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之武俠 秋之卷 第零玖章 爭風吃醋
    木雲落仰躺在床上,堅挺仍然埋在上官紅顏的體內,雙臂將她飽滿的曲線摟在懷中,欲火終是平息。上官紅顏的小舌仍然在他的胸部舔著,這個年過百歲的女人,此刻這種小女人的性態,愈發讓人憐愛。木雲落的大手撫著她的臀部,用力擠著,愛不釋手,仿若那裡能夠擠出汁水來,指尖並在她的臀縫間磨擦,體昧著皺褶一片,性感妖嬈。

    上官紅顏輕輕扭動身子,似是不滿,其實心中盡是歡喜,暱聲道:“帝君,南陽王已和當今朝庭各自占有半壁江山,目前仍是僵持不下,還好我們現在已經身處長江以南,否則要突破兩軍對壘之地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不知帝君有何打算,是要坐收漁翁之利,最後自己坐上天下寶座,還是要幫助其中的一方,亦或誰也不幫,就這樣隨他們而去。”

    一個翻身,將上官紅顏的身體壓在下面,然後手指輕撫她的發梢,眼內閃過深思之色,搖頭道:“唉,這天下寶座對我而言其實並沒有太大的誘惑,遠不如守著你們讓我來得真實。只有深入你們體內的那種緊實感,才是我擁有的無盡寶藏,現在我只想和我的紅顏交歡好,其余的事情等回到帝宮再議吧。”

    上官紅顏哽咽的喚了聲帝君,再也沒有多余的說話,雙腿纏在了他的腰際,顫動起來,掀起再一波的愛潮。就在二人醉死欲仙之際,當街上傳來一聲嬌斥:“木雲落,你快出來,占了我的便宜就這樣溜走,也太沒良心了吧,我鮮於烈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女人。”

    木雲落正在挺動的身體停了下來,臉上泛起一抹苦笑,身下的上官紅顏卻是毫不在意,扭動著身子,魔門秘術層出不窮,將木雲落帶進歡愛的極致。“鮮當家,我好像沒有占到你的任何便宜吧,自始至終便是你一個人在表演,我沒給過你任何承諾吧?你若是不在意,便到二樓來吧,我正在和我的女人歡好,實是不方便到街上和你詳談。”木雲落復又挺動起來,向街上的鮮於烈傳出密音,絲毫未受影響。

    鮮於烈的臉兒一紅,背後的大斧閃至手中,跺了跺腳,也想傳音給木雲落,卻自知沒有那份功力,隔著這無數房間,如何能夠找准位置,便又是一聲嬌喝:“木雲落,你要是再不出來,我便拆了這客棧,看你能躲到哪兒去?”

    樓下的胖掌櫃正准備向外沖出去,要制止她的行動,卻被一個食客拉住,低聲說出鮮於烈的身份。寒山窟在武林中屬於邪異之派,驅蟲之術與百毒教名震江湖,能夠使人在不知不覺中離世,一般人絕不會去招惹寒山窟的人,更不用說大當家身份的鮮於烈了,那是母老虎的代名詞,在滇南之地,如同神話般存在的人物,是無數人頂禮膜拜的對象。

    木雲落臉上的神情愈發苦笑不得,正欲答話,在隔壁響起御雷天心的聲音:“就你的聲音大嗎,哪有這樣上門來搶男人的女人呢,也不知道羞愧,木帝君身邊那麼多女人,怎會看上你呢?”

    鮮於烈現在的模樣隱有幾絲的狼狽,右臂上的鮮血雖已制住,但紫色衣袖上留有斑斑血跡,臉上的紫紗也沾上了灰塵,但身形和氣質仍是不俗,絲毫沒被掩下去,但與御雷天心相比卻要差上幾許了。御雷天心本就是絕色,這天下怕是只有夜無月和樹海秀蘭可勝過她了,連莫玉真的絕世也和她在伯仲之間,由此可見她的驚人美麗。

    御雷天心打開窗戶,冷艷的眼神帶著挑釁之色看向街上的鮮於烈。鮮於烈看到窗戶間顯出眉目如畫的異國美人,有如仙女般的存在,心中醋意大發,一股委屈感頓生,指著御雷天心道:“你是誰,難道也是木雲落的女人嗎?如果不是,就不要替他說話,讓他出來和我說話。”

