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說白天的星星與夜晚一樣多那麼白天的夢也應該與夜晚的一樣多。
不過理論與現實總是存在差距白天的星星雖多但卻看不到;白天的夢雖多但卻很殘酷。
七夜便是我。我已經在懶散無聊中虛度了二十二年現在正百無聊賴的躺在學校的草坪上。我所在的這所學校據說有「無冕之王」的稱號——雖不在「211」中但卻有進1oo強的實力。
我不知道「據」是誰不過我推斷是一位很有權威的人士不然為什麼大家都相信他。我父母很相信他而我很相信我的父母所以我來了。不過等進來之後我才真正的知道什麼叫做「見面不如聞名」。
不過即來之則安之。我也只好繼續在這無聊中混日子。可這幾天我內心中突然有一種想改變這種生活的悸動。
躺在草坪上看著初秋的蕭索。一切都如往常只不過今天的太陽竟早早的顯出了些頹勢。
「雖說明天是國慶節不過這跟你沒關係吧?」
看來我真是百無聊賴竟對著太陽開玩笑。不過今天也的確太無聊了才剛開學又放國慶長假。我不想回家恐怕又要獨守七天的空房了。
唉!有時想想我做人是不是也太失敗了。也許我應該改變一下了比如說……嗯!又比如說……。比如了很長時間我也沒比如出具體的改變法正當我想繼續「比如」下去的時候忽然有人打斷了我的思緒。
「七夜你躺在草坪上幹嗎?」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草坪外對著我喊道「你看你那樣子就像是在等待王子親吻的睡美人。」
聲音的主人是一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初看上去楚楚可人的不過跟她處久了你就會現這個傢伙最善扮豬吃虎。她靠這招謀害了無數的傻瓜更可氣的是那群傻瓜被她賣了還在旁邊幫她數錢。
「浮萍是你啊。其實我正在等待著那位命中注定的公主來吻醒我沉睡的心扉你要不要吻一下試試?說不定你就是那位天命真女呢!」
「得了!你少噁心了想用那些肥皂泡般的童話來欺騙我這個『無知的少女』嗎?」
嗯!!……「無知的少女」這個……我無語了這個傢伙太沒臉皮了。
「你在想什麼?不會是在心裡說我的壞話吧?」
「啊。不敢不敢。」這女人太敏感了竟然可以探透我的想法。
「我也不廢話了看來你今晚沒事對吧!我請你吃飯。到時給你電話待會見!」她絲毫沒管我的反應乾乾脆脆的說完了。
在我還未完愣之前她人已不見了蹤影。
「請我吃飯!為什麼?」如果是那些平常的傻瓜一定會以為愛情的春天來了吧!不過我的頭腦還算的上清醒我可不敢奢望這種愛情的突降。
男人的權——女人的野心男人的錢——女人的慾望男人的帥——女人的虛榮。
這三點是我的舍友——陽炎總結出的男人必備的吸引女生的「愛情三寶」。悲哀的是這三點我好像一點也不具有。所以我也不會去奢望什麼愛情空降。
她有何目的到時自會說的。
「順流而下任意東西」。這就是我的生存原則。
不過憑著我男人的第六感我預感到一種不詳的氣息感覺好像要生什麼巨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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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回宿舍看一下吧估計現在人已經都走*光了吧。
翻身爬起剛要走忽然感到背後有一根冰椎直刺後心。扭頭看是一個紮著馬尾戴著眼鏡穿著一襲白衣的女孩正在向我放出冰冷的目光。
「長的挺漂亮的怎麼目光這麼狠毒?」我邊往宿舍走邊在心中嘀咕「那殺人的目光就像在控告我強*奸過她不過如果我有幹過這種事我不可能忘記啊!難道我跟她有殺父之仇這個也不太可能。那麼……。」
在胡思亂想中我已經到了宿舍。
六個人的宿舍平時覺的挺擠的可現在要我一個人住又有點不習慣。這群傢伙有的去旅遊有的去賺小錢有的去泡女朋友。只剩下我一個人無所適事。看來我真應該改變一下了。
推門進去沒有一個人只有一隻色狼蹲在電腦前。
