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 第二十一卷 十二 禍害的進取
    一路直接開到葉彤家,冷著臉把她丟下,隔了車窗沈澄毫無人性:「告我去吧,勞資潛逃去澳門了。」

    說完就走了。

    他還氣呼呼的?葉彤眼前發黑。愣了那裡半天。

    再把車甩到十八號。

    不要想,王斌就在這裡。沈澄進去了:「泡我老妹呢?」

    「哎,正好找你。」「哼!」

    冷哼是禍害發出的。被王斌拉著,沈澄莫名其妙的看看禍害,一邊走一邊回頭:「我又怎麼了?」

    「哼!」

    「你怎麼管教女人的?管不了還給我。」沈澄憤怒了。王斌打了他一拳:「你特麼出大漏子了。怎麼回事情?你是不是和葉彤出去的?」

    「!什麼?別胡說八道。」沈澄努力裝的很迷茫。眼神從驚訝,意外,到奇怪,再到惱怒。完美的演繹了一個被無辜八卦的受害者該有的心理歷程。

    王斌放心了:「那就好。下午你爸爸套我話的,問你到底去哪裡了。我想想不對。就擔心你偷人被發現了呢。」

    「去去去。還有什麼事情。」沈澄沒好氣的道。

    王斌搖搖頭:「沒什麼。你明天要走?」

    「嗯,那邊有事情要處理,我馬上去紅袍那邊談。你記得給我把輝子撈出來啊。幫我看著他點,這個混蛋再無法無天你給我把他送去勞改去。」

    「成啊。舉手之勞。」王斌哈哈一笑。

    沈澄不廢話了:「好了,我也不扯了。哦。我聽我爸說,你在準備錢買房子?你腦子有病吧?我那邊幾棟大樓在蓋著。你急個啥?」

    「不是,沈澄,怎麼說我也是男人吧。燕子跟我。我總不見得什麼也不出吧。」

    「得了吧你,要命呢。這種面子很噁心。我家禍害是無價寶,你一套房子就換了去了?瞧你人品次的。別廢話,房子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你有那錢啊,給燕子買買衣服,哄哄她,別看她特麼的整天那麼爺們,可人家也來大姨媽的啊。」

    「你說什麼?」禍害氣急敗壞地沖後面衝了上來。柳眉豎的那個如刀!

    沈澄嚇一跳。看看王斌在笑,警痞做好防守也大笑起來:「傻妞。勞資教育你男人怎麼疼你呢,好歹不識。」

    「你跟他談才好,我要他別操心別操心,他就得瑟死了,什麼男人啊,什麼啊。有出息不在花錢上,在賺錢上。王斌你再婆婆媽媽的,老娘踹了你釣凱子去。」燕子眼睛一轉,又抓著機會去抽王斌了。

    王斌在那裡苦笑。

    沈澄臉一板:「燕子。怎麼說話呢。王斌這麼想也是對的。你希望找個沒種地?不過你也有道理,王斌,爺們看的是將來,家境好的不過是投胎好。起跑線拉一起他們和你比算個鳥?你丈人又不計較這些,我爸對你還有話說?燕子是看錢的人?你真別唧唧歪歪了。那買房子的錢啊。留下把家裡裝潢了。等段時間有個商業計劃。然後你才投股就是。啊。」

