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夜晚,山谷中一片蟲鳴之聲,天空也顯得很高,一輪明月在此時升至中空,將寒山窟所在的山谷罩上一層銀妝。木雲落坐在房間門口的台階上,神情灑然,在他的身邊伴著樹海秀蘭。
“姐姐,我到現在還是如同做夢一般,怎麼也想不到能得到你的垂青,天下第一美人,竟會獻身於我。”木雲落仰頭看著那輪巨月,裡面似有山巒疊起,看不真切。
樹海秀蘭一身白衣勝雪,站立在他的身側,纖手搭上木雲落的肩頭,輕輕揉著,如同月光下的仙子般,珠玉般的聲線低低道:“弟弟,這是姐姐的幸福,人世至理,不就是尋求愛的真義嗎?清靜無為又如何,孤寂冷艷更是無奈,唯有躺在心愛的男人懷中,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那才是證明自己存在的理由。”
她的這番話說的極盡纏綿,說完後,悠然一歎,接著道:“帝君,當你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才覺得自己好充實,好像天下盡在掌握。”
說完後,她的身體繞至木雲落的前方,倒入他的懷中。月光中,那抹聖潔的臉容,愈發讓人不敢逼視。木雲落的手卻不老實起來,隔著衣衫細撫樹海秀蘭的大腿根部,那裡柔軟溫熱,陣陣潮濕透衣而出。
懷中的仙子在這種挑情手法下,心神微漾,復原一個世間獨一無二的媚女。“蘭兒,我就在這兒要了你,好不好?”木雲落突然壞壞一笑,對著樹海秀蘭說道。
對著明月當空,就在這樹影婆娑的銀色世界中,譜寫一曲至美的巫山神女圖,那該是多讓人心念不止啊。
樹海秀蘭的俏臉滾燙起來,暱喃道:“秀蘭現在只是帝君的小妃子,再也不是七大宗師中的強人,出嫁從夫,哪還有半絲討價還價的余地,帝君要讓秀蘭如何,我又拿什麼來反對帝君呢?”
哈哈大笑中,木雲立落的神龍深深破入樹海秀蘭的體內。樹海秀蘭的小嘴大大一張,雙臂緊摟著木雲落的脖子,雙腿也纏在他的腰身,上下聳動,配合著木雲落一波接著一波的沖突,那巨大的神龍,在她窄小的花徑中,左右突擊,攪起滔天戰意,那是一個絕然不同的戰場,沒有任何的殺意,唯有道不盡的銷魂。
陣陣欲意自下體漸漸散出,身體的每個角落都感受著那種極致的享受,樹海秀蘭已然沉迷,眼內哪還有半絲的清明,木雲落的頭也埋在樹海秀蘭的胸部,咬出凌亂的齒痕,那聳立的紅豆,舊傷未褪,新傷又起。只是樹海秀蘭卻沒有感到任何的痛意,只想就此沉淪下去,伴著木雲落直到天荒地老。
那種迷人的蕩吟聲,早在院落裡傳揚開來,幾女房內的燈一一亮起,接著都穿著小衣步出房內,這種時候,怎能少了她們。
這一場艷戰,直到在天光微白中,才漸漸鳴鼓收金,木雲落的神龍此時在洛明珠的秀口內爆開,上官紅顏湊過來,小舌輕卷,仿若那是瓊露玉漿,最後連樹海秀蘭也受到感染,聖潔的臉容蕩起媚態,秀口包容著他胯間的神龍,感受著自己男人的熱度。
幾日後,整日纏綿在情事中的七女一男,終於准備出發了,斬龍山脈裡埋藏著的前朝寶藏,應要早日尋到,南陽王現在已然占了上風,戰事不知多久才會結束。
就在幾人收拾妥當之際,寒山窟的一名女弟子急匆匆的進來,向木雲落道:“主人,不妙了,雲海劍派聽聞大當家和三當家回來了,劉長河的師弟帶著不少人過來了,還有百毒教的人也一起跟著過來了,現在谷口等著,怕是有二百多人,說是讓三當家出去給個交待。”
“交待什麼?和他們有什麼好交待的?我們這還沒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到主動找上門來了,就讓他們等著吧,反正我們谷口的百毒瘴氣,他們是不可能突破的。”鮮於烈冷哼一聲,極是不滿。
“大當家,好像不是這樣的,百毒教那批人,帶來一個相當古怪的東西,一打開,就能轉動,把瘴氣會一點一點吸走的。”那名女弟子有些憂慮的說來。
木雲落灑然而笑,大手重重拍在鮮於烈的隆臀之上,那聲脆亮的響聲,帶著一股艷糜之氣。鮮於烈的俏臉一紅,搖了搖身子,似喜似嗔,這讓還把手放在她屁股上撫著的木雲落,得意一笑,那名女弟子,何曾見過這等場景,把頭低低垂下。
“走吧,讓我去滅了這群人,將滇南之地的武林統一,順便將南陽王的勢力切斷。”木雲落傲然而立,逆龍槍也配著他的氣勢,散出錚鳴之音。
寒山窟的谷口,約有兩百多人氣勢洶洶的站立在那邊,從衣物上看,分為兩撥人。一撥是一身的道服,還有一批是赤腳而立,身上穿著露出小臂、小腿的捆紅邊衣服,看來是當地人的裝束。
在他們的前方,兩人站在一個巨大的木制機械旁,如水車般的側面,一人在不停的轉動著,前方一個牛皮縫制而成的長長口袋,正在吸著白色的瘴氣,後面的巨大牛皮袋漸漸鼓了起來,這件機械不知是誰發明的,看來百毒教也有這種能工巧匠。
正在白色瘴氣漸漸轉薄的時候,一柄長槍以驚人的速度飛馳而來,插在地面上,槍體卻沒有因為慣性而有半絲的顫動,接著一把相當悅耳的男音響起:“劉長河死在我的手上,關門太也是因我而死,現在我更是寒山窟的主人,你們欺上門來,也是無可厚非,但是,此後是戰,是降,我現在給你們一條選擇的機會。”