    四周的許多人本來想湊近看熱鬧,但一見到剛才御雷傷人的御雷天心,以及手握巨斧,卻勢若無物的鮮於烈,那副殺氣騰騰的樣子讓他們避之不及,再無一人敢就近觀看,膽子大的遠遠看來,也是小心的躲在障礙物之後。

    本想說話的御雷天心心中一愣,暗想自己也不是木雲落的女人,但她高傲的性子咽不下這口氣,微微一哼,嬌美的身影自窗口躍下,口中一聲冷斥:“我就是看不慣你,雖然我不是他的女人,但也要替他出手教訓教訓你,免得你像個瘋婆娘般來要人。”說完後,食指和拇指撮出一聲脆響,一道驚雷自天際響起,在鮮於烈的眼前落下。

    鮮於烈嬌軀一震,震天斧一揮,硬接下這一記雷劈,然後旋身而上,不滿道:“仗著漂亮就看不起人嗎,讓你看看我們滇南女子的厲害,那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斧影重重,帶著驚天氣勢卷向御雷天心。

    一時之間,街上的道路上留下層層戰痕,不是斧印便是雷洞,兩道無比艷麗的身影翩翩而舞,煞是好看。一頭金發的御雷天心和一身紫衣的鮮於烈,兩種奪目的色彩在不停穿梭,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說,就算是間或有出現的武林成名人物,一聽黑水帝君木雲落在此,那麼便只有打退堂鼓了,天下第八大宗師,那是超越七大的存在,為了他而怒斗的女人,誰還敢上前阻攔?

    驚人的氣勁愈來愈烈,鮮於烈的身形猛然旋轉起來,螺旋之斧狂動潮湧,御雷天心的身形避其鋒芒,開始後退,雙手在胸前暗動,御雷之術的至強式雷動九天勃然而發,原本光亮的天氣一時之間暗了下來,如同布滿烏雲般,一道道刺目的閃電在空中閃過,等著驚天一式。

    御雷天心的功力原本就在鮮於烈之上,更惶論現在已有些精疲力竭的鮮於烈,所以此式一發,鮮於烈必會退敗,而且在這種強勢的招式面前,退則只有亡。但鮮於烈含恨一擊,若是散出全部的氣機,御雷天心也必會身負傷勢,但這兩個女人都屬於不服輸的類型,所以誰也不肯退讓,以致現在這般完全不顧生死,再無退路。

    二女的秀目中充斥著決絕之氣,至強一式將要接觸的時候,木雲落的長歎聲響起,整個空間突然塌陷,雷勢陡消,孤陽在空中復又出現,而鮮於烈的斧勢則觸在軟綿綿的氣勁之中,反挫之力透臂而過,大斧斜飛而出,橫插在地面上,尤自不停顫動,去勢未消。

    二女一聲嬌呼,收不住勢,向地面上倒去,腰身卻被一雙健實有力的臂膀摟緊,身體軟軟靠在木雲落健偉的身體上,再也泛不起半絲的力氣。“唉,若是有這份精力,能夠替我將龍騰九海的人斬絕,那該多好啊,現在卻在這裡自己人起內哄了。”木雲落的感概聲傳來,心中念道,女人難道就是這般的莫名嗎,為了一件如此細小的事情,卻要以性命相搏。

    御雷天心冷哼一聲,口中一聲嘟囔:“誰跟她是自己人了?”鮮於烈也是心有不甘,更是怒哼一聲,與御雷天心在木雲落的胸前怒目而視,然後雙雙將臉轉向旁邊,誰也不理誰了。

    木雲落的頭頓時大了起來,臉上卻登上一抹寒氣,當然只是裝給二女看的,重重哼了一聲,然後松開了手臂,冷聲道:“你們兩個繼續斗吧,我不再參與了,但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隨便找個地方便是,我可不想替你們任何一人收屍。”邊說邊跨入了客棧之中。

    二女一愣,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齊齊甩頭探向木雲落,示意對方追過去,接著兩人隨著木雲落進入客棧之中,沒有再說話,一直跟到二樓的樓梯之上。待木雲落坐下後,御雷天心和鮮於烈如同兩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著頭站在他的面前,連向來高傲的御雷天心也是如此,看來木雲落在她的心中,已是絕對的存在了。

    樓下的人向木雲落投去敬佩的眼神,在揮手間即讓兩個暴烈的女人柔順至斯,那才是男人的典范。“帝君,你不要生氣了,奴兒以後一定聽話,不再和這位妹妹賭氣了,一定和平相處。”