    斌想想,也點頭了。

    「那我走了啊。」沈澄擺擺手。

    「人模狗樣的害在後面鄙視著沈澄。

    沈澄當聽不見,禍害來神了:「哎,今天不對啊,你是不是做什麼虧心事了?」

    沈澄大怒轉身:「我不抽你就是不對頭?你特麼別跑。王斌你讓開,你讓開。」

    王斌護著笑的花枝亂顫的燕子:「去去去,想打人啊。先過我這一關。」

    「!」沈澄翻翻眼睛:「算了,打到最後一家子上來群毆我。走了。」

    「哥,我要二層。」

    「什麼二層?」

    「房子啊。頂樓也算我地。捨不得?還有,給我家裡裝一個滑梯一個步行電梯。上樓老娘按電鈕,下樓老娘滑滑梯。」

    「滾。」

    沈澄深呼吸了一口,轉身就走,絕不猶豫。真服了她了。

    王斌和禍害一對在後面笑成一團。

    沈澄懶得再看狗男女一眼,打了電話給紅袍。

    紅袍正要回市裡呢。

    「那我在十八號等你。」沈澄說完,放下了電話。隔了車窗看到禍害又來了。他立即反鎖車門車窗。禍害敲門。不搭理。

    點香煙。就看著。看她能折騰出什麼ど蛾子來。

    「出來!」外邊在蹦。

    沈澄不看她。抽煙。

    轉身,沒一會兒。禍害帶人來了,沈澄瞪著眼睛,看著這個混蛋居然帶著一群員工,嘻嘻哈哈的搬著磚頭把車前輪後輪全堵住了。

    沈澄氣的搖下車窗:「你幹嘛?我馬上有事情呢。」

    「那你讓我進去,我有話和你說。」

    「王斌上哪兒?」沈澄奇怪的看著王斌笑著從那邊走了。禍害撇撇嘴;「人民警察為人民。去關心失足女青年了吧。明兒我和陳叔說,把他調到女子看守所去好了。」

    「你們特麼的給我搬走。」沈澄對著一群小姑娘罵道:「平時多跑幾次都叫苦叫累,今兒搬這麼多磚頭居然沒事情?」

    小姑娘們不怕他,嘻嘻哈哈的跑了。

    禍害進車。

    江城的傍晚,街頭。

    一輛帕薩特的四個車輪前前後後,被幾塊磚頭堵的嚴嚴實實地,沈澄哭喪著臉坐在裡面。香煙燃到了過濾嘴也沒有察覺。

    禍害在和他談心:「哥。我想和你說點事情地。」

    「放。」

    「我想去上學。」

    「!」沈澄大驚失色:「你說什麼?」看鬼似的看著禍害。小丫頭一臉認真:「真的,以前全瞎幾把玩了。現在管理酒吧啊,連個賬也看不懂。還有管理人啊什麼地。不是老馬指點著我早搞的亂七八糟地了。將來事情要做很大的,我總不能一直這樣吧。宋菲又老實。你那些小蜜又不能上台。爸老了。乾爸就是個土匪。」

    「你爸才土匪。」

    「我是褒義。」禍害撲哧一笑:「哎呀!」推了沈澄一把,手在那裡搖搖晃晃著:「哎,哥,我說真的,將來我們的事情,只有我看著,其他人畢竟是外人。肚子裡沒貨覺得吃力呢。我想去花錢進個大學旁聽旁聽。或者找專業的老師指導指導,反正又不是為拿什麼破文憑。我只要真本事。」

    「真的?」

    「嗯。」

    「行,燕子,你說地也對。大飛他們,費偉名他們,再好,畢竟不是我和你。不是說他們坑我們,而是我們也要做出點什麼來才行澄一笑:「燕子,戰略上我把握的住走向,那些信息我能掌握的新和快,具體的執行上地確不行。現在執行的是其他人。不過還好有乾爸帶著呢,將來他老了,是要有人接班啊。」

    「那你同意?」

    「同意,這樣,我請大飛那邊專業的投資顧問指點你。那些人比一般的大學老師強多了。」

    「那更好呢。」燕子點點頭。

    「嘖嘖,看不出來,丫頭長大了嘛。」沈澄忽然取笑道。

    燕子卻在翻眼睛:「還有個事情,哥,乾脆叫王斌辭職吧。專心和我一起做事情,反正家裡有你在外邊就夠了。你看呢?」

    沈澄臉色沉了下來:「你的意思?王斌的意思?」

    「啊?我才想地,就和你說地。」燕子看著沈澄:「怎麼了?」

    「燕子,我和你這麼說吧。按著性格來說,王斌地出息該比我穩,比我大。朝中無人難做事。貼心的總要有一個在官場上混地。而王斌地性格更適合在這條路上。所以。你明白麼?要看人下藥。」

    「哦。」

    「另外,我就要說你了,你性子其實和我一樣,很強勢。但是女人這樣不是好事情。王斌家境不好,但是很努力。人家盡心介盡意的要花錢買房子,是想作為男人給你一個家。這不是面子,而是心意。當然。也是尊嚴。」

    沈澄揉了揉眉心:「真正的尊嚴和那種狗屁面子是二回事情。你明白?」

    「嗯。我知道,一個真心一個假意。」

    「你特麼的智商啥子時候開發的?」沈澄詫異的看著禍害。想想不是刺激她的時候,連忙又正色起來:「你吧,要注意場合,男人都要在外邊走,別總咋呼咋呼的,心裡再在乎王斌,在外邊和在家裡是二回事情,明白麼?」

    「誰在乎他?」

    「你看你!」沈澄火了:「你沒事情和人家亂嚷嚷啥子?酒吧裡誰不知道王斌在乎你,怕你?人家大男人怕你?還不是寵著你。我再問你,外邊有人傳王斌吃軟飯,你怎麼想?」「明白說吧,外邊肯定有人說,從來沒缺少過這樣的小人。在單位,王斌和我爸這樣關係,水潑不進。擋了別人的路。會沒人說?王斌會沒察覺?他是個極其敏感自尊地男人。也很理智。換了我說不定我早不要你了,你們說我吃軟飯?勞資不吃不行了?可是這樣不委屈了你?」

