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之武俠 冬之卷 第四十章 情火泛濫
    “帝君令妾身追隨左近,妾身自當前來相隨。”酒拓貴子的聲音淡淡響起,她和鬼索斬馬分別之後,僅僅回府留下一張紙條,便直接追蹤而來,要去京師,必然是沿著這條路行走,以她的功力雖然受傷不淺,但追蹤著馬車而來,倒也不是件難事,更何況她本就長於輕身之術。

    木雲落心中一歎,原來是酒拓貴子,想起她那種動人的風情,稚嫩的體形,驚人的身材,混雜著青澀與成熟兩種風情,他的心中一熱,在上官紅顏花徑之中的神龍勃然而動,再次脹開那緊合的花徑,懷中的上官紅顏呻吟一聲,小舌在木雲落的胸膛上輕輕的舔過,柔若柳絲。

    “既然來了,就到車裡吧,相信你強壓下的傷勢到現在也差不多要爆發了。”木雲落揚聲道,念起鳳血劍的劍氣破入她的體內,她並沒有就地療傷,而是追蹤數十裡而來,那劍氣亦是差不多要爆發而出了,那種火熱的劍氣若是肆虐開來,以酒拓貴子的身手絕難抵擋。

    冷風吹過,車簾微微揚起一角,接著酒拓貴子的身形便跨入車廂之內,以她的身高,兼之馬車的車廂極是高大,竟能直接站立於車內。她身上依然沒有半分的衣物,而是以青絲裹體,純真的臉容泛起一種淡淡的蒼白之意,若花蕾般綻放的嘴唇亦是有種令人憐愛的清純。

    酒拓貴子單膝脆身下,眼神卻看著木雲落埋在上官紅顏體內的神龍,那裸露而出的一大截已是超出了她的想象,這令她聯想到內裡會是如何驚人的雄壯。車內的淫靡場景並沒有讓她退縮,只是那樣跪在原地,三女的絕色反到是讓她心中微驚,這個男人果然是如傳說中的神偉。

    木雲落側臉看著酒拓貴子,淡然道:“坐吧。”話音剛落,他的臉色一變,伸手拍向酒拓貴子,以酒拓貴子的功力根本來不及閃躲,這一掌突破常理,沒有任何的距離束縛,隨勢而至。掌中透出的真氣散出凜冽的銳氣,纏繞在酒拓貴子身上的青絲在真氣的壓迫中淡淡散開,一垂而下,露出內裡傲人的身材,在小腹之處,一道散著赤色的突起,正在游動,如同是停留在她體內的一點光芒,那是木雲落破入她體內的炎之劍氣。

    “這道劍氣若是游到你的上丹田處,必然會爆開,這樣你便屍骨無存。就那樣站著吧,把頭發縮短,讓我替你收了這道劍氣。”木雲落沉聲道,右手貼在酒拓貴子的小腹上,下方兩寸,便是潔白無草的神聖之地,若唇般嬌嫩的蚌齒散著誘人的光澤。

    酒拓貴子的長發奇跡般的縮短,片刻之後化為只及肩頭處的長短,這時那道劍氣散出一道道炎熱的熱氣,令她的身體表面散出滴滴的汗珠,卻更增她的媚態,她的碩胸在這樣的距離看,更有一種挺拔的怒峙,堪比夜無月的尺寸,但是出現在這樣一具嬌小的身體上,那種誇張的形態,可以想象,那甚至是比上官紅顏的豐滿更加的迫人,恐怕也唯有莫玉真才可比擬。

    木雲落的掌心生出強大的吸力,緊緊貼在她的小腹上,然後漸漸拉遠手掌,層層真氣縛在小腹之處,一種無以傳言的滋味透入酒拓貴子的體內,竟令她發出一聲呻吟,青稚的聲音散出這種媚態,更是一種極致的叫床之音。大喝一聲,木雲落的頭發飛舞而起,那道劍氣受到牽引,破體而出,化入木雲落的體內,接著酒拓貴子的身體也受到牽引,硬生生的撲進木雲落的懷中,正是卡在他的上官紅顏的身體之間。

    微笑中,上官紅顏的嬌軀向後仰去,玉背躺在馬車內的毛皮之上,但二人的連接處卻並沒有斷開,神龍依然是二人聯系的橋梁,那天下最羞人,卻也最動人的所在,展現在酒拓貴子的眼底。酒拓貴子再一聲呻吟,緊緊偎入木雲落的懷中,胸前的雙丸壓迫在他的胸膛之上,磨動開來,細巧的雙腿分開,纏在他的腰間,那雙小手更是摟著他的脖子。

    她本是清純之女,不可能在初見時即行男女之事,但馬車內的艷麗場面卻打開她心神的一絲空隙,更是在木雲落吸收劍氣時,觸動了她的情火,此時的她已然受到情火所惑,沉迷於男女的性事之間,這裡面當然也有上官紅顏的原因在內,魔門的媚術,無分男女,那種將性事放大到極至的狀態,能令任何人動情。

    木雲落的雙手托在酒拓貴子的臀丘之處,雙手大力的揉捏,沒有半分的憐愛,只想韃伐懷中的佳人。上官紅顏的身體再後退,終是吐出了木雲落的神龍,那巨大的神龍反彈而回,重重擊在了酒拓貴子的臀縫間,這令她再發出一聲顫音。