    御雷天心的眼睛一瞪,不服氣道:“誰是妹妹了,說不定你還比我小呢?”說完後,還一挺那傲人的雙峰,那向來是她的驕傲。

    木雲落緩緩站起身來,眼睛落在窗外的長街上,淡然的聲音道:”我現在共有二十九個女人,連同剛剛收下的風三當家,已然增至三十位了,三十位女人中,不管是為後,還是為妃,亦或是侍內以及女奴,均是相處的很是融洽,卻偏偏你們兩個還不是我女人的女人,爭斗的這般激烈,為了什麼理由我也不知道,能給我個解釋嗎?“

    鮮於烈猛一吐氣,想要開口,卻不好意思的看了御雷天心一眼,示意她先說,御雷天心也作著同樣的表情。”鮮當家,你先說吧,你和天心國主都不是我的女人,所以在我的面前不用這般的拘謹。“

    二女臉色一黯,明白到了木雲落說這話的含義。鮮於烈正了正臉色道:“帝君,剛才和關門太暗斗之時,我就說過是你的女奴了,而你當時也承認了,而且烈兒還坐在你的腳邊,那麼正式的叫你主人,你說烈兒怎麼就不是你的女人了,所以你不能賴掉,況且現在連芸妹都是你的人了,怎麼能落下我呢?”說完後,鮮於烈復又坐在木雲落的腳邊,嬌臉磨擦著他的大腿,水汪汪的眼神瞄向木雲落。

    “當時情況特殊,我總是要救你和追芸吧,總不能直接上去將關門太收拾了吧?”木雲落轉過身來,搖頭而笑,看著地上的鮮於烈,自這個角度,聳起的胸部雪白粉嫩,形成極深的溝縫,因為衣服松動,連胸前的紅豆也清晰可見。

    “我不管,帝君就是要對烈兒負責。我們滇南女子,敢愛敢恨,被帝君多次羞辱,烈兒的心裡早就有帝君了,既使為奴也無所謂,只求帝君能夠收下烈兒。”鮮於烈的模樣愈發嫵媚,看得旁邊的御雷天心也軟和下來,心中直跳。

    “那就隨著我返回黑水帝宮吧,不過話說在前面,沒有我的允許,以後不要再隨便驅蟲殺人了,還有,以後在床上,不要讓我看到那許多怪異的毒蟲。”木雲落終是收下了這個女人。

    鮮於烈一喜,從地上站了起來,在木雲落的臉上親了一下,狂喜道:“奴兒當然要聽帝君的話,只是帝君以後不要再趕烈兒走了。”

    點頭中,木雲落對鮮於烈道:“你先出去等我吧,我要和天心說幾句話。”鮮於烈展出難得的柔順,眼波若春水,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御雷天心的臉色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想起剛才和鮮於烈為了眼前的男人動起手來,心中有些不敢面對木雲落,低下頭,手足無措。“天心,你終是御雷之國的一國之主,所以不管有任何的心事,都要藏在心裡,要堅強的面對,因為御雷之國的子民需要你。”

    面色轉為一陣蒼白,御雷天心的眼中盡是悲傷,抬眼望著眼前這個絕世的男人,有些淒苦道:“天心明白,可是帝君知道嗎,你給了天心一個希望,讓天心對你產生出好感,現在卻無情的打碎它,這難道就是帝君的仁慈嗎?”

    “天心對我的情,我完全明白,可是你有必須承擔的責任,不可能為了我而留在中原。而雲落也有必須承擔的責任,也不會隨著天心返回御雷之國,所以唯有將心中的情藏起吧,那將是一段美好的回憶。或許有一天,一切都朝著我們期待的方向發展後,我們還會有緣再見的。”木雲落苦歎一聲,心中盡是無奈,心中對這個絕美的女人充滿不捨之情,深深看了她一眼後,緩緩步出房間,一股深深的眷戀在房內散開。

    看著木雲落遠去的背影,御雷天心的眼中盡是淚水,嬌軀再也挺不住,坐在了地上。第一次對男人產生出一種女性的深戀,卻是這般的若澀,她的心中隱隱作痛,不停的念著,雲落,我雖然堅強,可我終是一個女人,需要你憐愛的女人。

    這一刻的她,平日的冷艷,強悍一掃而空,只是一個我見猶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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