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盡的青絲透過木雲落的護體真氣,竟然穿透了他身上的黑袍,鋒不可擋,直接點向他的皮膚,這種他所未知的異術,極是怪異。體內的火屬真氣騰然而起,手中的鳳血劍隨之火光大盛,木雲落的心神感觸著酒拓貴子的位置,手中的鳳血劍掠過一抹劍芒,突破這重重的青絲,點向她本體的所在之處,火勢破開一切。
接著他的身形在青絲中不停的閃動,鳳血劍的劍勢勢若流星,一時之間他的身體都掩在這火勢之中,仿若整個身體都燃燒起來,無數的青絲隨火而逝,怎也擋不住他的步伐。
那道破向酒拓貴子的劍氣終是破入她的體內,火勢砰然而起,接著又歸於沉寂,這時房內的青絲散去,木雲落灑然而立,只是後背處有秀發穿透的孔洞,隱隱透出內裡的皮膚。而酒拓貴子就站在他的對面,一頭青絲依舊是垂至小腿處,隨風而蕩。只是她的臉容蒼白,嘴角還溢出點點的血絲。木雲落的眼神盯在她的胸脯之上,她身上的衣物,盡被火勢灼去,一具雪白晶瑩的玉體暴於他的眼底,沒想到在衣服下還隱著這樣一具動人的身軀,十三四歲孩童的身體,但那種豐潤飽滿,卻形成一幅絕美的畫面,無論是細節還是整體,都足以令男人沖動。
“我走了,武夜田雄已死,想必你們的下場也不會好過,而且水月世家傾滅在即,如果你們想追求更強的力量,不如投入我的麾下。天道至理,放眼整個東瀛,又有誰有我的感悟深?”木雲落收劍回鞘,看著身前的酒拓貴子,淡淡道。
“木雲落……難覺道你是擊敗過水月無跡的那個人,中原武林名頭最盛的第八大宗師?”酒拓貴子喃喃道,接著眼神中爆出一抹無助,這樣的男人,不是她和鬼索斬馬可以擊敗的。
木雲落點頭,身形消失在房間之內,誰也沒有看清他的去向,他的聲音卻遙遙傳來:“我先行一步,如果你們想追隨我,就來京師吧,擊敗水月世家,我希望你們能出一份力。”這當然只是一個借口,如果他們想追隨自己,只有殺了最忠心的水月世家,才是真正的表白機會。
鬼索斬馬睜開眼睛,酒拓貴子絕美的身子轉瞬卻隱於長發之下,除了木雲落之外,她再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的身體。“原來傳言竟是真的,雪麗公主回來了,看來東瀛再不是水月世家的了,龍淵世家才是真正的東瀛之主。”酒拓貴子幽幽道,接著看向鬼索斬馬,凝神道:“鬼索,你想怎麼辦,是追隨木雲落,還是要繼續幫助水月世家,我需要你的答案?”
“我只崇拜強者,此人的武道修為,是我平生僅見,就連水月無跡都敗於他的手下,相信真的如你所說,已達天道至境。原來傳說中破空而去的人真的存在於世上,如果能投於他的麾下,相信我也有機會去領悟天道,就算踏入不了天道,但也能夠看到天下最精深的武學。”鬼索斬馬堅定道,灼灼的目光中透著一股狂熱,他本就是好武之人。
樓下的士兵們這時才湧了上來,卻只是站在二樓的樓梯口,不敢再向上行來,只能遙遙喊道:“鬼索大人,出什麼事了,需要我們幫忙嗎?”
“你們能幫上什麼忙?”鬼索斬馬苦笑著搖頭,喃喃道,接著一聲狂喝:“都退了吧,武夜大人戰死,刺客也逃走了,從現在起,我和酒拓貴子小姐不再是武夜府上的人了,從現在起,你們的事,就自行處理吧,我們以後或許就是敵人了,我將投入雪麗公主一方,將來戰場上見面的時候,也不必有所顧忌。”
樓下的士兵一震,接著嘩然聲大起,原來傳言中龍淵雪麗公主已返回東瀛,竟是真的,鬼索斬馬和酒拓貴子的厲害之處,他們早已是種在心中,現在武夜田雄已死,陡然之間,他們竟然和這二人成了敵人,臉上的駭然之色再也藏不住了。
“大人,龍淵王朝本來就應是東瀛之主,我們願意追隨鬼索大人,討伐水月世家。”二樓的士兵一名帶頭人喊道,大勢所向,他們自然不能身免。
鬼索斬馬和酒拓貴子相視一眼,接著互相點頭。接著酒拓貴子的身形消失在房間之內,她現在的模樣,自是不方便見那些士兵,而鬼索斬馬卻恢復了幾分的氣力,扛起那柄斬馬刀,行於二樓,帶著士兵們漸漸遠去。
這一次整個京南的士兵,在鬼索斬馬的號召之中,大多數都投入了龍淵雪麗一方,但亦有不少武夜田雄的親信,負隅頑抗,所以京南發生了為期三天的戰爭,在三天之內,鬼索斬馬終是控制了京南,手下也籠聚了五萬士兵,這時他才帶著士兵向京師進發。只不過當他去找尋酒拓貴子的時候,卻只拿到了酒拓貴子的一封信,上面寫著她早已在木雲落離開之後,就追蹤而去,剩下的事就交給鬼索斬馬了。