木雲落大步而來,身形修長英偉,身後跟著七位國色天香的絕代佳人,如同踏青般站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兩百多人本來同時泛起滿臉的怒火,被木雲落的說話擊怒,但轉瞬又沉醉在七女那絕世的容顏之上。那本不屬於人間的美麗,如同仙子般的女人,尤其是最近七女更是受到木雲落的滋潤,眉宇間無比滿足的春情,讓眼前所有的男人們都流下了鼻血。
最先醒悟過來的是雲海劍派當前所立的四位中年人,四人頗有些風骨松容。“我們此來是想迎回鄙師兄的未亡人風三當家,沒想到卻碰到了閣下,敢問劉師兄真是死在你這種黃毛小子的手下?”最左側一人冷冷說道,似是不相信劍神會被這樣一位年青人所殺。
木雲落雙目森寒,灑然而笑道:“芸兒既沒有和劉長河拜過堂,又沒有替他守過靈位,而且現在她已經是我的女奴,不會再和你們雲海劍派有任何關系了。”接著,他的腰身挺立,狂喝道:“在下木雲落,是戰是降,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四人聳然動容,木雲落聲名遠播,名頭甚至蓋過了七大宗師,他們如何不知,只是沒想到傳說中的人就站在眼前。
百毒教的人因為遠處滇南,對江湖之事鮮有關心,所以根本是毫不在意,數人的身上飛出無數毒蟲,漫天傳來嗡嗡之音,一同發向木雲落。
木雲落的手一招,逆龍槍飛舞著飛回他的手裡,激起漫天槍影,一股股烈氣團成一團,在那架精巧的機械旁爆開,那具機械碎成一地的碎片,原來吸進的白色瘴氣騰然而出。接著木雲落的大袖輕甩,瘴氣像是被招回般,在空中遵循著某種軌跡,向百毒教的人飄去。
剛觸到瘴氣的百毒教弟子,身體上滋然作響,皮膚轉眼化為一地的黑水,一時之間,再無人敢有任何的毫動,唯有看著那股白色瘴氣飄回山谷。
而在同時,那些毒蟲已然飛至木雲落的眼前,他輕吹一口真氣,那些飛蟲卻如同一縷輕煙般,被灼為灰塵,沒有任何的脫逃者。
所有人均愣在當場,木雲落輕彈衣襟,神情寫意,大有深意的眼神看向雲海劍派的四人,歎氣道:“考慮好了嗎?我的耐心有限。”
“在下雲海劍派的方雲迪,因為我們四人作不了主,幫中管事的還有我們師傅和三位師叔,所以這事要先回報師父他老人家。”剛才說話的道士終於口氣變軟,再沒有半絲的傲氣,態度恭敬。
木雲落仰天而笑道:“我問的是你們同不同意,至於教中的人是否肯脫離龍騰九海的控制,我並不關心,大不了殺了你師傅便是,讓你作掌門可好?”
方雲迪的眼皮跳了跳,側臉看向身邊的另三位道士,其中的兩位沒有任何的表情,一位大喝道:“方師兄,不要聽這個人胡言亂語,欺師滅祖的事,我們不會干的,我們還是一同上去,殺了他吧。”
他的話音剛落,兩把長劍便冷不丁的穿過他的喉嚨,竟是沒有出聲的兩人同時刺出。那人怎能想到是同門師兄弟暗襲,所以連防備也沒有,就這樣直停停而去。身體倒下時,眼睛尤自大張,那種不甘的神情成了他最後的表情。
“再沒有反對的聲音了,我們以後就奉方師兄為掌門,聽命於木帝君。”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接著右手將劍體插於地面上,單膝跪在地上,大聲道:“我們兄弟二人史千秋、史萬載終生效力於木帝君。”
方雲迪見到如此情形,也趕緊跪在地上,他身後的一百多位弟子也全部跪倒在地,這件事竟然這樣簡單的處理好了。
木雲落滿意的點點頭,轉頭看向百毒教的人,百毒教為首的一位一身紅衣,身材高大,頭頂一根頭發也沒有的壯漢馬上跪在地上,堆著笑意道:“赤海以後聽命於主人,我們百毒教以後就是主人的觸手,無論有什麼事,主人請吩咐就是。”
“好,從現在起,滇南之地,所有龍騰九海的勢力,一律替我清除,誰龍騰九海,殺無赦,而且,誰要是能夠將滇南之地的駐軍也收至黑水帝宮的麾下,那以後便是我的左膀右臂。”木雲落大聲說來,氣勢如虹。
接著他看向赤海道:“百毒教有沒有反對勢力?”
赤海堆著笑意道:“沒有了,我們百毒教身份最高的幾人全在這兒了,所以不會再有人會反對了,請主人放心。”
“以後鮮當家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們照著作便是,明白嗎?”木雲落點點頭,指向鮮於烈道。
“明白了,主母的話自然是要聽的。”赤海仍然跪在那裡,眼神內的神情極是諂媚,看著木雲落示意他離去的眼神,他醒悟道:“主人要是沒事,我們便去執行主人交待的任務了。”
在木雲落的揮手間,赤海帶著所有人退去,一個不剩。這時,方雲迪為難的看著木雲落道:“帝君,雲海劍派教中還有師傅和三位師叔,我們這樣回去,怕是無法收下雲海劍派。”
“我正有此意,就帶我去參觀一下雲海劍派吧,相信見到我後,沒有人會有反對意見了。”木雲落淡然說來,揮手間,讓方雲迪幾人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