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十四人在第二天的清晨便離開了這個小鎮,這讓那個女掌櫃松了一口氣,有種謝天謝地的神情。因為多了鮮於烈和風追芸二女,所以木雲落所坐的馬車內坐了七人,由上官紅顏驅車,木雲落、物婷婉、禪由沁、無夢嬋、郎嬋娟、龍淵雪麗和洛明珠坐在一輛車內,而其余六女在緊跟在後面的一輛車內,由福伯驅車。
自從和御雷天心互訴愛意,但卻因為無奈要面對的問題,所以二人各自把對對方的愛戀藏在心裡,但眼神內的關懷卻是愈發濃烈。“天心,昨天是我不對,我不該發那麼大的脾氣,若非帝君的插手,我們兩個可就危險了,我向你道歉。”鮮於烈坐在御雷天心的身邊,拉著她的手,很是誠懇的說著。因為木雲落接受了她,所以她現在容光喚發的模樣,倍是美麗,那是骨子裡散出的自信。木雲落的女人,有的不只是美貌,也要有天下獨一無二的自信,對自己和自己的男人有無盡的自信。
“沒什麼,烈姐,我知道你也是因為愛帝君才發那麼大的脾氣,在這裡的所有女人,不都是因為一個愛字而守候著他嗎?”御雷天心向一身紫衣的鮮於烈展顏一笑,並在另六女的臉上掠過,但她的心裡卻愈發淒楚。雲落,我也是因為一個愛字,才跟著你嗎,若是如此,為什麼我卻捨不下御雷之國的子民,愛或許可以改變一切,卻改變不了你我之間的距離,雖然近在眼前,相互思念,卻沒有勇氣卸下彼此的責任,所以你始終是黑水帝君,而不是我的雲落。想至此,她的心中陡然下了一個決定,女人的決定。
鮮於烈依然是一身紫衣,當然已不是昨日那件破損的衣服。這裡的女人,只有她和御雷天心尚子處子,而御雷天心因為不是木雲落的女人,所以不會獻身木雲落,可她是,所以她的心中隱隱期盼,情動之下便拉著風追芸,低聲耳語,索問那種男女間的情事。
“烈姐,聽帝君說你養著一只極為厲害的銀蠱,竟能在一噬之下,便將身嘗百毒的關門太給毒死,是不是有這回事啊?”唐夜可身為唐門少主,對這種事情自是感到無比好奇。
鮮於烈點點頭,有些傲然道:“那是,這種銀蠱在滇南也屬於極為罕有的異種,難得一見,而且絕不可能和人類心靈互通,但耗我十年的心血,終於養成,也算是有一番成就吧。”說完後,鮮於烈向唐夜可笑了笑。
“烈姐,能不能讓我看看,它是什麼樣的,平時養在身體的什麼地方,我最近也在找尋毒液,增強我們唐門暗器的戰力。”唐夜可總算找到了用毒高手,心中的疑問頓時有了傾訴的對象。其余五女也好奇的看向鮮於烈,聽聞將銀蠱養在體內,她們也想一看究竟。
鮮於烈點點頭,緩緩跪了起來,拉起自己的裙體,竟然連內裡的小褲也褪下,露出雪白粉嫩的臀瓣,那飽脹的曲線與紫色的裙體相映,份外吸引人的眼球,幾女的心中竟然也升騰起一股情火,但卻不知她這般的動作是要干什麼。風追芸與她同屬寒山窟,自是知道她的這個秘密,所以含笑而視,但臉上竟登上一抹紅暈。
鮮於烈後方的谷道緩緩張開,飛出一只銀色的飛蟲,晶瑩的翅膀振成一條線狀,若瓢蟲般可愛。幾女一呆,怎想到會將銀蠱養在自己體內的後方谷道間,那會是如何的羞人,卻又是如何的讓人感到意外,果然是防不勝防。
看著鮮於烈的後方谷道,幾女的春情徹底泛濫,唐夜可第一個摟著鮮於烈的屁股,小手探幽開來。這個動作在木雲落的女人間經常出現,這也是一種愛的表達方式,但鮮於烈卻是處子,不知道會有這種愛撫,一聲嬌吟,嬌軀一顫,還未來得及其它反應,其余幾女,包括風追芸也圍了上來,摟作一團,艷淫至極。