    酒拓貴子將身體下降了三分,嬌柔的花瓣觸到了神龍的頂點,身體盤動開來,撩撥著木雲落的情火。木雲落的手前移,捏住了她的雙峰,留下了深深的指痕,此時,酒拓貴子的身體後仰,一頭青絲再次延展,卻是如繩索般纏在了木雲落的身體之上,整個身體全賴木雲落的神龍在支撐著體重,但她的雙腿之間卻並非是實物,所以她的身體漸漸下沉,終是將神龍納於體內。

    木雲落轟然一震,這種方式的歡愛更令人動情,兼之她花徑的彈性緊窄是平生所見,不由大力聳動開來。一時之間,馬車內傳來陣陣處子的啼鳴音,再加上肉體間互撞的聲音,這對僅僅見過兩次面的男女,一見面即達到了這種水乳交融的境地。

    馬車之外原本初晴的陽光漸漸沒入烏雲之中,風勢漸漸大了起來,雪花夾雜在風勢之中,隨勢而下,又一場風雪來了。馬車之內,酒拓貴子終是達至了歡愛的極限,而木雲落亦是在此時再散出生命的種子,滾燙火熱的噴湧令酒拓貴子的嬌吟聲無比的柔媚。

    一身香汗的酒拓貴子如同一只小貓般倦在木雲落的懷中,嬌小的身軀不由自主的抖動著,顯然還沉醉在歡愛的余潮之中。“如此妙女,果然是我平生僅見,貴子,以後你就是我身邊的女人了,成為黑水帝宮的女奴吧。”木雲落拍了拍酒拓貴子嬌小但肥嫩的臀部,感歎道。

    酒拓貴子一臉的滿足之意,破瓜的裂痛並沒有令她不適,身體仍然後仰,全賴著木雲落的神龍沒在她的體內,著體重,青絲纏在了木雲落的脖間。“能得帝君寵幸,是貴子的緣份,以後貴子當是永隨帝君,生死不棄。”

    木雲落灑然而笑,接著扶著酒拓貴子躺下,大手按在她雙腿間的花瓣處,木屬真氣療治著她的傷勢,看著她淡然入睡,這才重又換過一身的衣衫,那件被酒拓貴子青絲刺破的長衫,隨手拋出車外,在劍氣中化為塵芥。隨後他的身形躍入前面的馬車之上,龍淵雪麗正是與和仁純子和花田美黛子在以東瀛語交流著。

    灑然坐於龍淵雪麗的身側,木雲落將帶出的古琴遞給和仁純子,微笑道:“純子,武夜田雄已經死了,相信在東瀛再沒人纏著你了。”

    “怎麼沒有,不是還有你嗎?若是真心想幫助純子姐姐和我,就讓我們離開。”花田美黛子一聲冷哼,顯然是對木雲落在救她的時候,占了那般的便宜心中不滿,這個冰冷的女子,心中對木雲落並沒有太大的好感。

    木雲落的眼神灼灼落在花田美黛子的臉上,沒有半分的不滿,點頭道:“就依美黛子所言,你們想離去就離去吧,東瀛之大,總會有你們的落腳之地,況且水月世家覆滅在即,相信也沒有人會再為難你們了。”

    龍淵雪麗甜甜一笑,亦是向花田美黛子點頭,暗示她們可以離開了,這東瀛雖然是龍淵世家的,但她卻也是唯木雲落的命令是從。“純子,等到了下一個城鎮,你就拿著這些錢和美黛子離開吧,行走的匆忙,你們連行李也沒帶,一路小心。因為我們要盡快進入京師,所以就不能和你們再一起聊天了。”龍淵雪麗遞過一袋銀子,那足以買下整個秀柳藝館。

    和仁純子一震,抬眉看向木雲落,眼神內掠過復雜的神情,初始時,是她為了脫身,主動要求成為龍淵雪麗的貼身丫環,現在武夜田雄已去,她自是沒有了負擔,只是這個男人卻是她生平僅見,這等的神偉令她想再相處一段時間,就算討教琴藝,也是一種令人心動的條件。

    花田美黛子伸手接過錢袋,向龍淵雪麗點頭微笑道:“多謝雪麗公主了,我和純子姐姐日後必然會至京師探望你的,只是怕東瀛王宮不會任由我們進入,到時候還要麻煩公主。”

    “美黛子,把銀子還給公主,我們暫時不離開,既然公主還沒有擊敗水月世家,更是沒有成為東瀛國主,我們就不能這樣離開,總是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幫忙照顧公主。況且我還要向帝君討教琴藝,那種隱含天地相融的琴曲,純子極是佩服。”和仁純子輕輕道,聲音中卻是帶著對花田美黛子的不滿。

    花田美黛子向龍淵雪麗吐了吐舌頭,將手中的錢袋再遞還給龍淵雪麗,並對木雲落冷哼一聲。木雲落卻不理她,只是向和仁純子點點頭,淡淡道:“大道相通,若想體悟出天地之音,不能只是拘泥於溫室之中,要觀天地,察人情,更要以身入琴,以情入音,才能與天地產生共鳴。天道之音,必然要有天道之心。”

    和仁純子臉容歸於平靜,鎖眉沉思,這番話是她從未聽過的,其中的道理,更是在琴事之外。若想工於琴,功夫在琴外,這或許便是感悟。

    馬車內平靜下來,再無人說話,車外的風雪之音卻大了起來,馬兒的嘶鳴音不斷傳來,顯然這風雪令馬兒也極度不適,但不趕到下一個落腳點,這荒郊野外更是不宜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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