鬼索斬馬一聲苦笑,自己還是落後了一步,不過有了這五萬士兵,相信在京師之戰中可以出相當大的力,這樣木雲落必然可以讓他追隨左右。能夠處於強者的身側,那是一種難得的機遇,對他的提高有著莫大的好處。
且不說鬼索斬馬一行,木雲落穿出房間,追蹤著馬車留在雪地上的印痕,一路出了京南,向北行去,片刻之後即追上了馬車。他的身形落於夜無月和冷雪飛原本所在的馬車之內,沒想到馬車內現在卻坐了三人,上官紅顏竟然也坐了過來。三女看到木雲落的身形,齊呼一聲帝君,展出三種風情不同的艷媚,令木雲落一時之間有種驚艷之色。
“武夜田雄已然身死,水月世家最大的助力已然破滅,接下來的京師之行,我們要以強勢的姿態出現,就讓雪麗揚明身份吧。”木雲落微微一笑,攬過三女的嬌軀,吻著她們的發絲,柔聲道,雙手也是直接插入冷雪飛和上官紅顏的體內,觸碰著細膩的肌膚。
夜無月緊緊摟著他的脖子,獻上最熱的甜吻,唇分時,夜無月已是媚眼如絲。“帝君,你還是直接去前面的車上看看吧,雪麗想必更想聽到這個消息,而且那兩名東瀛的琴舞大家,現在心中亦不會平靜,武夜田雄身死的消息,還是早點通知她們吧。”夜無月呢喃道,只是她的行動卻並沒有配合語言,纖手竟然掠進他的衣下,撫上了平靜的神龍。
木雲落微微一笑,雙手熟練的解開夜無月的衣衫,露出絕世無對的玉體,搖頭道:“月兒,你真希望我此時離開嗎?那樣你可就至少要在一個時辰之後才能見到我了。”
“月兒當然希望帝君留下,帝君每次孤身涉險,月兒的心中都有說不盡的擔憂,唯有帝君最滾燙的神龍進入月兒的身體時,月兒才會平靜下來,那也是世間最大的幸福。”夜無月滿臉含情道,最後的聲音中亦是充滿了無盡的呻吟之音,仿若在承受著極大的快感,那是因為木雲落的神龍已經進入了她的體內,那火熱的神龍,攪起一股道不盡的酥麻之意。
冷雪飛和上官紅顏在這種情況下,自是紛紛解帶,這三女均是不可多得的美女,身體也是成熟至極,車廂內的溫度隨之上升,就算是外面冰冷的雪勢,也阻不住車內的春意,木雲落縱橫馳騁,雙手亦是對身下的女人展開無盡的探索。
馬車一路向北,這條主道上的積雪上已是被行人踏出一條路來,京南至京師,自然有許多的過客。雷猛揮鞭而行,車內坐著的是龍淵雪麗、和仁純子和花田美黛子,身後木雲落所在的馬車則是由神谷夜相揮鞭,只是車內的呻吟聲並沒有傳出,木雲落的真氣隔絕了這種聲音。
此刻,冷雪飛正在承歡,她的後庭谷道中,隨著木雲落神龍的聳動,亦是帶出一股難言的快感,這裡亦是不知被木雲落征伐了多少次,早已是習慣了這樣的歡愛方式,而上官紅顏則跪伏在車內,冷雪飛正在伏在她的玉背之上,兩具身體的疊加更是令木雲落得到了這種交互歡愛的體驗,不同的花徑,不同的谷道,自然是不一樣的享受。
冷雪飛正是在即將得到高潮之時,那粗大的神龍卻已是移出她的體內,進入了上官紅顏的赤蚌之中,再戰欲火。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觸掠過冷雪飛的每一寸肌膚,令她在上官紅顏的背上不停的呢喃起來,搖動著那隆起的臀部,以求得到他的寵幸。
上官紅顏的花徑之中傳來一股強大的鎖魂之意,這自是魔門艷術的強大之處,木雲落的神龍再抽動近千次,上官紅顏的臉容上泛起一股鮮艷若滴的紅暈,顯然是即將達至爆發的情欲邊緣,這時木雲落再換位,進入其上的冷雪飛體內,引來冷雪飛的一聲更大的呻吟。
夜無月早已是疲憊無力,看著三人間的游戲,她臉上含春,媚眼如絲,若不是身體無力承歡,早已是上去承歡,三具身子疊加,三個隆臀展現在木雲落的眼底,想必更會激發出不同的感觸。木雲落愈戰愈勇,身體散出勃勃生機,冰屬真氣勃然而發,透過神龍散入冷雪飛的體內,這種冰與火的雙重刺激令她的身體抖動起來,瞬間達至了極限之點,昏睡過去,絕美的身子自上官紅顏的玉背上滑落,仰面倒在車內,雙腿大開,每一處妙點都展於木雲落的眼前。
接著木雲落亦是將上官紅顏送上了情欲的頂點,在生命的種子深深埋入她的體內,神龍卻並沒有褪出,依然埋在她的體內,雙臂摟著她的身體,享受著這余韻滋味。
此時,車頂上傳來一聲輕輕的聲音,尤如風聲掠過,但卻躲不過木雲落的心神感觸,他斜倚車廂一側,嘴角含起上官紅顏飽滿胸脯上的紅豆,聞著她的體香,淡然道:“哪位朋友追來,報上名來,是敵是友,還請告知。”
這不是殺人的好時機,唯在車內動人的春意,才是男人的至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