木雲落則在前面的馬車和六女用身體交流著,已使六女達至了數次的高潮,享受著余韻反潮。和眾女獨處,他總是這般的放浪,而且眾女也極是喜歡這種赤身相對的快感。“帝君,魔門現在也歸於你的統率之下,而新魔門也因為姚簾望的相知成為帝君手中的棋子,所以魔門現在終算是真正的大一統了,這可是魔門史上值得記載的事情。”物婷婉曲線裸袒,纖毫畢現。
“婉姐,魔門還未算得上真正的大一統,因為還有奼女教沒有收歸,若是莫玉真投於帝君的麾下,那才是曠世奇功。”洛明珠依然俯在木雲落的身上,下體緊鎖木雲落胯下的神龍,在木雲落的胸膛上搖搖頭,有些失落的說道。
正在此時,木雲落的眼中現出一抹無奈,自馬車內坐了起來:“諸位愛妻,替為夫穿衣服吧,沒想到竟會在這裡碰上水月無跡,看來他是不死心了,又要來找我的麻煩了,只不知這次他會帶著什麼樣的高手。”
七女一愣,心中沒有任何所覺,但自己的男人既然說話,自是紛紛替他整衣,洛明珠更是不捨得將他的神龍放出。這種精神感應跨越了意想之外,神秘至極,也唯有現在的木雲落才可以感應到七大宗師的氣息。
水月無跡熟悉的氣機落入木雲落的心湖至境之中,看來龍騰九海仍未放棄對他的追殺,知道若是待他返回黑水帝宮,那就完全失去了追殺的可能性了。馬車再向前奔了三裡左近,一座小小的山頭上,水月無跡背負長刀的身影負手而立,盯著馬車。
木雲落的馬車自拐角甫一出現,便掀開窗簾,看向水月無跡,時間無絲毫差別。在水月無跡的身邊,站著一位絕世的美婦,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傲人曲線,天下間獨一無二的曲線,竟是莫玉真,沒想到說到她的時候,她便出現了。
馬車遙遙即停,木雲落步下馬車,讓七女留在車內,她們一身慵懶的模樣自是不便出現在車下,還是躲在車內比好,而且後面馬車內六女間的愛嬉也落入他的感觸,那種畫面真是蕩淫啊。他仰頭面對小山頭上的水月無跡和莫玉真,上官紅顏也站在了他的身邊,一身男裝顯示出驚人惑媚。“師妹,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你,真是讓我感到意外啊。”莫玉真大媚的聲音響起,蕩笑起來。
“師姐,想想當年奼女教內哄,我們成為對手,直至徹底決裂,算起來也有三十年了吧,時間過得真快啊!只是沒想到師姐風彩依舊,更勝往昔,看來天魔艷氣已至大成顛峰了,但我們現在仍是站在對立面,真是道不清的機緣啊。”上官紅顏臉上先是登上一抹幽憐,接著以神色復雜的眼神看著無比艷嬌的莫玉真,想起以前的歲月,感概萬千。
“玉真姑娘,沒想到你竟然還不死心,又追至此地了,看來真是捨不得我啊,不如就此跟著我回黑水帝宮吧,我們也好在床上纏綿一番。”木雲落神色輕佻的看著莫玉真,眼睛故意上下探索,尤其是色瞇瞇的看著她超霸的胸部。
花枝亂顫般笑起來,身體抖動得很是驚人,這個女人的媚術更是攝人,單是這一笑就讓人有些泛起欲火。“帝君,這又有何不可,你若是隨了龍騰尊主,我便成為你的女人,這也算是公平交易。看著師妹這般的喚發神彩,我的心中也是羨慕的很,真想馬上成為帝君的女人,所以帝君就隨玉真一起歸順龍騰尊主,讓玉真也好得償所願吧。”那說話的姿勢無比誘人,展出從未有過的風情,單是這一句說話,就讓木雲落寧靜的心湖至境出現了欲火,他暗叫一聲厲害。
