「啊!啊!啊!……」幾聲慘叫,幾個混混鼻青臉

    腫地摔了出去。那身影甫降,緊隨又是一記掃堂腿。二個退的慢小流氓,接連又是兩聲慘叫。倒在了地上,同時激起一片雪花飛舞。

    在細雪紛降,輕風拂面中,一個身影輕甩衣擺,低頭而立,在雪幕之中慢慢地顯現了出

    來n在石菊的身前,一個女孩傲然挺立著,青絲沾著片片白雪隨風輕舞。面色冷若霜,寒如

    冰,給人一種聖潔,不到欺的感覺。」你!……」石菊吃驚看著面前的這位。

    而對面的刀疤男也同樣的吃驚,「又是你?」

    「唉!……這話應該我來說吧!」我歎了一口氣,這幫傢伙怎麼老讓我遇上?

    「哼!上次,你有幫手,這次我可不怕你了。」刀疤男顯然還沒忘記上次被餘風痛扁的

    事,這一次他仗著人多,想我跟我算一下舊帳了。」弟兄們一起上,給我好好的教訓一下她。」」唉!也罷。」又是打架,雖然我已經有點厭煩了,但是沒辦法,這好像就是我的宿命

    一樣,即便是不想打,也會有人找上門來找打0不過當年我因為打架找到自我,正視自我。

    在搏鬥,我切實的感受到了那種感覺,那種探尋自己內心深處地感覺。

    也許打架也不壞,可以讓一個無法正常融入世界的我,感覺一下這個正常的世界。

    但願這一架能使我感覺到新的生存價值,指引我走上新的道路。我歎了一口手,向刀疤

    男招了招手。「今天有點鬱悶,你們陪我一起玩玩吧!」

    我說著向前走了兩卡,立了一個半馬步的姿勢,輕吐一口氣。

    「石菊,你也好好地看著,你的飛刀雖然準確穩健,但卻缺乏一股氣勢和心機。沒有靈

    性的刀是死刀,死刀必然會使它的主人也使牽累。」」什麼?什麼意思?……」石菊驚異地問道。

    「沒什麼,你看著就好了。」

    我說著抖擻一下身形,活開耳眼,攝起精氣神,暫時將一切外物擱置一邊。

    心神澄清如明鏡,身形無式做有招0丹田一提勁,跳入眾流氓當中。

    勢若豹入牛群一般,豹子雖小,但其身快牙利:牛雖有壯體,卻體慢角鈍。

    一來二往,強弱立見。

    不出十分鐘,那幫傢伙便倒在了地上。最後一招,我側身接住了刀疤男的拳頭。他的拳

    頭仍是紅腫如饅頭一般。如果不是被我逼急,想他也不會出手。我左手化此形,一口咬住了

    他地手腕經絡之處0指壓要穴,他的手立馬失去了控制,張成雞爪之狀。我微微一笑,輕舒

    右手,對著他的四根手指先是一拖,再是一拉。」咯。咯,啪!」幾聲清脆的響聲,四根手指十二個關節,盡數被我拉脫了下來。

    環視一圓七倒八歪,輻射狀倒下的傢伙。我輕輕拍了拍衣服,在雪花飛舞中慢慢的走了

    出去。

    這時的石菊也完全的驚呆了。她愣在一旁,啞然呆立。」小妞,有膽量,你留下名字。」一個不知趣地流氓喊道。

    「名字?」我輕輕的重複了一遍。沉默了一會兒,眼晴用力一合,狠狠的說出了兩個字。

    一一「朱雀!」」耐,……」眾人皆是一驚,幾個剛爬起來的小混混,一個站立不穩,又倒了下去。

    石菊也是一驚,她的雙唇一陣輕顫n輕聲自語道,「朱雀,真地是朱雀。要回去告訴大

    哥了。」

    「朱雀又怎麼樣?小妞,你等著,我會找你算帳的。」刀疤男臨走,又扔下了狠話。

    這個不知死活地傢伙。如果在俠客縱橫的古代,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石菊也向我點了

    點頭,這一次她有些客氣了。

    「多謝幫忙,毗也多謝指教。」

    說完。她轉身急勿勿的離開了。現在,又只剩我自己了。內心依然空蕩蕩的,什麼也沒

    有,什麼也沒尋找到。還是我一個孤單的站在雪中。

    我有點冷,心下有點涼。

    「啪,啪,啪」身後突然傳出了有節奏的拍掌之聲。

    我立定身形,氣至丹田,隨時準備再戰一次。

    但身後的那位卻說話了,「真是沒想到輝夜小姐竟然有如此的好身手。失敬,失敬了啊!」

    嗯?……好像不似敵人,語氣平和,也沒有殺氣逸出。

    我輕轉身,看到一位身材高佻,面容俊朗的男子站在不遠處。他面帶微笑,雙手輕拍,

    現讚許欣賞之意。我上下打量了他幾眼,輕聲問道:「你哪位?貴姓高名?