    「多為他想想。人家為你付出的不少了。感情的事情,有來有往。互相付出才能長久,明白麼?」

    害聽到自己從來沒想過的這些,默默的點點頭,想想嘴巴又不由自主的分辨上了:「其實我對他也好呢。」

    「方式方法。怎麼這麼不開竅?說話小聲點,做女人溫柔點會死啊?」

    「知道了知道了。哎。你剛剛說感情的事情,互相付出啥地,搞得情聖似地,那你怎麼老偷人呢?」禍害想想。不對啊,這些話是真理可是你哪裡有資格說?

    質疑著,她看著沈澄:「說啊。你為啥偷人?」

    「還有句話,我沒說呢,男人的未來,你建議分析,幫助。但是不要指手畫腳。除非他真地做地大錯特錯。不要安排他的人生。你和他說這些的話,會引起紛爭的。明白麼?」「我知道了。哎,你知道這些道理為啥偷人呢?問你三次了。」禍害很執著。

    「這個,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我呸。」

    「我定力差行了吧。都半年拿不到分紅了,你還要咋滴?」沈澄急了。

    「紅袍來了。我不和你說了,你吧,反正別在江城偷人就好了。你以為宋菲不知道啊,人家裝傻。上次和我談心,嫂子說,她爸爸和他說的,該糊塗的時候糊塗吧。要不就找個無能的。要不就會這樣。說這個世道,和過去不一樣。沒轍的事情。誘惑太大…」

    「…宋老夫子和宋菲說地?」沈澄懵了。

    「是啊,宋菲和我談心的啊。哼,你以為人家傻,不知道馬麗麗。不知道付紅,不知道葉彤?不知道莫菲姐對你也有點?反正你小心點,嫂子這個人老實可不好欺負,你真過分了,半夜她把你JJ割了,你還沒處說理去。你可是獨苗啊。」

    「你滾。」

    「我走!反正你小心,女人多敏感啊,自己男人搞什麼真不知道?哼!」

    「不是你個蠢貨幫勞資掩護說漏了吧?恩?」沈澄忽然疑心的看著禍害,禍害驚慌失措:「什麼?你賴到我頭上?去死吧你。」然後落荒而逃。

    沈澄傻眼了,太瞭解她了。就是這個蠢貨出差錯的!急得沈澄扯著嗓子:「你到底怎麼說漏了的?」

    「反正,反正我沒說你偷人。她問那些是不是喜歡你,我說也許吧。其他我沒說啥。真的,然後我解釋死了。」

    「你特麼越說話越多。」

    「怪我?你老婆找我的。我幫你掩飾也有錯?你有本事別偷人呀!反正你啥也別承認,我真的說沒有,我就說也許人家喜歡你吧,我反正什麼也不知道。再說。不是老夫子先和她說的?你自己去問老頭去!」

    「你去死吧。那邊有車來了,你快躺好!」

    紅袍趴了一邊笑的前俯後仰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

    沈澄苦笑著轉了頭來:「正好。幫我搬磚頭,城管來了還當我幹嘛的呢。」紅袍哈哈大笑:「禍害就是禍害。明天走了,晚上找你媳婦去吧。」

    「我等會找,哦,電話來了。」沈澄低頭看看拿起了電話:「我到了,剛剛找王斌有事情的,你到十八號來。我和紅袍談完了事情陪你。」

    宋菲哦了一聲,放下電話了。

    沈澄低頭,先忙著刪除通話記錄。紅袍斜斜的看著他:「哦。」

    「嘿嘿。嘿嘿。」沈澄在忙碌的同時,害羞地看看紅袍,乾巴巴的陪笑,然後繼續努力。

    「明天下午走。這次過去,嘿嘿。上次一起的兄弟直接先劃到我們名下了,全是好手啊。而且上次對犧牲的幾位善後後,大家很感動。」

    「這是該的。紅袍。這次過去,我看徹底的掃一把,藉機把那邊搞個水質清清才行。總藏著掖著不是個事情。」

    「我看也是,借題發揮吧。阿彪那邊和軍哥那邊在排查了。我們去的時候也該有消息了。另外,估計離不開曾偉過去的那***人。」

    「廢話,肯定是。好辦的很,他鬧我們,我們鬧他們,雙方政府全不承認,怎麼無恥怎麼來。和我比?勞資在他娘的菊花裡面塞二踢腳。聽響之後,我看他們高潮不高潮!」

    紅袍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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