“唉,水月宗師又來了,在下只顧得和玉真姑娘重敘舊情,倒是忘了和水月宗師打招呼了。”木雲落看向水月無跡,故展歉意,但接著臉色一沉,滿臉戰意道:“水月宗師,我們中原之地,豈容你們東瀛之國前來攪事,更何況龍淵雪麗公主現在是在下的愛妃,她的大仇我便一起清算,讓我再來領教你的高招,這已是我們之間的第四次交鋒,讓水月宗師看看在下的進境吧。”
說完後,身後的霸天刀閃至右手,逆龍槍則留在了車內,但他卻自信滿滿,這次絕對要和水月無跡戰至生死之境。水月無跡一聲冷哼,身後的長刀也閃至手內,深吸一口氣,仰天長笑,對著木雲落豪情道:“好,真沒想到中原武林還有閣下這般的人物,進境如斯之快,水月無跡必當全力以赴,看看木兄是如何的驚人。”
單是這句木兄,便可讓木雲落的聲譽更增。隨著水月無跡的話落,那把長刀穿過數丈的距離,出現在木雲落的眼前,兩人之外的所有景像漸漸淡去,再無旁物,除了自己前面的對手。
木雲落夷然無懼,灑然而笑,霸天刀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翻上,斜點水月無跡的手腕。他的身體仍是站在原地未動,但給水月無跡的感觸卻是開始模糊不清,有種隱入深暗的感覺。
水月無跡的眼睛射出奇異的光芒,仿若照亮大地的陽光般,穿透層層迷霧,看清木雲落的本體,身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在空中一頓,點在了霸天刀的刀尖至強點,隨著刀勢,身體被一挑而起,接著頭下腳上,身體筆直而下,長刀刀氣內斂,在空中晃下無數的圓圈,直刺木雲落的頭部,驚天的壓力狂騰而來。
莫玉真在此時則緊盯著上官紅顏,一身的黑裙剪裁有度,該露的地方露出雪白的肌膚,那種隱隱的隱藏反而比什麼沒穿更加的誘人,她的右手尾指竟然套著一根長約三寸的血色指甲,但血色中還帶著玉質的潤滑,襯得她更加的艷媚。
血指在眉目間輕輕撫畫,莫玉真一臉的蕩笑,對著上官紅顏道:“師妹,沒想到我們這次交手,卻不是為了奼女教的事情。你是為了你的男人,而我也是為了龍騰尊主,雖然我和他沒有什麼親密關系,但他必是將來一統江湖的人物,所以為了奼女教的將來,我不得不發。”
上官紅顏一身男裝,面目冷然,那種艷冷的神色配著她的氣質,絕對不弱於莫玉真的媚術,她一聲冷哼,艷媚紅香巾在胸前自然飄動,仿若沒有任何的使力便在空中卷動。“師姐,天下大勢,並不是那般簡單,你若真是為了奼女教,便應投入帝君一方,因為他已經自無念天憐的手中接收魔門,更是將姚簾望的新魔門也拉了進來,這天下還有誰能擋住他的腳步?”聲音中透著無限的驕傲,心中更是升騰起萬般情火,帝君,你是值得紅顏驕傲的,天下還有誰能如你這般打動紅顏的芳心呢?
艷媚紅香巾在胸前展成一條直線,直指山頭上的莫玉真,勁氣撲面,一股烈香之氣在空中飄蕩。莫玉真的身體以左腳為中心,自轉起來,一頭秀發隨之舞動,右手中的血指在身前輕輕描動,黑裙飄起,露出驚人媚態的大腿,真是無敵的美人。她的姿色雖然弱於樹海秀蘭和夜無月,但這種身材卻是天下無敵,所以絕對是不算弱於二女的美女。
一股勁氣層層散開,將艷媚紅香巾給阻在身體之外,再也無法精進。接著,莫玉真的身體竟然緩緩騰空,仍是左腳為軸,旋動著飄起來,接著腳尖點在了艷媚紅香巾的盡頭一端,終於落定,毫不著力,仿若美麗的彩蝶般。
她的旋動也停了下來,右腳支在左腿的小腿上,仍以左腳點在軟布之上,右手的血色玉指前探,散出驚天氣勁,一股血色在空中彌漫開來,直指上官紅顏。
“血魂玉指!”上官紅顏一聲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