    怎麼會認識我的?」

    他突然一愣,唇角一陣輕輕地抽搐,面上的伸士笑容也有點變形了。

    「輝夜,你真會開玩笑。我們在一起喝過咖啡啊。」

    「哦!酬」我耷拉著眼皮,還是沒有任何記憶的線索。

    「有這種事?我怎麼不記的了?」

    「唉!我是謝偉啊!那次牡丹也在場啊!」

    「哦!」…」,我終於記起來了,是那個居心不良的送花男啊!

    「輝夜小姐,今天好像有點不開心啊!」謝偉又開始了裝伸士了。

    「嗯?沒有的事。再見……」我冷冷地說道,接著轉身就走。

    「喂!輝夜小姐不要這麼冷漠嘛。怎麼說我們也有一面之交,我請你喝一杯吧!」

    哼!……無趣的傢伙。我繼續向前走,可他在身後又說了一句話。

    「人在不開心的時候,有時對著一個陌生人比對著老朋友,更能解放自己,使自己放鬆。輝夜小姐賞個臉吧,與我這個半陌生人喝一杯吧!」

    呃!……我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抬頭看向天空,雪開始變大了,鵝毛一般地亂舞了起

    來。

    鬼使神差,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跟著謝偉來喝酒,而且還是在一間娛樂設施齊全的

    單間裡。

    我伴著料理、水果、糕點,將一杯杯的酒如清水一般的灌了下去。

    謝偉起先滿臉帶笑的看著我,一邊說著無關緊要的話,一邊陪我喝著。這傢伙眼神有些

    古怪,話語間有些詞不達意。不過料他也不敢做什麼不軌之事。

    當他見我喝了幾瓶,還沒反應的時候,嘴角又開始抽了。

    「輝夜小姐海量啊!如此酒中巾幗愛傑,喝這種酒話,就顯得我有些慢待了。我去叫瓶

    好酒。」

    謝偉說完,轉身出門去,好一會兒才笑容滿面的回來。

    而我正舉著杯子,坐在臨窗的大沙發,看著窗外冬夜的雪景。

    謝偉笑笑的走了過來,為我將空了的杯子湛滿。我斜瞅了他一眼,看他臉上有一種不尋

    常的笑容。「謝偉,你笑什麼啊?」

    「呃!「…」,他一時稍有些驚醒,眼神跳了兩下,馬上又恢復了平穩,「我是因為有

    佳人相伴才高興啊!」

    我耷拉下眼皮,不太滿意他這個答案。

    但他馬上又叉開了話題,「看這瓶酒怎麼樣?」

    謝偉說著將手中的酒瓶在面前擺了擺,商標牌上全是我看不懂的拉丁體的文字,但上面

    的標誌倒是很清析一一一隻人頭馬。「人頭馬一一路易十三。可惜店小貨稀,這瓶才二萬,

    有點慢待輝夜小姐了。如果喜歡,改日我再做東,咱們來瓶法國原裝的。」謝偉微笑著說道。「哦!酬」我看了看杯中那晶瑩如琥珀一般的液體。

    這一杯應該有四五千了吧。有錢就是好啊!「…,只不過,任何酒進我的腹中都是一樣

    的效果。二萬與二元,甚至與二角的白水沒多少區別。對了!」…,「謝偉,你怎麼不喝啊?陪我喝一杯。」

    謝偉笑了笑,「我那有輝夜小姐的海量啊,現在已經不勝酒力了。輝夜小姐自便,看美

    女飲酒也是一種享受啊!」

    一一什麼亂七八糟、酸不溜秋的?

    不喝,我自己喝。

    我昂起頭,一飲而盡。

    嗯!清冽之中,似又有一點捉摸不到的綿長。連不會喝酒的我也能感覺到此酒的妙處。

    果然好啊!酒好,有錢好,有錢人就是好啊。

    謝偉看我喝了下去,便將酒瓶放到了沙發旁邊的小桌上,笑著侍立在一旁,好像在期待

    著什麼。

    他在期待著什麼?……我不知道謝偉的具體底細,只是因為他曾向牡丹示好,看似也算

    是朋友。而今天又恰逢我無聊到了極點,才跟他來喝一杯的。

    但相處泣片刻一在舉手投足遼間,我卻發現了一點問題,這傢伙似乎深不可測,每一步

    都有其目的。莫非他接近我,也有什麼目的在其中。

    我轉頭看了看他,他依然笑著站在旁邊。也許是我想的太多了……我也沒再去理會他。

    酒,並不是我所欲,只不過是借酒澆仇而已。我盯著窗外的飛雪看了一會兒,突然感到有一

    點奇怪的感覺。

    下腹丹田中一股灼熱的燥氣慢慢的升了起來,接著便有點,頭暈腦漲了。

    難道酒勁上來了?不過,好像這一次的醉酒的感覺不太一樣啊!

    除了暈熱之外,更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酥癢鑽心的感覺,令四肢百骸,騷癢難耐。

    尤其是下面的隱秘部位,感覺之強烈,讓人難以禁受。

    這難道是…媚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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