「大家都走了嗎?你不會又在偷偷的看a片吧?」
「說什麼呢?我還用偷偷摸摸的看a片嗎?」說話的不是人而是那只「色狼」。那只叫陽炎的色狼。說是「色狼」其實我認為「色狐狸」更恰當。因為這小子對付女人的「膽量」比他的「手藝」差太多了所以現在好像連一個也沒辦妥。不過「色」歸「色」這小子長的可跟「齷齪」兩字絲毫無關。接近1米8的個頭四肢修長面色白淨劍眉虎目。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這是讓女生「一見鍾情」的標準形象。不過這種一見鍾情也只能維持「一見」。很快要不他另求新歡要不女生因他的花心棄他而去。但是他是從不在乎「失戀」的因為他的字典裡根本就沒這個詞。這是他的生存法則。
這個法則可能是很卑鄙的所以知他底細的男生都不太願接近他不知是因為鄙視還是因為嫉妒或者兩者兼有。雖然這小子整天油嘴滑舌交遊甚廣但真正的朋友沒幾個。在宿舍中他只與我處的不錯。因為我們的生存法則毫無衝突。實際上我的生存法則與誰的也不衝突。
「對了我忘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a片。」我隨手將外套扔在床上。
「嗯對……。啊!不對。你把我繞糊塗了。」
「你會糊塗?那可真是『難得糊塗』。」
「你小子是不是找茬啊?來決鬥。」他有點氣急敗壞了直接向我下了戰書。
「誰怕誰啊?」我一記「後旋腿」將門踢上了。走到他面前伸手拿起……拿起遊戲手柄。
手柄?沒錯不是字打錯了就是手柄。你以為要拿刀子啊。
進入拳皇的遊戲界面選出自己最善長的角色……開戰。
今天不知為什麼我感到手的反應度比往常快了很多。不過勝率還是不高因為一到關鍵時候精神就會緊張手指便會僵的厲害。平時一緊張也會如此不過今天好像特別嚴重。
「雅典娜不知火舞king你小子為什麼總選女角色?。」陽炎一邊盯著屏幕一邊打趣我。「說你喜歡操縱女人吧從平時的表現看你也不是這種人。你不會是想當女人吧?」
「想你個頭我只時覺的好用罷了。」這傢伙一有機會就會調侃我當然我也不會束手待斃。
「那你的三個人物怎麼講?紅丸蔡寶健山崎龍二個個都是變態。你不會想當變態吧!」
「哈哈!算你狠……。」陽炎怏怏的笑了笑接著又說道「我待會回家。」
「你不用這大好的時光去泡妞嗎?」
「十一國家法定節假日我休息。」
這小子把泡妞當成職業了。
「這幾天你要空守閨房了。不過你放心二三天我就回來。」
「你少噁心了。說的像情人分離似的。你死了我說不定過的更快活。」陽炎的家就在本市幾十分鐘的車程。
「我噁心?你聽聽你剛說的這一句就像一對小情人調情似的。」這傢伙就會倒打一耙不過剛才我好像也是這樣的。
「是不是你手機在響啊?」
嗯!剛才的戰鬥太緊張了沒聽到。經他一說我才現手機正像定時炸彈似的在出急促的「警報」。我急忙從外套中掏出來上面顯示三個未接電話而且是來自同一個人——浮萍。這下我可真要死了。
我急急忙忙的衝下樓。
浮萍大小姐正在樓前的草坪上來回踱著步雙手抄在胸前時不時低頭看一眼表滿臉的不耐煩。一見到我下來立刻做獅吼狀「七夜你剛才死了嗎?」
哦!不至於吧。我只是遲到一會就要咒死我。
「你不會是因為玩遊戲連我的電話都不願接了吧!」浮萍斜著眼瞅著我好像一切在她眼中都是透明的。
這個女人也太厲害了不會是偷偷的在男生宿舍裝了攝像頭吧回去要好好檢查一下。
「不是我是因為舍友有事幫著處理才耽誤了。」我那敢承認只有撒個小謊了。
「是這樣啊!這還情有可原。」她的怒氣漸漸消了下去。
正當我在暗自慶幸的時候陽炎那傢伙突然從樓上探出頭來「七夜你小子怪不得不跟我玩電動了。原來是泡上班長大人了。」
慘了!這一聲不亞於地獄的招魂歌。
「陽炎我死之後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我心中對陽炎的詛咒還沒下完就被浮萍揪住了耳朵。
「你小子竟敢騙我。跟我走。」
身後傳來陽炎下流的口哨聲和一陣陣不純潔的笑聲這個傢伙不知正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